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一个号码,压低声音说:“黑市的,给钱就撬,当然,不给钱的话,里面的东西要是值钱,偶尔也可以一起撬。” 夏知:“……………………” 夏知现在可以确定,陈愚在某些方面,确实有些非常离谱的经验。 但他看着那三个数字,心动了。 X 小 颜 y 第137章 chapter137 第130章 夏知和陈愚告别后,就直接回了公寓。 他三点多回来的,一般这个时候高颂寒在公司,不会在公寓里。 他感觉公寓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回来的时候,总感觉公寓底色是有点朦胧温暖的,现在却总觉得有些冷硬森然——围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上的钢制栅栏,很高,他以前可以随便翻出去的花园墙现在估计翻不过去了。 什么时候装的…… 夏知心中莫名浮起了不安,他站在门外犹疑不定起来。 但他强行把这种不安压了下去,狠狠心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不管怎么样,抑制透骨香的药他是一定要带走的,不然跑去哪他都会倒大霉。 他带着自己的单肩包进了客厅。 背后的电子门咔哒,自动关上了。 夏知没在意,以为是风吹的,他先回到房间,把最重要的那瓶抑制透骨香的药塞进包里,然后在包里塞了几件换洗的内衣,和两件最近穿得上的薄衣服,还有那个绿皮日记本,以及最近用的上的课本。 夏知看着自己花巨款买的游戏机,露出了心痛的神色:“……” ……算了,不要了,先把最重要的东西带走再说。 夏知看一圈,把最喜欢的那只塑料萨摩耶塞到了自己口袋里。 接着,他背着塞得不算鼓鼓囊囊的包,从装饰花瓶下面摸出了高颂寒房间里的钥匙,咔哒打开了高颂寒的房间门。 夏知第一次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心虚极了,左看右看,脚步都下意识的放轻了一些。 高颂寒的房间没什么变化。 夏知犹豫着,看了一下远处的保险箱。 陈愚跟他说保险箱一般会有报警装置,输错密码的话可能会惊动高颂寒。 也许他的签证没那么重要,没必要一定要放保险箱吧。 夏知拉开了高颂寒的抽屉,里面整齐的摆放着设计类的书,还有一些文件。 夏知把文件扒拉出来,拆开看了看,却发现是c大的转学手续,是洛杉矶的某个大学。 高颂寒要转学吗? 但这是空白的表,没填名字。 夏知看了看,又给规矩的放回去了,但是放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折了个角:“。” 从小到大夏知的课本都会折角,人家的书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夏知的书角就要翘起来。 夏知赶紧把它捋平放好,塞回去。 扒一圈也没能扒到他的签证。 只有保险箱没扒了。 夏知犹豫纠结的拿出了陈愚给他的三个日期。 陈愚说,输完这三个要是都失败那就直接打电话求助,毕竟第四次失败来的就是警察了。 …… 助理ryan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MR.高正在看监控。 应该是监控吧。 ryan瞄了一眼,看到了一个背着单肩包的银发少年在黑白灰的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偶尔被摄像头扫到脸——ryan在心里惊呼,天,他长得可真好看。 也许冰肌玉骨用在一个男人会显得有些娘,但是用到这个少年身上,却是恰到好处。 明明是很柔和的脸颊,举手投足间,却有种利落的潇洒感。 ryan想,难道这是什么密室逃脱节目请来的明星吗,真好看啊。 男人却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忽然问,“栅栏都装好了?” ryan立刻说:“是的先生,还有您额外吩咐的信号屏蔽装置……和一些让人晕厥但不伤身的无味迷药,这是装置的遥控设备。” ryan想,本来是只装栅栏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先生忽然又通知加上另外两样东西。 这总让ryan联想起了他以前见过的捕兽笼——但实际上那并不是捕兽笼,而是先生的家。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好的。” ryan能模糊的看出了一种藏在冷峻下的病态愉悦。 Ryan迟疑的问:“先生……?” 高颂寒淡淡说:“没事。” 他忽然若有所思,“纽约这边的项目,已经临近收尾了吧。” ryan点点头:“是的,洛杉矶那边比较急,所以您看您什么时候……” 男人看了看视频里像只小动物一样对着保险柜摸摸索索的少年,“明天就可以。” “安排一下私人飞机吧。”高颂寒散漫的摩挲着他电子笔上的小枫叶,凝视着视频里的人,“我要带我的妻子回去。” 