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高颂寒这样伤害他,也没有丝毫悔意那样。 “做了让人不可原谅的事,又仿佛跟自己没有关系。” 夏知看着那巨大的落地窗,大大的窗帘没有拉上,露出外面的落潮的海。 “反正这种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其实你也不用跟我解释。”夏知乌黑的眼里盛着窗外的星光,“我怎么想,又跟你没什么关系。” 高颂寒袖下锐利的腕骨微微收紧,指节泛起了青白。 于是他又苍白的觉出浓烈的心痛,那痛楚绵绵密密,蔓延四肢百骸。 他这样被只只伤害,到底能觉出母亲那般酸涩痛楚的滋味来。 他根本没办法做到父亲那般完全的狠心无情,可以完全不走心的掌控着爱人,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除被迫承欢外一无所能。 夏知觉得高颂寒的眼神似乎要碎了。 他想,好像经常可以看到他这样的眼神,黑暗的,支离破碎的,明明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是他,但施暴者却好像比他还痛苦似的。 痛苦——但不会停下。 而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攀上高峰的时候,冷白的脸颊上会浮起薄红,深黑的眼瞳里,欲望快感压过痛苦,他会忘情而隐带贪欲的吻他。 于是这痛苦在夏知眼里,显得极其苍白又讥讽。 他想,这份痛苦,应当就是高颂寒口中的爱吧。 如此痛不欲生的爱,想来不要也罢。 对谁都是。 “不过。” 夏知忽然说,“……如果你觉得对我有哪怕一点点亏欠的话。” 他低着头,听见自己的声音,“那就……补偿我吧。” 高颂寒一怔。 他喉结滚动,听到自己微微有些沙哑的嗓音,“……你想怎么补偿?” 夏知说:“我在纽约的时候,有听过一些关于你的传言。” 夏知移开视线,“……我听说,你的父亲……并不是高俅的父亲。” “我以为你从来不会关心这些。” 高颂寒:“你从哪里听说的?” 即便沉浸在情绪的波澜中,也不失平日的敏锐和锋芒。 夏知心中一紧,他知道高颂寒并不好忽悠,这个男人的缜密心思并不输顾斯闲。 夏知决定赌一把,他抬眼看高颂寒,“你管我从哪里听说的?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我打游戏去了。” 他转身就要上楼。 高颂寒:“站住。” 男人的声音天生冷调,无声无息带着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势。 夏知站住了,背微微绷紧。 夏知想着到底应该怎么说。 他想从高颂寒那里拿到陈愚父亲的骨灰。 不能直接说他想要高颂寒父亲同性恋人的骨灰……这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事,顺藤摸瓜,说不定会查到陈愚身上。 这个疯子要是吃醋,他会倒大霉没什么,陈愚要是被牵连就不好了。 不能急不能急,越急越乱,对高颂寒这样可怕的人更是如此,要缜密一点。 夏知低垂着头,仔细想。 ——如果他是高颂寒……他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与他和解吗? …… “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为什么我们之间会走到这一步。” 夏知回过身,看着高颂寒,“最近终于有了一点心得。” “我发现我好像不够了解你。” 少年自顾自的说:“之前这个传言也是参加晚宴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起来的,我当时在和人说话,也没仔细听。” 高颂寒刚来美国的时候,苏相远经常派人来找他。 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苏相远当时也没有隐瞒的打算,会有有心人传出这样的风言风语并不奇怪。 夏知求证的似的看他,“是真的吗。” 高颂寒嗯了一声,大概察觉自己语气太冷硬了,又缓和了很多,“……是的。” 他和人交流总是冷面和强硬,以至于对应该呵护的妻子也是习惯如此。 高颂寒默默想,只只脾气坏,吃软不吃硬,他应该温柔些。 夏知望着高颂寒,“那你……” 高颂寒沉默了一下,他移开了视线,关于父亲的事情,他是恨不得和对方的骨灰一起烂在地下的。 高颂寒:“……你想听?” 没等夏知说想,高颂寒又低声哄着说,“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只只要点其他的好吗。” 少年也不强求,“那算了,我打游戏去了。” “……你的补偿不要了吗。” “我想听你的故事,你不讲,那就不要了。” …… 晚上的床事,夏知感觉男人温柔了很多。 冷漠内敛的男人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的折磨他了。 大概是今天,夏知说了让高颂寒觉得可爱的话。 