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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走到浑身发抖的夏知身前,慢慢握住他的手,把戒指重新套到无名指上。 夏知猛然想抽回手,却惨叫一声,高颂寒把他手捏脱臼了。 他疼得发抖,唇苍白到哆嗦,“…………” 男人没有任何表情的把戒指重新套到了他的无名指上,幽幽说。 “只只要是再摘下来,另一只手也不要了好不好?” 夏知眼瞳放大。 “别担心,我会喂只只吃东西的。”高颂寒摸摸少年柔软凌乱的头发,爱怜的亲亲他的嘴唇,“好吗。” 少年无声无息,眼泪流了满脸。 他想,没有爱过,谈不上什么心如死灰,但被背叛的疼痛,说到底还是让他觉得满目荒诞,可笑至极。 他看着高颂寒,麻木说,“我饿了。” 高颂寒嗯了一声,把夏知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起来要去做饭。 夏知又说,“我手疼。” 他抬起那个被高颂寒拽脱臼的手,看着高颂寒,重复说,“我疼。” 高颂寒只沉默的看着他。 夏知:“……” 于是夏知低下头,放下了那只无力的手,他望着窗外,喃喃说,“你怎么不心疼我一下。” 夏知低头说,“你以前割伤了手,我都好心疼的。”他说:“你怎么这样。” 高颂寒闭了闭眼,终是心软,酸涩又带着痛。 他拿起少年的手,咔哒一下,给他掰了回来。 …… 夏知背对着高颂寒,用还高颂寒掰回来的那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耳垂。 少年的乌黑的眼瞳定定的,他猛然扯下了和耳朵长死在一起的耳钉,带起痛极的血。 夏知生生揪下了和血肉长死在一起的枫叶耳钉。 他疼得身体发抖,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他把枫叶耳钉扔进了垃圾桶。 他望着窗外的,忽然迟钝发觉,万物繁盛的夏天似乎已经到了。 只是洛杉矶是地中海气候,四季不太分明,热夏已至,气候依然如春般风和日丽,觉不出烈日骄阳,炎炎似火。 也因此让夏知觉出水土不服的滋味来。 夏知想,他好想家啊。 好想爸爸,好想妈妈,好想姥姥,好想yuki…… 高颂寒看到他的耳垂,眉头皱起来。 夏知却没什么情绪的说,“夏天来了。” 他仿佛不知道枫叶耳钉是高颂寒让asta说服他戴上的一样,说,“过时了,想换新的。” 他的耳垂还在滴血。 高颂寒默不作声,把他抱起来,“吃饭。” 并不在意少年小小的,毫无意义的挣扎。 然后吃着吃着,少年又被扒光了衣服,屁股坐在粗大的东西上面,一开始只是蹭着他屁股软肉,但没多久就透了进去。 少年上面吃着,下面也在吃,不一会,上面眼里淌水,下面也噗呲噗呲在淌水了。 然后就滚到了地毯上,床上,少年穴嫩,被透的受不住,开始踢腿挣扎痛哭起来,他破防一样大叫:“滚,你滚——” 但粗大还是毫不留情的穿透了他,直接把他透到高潮,两眼翻白,口水流下来,再也说不出抵抗的话。 但高颂寒这次没有心疼他,牙齿咬着他滴血的耳垂,舔干了他的血迹,留下深深的牙印。 夏知被生生肏晕了过去。 他好像梦里也在被人翻来覆去,换着姿势肏,几次晕过去又被高潮逼迫着醒过来,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 半夜,他听见画笔在纸上沙沙的细碎声音。 他模糊的睁开眼,感觉腿根酸麻,大大敞开的m型姿势,手被捆着在头顶,赤身裸体,朦胧的灯光落在他身上。 他看到不远处,高颂寒只穿着宽松的裤子,上半身没有穿,露出结实的腰腹,灯光撒在他冷白宽厚的肩背上,他有些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大腿撑着画板,一边的小桌上是规矩摆好的五颜六色的画笔。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热烫的视线却直白的落在夏知身上,大概是吃饱喝足,眼角眉梢带着餍足。 夏知朦胧认出那些画笔,好像是他买给高颂寒的礼物。 他太累了,挣扎着收回酸痛的并且满是斑斑吻痕的大腿,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很温暖。 但他依然忍不住哆嗦发抖。 不一会,男人把画板放到一边,也上了床,微冷的身体裹拥住了他,硬邦邦的东西不打招呼,直接塞进了他红肿穴里。 又逼出了少年无助的呜咽。 夏知借着模糊的灯光看过去,隐约看到了那幅画上的少年。 少年满脸酡红,两腿大张,黑发凌乱,白腻皮肤上斑斑吻痕,带着细细薄汗,沉醉又隐约欢愉的浪荡模样。 能看出画家对少年痴迷的偏爱,每一个细节都不肯随意,雕琢得栩栩如生。 