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 夏知也大概知道,他陷入了一种无法离开男人的境地了。 花腔会发痒,时不时的,不停的,有时候是半天痒一会,有时候一个小时就痒,一开始他还能坚持自己的意志—— 但显然,顾斯闲说的没错。 ——花腔确实是唯一能驯服香主的东西。 仿佛知道透骨香主赤子之心的坚韧和不屈——透骨香自然也有令香主主动找男人求欢的手段。 所以花腔被透开后,那种痒意是渗透灵魂的——会痒得夏知直接跌下轮椅,在厚厚地毯疯狂打滚。 宴无微找到夏知的时候,就看到长发美人哭得满脸是泪,在柔软的地毯上来回打滚,漂亮的丝质衣服凌乱的缠在胸口,下半身都赤裸着,他颤抖的手陷入两瓣白花花屁股中间的后穴,一边哭着打嗝一边来回抽插,但这大抵是没用的,柔嫩的穴都都被插肿了,他还是不停的扭着屁股,偶尔指甲刮擦到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陡然又成了跳动的活鱼,在地上无助的痉挛着。 空气中的透骨香发疯似的扩散着。 宴无微站在门口,看着少年哭泣抽搐。 书房的光稍微有些昏暗,书窗射入的阳光将灰尘都照得像闪闪发亮的金粉,抚在少年身上,更仿佛给皎白的嫩玉抹上了一层流淌的黄金。 但他只静静的瞧着。 ——透骨香要比主人先发现了他,立刻亲亲密密的缠绕上来。 少年透过朦胧泪眼,也瞧见了他。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只红着眼睛看他——漂亮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是想要朝他爬过来,想要得到疼爱和满足,但那倔强的灵魂显然无法接受这种屈辱,咬牙切齿,浑身发抖也不愿意朝他走哪怕一步。 “……” 宴无微想,好吧,好吧,确实有点糟糕了,因为从现状来看—— 哪怕他主动朝他的恋人走99步,他倔强的恋人也不愿意向他走哪怕一步了。 那没关系。 宴无微微笑想。 他可以自己走100步。 …… 夏知强行忍耐住痒意,几乎把牙齿咬碎,也没有向宴无微求饶。 那要把他逼疯的痒终于消停了些许,他胸口起伏,艰难的喘着气,忽而感觉一阵阴影覆盖了自己。 一只手落到了他的背后的蝴蝶骨上。 少年细嫩的肌肤被一双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抚摸着。 夏知慢慢战栗起来,却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一动也不能动:“……” 于是那漂亮皮囊颤抖着,战栗着,诱惑着,放纵着,任薄汗浅浅浸湿了手套。 少年插在屁股里的手被握住,轻轻拿出来。 穴肉渴求似的微微翕张着,渴望什么把它塞满,湿漉漉的带着些水光。 “夏哥好乖。”那片阴影轻轻笑着,“提前把扩张都做好啦。” 随后是拉链轻轻的碰响—— “噗呲。” “唔!” 少年闷哼一声,软嫩的身体被拦腰抱住,眼尾又情不自禁的泛起了红。 也就在这时,他听见宴无微含笑的声音。 “夏哥,一会儿有惊喜给你看。” 青年的白西装被少年的手抓皱了,粗大的东西入得少年不住的喘息,没一会轻轻“啊”了一声,宴无微肏到花腔里去了。 但得到的滋味却不是剧烈的疼痛,微痛中是一种渗入灵魂的酥麻和快意,令他仿佛直入天堂,又似轻松坠入地狱。 他迷迷糊糊的又开始贴近宴无微,扯他的西装,扯他的衬衫,想要更亲近他一点,但他又没多少力气,又扯不太开,就有点急,长发凌乱,宴无微低低的笑了笑,脱了西装裹住少年,又很有耐心的把扣子解开,露出大片胸膛。 少年像一只饥饿的小兽,立刻黏黏糊糊的贴上他肌肉流畅的胸膛,他成功被宴无微的气息包裹,是以发出了舒适的,满足的呜咽,他不得章法的胡乱蹭着,却不觉被人掐住了腰窝。 少年还没享受一星半点快乐,塞满屁股的大东西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开始是缓缓的动,后来,渐渐快了,越来越快…… 白嫩的小屁股不停吞吐着巨物,啪啪啪的撞在男人的腿上,红了一大片,像在牛奶里晕开的草莓汁。 一开始贴着青年胸膛黏糊亲亲的美人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开始哭着往上跑,含含糊糊,“不,不要,不要……好粗……呜呜,塞满了……” 宴无微被他念得硬得不行,少年内里热烫软嫩,肏起来极爽,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在西装下把人亲亲密密的抱住,亲他的胸口嫩红的茱萸,牙齿咬在上面,黏人又甜腻的哄:“但是夏哥都吃下去啦,好厉害。” “夏哥也想要的对不对?” …… “不……不……” “不然一会又要痒啦。” 