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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是针眼,不要插,不要插!…” 回答他的是男人彭彭彭打桩机一样,稳定持续,劲道十足,而不留一丝余地的的插穴声。 而他被打肿的屁股被男人的睾/丸和腰腹深深撞击,又泛出难耐的疼痛来,穴里的液体也因为男人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每一次,仿佛故意一样,那肉/棒都会擦过敏感红肿凸起的花腔口,给少年带来极乐又痛苦的滋味来。 少年被固定一个撅屁股的姿势麻了,顾斯闲就按按钮,换成仰躺,大腿被迫搭在肩上,翘起屁股和穴对着男人的姿势,方便让男人继续插,就像一个被肆意使用的器具,连躲都无处躲。 干到前列腺,少年的身体就会泛出红潮。 不知道干了多久,少年几乎要麻木了,突然感觉那粗大的东西忽然停下来,开始在他身体里膨胀了,于是那东西缓缓往后缩,在少年战栗恐惧的猜测中,停在了花腔口—— 最后男人温柔说:“好啦宝宝,老公要用大针筒把药射到患处啦,患处很深,所以要插进去,不要乱动——” 少年疯狂挣扎起来,哭嚎道:“不,别,不要,已经满了,不能再射了……” 顾斯闲按住少年扭动的腰,耐心的摩挲着花腔口,把那个敏感的地方残忍磨开,语气温柔:“宝宝,要好好听医生的话才行哦。” 随后,整个捅了进去! “啊——” 少年直翻白眼。 膨胀的龟/头如入故乡,在浓浓的精/液中舔舐了花腔每一块柔嫩的土地,随后再次抖动,激烈的射出更多—— …… X 小 颜 y 第77章 第七十七香 回忆完了,顾斯闲看了一眼夏知。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夏知洗漱完,顾斯闲抱着他上了床。 他无意碰到少年的腰。 少年的身体一下就软了,脸上条件反射似的泛起了情潮。 要是以往必定会用那漆黑又无助的眼神盯着他,无声的恳求着什么。 他就会把人舒舒服服的肏一顿,然后睡觉。 …… 但醒过来的夏知显然很爱面子,也很能忍,只皱着眉头,没一会,大概困意压过了情潮,他熬过去了。 顾斯闲心中微微叹息,但他也不想再强迫少年了。 抱他睡觉的时候,顾斯闲忽然叫他。 “宝宝。” 夏知唔了一声,模模糊糊的:“……老公?” 顾斯闲的眼神又温柔了很多。 即使知道夏知在跟他装傻才这样叫,但他依然觉得十分满足。 顾斯闲于是轻柔说:“我给宝宝讲个故事吧。” 夏知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时间。 妈的,半夜十点半了,讲什么恐怖故事,傻/逼。 夏知心里烦死了。 但他依然很温顺的说:“好呀。” 好你妈。 “在很久之前。”顾斯闲的声音柔和的讲,“有一位神明,名为朱雀。” 夏知虽然很想立刻犯困睡过去,但是他记得自己是个听话的人设,于是为了维护自己能出高墙的权利,敷衍的点点头。 ——不过……外婆供奉的神明,也是朱雀呢。 “这位神明不仅有着强大的神力,还有着世上最纯澈的赤子之魂,无论是信奉祂的子民,还是天上掌握着权柄的众神,都很喜爱祂。” “嗯……” 夏知瞌睡的点着头,漫不经心的听着。 “但朱雀神厌烦被这样喜爱。”顾斯闲声音柔和的说:“所以他将为众人所爱的命运,化为朱雀之果,赐给了凡人。” “与朱雀神那般,拥有赤子之魂的凡人,食之,会为朱雀神庇佑,拥有透骨之香,一生为人所爱。” 夏知困得有点迷糊了,下意识嚷嚷:“啊?这神什么成分,祂自己不想要,那也不能甩锅给凡人啊。凡人有自己的生活要过的,一生为人所爱……那不是招蜂引蝶的奇怪体质吗,没人想要吧。” 顾斯闲:“。” 顾斯闲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辛苦维持了一个月的人设今天晚上崩了,还是应该怎样。 顾斯闲看着少年浓密的,微微翕动的睫毛,想,算了。 反正这人设从他醒的第一天就崩了。 傻了的夏知不知冷暖,也不知饥渴,不会避开他的目光。 也不会张口就说,我渴了。 他冷了不会说冷,热了也不会说热,烫水囫囵咽下,疼到极致,才会睁着乌黑的眼瞳,巴巴的呜咽两声。 让人心疼得难受。 难受到顾斯闲只一想起来,就感觉心里酸涩难过缩成一团。 所以夏知睁眼,说他渴了。 顾斯闲就知道。 他的知了回来了。 只是,他醒了,就要绞尽脑汁的开始思考,要怎么逃了。 顾斯闲眼瞳深谙,又仿佛带着些苦涩来。 谁懂那种,来不及欣喜,便被可能失去的恐惧笼罩的滋味呢。 