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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来,毕竟夏哥变成那样,会很娇弱,受不得风,也受不得苦,只能依靠男人才能活下来。” 夏知哆嗦起来:“不……” 不,不……变成那样,不如死了算了…… “夏哥,我不太懂爱是什么呢。”宴无微亲亲少年发抖的唇,楚楚可怜的说:“……我只想要夏哥在我身边。” 夏知意识到什么,他感觉那粗大的东西开始在他花腔附近蹭动起来了,他害怕极了,哭着说:“你不能,宴无微,你不能这样对我……” “……当然。”宴无微弯起眼睛,贴心又温柔的笑着,“夏哥好好的当我的恋人,不和我分手,不抛弃我,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夏哥呢……夏哥,可以再往下用力坐一坐吗。” 他咬着少年的耳朵,温情的说:“还有一点点没插进去呢……” 他玩笑似的,柔软又冰冷的说:“夏哥应该不想我插到花腔里去吧。” 夏知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他听见宴无微温柔的请求,眼泪滚下来,却只能用力往下坐,那粗大弯翘的东西仿佛透进了他的胃袋里,令他简直要干呕,可是他不敢跑。 他害怕极了。 宴无微变成小丑的时候肏他的花腔,是毫不留情的粗暴——花腔对这些男人仿佛有着什么恐怖的吸引力,令他们丧失自控力,变成面目狰狞的野兽,他花腔敏感至极,蹭一下就疼,而对方每次都会用要把花腔肏烂的力道冲撞,每次都令夏知痛不欲生。 夏知毫不怀疑,再强悍的恢复力,也撑不住这些男人多来几次。 他想起宴无微说的话,再次遏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像是赤身裸体被扔进冰雪中的人,徜徉在被冻死的幻像里,夹着宴无微的几把浑身发热。 夏知被操了整整一夜,宴无微终于射了。 他身上的裙子以及被抓得稀烂,露出了娇嫩柔软,满是咬痕的身体,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撅着屁股,接受着青年粗暴直白的灌精,眼泪,口水,洇湿了床单。 宴无微眯着眼睛,舒服的射满了夏知的穴,把自己沉甸甸的东西拔出来,少年被插了一夜的,红肿的穴溢出了浓浓的白精。 宴无微抱住了夏知,像抱着一只破烂的玩偶,舔舔唇,很可惜又很怜爱的说:“流出来了很多呢,夏哥的屁股不会夹紧吗。” 夏知浑身僵硬。 “没关系。”宴无微轻柔说:“毕竟是肠道,夹不紧很正常……”没等夏知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就听宴无微散漫说,“夏哥的花腔就很乖,甭管射多少进去,都夹得紧紧的,透进去,射得满满的再抽出来,花腔马上就能关上,一滴也漏不出来呢。” 于是宴无微就看见少年的屁股立刻紧张的夹紧了,因为穴被肏成了一个洞,这个翕张就很明显,灌满了精液的肠道被少年竭尽全力的夹紧,然而也因此,乳白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淌了出来——毕竟整个肠道连肚子都射鼓了,夹紧反而会徒劳般向外淌得更多。 宴无微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此刻却被那翕动的可爱动作深深吸引了,他死死盯着少年的屁股,下身又梆硬了。 就在夏知努力夹紧屁股的时候,感觉一双温热到滚烫的手猛然掰开了他的屁股,下一刻,那刚刚离开他肠道的热烫微弯的阴茎,又深深透了进去! “啊!!” 夏知眼泪飙了出来,他本来就夹紧了穴道,此时又突然被这样透,只哭得浑身抽搐起来,而宴无微拍拍他的屁股,舔舔唇,“夏哥……放松点……” 他嗓音沙哑又诱人,美丽的脸蛋全然是无辜,“你夹疼我啦。” 夏知浑身抽搐躺在床上,疼得满脑子都是宴无微草你妈。 …… 夏知被迫留在了城堡里——以城堡主人恋人的身份。 他也再也没有办法拒绝宴无微。 他不敢。 夏知的吃穿用度,宴无微事事都要插手。 夏知身上的衣服往往都是宴无微亲手做的,有时候是玩偶般精致繁复的哥特裙,有时候是鸭舌帽背带裤,也有绮丽漂亮的旗袍。 只是少年的头发是短的,很多精致的发饰没有办法戴上,宴无微就觉得很可惜。 夏知已经麻木了,他觉得宴无微是在故意羞辱他——但他又不敢拒绝,他害怕宴无微再把他扔到斗兽场去。 只能强忍着耻辱任人打扮。 有一次,宴无微给夏知穿上雪白的衬衫,黑长裤和马丁靴,领口系好黑白交织的的领结,绣着精致的金纹的黑色的大麾披在身后,衣服上的金链在壁炉的火光下发亮。 最后为夏知戴上了金色的,镶满了各色宝石的王冠。 少年腰背挺直,唇紧紧抿着,看起来像还未长成的年轻国王。 “好啦,陛下。”