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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乎无法呼吸,眼尾红了,手胡乱的推拒着,又被男人直接握住,高颂寒扯了自己的领带,捆住了少年的手,用一只手粗暴的摁到头顶,继续用力亲。 另一只手缓缓往下探,摸到了隐藏在两瓣屁股后的小/穴,先是揉/捏。 少年本能般察觉出了危险,脸颊飞红,扭动着腰肢想要避开这色/情的触摸,却被不再亲他的男人整个翻过身来,摆出一个趴在床上的姿势,勾起他的腰,让他摆出翘臀塌腰的姿势,随后大掌一掀,带着凌厉的掌风,啪啪啪用力打了屁股! 冷白而宽大的手狠狠打在柔软如同白面馒头的屁股上,先是留下红痕,然后这红痕均匀的晕染开来,由深到浅的色泽,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显出勾人的暧昧。 “啊,呜呜啊……”少年敏感的皮肤本来就不经打,只两下就哇得哭出了声,疯狂的扭动,他仿佛回到了年幼挨打的梦里,“疼,疼……疼,爸爸不要打只只,呜呜呜,只只错了,不要打只只……” 高颂寒一顿。 ……只只。 男人微微垂下眼睛,唇齿仿佛温柔的过了一遍这个有点可爱的昵称,又被勾得下腹绷紧。 他用硬邦邦的东西蹭着少年隐藏在红肿屁股里的穴,嗓音沙哑,冷白的脸上也泛起了情/欲的红晕,但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用低沉冷冽的声音问:“只只哪里错了?” 少年只是梦呓,并没有意识,不能回答他的问题,只低而无助地呜咽着,“疼,疼……” 高颂寒看了一眼他昂贵的腕表,冷声说,“第一,现在是凌晨两点,你夜不归宿了,只只。” “第二……” 高颂寒宽大的身体覆住了少年的躯体,粗大的东西微微陷进股缝里,危险的和那软嫩的菊/穴打着招呼,他掐住少年下巴,把捂在枕头上的脸微微侧过来,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耳鬓厮磨似的暧昧,呼吸可闻的距离。 高颂寒低声说,“你是我的妻子。” 他已经告知了母亲。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再勾搭别人。 他不允许。 粗大的东西舔舐着柔嫩的穴,打完了招呼,便猛然深深的透了进去! 少年发出了一声惨叫。 高颂寒额头微微浮出了薄汗,没有扩张,太紧了。 他紧紧抿着唇,亲着少年的耳垂,“放松。” 少年柔韧的身体微微抽搐着,身体拱了起来,高颂寒摸他的下腹,微微一顿。 少年的腹部多了薄薄的腹肌,很是柔韧。 在他去洛杉矶之前,少年肚子还很柔软,只是有着一点点肌肉的轮廓,但现在,腹肌已经很明显了,摸起来很有韧性。 高颂寒摸着,有些爱不释手的喜欢。 高颂寒微微 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少年挣扎起来,却又被高颂寒捆住了手,只能绷紧了薄薄的肌肉,发出难耐的喘息。 后面高颂寒太久了,少年被插得受不住,如同一尾活鱼似的,开始扭动屁股哭叫,有一次还真被他蹿出去了,深深陷在穴里的粗大东西在抽出去准备用力插进的时候,少年虽然醉了,却也抓到了频率,逮到了机会逃窜了出去,粗大的东西甩出来,肠液和精/液从穴里被猛然带出一大片,少年呜咽着整个滚下了床,然后摔到了地板上,又疼得蜷缩起来,如玉的脚趾收缩起来,疼得打滚,他想要捂着被抽/插得几乎翻开得穴,却因为被领带捆住的手而无能为力,只无意识的哭叫着,“难受……难受,爸爸,不要,不要打只只了,只只不欺负女孩子了,只只难受,抱抱只只呜呜呜……” 19岁的孩子。 大概是太想家了。 高颂寒冷眼看着他打滚痛哭。 如果夏知没有和人在酒店开/房,他并不介意给他温柔安慰。 但他背着他,和帕斯在一起,还和女人上床…… 如果不是他在纽约警察这边有一点关系,恐怕现在两个人已经在床上缠缠绵绵了。 只是想象这个场景,高颂寒就恶心极了,无论生活还是感情都重症洁癖的他,完全无法接受这种事。 但这种事情,差一点点就发生了。 查到夏知被朱莉带去开/房的那一瞬间,高颂寒真恨不得掐死夏知。 归根究底。 他没有办法接受,夏知会出现在别人床上。 无论男女。 他这辈子最恨滥情花心的人,而夏知又有前科。 就是派来asta看着,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样花心风流,死性不改。 高颂寒缓缓下床。 廉价酒店昏暗的灯火下,男人的阴影如同山峦,整个覆住了蜷缩发抖,哭叫着要爸爸安慰的少年。 