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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还不如留在高先生身边呢。他那么爱你。 夏知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鱼鳍……把自己的手放下,他冷笑想,爱你妈。 在高颂寒身边当狗,原来就是他妈的被爱啊。 …… 他转而又安慰似的想,其实自己倒没什么好难受痛苦的,毕竟人来这世界上,谁不得吃点苦头。 一辈子不就是他妈的瞎折腾; 小时候他爹妈折腾着他上全市最好的幼儿园,还因为年纪太小留了一级,结果考上了全市最烂的小学,在全市最烂的小学折腾了六年,考上了全市最烂的初中,被他爹追着打了三条街,最后丢脸的又在小学六年级留了一级,发奋图强,终于考上了个还算可以的三流初中,然后呢,考高中,考大学,大学要是毕业了会干嘛呢……可能就是工作吧,然后工作不好换工作,工作不好换工作……跟一条鱼似的,从一个坛子啪叽掉到另一个坛子,努力点儿能跳到一个漂亮的玻璃坛子里,惹人艳羡,摆烂点儿就跳进烂泥坛子里,糊一身乱七八糟的泥土,但也能另辟蹊径——夏知就听说初中不学好,喜欢看历史向爽文的一兄弟考了技校,结果天天逃学看历史书,最后写了本小说卖了千万版权,咸鱼翻身——哦人家不叫咸鱼翻身,人家那个叫鱼跃龙门。 只有他才是咸鱼,翻来覆去都避不开被操。 都说人老了才容易回忆过去。 夏知觉得自己好累,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老了,烂泥缠在他身上,他以前还努力蹭蹭,让自己显得干净一点,想着以后就好了,想着总不能老那么烂吧。 诶嘿,真他妈的笑死,就是能这么烂,生活啪啪朝他脸上扇两巴掌,嚣张跋扈的说,狗东西,没错,我他妈的还能再烂点呢,你就和我一起搁这发烂发臭吧傻逼!别想跑!越跑你越烂! 夏知啪啪两巴掌打自己脸上,让自己清醒一点——烂你妈,你自己烂,别扯你爹我。 人一辈子,谁能一眼望到头,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人死不了,谁他妈又能确定峰回路转不在下一秒钟? 总能出个大太阳把烂泥滩晒成他妈的盐碱地,他活着就擎等着这一天!! 夏知深吸一口气。 是,他想要肝胆相照的朋友,高颂寒把他关起来操。 是,他想要相依为命的恋人,宴无微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是,他妈的他运气烂透,倒霉透顶。 但那又怎样?那他妈都是上帝的错,都是垃圾的错,他夏知有什么错! 经历了一遭又一遭,夏知也算是看清看透了。 只有当他的快乐不属于任何人或物的时候,他才是幸福的。 无关折腾不折腾,徒劳不徒劳——任何他不想要生活,都是他需要挣脱的牢笼。 人活一辈子,挣扎一辈子,谁他妈不是想折腾出个人样来? 他有爹有妈,有人在乎,凭什么就要当个一辈子被人囚禁的玩意儿! 夏知看着脚踝上的琥珀珠和铃铛,捏着热水袋用力得像在捏橡皮泥。 他不服! 他是恐惧,是害怕,是崩溃难以承受,但更多的,是不服! 沦落至此,他就他妈的不服! …… 外面有狗还在汪汪叫个不停。 他妈的吵死了。 夏知愤而打开窗,扭开热水袋的口,哗啦把热水精准利落的倒下去。 “嗷呜……呜——”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提拉米苏倒头被热水烫了个头发,当场开始嗷呜发疯,还没疯完,啪嗒又被热水袋砸了狗脸。 “汪汪汪——” 提拉米苏惨叫着跑了。 冰冷的寒风混着雨吹在夏知脸上,少年眉眼冷冷的,字句透着霜冻,“傻逼东西。” 打不了主人,他还不能打狗吗? * 颜 第241章bloodX53颜 被宴无微关着肏了半个月,之前在斗兽场受到的惊吓终于缓缓的褪了一层薄色,如今宴无微难得不在,那种被压制着喘不过来气的阴暗感,终于消散了很多。 夏知的心思又有点活络起来。 他冷静想,其实对于宴无微,他并非全无胜算。 他不能这样一味的畏惧,怯懦,不安下去。 他并不是在瞎折腾,他只是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试图勇敢,那他至死都会是被人关起来操的懦夫。 如果透骨香令他夏知命中注定是这样的一生。 夏知目光冰冷的望着远方一线黑天。 那还不如当初一腔孤勇,直接死在顾斯闲的绯刀之下。 * 其实只要宴无微不在,他夏知就没什么害怕的。 除了城堡的地下结构,也可以想想从其他方面突破。 首先是狗,这群疯狗总是时刻看着他,好像随时要扑上来咬他一样,让他只能呆在屋子里。 夏知发现那些狗对于他的出现非常敏感,尤其是脚踝铃铛响的时候,似乎会格外兴奋。 