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在自己怀里,不让人看见他的脸,他人畜无害的对司机微笑着,嗓音从容,表情隐约带些甜蜜,“sorry,no happen...my lover is playing sex games with me.”(抱歉,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的恋人再和我玩情趣游戏。) 司机的脸皱巴巴起来,有点晦气的样子,“……oh shit。” 他转身走了。 夏知被死死扣在宴无微怀里,泪水浸透了宴无微精致柔软的丝绸衬衫,他想要大喊,想要发疯,想要继续求救—— 但他被掐住了身体,被粗糙的手掐住了敏感娇嫩的皮肤,只能不断的快感下战栗流泪,他在无数快感和痒意的冲击下,听到宴无微轻柔的说:“夏哥不想让他死的,对不对?” 那一瞬间,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胸腔隐约像是漏了风,渗透着彻骨的寒意。 …… 夏知被强行带回去以后,就被宴无微扒了衣服,带去洗了澡。 宴无微细致的把毛毛给他弄干净——他的手粗糙,但因为足够灵活细致,只带给夏知一点皮肤轻轻被人触碰的战栗来,有一点点刺激,但可以承受。 洗浴用品也都换成了宝宝用的。 水温更是一开始比人体温度稍微高一点,在皮肤适应的情况下慢慢升温。 夏知洗澡的时候也一直在挣扎,不太听话,宴无微安静的看他一会,忽然说:“床头第三个抽屉里,有麻醉针的,夏哥。” 少年身体陡然僵住。 “夏哥现在的身体,打针,恐怕不太好受。”宴无微轻轻柔柔的摸着少年的后穴,暧昧又温柔的说:“别闹啦,夏哥以后要吃的苦头很多,还是现在对自己好一点把。” 少年的身体慢慢战栗起来:“……” …… 识时务者为俊杰,夏知没再闹了。 少年胸脯起伏,身体被迫感受着宴无微用那双手为他涂抹浴液,把他从里到外洗干净,玉茎被来来回回的抚摸,爱不释手,夏知被摸的渐渐身体泛红,脸色也涨红了,被迫喘息起来:“……” 宴无微微微一笑,帮少年撸射了。 宴无微抬起眼,少年没有看他,只是眼尾发红,神色屈辱。 空气中的透骨香,味道浓烈,却处处彰显着主人差劲的心情。 有那么一瞬间。 宴无微为自己内心生出的情绪,觉出茫然。 它悄悄萌生在那个洒着骨灰一样雪花和少年温热鲜血的夜,像一颗在心脏上不断骚动的小草,令他耳目一新,又不知所措。 但他压下了这种情绪,轻轻了少年的唇,把少年抱起来,擦干净,然后放到了床上。 他望着因为高潮,脸颊还有些红的少年,漫不经心的想,今晚就开始吧。 毕竟透骨香主的恢复能力是很强的,彻底肏开花腔的话,要肏很久才行。 夏知刚被放到床上,以为能休息了,毕竟距离宴无微画的那个时间,还有两天的。 然而他抬起眼,就看到青年在解领带,衬衣扣子被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 夏知瞳孔猛然一缩,他意识到什么,连滚带爬就往床下跑,连衣服都没穿都顾及不上了。 他话都没说,就往门外跑,然而他跑太急了,脚被地毯绊住,又狠狠摔了一下。 皮肤摩擦在柔软的地毯上,夏知叫了一声,颤抖着哭了。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把衬衫脱了,露出弧线流畅的肌肉,漂亮却又不显弱气的体型。 他赤裸着上身走过去,轻轻松松抱起了在地毯上蜷缩哭泣的少年,亲亲他的泪水,然后一根手指毫不犹豫的往后穴探了进去。 “衣服都没穿。”宴无微含着笑意,在少年通红的耳尖说:“夏哥想跑哪儿去啊。” 夏知瘫软在宴无微怀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无意识的喃喃,“放过我,放过我……啊!” 少年在青年怀里蜷成了虾米,屁股剧烈的颤抖起来,不为别的 ,因为宴无微那根手指摸到了花腔口。 “是这里吗。”宴无微又摸了两下。 少年的身体先是剧烈的颤抖几下,随后彻底软在了宴无微怀里,他依然哭着,“放过我……宴无微……” 然而小丑不想放过他的太阳花。 他想要太阳花……永远活在他的世界里。 颜 第261章bloodX71颜 “啊……哈……” 少年额头都是汗,几乎打湿了枕头,他两只手被领带捆起来举高在头顶,两条长腿被摁在肩头—— 最柔软敏感的花腔被粗大狠狠透开,来来回回,床都在摇摆,皮肤被啃咬亲吻的剧烈刺激几乎冲断了脑神经,夏知敏感地浑身通红,两眼几乎都是翻白的。 