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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两次有什么用。 智斗比不过高颂寒的脑子,逻辑比不上高颂寒缜密,阅历也没有,武力打不过,方方面面被按在地上来回碾压,还被透骨香的药牵着鼻子走。 够了。 真是够了…… 不过,如果差的是这些,其实也正常,他才19岁…… 夏知出神想。 那再长大一点点,多学一点东西的话……可以变聪明一点,变厉害一点,想出更万全的办法摆脱这一切吗。 夏知也不知道。 高颂寒太缜密了,尤其是在他全心戒备的时候,很难被人找出什么漏洞来。 而且就算现在摆脱了高颂寒,宴无微也要缠着他。 回国的话,贺澜生和顾斯闲也不会放过他。 高颂寒说顾斯闲和贺澜生还在找他……会找多久呢。 现在回国,会被当场抓住关起来吗…… 如果会的话,那他费尽心机回国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那些变态什么时候可以放弃找他呢。 一年不行,两年,三年,四五六年,会放弃吗。 夏知想,会的,一定会的吧,就像小时候特别想要,特别渴求的玩具,五年后,也早就忘记长什么样子了,连想要的心情都没有了……时间会冲刷一切的,无论悲伤,爱,或者偏执,他……说不定,他只要等等就好了呢。 等耐心等长大一点,再成熟一点,想出一些更聪明更万全,能逃过高颂寒,也能回国不被发现的办法…… 他正出神想着,蓦地听见高颂寒低声问他。 “回家吗。”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悦耳,让人联想到冰山融雪汇成的溪流,冰凉又柔软。 夏知的思考被打断了,他顿了顿:“……随便。” 高颂寒却停下了,问他:“随便,是回去,还是不回去呢。” 他静静的盯着夏知,仿佛不想要任何敷衍,一定要从夏知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夏知:“……” 高颂寒于是慢慢的,但很有耐心的说:“回去的话,可以吃晚饭,洗个澡,然后休息。” 他说:“不回去的话,可以去玩。” 夏知沉默的看着他。 于是高颂寒思索了一下,换了一个更容易让夏知理解的说法:“以后想做什么的话,你自己可以决定。” 夏知说:“那离婚好吗。” 高颂寒静默的看着他。 夏知也知道自己在白日做梦。 夏知移开视线:“不然,就随便吧。” 高颂寒唇紧紧抿着,最后他压抑着嗓音,终于问:“为什么。” 夏知看他:“什么为什么?” 高颂寒把那句,“为什么一定要离婚”生生咽下去,只盯着夏知,问:“……你可以和你的父母相认,我不会拦着你。” 夏知摇头:“不用了。” “为什么?” “……” 夏知沉默的看着他,半晌,他说:“因为爱吧。” 高颂寒紧紧攥着夏知的手,他一字一句说:“我不明白。” 他说:“只只,我不明白。” 就像他其实从未理解过他的母亲那样。 他这半生爱过的人很少,一个两个,每一个都要从他身边离开。 遇到爱的人就要拼命抓住不是吗。 为什么要放手。 放手了不就没有了吗。 夏知低下头,半晌,他抬起头,“因为我爱他们,但他们是自由的。” “他们可以选择爱我。”夏知说:“也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 洛杉矶的风很凉,格里菲斯公园群山环绕,绿树荫凉,远处天文台处在落日霞光中,天空粉蓝,城市都在余晖下慢慢变暗,又缓缓亮起夺目的灯光。 高颂寒说:“你去与他们相认,他们会选择爱你。” 夏知错开高颂寒,极目远眺,整座闪耀的洛杉矶尽收眼底。 ——这里是洛杉矶,是美国,也是他流离失所,在爱意下被死死囚困的生活。 假死的事情,还会再发生一次吗。 他和一个男人结婚,父母可以接受吗。 知道他被囚禁强迫,父母会伤心难过吗。 父母不接受他死掉,那就可以接受他变傻变疯,变成男人禁脔从此浑噩一生吗。 如果夏知永远不得自由。 那就让父母永远记得那个自由自在的孩子吧。 只不过命运公平,他的前半生过于快乐天真,所以仅仅让他遭遇了一次令父母悲痛欲绝的不幸。 这样,虽然他生命短暂。 但自始至终,都很幸福。 “但我想他们去过自己的日子。” 少年听见自己安静的声音,“不要再来爱我了。” 未来的事情说不准,至少,他不应该再让父母为他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悲痛欲绝。 够了。 X 小 颜 y 第176章 chapter176 高颂寒沉默的看着夏知,最后只静静握紧了少年没戴戒指的手。 他想,好像不应该这样。 他现在想到只只,第一时间会去缜密的思索,如何让捆缚少年的网更细密一些,其次才会去想,只只会不会不高兴。 