他看似自若的将装傻的夏知带出了高墙。 实则因为顾宅四周设下了不为任何人所知的天罗地网,加了几倍的摄像装置,甚至还有感应装置,只夏知离开顾宅,就会拉响警报。 顾斯闲甚至想要再给夏知戴个手环,只要离开一定范围,就会放出麻痹身体,让夏知直接晕厥的电流。 电流不会伤害夏知的身体。 只是斟酌很久,望着身体孱弱的夏知,顾斯闲放弃了。 他想,跌倒的话,膝盖会有淤青,小知了可能会疼很久。 顾斯闲想,自己到底变了。 他对上小知了,变得不够狠心,甚至优柔寡断。 这其实是不好的,因为心软往往代表失去。 他会站在这里,管理偌大顾家,就是因为他足够心狠。 可那又应该怎么办呢。 现在的顾斯闲,一旦想做点什么狠心的事情。 就总会时不时想起,少年喝了烫水,疼得眼尾有泪,却呜咽着说不出话的样子。 想起后来,少年就算嘴巴的伤好了,吃什么都要吐出来,脸皱巴巴变成一团,他以为他是生气厌食,狠心逼迫他吃,少年就委屈的看着他,慢慢掉着眼泪,吃完了那顿饭。 找了医生,才知道少年的舌头已经变得那样敏感,吃一点盐,就可能咸到掉出眼泪。 于是少年的眼泪就从漂亮的珍珠,变成了黄蜂的尾针,扎在心口,牵一发而动全身,让他呼吸都有些发痛了。 少年流泪的模样,仿佛成了一个要在他心头安家的得意梦魇。 它喜爱顾斯闲心头的水草丰满,宜室宜家,于是嚣张的在他心上用锤子敲了坚固的地基,挖出他乌黑的血肉,揉成砖石,给自己搭了个坚固的房子。 从此久久住在了顾斯闲心上。 一旦恐怖狠心的野兽要蠢蠢欲动,它就要在他心上吵闹个不停,让他疼得不得不停下一切动作,只无助又彷徨的呆在原地—— 被少年也许下一刻就要飞走的不安,和黑暗恐怖的独占欲,与这绵密的心痛来回拉扯,构成了一个不知所措,又狼狈不堪的顾斯闲。 …… 顾斯闲闭了闭眼,想,算了。 难为小知了装了那么久的乖,当场揭穿了,恐怕又要闹腾生气,显摆他的坏脾气了。 于是就只嗯了一声,有点无奈的说:“睡吧。” 夏知就闷闷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无知无觉的睡着了。 …… 第二天起来,夏知一个激灵,想起昨天晚上说的话。 卧槽,傻子人设好像崩了! 夏知简直心虚的要死,一天都没敢直视顾斯闲,就窝小书房里搁那疯狂刷六级卷子。 还不敢刷两套。 夏知恨死顾斯闲了。 狗东西!! …… 但顾斯闲却仿佛若无其事,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于是少年像只害怕的小老鼠,探头探脑,偷偷摸摸,三百六十度暗中观察了他很久。 顾斯闲偶尔无意回头。 就能看到少年敏锐的收回自己的视线,若无其事的望着窗外抽枝的迎春花。 少年一身绯红和服,在那春花烂漫处,皮肤雪白,红唇乌发,阳光蒙着细碎的光华。 一刹间,顾斯闲竟恍惚觉得对方在发光。 仿佛无意落入尘嚣的少年神明,下一刻,就要无牵无挂的回归天上去了。 而他是站在暗处的,对神明生出独占欲的贪婪凡人,然而对于神明的离开,凡人渐生无力。 ——顾斯闲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啊……唔,你……傻咳咳,老……老公,你抱我……做,做什么?” 男人声音却很温雅,“阳光太盛了,宝宝皮肤嫩,不要晒伤了。” 于是他把要回到天上的少年神明,慢而坚定的牵回了他那一方人间。 神明又能如何。 就是太阳金乌,也能被锁链死死栓在人间,从此晨昏定省,不得半分自由。 …… 察觉顾斯闲灵动的脑子好像真没发现他愚蠢的破绽后,夏知忍不住怀疑了好几天,患得患失了好几天,结果发现顾斯闲还是照常带他出高墙后,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或者说仿佛察觉了什么似的,开始摆烂了。 他开始假装若无其事的摸自己的舞衣,用稀烂的演技说啊好想跳舞啊。 然后就开始用稀烂的演技去跳舞。 只不过少年长得漂亮,舞技大概稀烂了两三天,夏知自己就受不了了,开始认真跳舞了。 于是那嚣张艳丽的白鸟,没装几天的萎靡,图几天主人的心疼,就又忍不住开始在笼子里摆弄自己鲜艳的羽毛,露出秉性里的嚣张来。 毕竟,本就是羽翼坚实的鹰鸟,即便羽毛再鲜艳华丽,为人垂涎,被强硬栓上脚环,养在笼里,也非爱意维生的金雀。 在家人爱意下长成的少年,有着坚实的心,宽大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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