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一会,还是拆开了。 虽然知道溜走的可能性很小,他还是照例把透骨香的药放到包里,出门溜街,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去哪能拿到船票。 以至于有点心不在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到了某条小巷,随后刺啦一声——包被飞车小偷拽走了! 包里倒没多少钱,却有透骨香的药。 夏知急死了,忍不住再次痛恨自由到他妈离谱的美利坚,重新怀念社会主义国家的安定来。 然后没多久——傍晚五点左右,就会被高颂寒的人带回去。 夏知急得团团转,只恨不得把小贼的老窝给炸了。 “夫人,该回去吃晚饭了。” 夏知不愿意回去,要找小偷,跟“请”他回去的人厮打起来——自然是打不过的,脖子上一针麻醉,又被利索的带回去了。 高颂寒回来,就看到少年窝在角落里,麻醉效用还没过去,心情也很差,不愿意吃饭。 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把人抱起来,喂饭。 少年不愿意吃,把饭打翻了,米饭撒了一桌子一地。 重度洁癖高颂寒眉头皱起来,冷声说:“自己丢了东西,还要跟我发脾气吗。” 夏知被打了麻醉,声音有点弱,“……滚……谁他妈想跟你……发脾气,你他妈也配……我不吃。” 少年唇红齿白,带着一点倔意。 高颂寒看他这样子,又觉出怜爱来,他的声音稍稍柔和下来,哄他,“吃东西,吃完帮你找回来。” 少年看他。 高颂寒把少年放到沙发上,仔细处理掉少年身上的米饭,然后把地毯和桌子上的饭粒也处理干净,重新盛了米粥放桌上,又把少年抱在怀里继续喂饭。 白瓷勺舀着米粥。 夏知还是别开了头,嘴唇紧紧抿着。 高颂寒慢条斯理说,“那个药,只只跑哪里都要带着,很重要吧。” “不吃,”高颂寒:“那就是不要了吗。” 少年身体微微一僵,半晌,他屈服了。 少年低下头,含住了勺子里乳白的米粥。 随后夏知神情一僵,羞愤又耻辱的盯着高颂寒。 高颂寒硬了,粗大的东西直直的顶着他的屁股。 高颂寒亲亲他的耳朵,低声说,“都一个月了,只只还没习惯吗。” 这种事……这种事…… 夏知气得浑身发抖,这种事,他一辈子都不会习惯!! 高颂寒看着脸色涨红,不愿意再吃饭的夏知,有点勉强的退了一步,“吃吧,今晚就不弄你了。” 夏知对高颂寒的信任早就崩裂得稀碎,他再也不愿意相信高颂寒的任何承诺,所以他一言不发,也不愿意吃东西。 高颂寒顿了顿,垂下眼睫,仿佛如此便能遮掩心中那抹深深钝痛。 他缓了一会,又补充说:“还会帮只只把药找回来。” 于是有了这样诱哄似的保证,少年盯着他看了一会,语气弱弱又凶的说:“你,不许骗我。” 高颂寒嗯了一声,语气柔和,“不骗只只。” 少年这才勉强开始喝高颂寒勺子里的粥,一边喝一边皱眉,他不爱喝白粥,但是因为屁股经常被肏的肿肿的,所以只能吃这种食物。 但喝着喝着,他又觉出一些滋味来,眉头不自觉的展开,粥里有切得细碎的梨,融融的化在米粥里,有细细的甜味。 到后面甚至不自觉的主动舔起了勺子,软嫩粉红的舌头露出来,把白腻浓稠的液体卷进唇里,最后觉得太好吃了,还忍不住舔舔唇。 像一只被取悦的猫。 高颂寒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底却化开了隐秘的温柔。 X 小 颜 y 第147章 chapter147 高颂寒说到做到,第二天,夏知丢的包就给他找了回来。 包是个保镖拿着,湿漉漉的,还挂着淤泥和一些水草。 高颂寒很有耐心的说:“偷包贼发现里面没值钱的东西,就把它扔到了河里。” 夏知愣了一下,他不顾包脏兮兮的,第一时间就去翻包里的药,然而却看见了被水浸湿的药——药瓶被人恶意拆开了,药全部浸了水。 夏知看着坏掉的药,人都蒙了,他抬眼愣愣的看着淡定望着他的高颂寒,随后,他意识到什么,眼里渐生仇恨。 “是不是你……” 高颂寒一怔。 少年红着眼盯着他,忽然暴起就要上来打他,被保镖拦住,“夫人!” 少年却对保镖拳打脚踢,他死死盯着高颂寒:“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他就说,为什么高颂寒突然这么好心,把药全都还给他了! 高颂寒说:“不是。” 少年只冷冷笑了一声,说,“我不信你,高颂寒。” 高颂寒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那一瞬间,他仿佛又远远地,听到了某些东西支离破碎的声音。 他知道。 