他弯起身体,抱起了少年。 男人眼瞳仿佛那棵孤独枫树下不化的冻土,带着晚冬要把一切吞噬的霜寒。 少年仿佛得到了一点点虚无的安慰,他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抽噎着撒娇,“疼,疼……” 他醉醺醺的,只贪恋男人怀里的温暖和舒适,却看不到对方极其冰凉的眼神,他听到了淡薄如霜的嗓音,“哪里疼。” “屁股,屁股疼……” 要狠狠惩戒。 高颂寒面无表情:“具体的。” 少年嗫嚅着,茫然着说不出话了,他只懵懂想,爸爸好像不是这个声音…… 但他来不及想,就感觉有冰冷的手指摸上了他那个因为过度抽/插而红肿疼到要命的地方,“是这里吗。” 他恍惚感觉自己又被摆到了床上放平了,床单磨得他皮肤不舒服,他呐呐点头,还没说是,下一刻—— 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粗大东西,又深深透了进来! 而且,这次招呼都没打,直接透进了花腔! 少年惨叫一声,身体蓦的弯曲起来,脖颈扬起,一霎弯起惊艳的弧度——如同引颈受戮的凄惨天鹅,美丽中带着让人想要狠狠侵害蹂躏的色/欲。 “只只好可怜啊。”高颂寒语调平静的说,“穴都被肏得外翻了,肠道也肏肿了吧,都被肏成这样了。” “这样要怎么喜欢女孩子呢。” 他唇角泛起凉薄的笑,“不如我委屈一下,把你娶回家吧。” “做我的妻子吧,只只。” 少年只翻着白眼,茫茫然什么也听不懂,只眼尾滚下滚烫的泪来,懵懂的重复,“妻子……?” “嗯,对,现在只只是我的妻子了。” “老公还没射。” 高颂寒说,“身为妻子,要伺候老公射出来才可以休息吧。” 少年哭着说:“疼……疼……” “疼?”高颂寒面无表情的说:“老公都换地方肏了,怎么还疼呢。” “都怪只只太娇气了,这样不行的。” “没事,让老公多肏肏,把穴肏开了就好了。” 妻子……不是女性吗……他不是…… 救命……好痛苦,不……不要当妻子…… 不要,救我,救我…… 少年哭着说:“不要,不是妻子,只只是男孩子……” 高颂寒眼瞳更深黑,几乎残忍的在花腔动起来,“不做我的妻子?我知道了。” 夏知抽搐起来,手指攥紧床单,指骨蜷缩苍白。 高颂寒轻声说:“只只是想让很多人肏对吗。” “不用这样麻烦的,老公可以肏到你再也没办法找别人——前面后面都可以。” …… 黑暗中,男人的精/液深深的射进了花腔,把花腔射满,又射满了穴,然后粗暴的把少年翻个身,把少年无力到发抖的腿搭在他的肩上,换个姿势继续往里透。 少年的穴很久没弄,嫩得很,被这样用力的肏,几下就要大哭,求着说不要了不要再往里进了,只只好疼。 但男人只是漠然着一张脸,依然嘭嘭嘭的用力。 透到最后,那穴肉已经是一片血红,只碰一下少年就要疼得大哭,痛得说不要了不要了。 小玉茎也被揉弄到红肿,射得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 “那只只还会随便跟陌生人走吗。” “不会了不会了,饶了我,饶了我我好疼我好疼……” 少年哭到嗓音嘶哑,几乎要尖叫,“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救命,不要打只只了,好疼呜呜呜呜……” “只只会做我的妻子吗。” “会,会。” “所以只只要说什么?” “只只是老公的妻子,是老公听话的妻子呜呜呜呜……” “好。”高颂寒贴在少年耳边,几乎冷漠的说:“不要再让老公发现只只偷偷出轨,不然,只只会被老公肏死的。” ……[/hide] 翌日。 宿醉起来的夏知怔怔的望着陌生的酒店。 他屁股疼到好像被人生生撕裂开,只稍稍动一动腿,就一股直钻脑门的剧痛。 因为一直努力锻炼,加上也许是药物压制了透骨香的作用,重新变得健康了一些的身体,也都是斑斑吻痕,赤裸裸昭示了他又被人肏了的惨痛事实。 夏知捏着被子的手,一时间,他竟没什么崩溃的情绪在了。 反而有点麻木似的。 他按部就班的想要起来,屁股却一阵撕裂的痛,一下又让他的动作坐了回去。 夏知疼得抽搐了一下,蜷缩起了身体。 也就在这时—— 房间门开了。 夏知骤然一惊,猛然把被子拉上来,遮掩自己赤裸的,满是吻痕的身体。 他紧张的想,是昨天那个强/奸犯吗……不,不对,好像是帕斯找来的人……但是,但是帕斯找的不是个女孩子吗!!为什么女孩子也能把他肏成这样??!这合理吗? 夏知脑袋一团乱麻,近乎超载——所以在看到来人是衣冠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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