而青年重重地把弯长粗大的东西冲进花腔,几乎坐在少年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抽插,进进出出,直被吸得爽得头皮发麻。“不……不……” 少年被迫从战栗的高潮中回过神,他哭得满脸是泪,“宴无微,宴无微你这个疯子,疯……疯子!!” 回应他的是宴无微一个深顶。 夏知陡然什么都骂不出来了,长大嘴巴,口水兜不住,香香的从唇角流淌下来。 宴无微啃咬着少年柔嫩的皮肤,玩弄着他敏感的乳头,在少年的战栗中直把乳头掐肿了,嫩白的皮肤中高高肿起了两枚果子,好似雪中两点梅。 夏知在一波波剧烈到令他几近死去的高潮下盯着宴无微,他觉得自己模糊看不清宴无微的模样,只看到他仿佛被月光映照的冰冷的金发,还有那双似乎雪亮的琥珀眸。 他恍惚回到了在史密斯别墅互相依偎的日子,他们也会在深夜交缠,那时候宴无微待他总是温柔的,性事从来不粗暴——然而现在,他只看到宴无微眼里恐怖的欲望。 他没有从这场性事中感到任何温情,他只觉得疼。 原来镜花水月总是那样美好。 难怪陈愚的父亲要说糊涂点好。 也许是肉体上近乎海啸般冲击神经的刺激,也许是一次又一次失败产生的颓然,也许是青年重重插入软嫩花腔时的毫不留情,也许是无论怎样挣扎逃跑都会因为轻轻一个触碰就彻底瘫软的身体,这一桩桩一件件,在宴无微又一个重重冲撞下,终于令夏知断断续续,抽抽噎噎嚎啕起来。 如果他是个笨蛋,是不是会幸福一点? 如果他再愚蠢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痛苦? …… 他不知道。 …… 花腔再次被狠狠透开,来来回回,令他耐受不住的剧烈的抽插,夏知抱着肚子用变得软嫩的手去推宴无微,几乎无理取闹起来,“不要插了,不要插了……” 然而青年只是微微一笑,脸蛋美丽的几乎像条美人蛇,他抽出几把,月光下的琥珀瞳粼粼发光,“夏哥……” 他语调温柔,“一点也不疼,对不对?” 少年望着他水光粼粼的琥珀眸,眼神渐渐空洞起来,他流着眼泪,喃喃说:“对,对,一……一点也不疼……” “可以插吗。” “……可以……” “可以插得更深一点吗。” “……可……可以……啊!!!” 少年再次被弯长的粗大撬进嫩软的花腔,当下哭得眼泪都停不下来了,也倏然从那恍惚中回过神来,他意识到什么,漆黑的眼瞳浸满了泪水,“你刚刚……催眠我!!” 宴无微抱住他,没有回答他愤怒的指控,只像蛇一样纠缠着他,含笑说:“夏哥,要射啦。”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 花腔极度敏感,能清晰的感应到宴无微粗大上盘横的青筋形状,自然能感觉到了那粗长一次次的鼓胀收缩,随后是浓稠的液体剧烈的喷进了软嫩的花腔的过程—— 夏知被射得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的想爬走,然而宴无微也不需多做些什么,只轻轻摸了一下少年的腰,一瞬间,少年整个身体都彻底瘫软在了宴无微怀里,屁股因为身体无力重重的坐在男人的几把上,被内射的满满当当,只无助又委屈的大哭起来。 宴无微却只微笑抖了抖粗大的几把,花腔射满,就抽出来,射在肠道里。 …… ——夏知是他救回来的。 夏知的命是他的,人也是他的,他修好他,装扮他,自然是要他甜甜美美的待在他的花园里,张开大腿,露出花穴,对他开出艳丽的花儿,被他标记,被他灌满的。 ——绝不再允许他再逃走。 …… 夏知不知道自己是被肏的第几天了。 后穴和乳头,玉茎都是肿的,花腔总是被肏得大大敞开,透骨香主的超强恢复力总能让花腔在一天内合上,是以宴无微每次撬开的时候都会闷闷的笑。 “又合上了呢,夏哥。”他笑得妖孽,“像小蚌壳一样,好可爱哦。” 然后再用那弯长的铁棍,无情的把小小的蚌壳撬开,令龟头深深陷进嫩嫩的花腔里,来来回回。 夏知已经被肏的哭不出来了。 软而宽敞的床铺,摇晃的天花板,朦胧穿透窗帘的摇晃日光,泠泠似水的粼粼月亮,日复一日,时间,空间都变得模糊,只有一遍遍的高潮是真切的。 他是玩具,是性奴,是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在演绎一场为人所爱的样板戏。 这是神明赐予他的命运。 挣扎显得无力,愤怒显得多余。 ——一切毫无意义。 夏知眼前渐渐模糊。 …… 他仿佛回到了阳光灿烂的少时时光,他坐在墙头上,长腿无处安放,只能随意的耷拉下来,他单手转着篮球,悠闲的哼着灌篮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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