宴无微牵起年轻国王的手背,轻轻在唇边吻了一下,眼尾浮动着笑意,“我们去骑马吧。” 少年国王面孔苍白,是个想拒绝的模样,但嘴唇翕动一下,又隐忍的沉默了。 宴无微金发明媚,看起来像被国王宠幸的贵族,琥珀眼里都是楚楚柔和的光。 夏知的手指蜷缩,而青年却与他十指相扣。 …… 王冠摔在了草地上,蓝蓝的天空飞过羽翼雪白的海鸥,健壮的马背上,少年腰肢被紧紧扣着,身体抽搐着抓着马鬃,头发凌乱,后颈全然是深红色的咬痕。 腰带早就被解开,少年的屁股把身后青年的弯翘吞了一半,深黑色的壮马踏下的每一步对少年来说都是极致的煎熬,但他死死咬着唇,眼尾含着泪花,光天化日之下,他连哭都不敢大声,只无助的踩着马镫,试图站起来,是以吞得并不深,但这并不意味着很好受,那粗大的龟头蹭着不深的花腔口,令少年的身体浮起诱惑的薄红。 而背后的罪魁祸首依然沉迷在他身体的极致诱惑中,他一只手环抱住怀里的少年,一只手轻松抓着缰绳,冷不丁的马一个纵跃,重重落下的一瞬间—— “啊!” 少年发出一声惨叫,可怜的国王用屁股重重的吞下了身后青年胯下令他难以承受的一整根——粗大的东西擦过前列腺,少年无助得趴在马上,满脸都是泪。 宴无微的手指却摸到了他的裤裆,灵巧的手指释放了少年愈发生嫩的玉茎,开始上下揉搓起来。 少年浑身绷紧,他大概是想要挣扎的,可是他在马上,他不敢动,也只能任宴无微对他为所欲为起来。 …… 湛蓝的天空,绵密的白云,夏知抓着地上的青草,高潮射了好几次,尿都出来了。 他的眼泪被细致的吻干净,领结被扯开,雪白的长腿沾染了被蹂烂的青草汁,白色的是精液,青色的是被少年的腿挣扎踢沾染的青草汁——黑金色的大麾裹着一具柔嫩如荔枝般多汁的身体,可怜的国王还未加冕,就被想要篡权的贵族拽下了王座,扒掉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露出秀丽动人的身体肆意品尝了。 冬日未过,夏知觉得冷,他挣扎了几下就不得已要主动缩进宴无微发热的怀里,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和不应期中敏感的刺激,在啪啪啪的顶撞中再次泪流满面,最后无助承受着浓浓的,肆无忌惮的内射。 只有这样,他这个被扒完了衣服的可怜国王,才能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得到一丝丝怜爱般的温暖。 …… 哔啵哔啵,是壁炉里的火焰在跳舞。 夏知裹着毯子——他今天的衣服还算正常,大概是过年了,宴无微给他做了个毛茸茸的兔子帽,身上是那种中国式的金红色锦缎马甲,锦鲤穿花织金的缎子,同系列红色的锦缎长裤,也是同样繁复的花纹,剪裁精致。 少年被打扮得像个美丽的中国娃娃,眼瞳黑白分明,皮肤柔嫩雪白,与这个西式的城堡格格不入。 室内温暖如春,少年却仿佛依然还是觉得冷,抱着一个热水袋,帽子上的兔子耳朵耷拉着,过一会,他慢慢走到窗户边,抹开有着精致花纹的厚玻璃上结着的霜花,往外看。 此时正值傍晚,天空凝滞着大片大片乌云,似乎要下雨,然而日落处却徘徊着一片燎燎的火烧云。 远处城堡尖尖塔顶,有黑色的寒鸦缠绕其上,它们一会高飞,一会降落,像黑色的网点,起起伏伏,然后忽又自在的消失不见。 不远处的烟囱冒着袅袅的白烟,一点一点的漂到天上。 少年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愈发软嫩的手扒着窗台,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开始追着寒鸦,后来追不上了,便追着烟雾,追到天上,没等他追多久,就下雨了。 冬天的雨断断续续,喘不过来气似的,哀哀地往下落,在雪地上轻轻打起了玻璃似的灰尘。很多玫瑰在白雪中绽放,大片大片,似冰川玫瑰,受着风吹雨打,朦胧不减娇怜。 夏知看了一会,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露出了细瘦白嫩,满是吻痕的脚踝,金色的铃铛缠绕着琥珀珠,摇晃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因为没再和宴无微说过分手,没再崩溃乱发过脾气,没再拒绝过宴无微的求欢和摆布,虽然不说话,但每天都有乖乖吃饭,没闹腾,没绝食,也没整天想着逃跑,他太乖了,所以宴无微解开了他手腕上锁着的链子。 夏知慢慢走到屋子外面。 扑面而来的冬风令他打了寒噤。 宴无微今天不在,似乎是monster集团有股东大会,要他出席。 宴无微走之前贴心的说他晚上就会回来,还说会给他带他爱喝的椰子汁—— “夏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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