好像,爱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要像母亲那样吗,放他自由,从此一生无望等待吗? 不可能的。 ……他绝对不可能做到。 在高颂寒眼里,这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妥协,是弱小,也是无能为力——如果母亲有着父亲那样能力,她还会为了“爱”等待吗,还会无望而终吗?她会选择管教花心的父亲吗?还是依然懦弱的选择以爱为名的放手? 高颂寒不知道——这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但高颂寒想到那块蒙着尸体的白布。 它那样雪白,却像一片无法挣脱的阴影,蒙在他的心上——让他被迫软弱,被迫妥协,被迫无能为力。 但也因为这块阴影,所以他要更用力的抓住这道光。 他不能放手。 于是高颂寒只能对夏知说:“对不起。” 夏知没说没关系。 他当然不可能说没关系。 但他不知为什么,想到了昨晚的高颂寒。 男人冲了冷水,浑身隐约带着寒意,皮肤是冷的,他便吹了头发,等身体暖了一些再上床抱他。 很矜持的拥抱。 戒指丢了很久,但高颂寒也没有发疯。 夏知又想到了那滴热烫的眼泪。 高颂寒,好像真的很怕他死掉。 不怕折磨他,不怕囚禁他,不怕玩弄他,不怕欺骗他。 但是怕他死掉。 夏知漠然想。 也正常。 毕竟,死了就没得玩了吧。 但是。 算了。 …… 夏知忽然说:“你之前,对不起我的事情,除了那两次强暴,还有吗。” 高颂寒的心脏急促的跳动起来,他仿佛从少年疲惫的,服软的,温顺的态度中预视了什么,他紧张极了——他从未这样紧张过。 他嗓音干哑:“为什么问这个?” 夏知想。 恐怖的魔术师又出现了——虽然他死了。 但是夏知偶尔还是会做噩梦,梦见他一直幽幽的在他身边,咧着猩红的嘴巴对他狞笑,又或者把他麻醉,让他躺在床上,做尽一切想做的和不想做的。 他知道,魔术师死了,不代表一切就结束了,只要他身上有透骨香……这一切就结束不了的。 一直挣扎的白鸟遭受了酷刑,伤痕累累,还没从笼子挣脱,就又被粗暴的猎人夺走,被肆无忌惮的唇舌疯狂舔舐了稚嫩羽毛下的白嫩身体。 白鸟疲惫又绝望的发现,好像现在的自己羽翼未丰,飞到哪里都是可怕的牢笼。 于是,当初在顾宅的思虑再次冒出了头。 透骨香的诅咒……如果一直存在,不管跑到哪里,都免不了被人强暴,被人囚禁,被人限制的话。 那他就勉强找个还算了解的……好了。夏知看着高颂寒。 高颂寒强暴了他,欺骗了他的感情,限制了他,骗婚,还把他当做玩具虐待,林林总总,罄竹难书。 但是高颂寒……有权有钱,可以保护他,也有给他很多的钱和自由,还会让他继续去上学,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之前,在他被害妄想症发作的时候,也确实有好好的,用心的照顾了他。 高颂寒用谎言伤害了他,他也永远没有办法原谅那些背叛,他不是很相信高颂寒的眼泪,也不相信高颂寒的爱。 但至少,高颂寒不会像顾斯闲那样把他变成傻子。 在高颂寒身边,他可以做自己。 除了……除了那两次强暴…… 床上的话……虽然夏知很讨厌很恶心,但是这好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无论跑到哪里,都会被这样残忍对待。 而且最近,高颂寒好像也没有强迫他上床了。 夏知茫茫然想,所以,高颂寒,已经是很好的选择了吧。 夏知说:“你……之前会强暴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高颂寒顿了顿,他思索了一下,认真说:“我会赔罪。” 夏知并没有把他说的赔罪放在心上。 他对高颂寒没有什么多余的爱恨和期待,他只想努力说服自己,在高颂寒这里谋一条生路。 夏知:“……除了这个,还有吗。” 夏知:“你还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高颂寒一顿:“……比如?” 夏知沉默了一下,慢慢说:“你强暴了我两次,你找人偷偷监视我,你骗婚,你伪造我的身份证明,你伤害我的朋友,你把我……当成……” 夏知顿了顿,说:“除此之外,还有吗。” 高颂寒很快想到了苏相远派来的那个害夏知被害妄想严重到中度的老人。 他看着少年定定看着他的眼瞳,忽然感觉自己头顶仿佛吊着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 他喉结微微滚动:“……” 他恍惚发现,他竟是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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