第195章
宴无微看着少年无动于衷,舔了舔牙齿,“夏哥,我不想帮助一个嘴上说着讨厌——但其实根本离不开老公的小娇妻……会让我觉得,船开到一半,夏哥会很无助很害怕的要哭着回去找自己的老公呢……” 夏知额头青筋蹦起来。 下一刻,宴无微被狠狠拽住了衣领,在少年的力气下被迫弯下腰——脸颊被狠狠亲了一下! 宴无微瞳孔微微一缩,如同毒蛇盯住了心爱的猎物。 少年松开手,近乎凶狠:“你他妈的瞧不起谁呢!!” 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 “这样行了吧?傻——” 但没等他把狠话放完,下一刻,他就被摁到了水池上,宴无微死死掐住他的腰,直接咬住了夏知柔软的唇。 “唔!!” ———————— 宴无微:汪汪汪汪 X 小 颜 y 第181章 chapte1 * 宴会正厅。 优雅的音乐潺潺流淌,舞池里人们已经开始跳舞了。 石油大亨带着他的女儿过来问候。 大亨把琳达保护的很好,是个可爱的小公主,眉眼依稀带着一点天真,她看见高颂寒,有点脸红,牵着爸爸的手,乖巧的打招呼:“哥哥好。” 高颂寒淡淡的看她一眼,点点头。 大亨是个有着络腮胡子的印度男人,他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跟高颂寒笑,“小女孩不太懂事。” 琳达又问:“刚刚跟在哥哥身边的小哥哥是谁呀。” 她眨眨眼睛:“小哥哥好漂亮,琳达好喜欢。” 高颂寒彬彬有礼:“是我妻子。” 琳达哦了一声,有些失望,“这样子呀……” …… 等和主人家寒暄完,高颂寒看了一下时间。 夏知去厕所已经去了五分钟了。 高颂寒眉头皱起来,想要去找人,起身又想起夏知窒闷的眼神,顿了顿,又按捺住了。 只只不爱他管他很严。 要有一点耐心。 高颂寒镇定了一会,随后他就看到琳达跟他的父亲撒娇说些什么,随后提着裙摆,往夏知去的那个盥洗室的方向去了。 高颂寒缓缓站起来,跟那些想过来找他聊天的人点点头,酒杯指着厕所的方向,神情露出一点歉意。 随后他放下酒杯,朝着厕所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看到琳达有些震惊的站在门口,背影僵直。 高颂寒一顿,往前走了几步,瞳孔骤然一缩。 夏知被按在水池上,青年捏着少年的下巴,在亲他。 少年领结歪了,白衬衣几乎被扯开,露出大片泛着珠光的莹白皮肤,乌黑的眼睛氤氲着雾气和泪意,雪白的脸颊泛着红潮,因为背靠着水池,合身的西装外套被撸了上去,白瓷水池上的水珠洇湿了他腰间质感很好的薄薄白衬衫,透出了下面肌肤的色泽,那深深的腰窝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重重掐住,因为敏感,少年甚至习惯性的哆嗦发抖起来,他呜咽着什么,却都被人吃了下去。 少年手里甚至还抓着一枝烫金玫瑰,手指指尖泛着诱人的红意。而吻着他的青年死死掐着他的腰,吻得无比深入,隔得即使不远,也仿佛能听到唇舌搅动的声音—— 琳达看呆了,白嫩的脸颊泛起飞红,然而还没等她想好自己是应该捂着眼睛假装没看见跑走,还是怎样的时候,她忽然被身后的人推开—— 没等琳达反应过来,她就看到冷俊的男人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把摁住少年亲吻的青年拽起来,毫不犹疑的一拳揍了上去! 琳达立刻尖叫起来,隐约带着一点看热闹的兴奋,她火速扯起裙摆,往外一溜烟跑了:“这里有人打架——” 青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却毫不生气,甚至对高颂寒笑了起来,如同微笑的毒蛇,隐约露出了两颗锋利的毒牙。 高颂寒攥紧了拳头,揪住宴无微的领子,又是狠狠一拳:“宴无微……” 夏知也呆住了,他没想到会看到高颂寒,他僵硬的去看宴无微—— 宴无微对于高颂寒打来的拳头没有丝毫反抗,只眨眨眼,眼珠诡秘的转动两下,他看见少年恍惚出神般看他,一下福至心灵,眼泪唰得就掉了下来。 “呜呜呜呜……” 他眼泪掉得非常快,上一秒还在微笑,下一秒就哭成了泪人,他哽咽着,像只无助的小白兔:“夏哥……” 高颂寒也怔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明白了宴无微的用意—— “你干什么!!” 少年伸手扯他,高颂寒本来不想松手,但看到夏知发抖的手上的那抹快要淡去的烫痕,心中一痛,顿了顿,顺从的被夏知扯开了。 夏知却站在了宴无微身前,以一种保护的姿态:“……你他妈的别打人!” “你……” 高颂寒仿佛被人当头一棒,难以置信:“你护着他??!” 夏知背对着宴无微:“……你不要打人。” 所以他没有看到,宴无微在他身后,眼泪跟开关一样瞬间止住,他站起来,漫不经心的拍拍衣服,朝着高颂寒悠闲而狡猾的笑。 