他像一只被少年指缝里渗落的一点妥协驯服的白狼,终于对自己认定的终身伴侣露出了温柔疼爱的怜惜来。 X 小 颜 y 第148章 chapter148 俊美又冷的男人刚洗完澡便把埋头打游戏的妻子从电竞椅抱回了床上肏弄起来,头发还微带潮湿。 “痛不痛?” 冷白微刺的大手完全裹挟着少年细瘦白嫩的手掌,微带潮意,两枚戒指在爱欲中凌乱闪光。 少年面颊瑰丽的红,咬着下唇,眼睫沾着湿润,男人的欲望被紧致的肠道死死的困在体内,又满,又胀,又酸,最敏感的器官被人深深塞满,缓慢的来回,在最痒的地方搔弄。 即使被送上快感的高潮,也只是满脸通红,浑身哆嗦,不发一言,高颂寒会吻开他的唇齿,逼迫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夏知与他对视,能看见他漆黑的眼,如同无机质的玻璃珠,仿佛天生无情,但仔细一看,又仿佛能从深处看出浪潮般翻涌的欲海,和惊心动魄的隐忍来。 夏知听见他喑哑的声音,“痛吗。” 夏知细碎的呜咽着,身体发抖,眼尾带泪,“……疼……” 这样还疼。 高颂寒是真的对自己娇气的妻子无奈了,他吻吻他的额头,哄着,“那再慢一点。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拿出去,不要做了……” 少年大概察觉了高颂寒的心软,于是无理取闹起来,两腿踢蹬,想把屁股里含着的东西排挤出去,被生生制住——插在穴道里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一下一下,再次冲撞起来。 高颂寒已经看透了这个小骗子蹬鼻子上脸的本性,于是也不再惯着他了。 因为缓慢,所以持久,少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而高颂寒一次也没射。 夏知肚腹被插得一鼓一鼓,哭着说不要做了,不要插了,高颂寒就请求说,“可以快一点吗。” 他说:“如果快一点的话,可以早点结束。” 夏知娇嫩的穴被入得红肿,早就耐受不住了,他像一只要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只呜咽的想快点结束这场绵密无穷的煎熬,“快一点,快一点……” 男人的速度陡然快起来,带着一些粗暴,一下一下飞速的撞在少年最敏感的地方——于是少年又耐受不住了,肚腹鼓起,但男人依然漫长无尽头的入着,少年一开始还勉强忍着,后面忍受不住了,就像一个被骗尽了家财的铁公鸡,大声尖叫着哭喊,“不要不要,你怎么还不射呜呜呜呜……你骗我,你骗我——” 而男人则低声哄着,“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不骗只只,只只再忍一下下好吗。” 一开始被哄着,少年半信半疑着忍耐起来,但没多久他就意识到这只是一个谎言—— 他被透得受不住了,哭着扭着腰想逃跑一样挣扎起来,“骗子骗子!!骗子……呜呜呜不要插了——” 但很快就被露出了真面目的男人红着眼冷酷的抓住了腰肢,浑圆的屁股被迫撅高,死死摁在了床上,一下一下深深的插进来,像要把穴插烂的力道。 少年只能无助撅着屁股给人插,哽咽说,“不要快了,不要快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哄骗得到少年允诺,破了禁的男人哪能接受再忍耐那样的缓慢隐忍的煎熬?自然充耳不闻起来,只一边抚摸揪着少年胸口柔嫩的茱萸,砰砰砰插得少年满脸泪花,别说说话抗议了,口水都要衔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最后男人射的时候,极度敏感发肿的肠道被微冷的精液内射的滋味无比刺激,少年被射得满满的,感觉肚腹都沉沉的,最后只能趴在床上无助痛哭起来,“骗子,呜呜呜骗子……骗子……” 男人抱起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弱妻子,宽大的手掌抚着他的胸膛,粗大深深的陷在他的穴里,不紧不慢的给他顺气。 他贴在少年耳边,嗓音带着欲望被满足的,奢靡从容的沙哑,像从指尖滚落的金沙。 “对不起,给只只讲故事好不好?” 他用拇指一点点拂去了少年脸上的泪水,最后亲亲他软嫩的脸颊,“讲只只想听的故事。” 夏知被肏得人事不知,手脚无力,眼神空空的窝在男人怀里,如同一块失去了灵魂的白玉,怔怔的听着男人用沙哑悦耳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讲着苏相远的事儿。 …… 夏知的心神渐渐在他低沉的讲述中回过神来,其实高颂寒讲了什么,他三言只听两语,挑挑拣拣,听得零碎,只抓到了关键—— “苏相远当时很喜欢一个叫陈柳年的男人,陈柳年跟他是大学同学。后来出了国。” “苏相远当时只是个穷鬼,没有钱,但有一张好脸,他就勾搭了我的母亲,骗了我母亲的钱跟他一起出国。” “后来他在美国白手起家搞军火,血里来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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