少年显然是极其怕痒的,于是又哭着,抓着青年的衬衫,“呜……” “不、不要痒……” …… 花纹斑斓的蛇缠绕着可怜的美人,把他肏弄的皮肤都浮起了桃花般细嫩的粉,随后又被吮吸出鲜艳的吻痕。 远远望去,金发的漂亮青年怀里有个被白西装裹住上半身的少年,凌乱的黑发里插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两只细嫩的胳膊抱着青年的脖颈,身体也在不停的摇晃着,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哭腔,露出的屁股像两团被染红的棉花,啪啪啪绵绵不绝。 射进去的时候,男人紧紧掐着少年的腰,令他老老实实的坐在粗物上面,爽爽的射满了花腔,射得少年肚子鼓起来,身体都在抽搐,像一条冻僵的小青蛙,最后又无力的软倒在男人怀里,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 …… 被射满的时候,夏知迟钝的大脑闪了一下。 说起来。 他好不容易躲到了这个书房里,宴无微怎么总是能那么快找到他啊…… 然后他想起来,哦,对了,定位,大腿有定位来着……想用瓷片挖出来,但失败了。 想逃跑,也失败了…… 他又漫无目的的想到了那个瓷片的去处,他把它藏在了那个坏了的轮椅夹层里了…… 胸口的茱萸被吻住,被青年的唇细致的啃咬,啧啧有声,夏知控制不住的弓起身体,“唔……” 于是大脑的思考再次支离破碎。 ——好想把定位器拿出来啊。 …… 翻云覆雨后,到底是缓解了噬骨般的痒意。 大抵是发作的透骨香得到了安抚,夏知感觉身体变得很舒服,但也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被宴无微抱着去清理了身体,又换上了美丽的衣服,成为了小狗漂亮的布偶,被贴心的放到了崭新的轮椅上,推着去看那样“惊喜”。 玻璃博古架上,是那个被夏知摔碎的花瓶,它被安放在一个旋转的圆盘上,任来客观赏。 花瓶精致绮丽的花纹在灯光下被照耀的熠熠生辉,细节栩栩如生,美得可谓惊心动魄。 它被一双妙手修补的严丝合缝,几乎看不出任何裂痕。 ——是的,任何裂痕。 其实也不算什么惊喜,或者说,也许只是宴无微单方面觉得十分惊喜。 夏知盯着花瓶右上角的一部分,那是它掰下来的一小块,现在显然,被人严丝合缝的楔进了它本来应该在的位置。 而令这破碎花瓶妙手回春的大师,此时却像一只渴望得到主人回应的小狗,贴着主人的玉白细嫩的耳朵,“夏哥,漂亮吗?” 夏知身体有些发冷,他听见耳边毒蛇在嘶嘶吐信,“最后缺的一块,居然是从轮椅里找到的呢,好神奇哦。” “sur-prise~” ——这其实的确算得上是一场博弈。 这次,只有夏知是彻头彻尾的输家。 但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夏知除了觉得有点冷以外,没有太意外,也没有太难受,亦或者有什么屈辱感,他只静静的看了一会。 随后他望向宴无微,忽而笑了。 空气中的透骨香都透露出了一股愉悦的味道。 宴无微见他笑了,也眨眨眼睛笑起来,“夏哥笑啦。” 他说:“我就说夏哥会很高兴的。” 他也笑了,竟有些孩子气似的。 夏知想,输给宴无微,为什么要觉得屈辱生气绝望呢。 宴无微是谁。 是K。 杀人不眨眼却能肆意游走的法外狂徒,妙手回春酷爱死人娃娃的美国黑医,枪枪毙命又机警狡猾的杀人凶手,阴狠古怪的冰冷毒蛇,地下黑市的无冕之王。 输给这样的人,是很正常的。 他现在还活着,没被做成死人娃娃,只是失去了一双腿,然后可能染上了性瘾——仅仅失去这些,而非像安杰思那样失去了一条命。 这是他的本事。 他着实没必要抑郁沮丧,觉出屈辱。 能和这样的人博弈,本来就证明了他的优秀。 反正宴无微是“爱”他的,而且他还想做他的狗。 夏知朝着宴无微主动伸手,宴无微便驯服的低下了头,耀眼的金发令他看起来像一只热情的金毛犬。 夏知抱住他的脖颈,轻声问:“你是我的狗吗。” 他没有问宴无微爱不爱他,毕竟是与不是,都不是他需要的回答。 “是的。”宴无微与他耳鬓厮磨,亲密又幸福的说:“我是夏哥的狗。” 冷血的刽子手,确实不算人。 夏知冷漠的想,那就当他的狗吧。 Y 第285章bloodX94颜 277 宴无微感觉到,夏知在慢慢恢复精气神。 这也令他很高兴。 宴无微:“今天夏哥想吃什么呀。” 夏知:“……” 夏知倒没怎么绝食过。 以前宴无微准备什么,他都会吃。 在宴无微执著肏开他花腔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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