但他的声音还是楚楚可怜的,“夏哥……都是我的错……” 他朝着高颂寒微笑着,脸颊浮起淤青,但声音却惟妙惟肖的哽咽:“夏……不要因为我跟你老公生气……” 高颂寒目眦欲裂,他胸口几度起伏,死死盯着夏知,但过了一会,他反而平静了下来:“只只,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高颂寒的语气冰寒,“戴着戒指也记不住吗。”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一腔热血仿佛浇上了一桶凉水。 夏知抿唇,他的唇还是红的,他对着高颂寒,底气不足的说:“是你……是你先打人的……” 高颂寒平静说:“我不打他,让我看着他继续亲你吗。” 夏知:“……” 高颂寒又肯定说:“只只不喜欢男人——是他逼你,我打他没有错。” 夏知定定的看着高颂寒。 明明知道他不喜欢男人,却依然强迫他结婚,强迫他上床……甚至之前,还为了让他更依赖他,还把他逼疯…… 林林总总,罄竹难书。 他就是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高颂寒! 夏知满腔汹涌恶意,他移开视线,听见自己说:“是我主动的。” 高颂寒僵住,浑身血液冻结。 宴无微一顿,略微诧异的看向夏知:“……” 夏知盯着垃圾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像个渣男:“他长得好看,像女人,送的花也漂亮,我想亲就亲了呗。” 高颂寒额头青筋直跳,他扯起唇角,“只只,你是自己天生放荡,还是觉得你的丈夫应该大方?” 夏知本来还算平静,闻言陡然气得脸色涨红,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是你先骗婚的!!!我不喜欢你!!我没有要和你结婚,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男人,你还要强迫我,你还——”故意逼疯我!! 夏知顿了顿,想到自己的逃跑计划,生生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宴无微忽然歪歪头。 琳达那一嗓子叫来不少看热闹的。 高颂寒一把抓住了夏知的手腕,把他拽走。 夏知后知后觉到了危险,挣扎起来:“你放开——你放开我——” 宴无微想跟上来,高颂寒却顿住了,把少年挣扎乱动的双手死死扣住,侧眼看宴无微,他一字一句说:“希望宴先生记着,这是我的妻子。” 宴无微眨眨眼,哽咽着,天真说:“可是夏哥说你骗婚诶。” 要不是围观的人多了,高颂寒真想再给这家伙一拳。 但到底顾忌着形象,他冻着一张冷峻的脸,语气平静:“只只有精神障碍,一些事情记不清楚了,总是会会胡言乱语。” 夏知气恨急了:“我没有胡言乱语,我不是疯子!!我不要跟——” 高颂寒一个眼神,旁边闻声赶来的保镖立刻过来,非常娴熟的给夏知打了麻醉,少年身体一软,一直抓着的烫金玫瑰也松散的落在了地上。 随后被高颂寒打横抱了起来。 高颂寒扫过周围的赶过来围观的人,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抱歉,内人应激了,会说些胡话。” “只是最近只只想去旅行,我没有答应,所以才跟我闹了脾气,现在还应激发疯了,说些骗婚之类的胡话。” 随后高颂寒转身看着宴无微,眼瞳如凝冰雪,一字一句: “关于我和只只的事,我会和只只商量着解决,毕竟我们才是夫妻——而你。” 高颂寒居高临下,眼瞳如冰似雪:“什么都不是。” 高颂寒说完,抱着衣衫凌乱的少年,转身离开。 宴无微脸上还带着微笑。 他望着那个落在地上的玫瑰,歪了歪脑袋。 他的玫瑰,被泥土弄脏了。 * 夏知被高颂寒抱到了楼上的休息室,放到了床上。 休息室极大,宽敞的床,窗开的很大,冷风吹进来,窗帘被吹得高高扬起。 墙壁上极其贴着银箔,擦得干干净净,仿佛明镜一般极其清晰的映照着房间一切。 因为夏知不喜欢被麻醉很长时间,跟高颂寒闹过,高颂寒换了一种即时麻醉,带有肌肉松弛的效果。 高颂寒捏着夏知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具有十足的侵略性,极其的强硬,男人的舌尖狠狠撬开少年的牙齿——因为麻醉,这变得相当容易,少年全身上下都是软的,一切都向高颂寒放开,任他带着疯狂和残忍的怒火,在他这片柔软而雪白的土地上肆无忌惮的燃烧。 夏知被麻醉了,手指尖尖都是麻麻的,没力气,控制不了。 他衣衫凌乱,被男人直接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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