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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被他一点点的把心里的爱榨出来,一滴也不会剩下。 “夏哥……”宴无微摩挲着那个亮起一会儿,又突然暗下去的小点,病态得笑了,“我来接你回家啦……” * 那个男人被扭送到了警察局。 因为麻醉的作用,他足足四个小时才恢复了气力。 镇子很小,发生什么事儿都是谈资。 夏知大概也弄清楚了前因后果,那个人果然是海莉的父亲。 “听说是想要偷女儿……” “太可怕了。” “……” “但是很难啊,毕竟是海莉的亲生父亲,如果他想要要回女儿,打官司法院肯定还是会判给他的。” “而且真是可怜啊。” 夏知摘下耳机,放下吉他,去找威尔。 “……什么?你那天要请一小时假?” “嗯。”夏知点点头,“朋友有事拜托我。” “好吧……”威尔想了想,同意了。 夏知一直心有预感,那个人还会来偷海莉,但他没想到这预感发生的那么快—— 狂欢节那天,镇子非常的热闹,家家户户都早早起来,在准备举办家庭派对。 但是海莉的家却灯火黯淡。 海莉现在的父母都在外工作,兄长又去了芝加哥。 夏知站在门口,按了门铃。 海莉先是在窗前往外看了看,发现是夏知,离开打开了门,“echo哥哥!” 少年站在那里,黎明曙光微亮,风呼呼的吹过栅栏后的蔷薇,草坪上盖着雪,海莉穿着厚裙子背着书包跑出来,紧紧的抱住了他,身体微微发抖。 夏知察觉海莉的情绪不对,他蹲下来,“莉莉?” 小女孩抬起眼,湛蓝的眼睛满盈泪水,像天空颠倒的一片海,她哽咽着,“莉莉好害怕……” 海莉一点也不想回忆昨天,但她又清晰的记得,一个男人爬进了她家的院子,她惊慌失措,害怕得躲在衣柜下面,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但是她听到了少年的声音。 那一瞬间,她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爬到了窗口—— 她看见了冰冷的刀锋,凛然擦过少年的脸颊,少年眼瞳映着冰冷的月光,薄唇抿着,黑色的卫衣凛冽的划过流畅的线条,一拳打碎了男人的眼镜,干脆利落的扣住男人的手腕,一个肘击敲晕了他。 海莉决定以后再也不叫echo哥哥懦弱的大人。 他是她见过最勇敢,最厉害的大人! “好啦,哭什么。”夏知擦擦小女孩眼尾的泪,牵着她的手,“走,上学去了。” 到了晚上,夏知去接海莉放学。 ——但是变故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海莉刚出了小学门,突然出现了好几个黑衣人,冲上来就把海莉抱走了。 海莉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夏知也愣了一下,“!!!” 他当即冲上去,“干什么?” 但黑衣人们一言不发,两个人拦着夏知,神态凶恶,抱着海莉的那个上了黑车,海莉哭闹起来,但下一刻就被捂住了嘴巴,失去了意识。 “你最好少管闲事。” 高大的白人语调阴冷的警告着夏知,“她已经被她亲爹卖给我们了,三十万美元,小子,这桩交易,跟你没有关系。” 夏知被狠狠撞开。 他一错眼,看清了车牌号,那几人上了车,绝尘而去。 周围人只是震惊的看着,仿佛被这迅疾的变故震到了,故而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人把孩子抢走,竟也没人上来帮忙。 夏知摔得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他勉强站起来,胸脯起伏,愤怒一瞬间冲击了他的四肢百骸。 忽然感觉到不对,周围人的视线聚集过来。 有人走过来,主动扶起了夏知,“你没事吧……” 夏知:“……” 夏知顺着站起来,刚要说谢谢,忽然感觉这人眼神略有不对劲,他喃喃说:“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啊,好香……” 夏知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手指微微颤抖,他随便胡诌了一个香水牌子,拉紧了帽子口罩,匆匆离开。 而那个人却下意识的跟着他走了好几步,仿佛被香味勾着的狗。 夏知越走越快,最后干脆跑了起来,生生把身后闻到香味的尾巴甩掉了。 才17天,就……有香味泄露了吗。 也可能是刚刚情绪太激动了…… 夏知闭了闭眼,先让自己冷静下来,药在家里,得先赶紧回家,再想办法报警…… 夏知走到了一个小巷,就在此时,他眼前一黑,头一个剧痛,失去了意识。 “唔——” 模糊中,他只听见有人骂了一句:“臭小子……” 是海莉的父亲? …… “echo……echo哥哥……” 夏知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 他先看到的是满目担忧的,眼睛都哭肿的海莉。 “……” 夏知摇摇脑袋,挨了一闷棍,他现在有点头晕目眩的,“唔……” 等过会儿,夏知清醒了些,他忽然意识到他和海莉竟然一起被抓了。 他们现在在一辆卡车的笼子里,似乎在往某个方向疾驰。 夏知的手和脚都被结实的麻绳捆起来了,夏知动了动,微微抽气,他皮肤太嫩,麻绳捆了太久,皮肤已经磨出了血。 吉他也不见了。 夏知:“我怎么会在这……” 海莉茫然说:“不知道……” 大概因为海莉是个小孩子,所以没有捆她。 没等夏知略微放下心来,忽然看到海莉抓着他的衣袖,有点茫茫然的说:“echo哥哥,你……” 她瞳孔微微放大,喃喃说:“你好香啊……” 夏知心脏重重一跳,掌心沁出了冷汗,大脑忽得一片空白。 颜 第249章顾宅番外颜 顾宅番外 又是一年雪。 顾雪纯从舞室出来,擦擦汗,喝了口水。 窗外雪又大了,鹅毛一样,飘飘忽忽的。 “……” 顾雪纯看着雪,眼神略微黯淡下来,她定了定神,转身去找兄长。 * 顾雪纯推开了书房门。 空气中氤氲着略显艳重的线香,薄薄的,却仿佛那个少年身上独有的味道。 男人披着宽大的暗色和服,大袖上隐约可见织金的山海暗绣,他垂眸翻阅书卷,手指上戴着缺了一角的黑色朱雀戒,劲瘦的手腕上,却绕着一圈乌木檀珠。 男人气质依然温和从容,不减风雅,只是相较两年前,他消瘦了很多。 顾雪纯望着稍显宽大的和服,心中略微酸涩:“……哥哥。” 两年前那场沉船事故,虽然令小知了逃出生天,然而却也令顾斯闲大病一场。 顾雪纯从未见过那样兄长。 一年岁长,三餐四季,顾斯闲的病痛,缠缠绵绵,有如秋日阴雨,绵延了一整年。 医生诊断说,家主胸有郁结,积闷在心,无法释怀。 医生摇摇头,“是心病,要养。” 顾雪纯看着一直从容不迫的兄长,身形日渐消瘦,往日能撑起的宽大和服,披在身上,却显得人愈发伶仃。 他在高墙里养病。 顾雪纯有一天熬了药去看兄长,走到门口,却听到顾家的高级定制裁缝师在和兄长说话。 裁缝问要不要改一改衣服尺寸。 顾斯闲沉默半晌,却也只是摇头。 “不必了。” 男人的声音依然优雅温和,像一捧柔和的温水,“yuki会担心。” 顾雪纯鼻子陡然一酸。 等裁缝走了,顾雪纯才进去,却看到顾斯闲望着窗外,正在出神。 时值春日,院里樱花开的很艳,满枝粉花簌簌,风吹过,熙熙然落了一地。 樱花凋零,是一种不会腐烂的燃烧。 顾斯闲脸色苍白,忽而低声说:“他很喜欢那棵树,没事就会爬上去……他以为我不知道。” 说完,他笑了笑。 他容貌俊美,即便有些病痛的羸弱,笑起来的时候却依然有种柔和的不容置喙。 顾雪纯心中微痛。 她按下酸涩,放下药,低声劝他,“哥哥……把船撤回来吧。” “……” “我近来多梦。”顾斯闲没有直接回答她,只语调也很轻的说,“……梦见他在海里哭。” “海上都是雾,我模糊听到他哭得伤心。” “他说冷……我听见他说冷了……” 顾斯闲喃喃说着,狭长的眼瞳仿佛被雾气浸得潮湿:“海底多冷啊……他才十九岁……” 男人低低说着,竟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挣脱的痴妄沉郁中,他说:“他还活着……我得找到他……” 顾雪纯眼瞳一热,那一刻几乎要落下泪来:“哥哥……” 别再执着了…… 顾雪纯几乎痛得无法呼吸。 她有听说过有关透骨香的诅咒。 往往透骨香主抑郁而终不久,深爱透骨香主的家主也会英年早逝,郁郁而终。 顾雪纯指骨雪白,但她闭了闭眼,终究一字未曾言。 …… 即便什么都捞不到,海上的船也没有撤回来。 顾斯闲虽然生了心病,但能力还在,顾家的事照顾起来,也算从容。 只是,即便是什么都不太管的顾雪纯都能感觉到,一向行事狠辣不容情面的兄长,如今做事却本能般为人留了三分余地。 顾斯闲的郁结是什么,没有人比顾雪纯更清楚——亲口下令炸毁的那条船,会是兄长一生难以释怀的心病。 从来不信神佛的人,谈完生意,也开始渐渐停留庙宇。 顾雪纯有次跟着进了这座号称最灵的山庙,没找到兄长,一错眼却看到静室里,那个一直挺直背脊的男人屈膝拜会神佛,一扣三拜,偶尔咳嗽一声,带些消瘦的温雅。 男人腕间缠起氤氲着沉香的檀木珠,宽袖大袍沾染了薄薄的香火气。 曾经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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