高颂寒:“不过他可能不太听话,以防万一,多准备几个人。” Ryan愣了一下:“好的先生。” 高颂寒想到了少年给他发的信息,眼瞳森然幽冷。 高颂寒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 但对着夏知和陈愚在咖啡馆约会的照片,还有夏知发来的,要找女朋友的信息——他没有办法再去克制着愤怒和爱欲,变得“正常”。 …… 夏知不知道背后的风雨欲来,正对着密码保险柜愁眉苦脸。 他先输了高颂寒母亲的生日。 密码错误。 夏知额头微微冒出冷汗,他安慰自己想,没事,拿不到签证也没关系,那个船长看他长得纯良说不定能直接放他上船呢…… 然后输高颂寒的生日。 密码错误。 夏知:“……” 啊他就说高颂寒那种人怎么会用生日当密码嘛!!! 夏知看着最后一个数字,最后想,算了,大不了不拿签证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了。 他一个一个的输进去。 咔哒。 锁开了。 夏知:“…………?” 夏知想,好吧,能看出来高颂寒对他确实是一片痴心,如果那天晚上强迫他的不是高颂寒的话,他可能真的会被感动,一丢丢,也许。 当然现在什么都甭说了,不可能的。 夏知擦擦汗,往保险箱里看,保险箱有两层,第一层放着一个扎好的牛皮本子。第二层…… 时至春末,已近夏暖。 夏知望着保险箱里的东西,一霎如遭雷击。 他呆呆木木的望着第二层文件袋上面放着的——他丢失了很久的银链,还有厚厚的一沓照片——太厚了,一个手机,还有板正叠好的……他的……他的……内裤。 第一次……也是……高颂寒? 夏知的脸色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是怒,只觉遍体生寒。 他几乎是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下怼翻了那个塞着卷起素描纸的画桶。 素描纸只是简单的卷起来,没有用橡皮筋滚着,于是这一翻,好几张画倏然在夏知眼前铺开了。 夏知第一眼看到的是繁盛的枫树,穿着金红卫衣的背影。 夏知之所以第一眼看到的是这个,是因为其他的画…… 全部都是赤身裸/体的他。 画纸上的少年满身红痕,眼尾带着泪花,或者蜷缩,或者两腿张开,或者被人抱在怀里,露出秀气的玉茎,或者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那个地方…… 每一个地方都画得细致入微,就仿佛夜夜观摩,仔细摩挲研究过痕迹的留存,又被画笔细致的拓下来, 夏知看着这些画,如同看着洪水猛兽,也像看着他来美国这些日子背后……所潜藏的,他根本不能接受的恶心真相。 夏知捂住嘴,一刹间他几乎应激般浑身战栗,恶心的想吐,眼前几乎天旋地转,他踉跄几下,浑身发抖。 他捡起一张画,背景是他的卧室,看摆布,是在他中度被害妄想发病之前。 原来,在那之前,高颂寒就…… 他就被高颂寒……像玩物一样…… “啊!!” 夏知猛然把画撕成了碎片,画的碎片如雪花一般飞舞,和他的眼泪一起。 少年身上隐秘的香味因为爆发的情绪倏然炸开! ——漫漫人生十九载,从未有一刻这般凄然。 他真心信任的朋友,舍命相救的伙伴。原来自始至终,从头到尾,都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玩物—— 难怪,难怪高颂寒总是那样傲慢,总是那样冷冷冰冰的眼神看他。 他算什么?泄欲的玩具?还是摸起来很舒服的性/爱娃娃? 对待这样的东西,当然不必正眼相待。 在他眼里,他连人都算不上吧—— 那些告白,那些喜爱,那些照顾,那些貌似真心的东西……说到底,不过虚情假意的蒙骗,一场肉欲游戏的开局。 可能连高颂寒自己都觉得演得恶心。 高高的月光,从来都未曾将地上的烂泥放在心上。 偏偏他夏知当了真。 他以为自己真的认识了很好的人,他以为自己真的走出了牢笼,来到了新的世界。 原来一切只是他以为。 原来从头到尾。 都是他以为。 夏知气得头脑发晕,胸口起伏,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难过痛恨到嘴里发苦。 这种愤怒又悲苦的情绪一直潜藏在心里,从帕斯那里知道那一夜可能是高颂寒,到如今亲眼见到所有的证据和真相后彻底爆发! 他发疯一般把画全部都撕碎,手指生疼也不停下,他任由碎纸如雪花般飞扬,却依然摆脱不了蔓延骨血的荒唐。 ——高颂寒。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为什么能这样对我? 明明是融融春日,夏知却当真如饮冰雪般遍体生凉,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懂,他不懂为什么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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