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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怎么办呢,把乖宝的倔骨头都敲碎,我会有点心疼呢……但应该更香吧……好香,乖宝,啊,好香……这么害怕呀,好可怜,好可怜……哈哈哈哈……” …… 地狱。 夏知感觉自己在地狱。 而身后的男人,就是戴着微笑面具的狰狞恶鬼。 他似癫似狂,嘴角弯着笑,眼睛却通红又狰狞,他一遍遍的草他,夏知叫的话他就捂住他的嘴,任由少年滚烫的眼泪流淌一手,然后好像很心疼的给他舔干净,但胯下的动作从来不停。 他像个疯子,一会是被嫉妒吞噬的毒蛇,一会又是深爱他要命的情人,一会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室友,亲热的喊他夏知同学,一会又逼他承认自己才是他的男朋友…… 又说要敲断他的腿,砸碎他的骨头,要撕碎他。 夏知越是害怕的发抖,他就越兴奋,就像吸了毒一样陷入一种迷醉狂热的可怕情绪中,然后死命的草他,再把他的东西射进去,大股大股灌得夏知疯狂挣扎也不停下,又说让夏知给他生孩子。 “乖宝和女孩子谈恋爱,是想让她给你生小孩吗?乖宝自己能做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别人呢?” “……” 夏知被草的到处爬,脚上沉沉的,粗大的链子限制着他的行动,而屁股疼的已经没有知觉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逃离这个地狱,只想跑的再远点,再远点,他一开始还会痛苦难受,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他只想贺澜生离他远点,再远一点。 他要死了。 他终于有机会叫出一声滚的时候,被贺澜生掐住了嗓子。 男人的神情阴郁至极,语气却不相符的很温柔,“嘘,乖宝,不要说我不想听的话。” 他嗓音沙哑:“不然,我一想到你这张小嘴,跟另一个女人说过的甜言蜜语,我就想缝上它。” 贺澜生的手揉着夏知的喉结,动作温柔起来,“知道怎么缝嘴巴吗?不用很粗的针……用细细的,这样的话血会少一点点……” 夏知惶然的睁大了眼睛。 贺澜生嗅着迷人的香味,亲上他的喉结,又温柔起来:“乖宝,说,我是谁?” 夏知浑身哆嗦,咬着唇不说话。 于是贺澜生的手就懒懒掐在夏知的命根上,自从贺澜生认为它以后,就给它插上了尿道棒,几天几夜的折腾下来,一次都没让它射过。 现在大手掐在上面,隐隐用力,那根棒子似乎微微倾斜—— 还未使劲,对隐秘处即将出现剧烈的疼痛的恐惧直冲脑门,夏知像崩溃似的,大哭着用嘶哑的嗓子喊,“老公,老公,老公放过我……” 救命,救命……yuki……yuki……救…… 贺澜生却不买账了,掐着少年的可怜的命根子,揉了揉,漫不经心的说:“乖宝的老公我可担不起呢,在乖宝眼里,我可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嘛……” 说完,拇指狠狠从插着尿道棒的龟/头上擦过。 “啊——” 夏知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眼泪决了堤。 “会分手吗?”贺澜生体贴温柔的把人抱在怀里,轻车熟路的把人的眼泪舔干净,声音几乎带着些诱哄,“和她分手,和老公结婚好不好呀?以后做老公一个人的乖宝,老公疼你。” 然而少年这次死死咬着唇,唇都要咬破,也没说话。 贺澜生冷笑一声,把人摁在床上,一挺身又撞了进去。 “你们去看了电影?好难受哦,老公都没和乖宝一起看过电影呢。” “乖宝想学跳舞?好呀,以后就跳给老公一个人看……我先帮乖宝松松骨。” 说完换了个高难度的姿势。 夏知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能变得那么软。 “乖宝,我们还没有合照吧?我们现在很般配,拍一张乖宝看看合不合适呀?这个姿势也美。 ” “乖宝怎么又哭了,啧,可爱死了,来亲一个。” …… 少年终于崩溃了,他挣开了捂住他嘴巴的大手,哭声嘶哑:“对不起!!对不起——你放过我,贺澜生你放过我……” 贺澜生嗅着空气中浓烈的几乎实质化的香气,舔舔牙齿,幸福的说:“……我放过你?你怎么舍得让我一个人在没有你的地狱活呀,小知了。” 群 主 小 颜 第17章 第十七香 夏知声音发抖,几乎战栗:“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有女朋友了……你为什么……你不要脸了吗……” “你以为你有了女朋友我就会放过你?你好天真啊,小知了。” “我贺澜生想要的东西,别说是被女的弄脏了,就是死了,残了,烂了,骨头磨碎了……” 男人说着,后槽牙微微磨动。 “那也是我贺澜生的。” “别想跑。” 贺澜生又笑起来:“乖宝担心什么呀,只是被女人弄脏了一点点而已,洗洗干净就好啦,老公不会不要你的。” “哎乖宝不要自责,老公给你亲亲就干净啦。” “这样想的话,老公是不是正在和乖宝偷情呀——来跟老公说,” 夏知死死咬着牙,太阳穴青筋都绷紧了,眼泪几乎浸湿了脸颊。 贺澜生冷笑一声,嘴上亲亲热热的说:“乖宝不怕的话,我打电话给她啦?” “……不……” “我刚刚说什么?重复一遍?” “…………” “嗯?” “啊……”夏知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哭腔中带着恨意,“……我们……小心……啊……不要让她……知道。” 他想像缩头乌龟一样想忘记现在的情事违背道德,努力让自己的痛苦没那么汹涌,偏偏贺澜生就要生生的咬住他的喉咙,把他从安全区生生拽到滚烫的铁浆中,逼迫他面对这人间炼狱。 然后他听见贺澜生阴郁的回答,以及突然猛然用力草到他敏感点的肉/棒——“做梦。” “敢做怎么能不敢当呢,乖宝可不能做这样卑鄙的小人呀。” …… 但夏知不知道这里是哪,不是寝室,是另一个地方,他们从床上滚到浴室,又从浴室滚到厨房,地毯,各种地方,夏知跑不了,他脚上有链子,很长,很粗,也很沉。 但是不管在哪,窗户都是关死的,门也是,像个密不透风的情/欲地狱。 他在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痛苦中,终于肯定。 贺澜生是真正的,疯子。 …… 贺澜生终于消停的时候,夏知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了。 他觉得贺澜生很变态——常人怎么会有把一个人翻来覆去草几天几夜的本事? 但是贺澜生就跟吃了什么春药一样。 后面大概是真的受伤了,夏知浑身没劲,虚弱的要死。 夏知有空想这些,是因为贺澜生接了个电话,走了。 贺澜生接电话的时候还在草夏知,偏偏语气不急不缓也不喘,夏知听着,竟然是一些公司项目的事。 贺澜生漫不经心的给他解释:“家里的公司。” 说完又朝着夏知的敏感点顶了一下,夏知啊了一声,又捂住嘴。他对上贺澜生带笑的眼,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样,又仿佛觉得自己挨了个无声的巴掌。 贺澜生在羞辱他。 之后,贺澜生在夏知屁股里射了,然后拔出来,随意擦擦,开始当着夏知的面换衣服,高定的西装换好,又人模狗样—— “公司的事儿有点烦,得处理一下,不过很快就会回来了,老公不在家,乖宝不要伤心哦。” 夏知低着头,蓬乱的碎发挡着眼,阳光活泼的少年竟被蹂躏的显出三分苍白阴郁来。 “乖宝,来,帮我挑根领带。” 夏知没动。 夏知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情/色斑斑的身体,苍白细瘦的脚腕挂着沉沉又粗壮的银色锁链,一直蜿蜒到卧室。 “乖宝?”贺澜生语气低下来。 夏知别开眼,想到贺澜生在床上的那些阴私手段,手指都在怕的发抖,过了一会,他站起来,脚踝上的锁链哗啦作响。因为某个地方的疼,也因为锁链很沉,夏知走一步都要喘一会,而随着他的喘息,空气里的香气就更浓一分。 贺澜生死死盯着夏知,香味令人着迷;夏知也美的让他沉沦,如果可以,他一步也不想离开这里。 夏知给他挑了领带,贺澜生要他系,夏知摇头。 贺澜生也不介意,亲亲夏知拿着领带的手,自己系上了。 “乖宝什么也不用干,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喔……清理的话,我很快回来,回来帮你洗干净,不要自己偷偷洗喔,我会生气的,还有,冰箱有准备好的吃的,热热就可以吃掉,空调如果冷的话可以叫朵朵调高一点。” 朵朵是这个屋子的智能管家。 这个屋子的一切都能被智能管家调度,但夏知的权限只有开空调,开电视,连开窗户的权限都没有。 这房间四面紧闭,不开门,也开不了窗,夏知经常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好像只要有贺澜生在,屋子就是这样子……密不透风。 夏知低头,贺澜生要走的时候,他攥紧拳头又松开,到底是未经事的少年,还是没忍住—— “我……什么时候,你放我回……学校?” 贺澜生已经笑眯眯的转身了,少年的话又让他的脚步顿住。 那一瞬间,夏知没看到,贺澜生的脸阴沉的可怕。 但是回头又是笑吟吟的了:“乖宝在我不在的时候乖乖的,可以考虑喔。” 夏知望着贺澜生,他不傻,贺澜生在敷衍他。 他的语调和床上骗他的时候一模一样,眼里漂浮着真诚宠爱的笑意,眼底一片狠辣冰凉。 等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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