夏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X 小 颜 y 第141章 chapter 夏知起来的时候,耳钉又回到了他的耳垂上。 枫叶微微闪烁,夏知想摘下来,却发现这不是耳钉——扣在耳垂后是复杂的银扣,直直的锁住,想要摘下来,除非耳朵不要了。 夏知看着,觉得有点疲惫。 下午,高颂寒拿了文件给他,让他签字。 夏知现在害怕高颂寒拿出的所有让他签的东西,他不愿意签,扭头嘲讽说,“我他吗都重症精神病人了,你不是我监护人吗,代签就是了。” 何必假惺惺的给他看。 高颂寒看着他没什么正形——可能是昨天肏狠了,在床上起不来,所以躲在被子里,歪歪扭扭又有点困倦生气的样子。 高颂寒:“这是你的转学手续,从c大转到洛杉矶b大的手续。” 高颂寒:“你确定不签吗。” 夏知没吭声。 高颂寒若有所思,“不签是可以的。” 他说:“只只嫁给我,确实不用努力了。” 夏知猛然从床上起来,又因为扯到了屁股的伤,疼的龇牙咧嘴,他把文件扯过来,赫然发现是他在纽约高颂寒的房间桌子抽屉里发现的那些。 ……原来这些转学手续是为他准备的!! 夏知看着这些文件,办理的日期是在十二月份。 夏知发起抖来,他看着高颂寒,喃喃猜测说:“你早就……早就准备把我带来洛杉矶了……?” 高颂寒嗯了一声。 少年已经是瓮中之鳖,一切也几乎摊开,高颂寒倒也不再避讳什么,“但那时你妄想症严重了,要呆在熟悉的环境里,就耽搁下来了。” 他看着夏知,“后来……” 后来也放弃过,想,就让夏知呆在纽约,他纽约洛杉矶来回,辛苦一些也没关系。 但是夏知不太听话,总要惹他伤心生气,最后生生失去理智,逼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来。 高颂寒顿了顿,他说:“只只,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但已经无法回头了。 高颂寒看着少年,静静说:“签了吧,我可以让只只去上学的,半年后。” 夏知茫然:“半年……半年后?”为什么要半年后……? 高颂寒唔了一声,“因为只只在这半年,要学会习惯和老公在一起。” “当然,不签也可以。”高颂寒说:“在家也很好,我也可以带只只去公司上班。” 高颂寒想了想,“会在办公室给只只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 夏知攥紧了那张文件。 ——准备什么单独的房间,把他放置在那里,想肏就可以去肏的房间吗。 夏知无比缓慢的签完,他仿佛觉得自己活在一个梦里,“我……我不明白。” 他近乎麻木的问:“那两次,你为什么要……” 即便旧事重提,夏知依然会觉出难捱的伤痛来,嗓音几乎泣血般疼痛,“强/暴我?” 这其实是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高颂寒掀起眼皮看他,表情甚至称得上冷静,他指控说,“因为只只太花心了,需要管教。” 夏知愣住了。 他试图从高颂寒脸上摸索出一丝一毫的愧疚,不安,歉意来,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理所应当,好像他就应该这样被伤害,好像他遭受的一切,都是监护人对不听话的孩子理所应当的管教。 夏知近乎觉出荒谬来。 高颂寒慢慢说,“只只在中国,一个月可以换三个对象。” 他看着夏知,“来美国,也不停的在勾/引我。” 夏知:“?” 夏知脑袋嗡嗡的,他觉得高颂寒明明是在说中文,但组合起来却像外语,还是他听不懂的那种。 夏知呆呆的说:“你在说什么啊……我……我勾/引你?” 他几乎觉出荒诞,甚至有些可笑,但作为受害者,现在屁股还疼的要裂开,他根本笑不出来。 “我有认真的讨厌过你这样。”高颂寒认真说:“但你很可爱,做得饭也很好吃,也很关心我,我没有办法抗拒。” 高颂寒说:“我承认,我被你勾/引到了。” “你以为我做那些……是为了勾/引你??” 夏知终于崩溃:“我做那些是因为你把我带来美国!!帮我办假身份,让我进c大借读,还让我住在你离学校很近的公寓里——我很感谢你,我才那样做的!!” “我没有勾/引你!!!” 高颂寒看他崩溃的样子,还是觉得很可爱。 怎样都可爱。 又硬了,想肏。 于是他顺着心意掐住他的下巴,安抚似的吻他,把他又推倒在了床上,手探到那个红肿的穴里,轻声说。 “不用做那么多麻烦的事情感谢我,只只。”他把手指塞进去,揉弄那敏感可怜,快要被塞满精/液的内里,“给我肏就好了。” 夏知简直觉得高颂寒不可理喻,他的手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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