但夏知不太确定是不是错觉,宴无微总是在他身边,他也不敢实验,现在宴无微人不在,倒是个好机会。 他不再浪费时间,跑去卫生间,拆下了卫生纸,揉成纸团,把纸团一个个塞进了铃铛里,然后晃晃脚,铃铛闷闷的,本身不响了,只是外壳会和琥珀珠撞在一起,发出金玉交击似的碰响。 夏知皱着眉毛,找来剪刀,蹲到沙发后面,剪下沙发布上一块金色的丝绸,把铃铛和琥珀珠用丝绸缠裹起来,系了个蝴蝶结,再使劲摇晃,就不声不响了。 夏知把裤腿放下来,挡住了脚踝上已经不会有动静的铃铛。 夏知想,也不知道这铃铛里装没装定位,总之先不要轻举妄动,先试探试探那群疯狗,再看看有没有能突破的地方。 丝绸和铃铛里的纸团要在宴无微回来之前拆掉,宴无微要是发现了,他估计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夏知压下心中对小丑的阴影,慢慢开门出去。 铃铛不响了。 夏知发现那群狗还是看着他,但是似乎没有刚刚那种随时要扑将上来把他啃完的欲望了,显得像一群正常的狗。 热水袋没了,夏知开门出去就冻了个哆嗦,他忍耐了一下,在那群藏獒的视线下慢慢下楼。 藏獒们没有多余的动作。 ——果然是铃铛的问题!! 夏知走到了雪地里,铃铛不响,藏獒们对夏知也失去了兴趣。 夏知住的地方是一座华丽的塔楼,第一层是玻璃堆起来的,玻璃墙上都结着霜花,极其美丽。 夏知走到塔楼门口,伪装成写写画画的样子,指尖在凝着霜花的玻璃门窗上写了一串字母,身体悄悄慢慢挪移出去——藏獒也没有管他。 夏知顺利的走出了塔楼。 …… 夏知攥紧了手后,转身穿过花园阁楼,进了另一个没有藏獒的塔楼,钻到了一个开着暖气的房间,忽冷忽热,他身体受不住,闷闷咳嗽了几声。 夏知抓着厚毛毯把自己裹好,冰冷的身体慢慢回暖,他想起斗兽场里疯狂的狮子老虎和狼,以及从那时候起就在自己脚踝上死死缠着的铃铛。 原来铃铛就是惹那群野兽发疯的源头。 夏知在心里的计划板上给铃铛打了个叉,然后写上存疑。 夏知不太确定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定位,但他心里是偏向有的。 上次去看高颂寒直接被宴无微抓到——怎么会那么精准的在高颂寒的病房被抓到? 要说是宴无微那辆车上的行车记录仪,也很存疑,车子停在大院外面,宴无微怎么那么精准的就抓到他在哪个房间? 他身上大概是被宴无微放了定位的。 可是是什么? 夏知看着脚踝上被缠捆好的铃铛,不太确定,铃铛是被抓回来之后装的,琥珀珠当时他没戴着。 夏知思索了一下,去了浴室,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柔软的布料蹭到红肿的胸口,夏知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轻轻嘶了一声,等那股战栗过去,把衣服扔到一边,掀起眼皮,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少年。 镜子里的少年耳垂上枫叶耳钉闪闪发亮,身上都是斑斑绵密的吻痕,每个地方都有,奶头也被玩弄的红肿,胸口都被揉得肿大了,锁骨更是苍白中带着红痕,宴无微又特别喜欢咬他,就像在品尝美味的甜点。 玉茎也是红的,宴无微喜欢揉捏他这里。 宴无微外貌精致而美,很是楚楚可怜,极度美丽,但手掌却粗糙有茧,夏知这里又极度敏感,每次都被揉捏得受不住,玉茎一次次被搓弄得通红,射到射不出为止。 镜里的少年,整个身体简直要被肏熟了一样,色情的不堪入目。 夏知的神色却已经十分平静了。 他已经不会为这样的身体感到难堪和绝望了。 他只认真的检查着身上,最后发现,他现在身上只有铃铛和耳钉,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应该是没有定位的…… 夏知一边嘶声把衣服穿上,一边困惑想,难道是宴无微在高颂寒那边安插了间谍? ……也不是没有可能。 夏知把衣服穿好,他想。 宴无微今天不回来。 实在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 伦敦。 天空蒙着灰蓝色的云,街道车水马龙,凛然的冬日从干枯树枝累累的积雪上渗出一种透骨的肃杀。 宴无微散漫的把酒杯放到一边。 Monster集团的股东大会实在无聊,但时至年底,全员都要出席。 宴无微想着家里乖巧听话的可爱恋人,舔了舔唇,下身又邦邦硬了。 宴无微歪歪头,把胸口翻涌的 欲望压下来。 他想,好奇怪。 得到了很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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