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气傲,每一次强迫都会损他的心性和傲骨,顾斯闲并不介意让夏知在一些地方讨回来,解解气。 而且。 顾斯闲看着少年通红的眼尾,有些愉悦。 都是他在少年身上留下齿痕。 他也很想要夏知在他身上,留下爱欲过的痕迹来。 就仿佛他们不是一场单方面的强迫,而是心心相印的鱼水之欢。 …… 后来,夏知就再也没发过求助了,也没再碰过那台电脑。 他无聊的时候,就打开电视机,中央一台,随便看。 上午没什么好看的,夏知也起不来,被关在这里被顾斯闲翻来覆去的肏,他的作息也渐渐乱了,往往精疲力尽的睡过去,醒来已经中午,或者下午了。 服侍他的人会把精致的菜肴摆上来,一直加热,直到他起床准备吃。 有些菜加热过头不好吃,就会重做新的准备上。 早餐无论夏知醒或者没醒,都会准备好。 但夏知懒得去注意这些细节。 他每天都很疲倦。 醒来不想吃东西,是不可以的,会被规训。 ……啊,没错,夏知想,是规训。 少吃一口,达不到那个量,晚上顾斯闲就会懒懒笑着,然后嘴对嘴喂给他吃掉。 夏知第一次吃的时候恶心到反胃,顾斯闲就看着他吐了,然后牵着他去漱口,等他漱口完了,接着喂。 ……直到他习惯。 他那个时候没有什么绝食的念头,他只是太累了,没有胃口吃饭。 但是顾斯闲以为他是在绝食挑衅他……也许感觉被挑衅了,要磨他的爪子。 也许单纯的就是变态。 这个时候夏知就会想到贺澜生。 都是他妈的一样变态,也不知道男人的口水有什么好吃的。 但是夏知麻木的想,确实很有成效,至少他确实不敢再少吃一顿饭了。 被男人嘴对嘴喂饭,真的突破夏知忍耐阈值下限。 …… 中央台有时候会放西游记,还有动画片,中午会有法制节目。 事实上,中午的今日说法是夏知最期待的环节。 尽管干巴巴的看这种东西,对他的现状,并没有任何帮助。 之后,夏知看了一下时间,忽然发现,要中秋了,电视里隐约有了节日气氛,还有中秋月饼,阖家团圆的广告。 他心里生出一种无助的惶惑来。 他的爸爸妈妈都在外地,中秋夏知本来打算是回外婆家过的。 但是现在,这似乎成了很遥远很困难的事。 他又想,顾雪纯排练的中秋晚会。 应该会跳舞的吧。 …… 夏知真的很想摆脱如影随形的那种灰暗的心情。 但是太困难了。 他没有办法打起精神来,他找不到希望。 如果说贺澜生他还能想点办法把人打晕逃走,总归是有点希望的——可是,在顾宅。 高墙像个封锁他……或者说,特意为他打造的铁桶牢笼。 处处都是顾斯闲监视他的摄像头。 侍奉他的人更像木头人,一个多余的字也不会讲。 而且夏知发现,他们居然会做记录——就像古代的起居注一样。 他做了什么,他们都会用纸笔记下来,如幽灵一样跟随着,一丝不苟。 一开始夏知不知道他们在写个什么东西,夺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记着,他刚刚在看电视。 还一排中文,一排日文。 …… 夏知羞愤欲绝的把记录本撕了个稀巴烂:“滚!!你们离我远点!!滚远点!!” 他看海绵宝宝也要记下来!!他妈的中央一台偶尔就是会放海绵宝宝啊!!他又不是想看的!!他妈的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记下来!!为什么要记下来!! 夏知一时泄愤爽了,晚上自然又被顾斯闲肏了个稀巴烂。 群 主 小 颜 第三十七香 最后夏知哭着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他们……咳咳……他们为什么叫我香主?” 顾斯闲玩着夏知胸口被揉肿的茱萸,懒懒说:“因为宝宝很香嘛……乖,很晚了,睡吧,不弄你了。” 夏知眼皮子打架,慢慢睡了,他嘟囔着说:“别……别让人跟着我,别让人写这些奇怪的东西……” 顾斯闲应了两声,随后拍拍他的脸,很无奈又很温柔的样子。 …… 被夏知撕烂的本子很快修复好,送到了顾斯闲手中。 顾斯闲随意翻了翻。 …… 顾斯闲就笑了,一开始闷闷的笑,后面干脆敞亮的笑起来。 少年每天起床的日常千篇一律,砍锁,扔剑,起床,吃饭,看今日说法,看电视,吃晚饭,挨*,睡觉。 好可爱啊。 他摸摸少年软软的头发,把打捞起来的绯放到少年旁边,“什么时候可以认命啊,宝宝。” 绯的戾气已经消减了很多了,透骨香把它安抚的服服帖帖。 对于名刀绯而言,砍个锁当然是轻轻松松的事情,若是在顾斯闲手上,捆着夏知的锁轻轻一撩,简简单单就能断掉。 绯虽名刀,却是真的有灵,它知道——锁链是困住透骨香主的东西。 它砍断了,透骨香就会逃走。 …… 夏知是想要逃跑。 他不想在顾宅,被强迫着像个被人使用的淫乐玩具。 他一定,一定要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夏知这些日子,一开始被伤了自尊心,打击太大的时候是晨昏颠倒的摆了一段时间烂。 