那个曾经对他满眼都是信任的少年。 被他亲手打碎了。 同时打碎的,还有自己的一颗心。 这份痛苦,他咎由自取。 但他知道,他不会后悔。 高颂寒盯着气得涨红脸,满眼愤怒的少年,以及对方白嫩脖颈后被他深深吮吻出的斑驳红痕。 ——他并非一无所有。 于是他听见自己近乎冷漠的声音。 “信不信由你。” * 药泡了水,夏知想偷偷藏起来晾干看看能不能吃,高颂寒不许他吃,全部都扔掉了。 夏知自然是反抗不过他。 没有了药物的抑制,透骨香的味道还有一个月就收不住了。 夏知知道,他必须在一个月内逃走,逃回中国去,最好能联系上顾雪纯。 不能再像之前……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洛杉矶乱撞,被高颂寒看笑话了。 夏知努力的想办法。 他琢磨想,对比顾宅高墙,高颂寒对他还算留有余地……至少没给他戴有定位的狗项圈。 而且也没有把他困在别墅里。 手机也给他了,但号码只能联系高颂寒,给其他人发消息,都是灰的。 夏知几乎有点讽刺的想,高颂寒对他竟然还算宽容。 不,不是宽容。 他想到了自己的精神证明,想到了捏在高颂寒手里的结婚证,还有人生地不熟的洛杉矶,和随时跟着的,但他却不知道在哪的人。 夏知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攥紧了拳头。 而且,会有这么“宽容”的条件,很大程度上应该是因为透骨香被限制住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高颂寒似乎是真的喜欢他这个人,而不是香味。 如果透骨香完全渗出来,被高颂寒…… 打住。 夏知抿唇想,先想办法联系上陈愚吧。 但在那之前…… …… 夏知之后出门,就不带包了。 他比较随意,走哪逛哪,然后在五点之后,有人来接,就乖乖回去。 不再像是被逼急的小鸟,到处乱撞了。 高颂寒看他乖巧下来,想,是适应了笼子,还是在打什么小九九? 高颂寒并不着急,只静观其变。 只是少年大概还是怀疑高颂寒故意派人偷了他透骨香的药扔河里,和高颂寒依然单方面冷战。 但夏知学聪明了,虽然冷战,但不绝食——绝食不吃饭除了委屈他自己,还会让高颂寒找借口强迫抱他喂饭。 夏知现在每次吃饭比高颂寒还主动。 高颂寒话少,夏知也不说话,只埋头吭哧吭哧炫饭,炫完就跑上楼打艾尔登法环。 夏知现在心态摆得非常正,想得非常开,白天就耐心四处踩点,熟悉洛杉矶环境,晚上就打游戏,把高颂寒当空气。 会有人收拾碗筷。 如此几天后,高颂寒大概是忍不了了,耐心等夏知炫完饭,在夏知准备上楼跑路继续打游戏的时候,开口:“站住。” 夏知脚步一顿,他站在水晶质感的螺旋楼梯上,抿着唇看高颂寒,也不说话。 从三楼高高垂在螺旋楼梯中央的流苏灯闪着冷白的光,将楼梯和客厅照得灯火通明。 别墅的设计极其精巧,现代简约又不失精致,大概是设计者觉得自己风格太过冷淡,不太招人喜爱,于是又添了一些充满了童话感的装饰,比如螺旋的水晶楼梯,一整墙都是能看见辽阔大海的落地窗,从楼梯向上走,便仿佛步步踏入海上。 夏知从来没空欣赏这些花心思的设计。 以前是被痛苦和背叛冲昏了头脑,现在是满心跑路计划。 高颂寒望着夏知,却一时失语。 少年背朝着深夜,星空与海洋都在他身后起伏,盈盈流苏灯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眉眼照耀的通透又明亮。 像从深海凝望星空的月亮神,星芒与海光微弱,玉骨冰肌的神明被囚禁在隐晦的夜色里,却依然不改皎洁。 那一瞬,高颂寒感觉仿佛漫漫银河的万千星星都摇晃进他的心里,哗啦啦又化作银蝶振翅高飞,凌乱的翅膀嗡嗡扑棱,无意谱出凌乱音符,撞乱他平稳心曲。 他胸中星河闪烁,为他明月皎皎。 “有事儿?” 夏知看着高颂寒看着他沉默不语,不耐烦了,“没事我上去打游戏了。” 他艾尔登法环老是被突然跑出来的骷髅打死,他等着上去搜攻略呢。 高颂寒眼神幽如深潭,过会,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只只。” 他慢慢说:“不是我做的。” 他仿佛辩解,又似乎带着一点清纯似的委屈,这一点点委屈隐藏在他平静而悦耳的嗓音里,几乎难以捕捉。 夏知捏着水晶扶手,移开视线。 他当然知道高颂寒在说透骨香药的事情。 他也知道,凡是要讲证据,他没证据就说是高颂寒做的,也确实冲动。 但他只觉得冲动。 却并不后悔。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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