但是等缓过来了,一些野心又开始春风吹又生了。 是……那些墙是很高,他是爬不过去,但是,肖申克还能越狱呢! 迈克尔也那么牛逼!把地图纹在身上!还挖地道!他也能! …… 是,地道他是挖不出来,但他还不能挖个狗洞吗。 夏知凉飕飕的视线落在了一边的“名刀”上。 不管他把这破刀投湖多少次,睡醒总是不动如山的在他身边——而且不带鞘。 要不是被它差点捅个对穿,夏知已经要开始怀疑这是把没开刃的刀了,他摸它,无论是摸刀背还是摸刀刃,都不会被划伤,砍个锁链还能崩到自己,书上说的什么削铁如泥,什么的,笑死,根本不存在。 “你名刀既然摆烂。” “总归。”夏知拿着绯,“能当个铲子吧?” 绯:“。” …… 夏知当然不会明目张胆的挖洞挖地道了,他也只是想想。 脚踝上的锁链解不开,他就是挖了地道能又能润多远,说到底还是要在顾斯闲身上下手。 但是这个傻逼刀,他非得磋磨一下。 少年拿着绯开始挖洞。 一边跟着他的仆从:“……” 夏知当没看见他们,拿着绯疯狂挖石头,怼石头,挖洞。 你不是钝吗,那爷就给你磨一磨! 狗东西! * 宴家和顾家是世交,最近的合作又很紧密。 有些事情,自然需要人亲自跟进。 宴无微是后辈,跟在长辈身边,脸长得漂亮,嘴巴又甜又会说话,自然讨人喜欢。 “去给顾先生敬个酒。” 宴无微走到顾斯闲身边。 顾斯闲唇角衔着微笑,打量一眼宴无微,对宴老笑:“这就是令孙吗,看起来很精神。” “哈哈哈。”宴老:“顾先生抬爱了,他妈妈过世的早,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收在膝下养着了。” 宴无微带着微笑,垂下眼帘,冷不丁的目光一凝。 他在顾斯闲身上,闻到了一丝香气——很淡,很隐秘。 他的目光隐晦的打量过。 顾斯闲是顾雪纯的哥哥,身上会沾上一点香味,并不奇怪。 宴无微正这样思索着,忽见顾斯闲微微挽起了袖口,动静之间,手腕一个很深,很深的咬痕,若隐若现。 宴无微的视线陡然钉在了上面。 那枚咬痕,和他在顾雪纯脖子上看到的大小,形状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顾雪纯脖颈上的咬痕很淡,薄薄快要消掉的一点,而这枚咬痕却极深,齿痕深陷,仿佛要把对方生撕一块肉来的力道。 而顾斯闲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很快又把袖子卷了下来,唇角却又餍足似的,挂上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察觉了宴无微的视线,他也只是略微一笑,闲谈似的随口一提,却仿佛带着些溺爱似的。 “家里的小猫太闹腾,咬的深了一点。” “见笑了。” 宴无微慢慢低下了头,轻笑了一声,琥珀眼瞳却浮起了阴暗的光。 顾雪纯…… * 夏知真的失踪了。 顾雪纯几天都浑浑噩噩的。 “纯纯?纯纯?这个动作是这么跳的吗?”顾雪纯猛然回过神来,对一边跟着她跳舞的同学露出歉意的笑来:“……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是不是太累了,中秋晚会明天就开始了,确实有点忙的……你要不去歇一歇?” 社友体贴的说。 顾雪纯低下头:“嗯……” 学校的中秋晚会是比中秋节提前一天的,到时候各个年纪的同学都会来看,然后第二天中秋,就放假各回各家过节了。 顾雪纯坐在位置上,看台上的同伴们彩排,冷不丁的。 “你身上的味道,消失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柔和的少年音。 顾雪纯猛然回头,正好看到了像幽灵一样,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宴无微。 宴无微定定的看着她。 “你把他弄丢了,对吗。” 顾雪纯一下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你少胡说八道!!谁让你进来的!我们在彩排!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少女愤怒的声音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顾雪纯:“……” 一边正在排练啦啦操的谢红拿着花球过来,看看宴无微,又看看顾雪纯:“……小雪?这位是我们的灯光指导……” 顾雪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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