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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No——” 仿佛泣血的哀嚎,在少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赤子之心终于有种被践踏殆尽的疼痛来。 极端的情绪冲击下,夏知失去了意识。 身心冰寒,只有热泪滚烫。 …… 雨还在下,只是稍微小了些。 管家躬身,把一身狼藉的夏知抱起来,无声无息的从暗道离开。 而在他身后,高颂寒的人闯了进来,安杰思被带走了。 大雨一冲,血色失了痕迹,城堡的断壁残垣,满目荒凉焦土。 这似乎只是一场闹剧。 但谁都不是赢家。 —————————— 写这章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中二之魂在燃烧,燃烧,燃烧!(什 化用《循迹》歌词:像一个随风漂浮的泡沫,被你的指尖戳破。 ps:其实用的是轻小型智能炸弹,不是那种巨型夸张的炸弹,就是范围大概十几米左右的,毕竟范围太大的话会无人生还(。)子弹打到炸弹尾巴的话是可以改变轨迹的。 Y 第282章bloodX91颜 少年的衣服被雨水淋透了。 因为少年想要爬到安杰思身边,竭尽全力用双臂拖着沉重身体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挣扎爬行,导致指甲里全是碎草和泥土,掌心都被磨破了。 泥水和磨破皮肤渗出的血丝混在一起,令柔软的丝绸衣服黏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少年整个滚着泥土、暴雨、青草汁,和透骨香的味道。 像破破烂烂的,历经风吹雨打,满身泥泞,却永不折腰的狗尾巴草。 管家在内心默默叹了口气,把人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门就开了。 …… 宴无微把湿漉漉的金发撩上去,手里还拿着冒烟的枪,他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的衣服也湿透了,但他依然彬彬有礼,戴着白手套的手放在胸口,向主人点头示意后,才离开。 还非常有礼貌的把门拉上了。 宴无微看着躺在床上,湿漉漉又可怜巴巴的长发美人,他漫不经心的,习惯性的勾起一个笑。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妄想着抛弃小狗,远走高飞,结果摔得七零八落的可怜主人。 他拉开保险栓,被水浸湿,却依然不减滚烫的枪口,慢慢的抵在少年软嫩而无力的脚踝上。 金发青年的衣服湿透了,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丝绸衬衫勾勒出他弧线流畅的肌肉,他背对着灯光,浓密的阴影覆盖在少年身上,令他只有一双眼睛惊人的,令人悚然的明亮。 宴无微若有所思想,要开枪吗。 小腿骨都会碎掉吧。 会很疼,会哭,会很可怜,会再也再也站不起来了—— 再也没办法跳舞,没办法打球了,也没办法跟人打架——当然,吃了这个惨痛的教训后,大概再也没办法想着逃跑了。 从此会乖巧的,可怜的,哭泣着呆在他的花园里。 做疯犬最温顺的主人。 宴无微舔舔唇,嘴角拉起弧度,琥珀色眼瞳却映着一种近乎极致的疯癫。 他的手慢慢扣动扳机—— …… “渴……” 宴无微的动作一顿。 少年呻吟了一声,慢慢发起抖来,湿漉漉的长发黏在那张漂亮的脸上,他无意识的朝着宴无微靠过去,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是粘腻的,懵懂的,无意识的求欢。 他黏糊糊,脏兮兮的手乱抓着被子,然后抓住了宴无微的衬衫,留下了一个泥血交加的手印,连屁股也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他模模糊糊说:“渴……渴……痒……” 他嘴唇干干的,起了皮,眉头皱着,有点难受似的,又很招人疼。 宴无微忽然发现枪在颤抖。 他拿枪的手从来都很稳,非常稳。 杀人夺命,他从不失手。 但现在,他的枪在发抖,在战栗,雨珠从枪口滑落下来,浸湿少年的一小块皮肤,竟像一抹泪痕。 发烫的枪口沾染上了少年皮肤的温度,然后颤抖着,慢慢往上,像一个吻,细细的舔过少年无力的腿,到大腿内侧。 少年的腿没有力气,却仿佛知道什么能解痒似的,本能就开始往枪口下坐,大腿蹭着宴无微的手。 宴无微脑子里的弦,嘎巴就断了。 射穿他。 现在就插他,射穿他! 宴无微的眼睛骤然红了。 他感觉浑身的血都在燃烧! 于是宴无微猛然扔了枪,银翼重重摔在厚厚邪恶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宴无微扒开了少年的衣服,发疯了一样吻他,他失却了优雅从容的自在,失却了小丑般嬉笑怒骂的面具,他只知道。 就在刚刚。 在炮火与烟尘里,在大雨和闪电中,在这该死的,令人厌恶的乌云下—— 他差一点,就失去了他的太阳花。 他不是在燃烧。 他在——愤怒! …… 然而他把少年扒光后,却看到了少年柔嫩皮肤遍布的泥泞和擦伤。 宴无微的动作停下了:“……” 他好像还是那么愤怒,但是这愤怒里,似乎又掺杂着点什么其他的滋味。 这滋味令他慢慢低下头,轻轻的吻他,吻他发干的唇,吻他渗血的伤痕,每一个吻都很轻,像温柔飘落的羽毛。 少年被痛苦的扭着腰,紧紧抱着宴无微的手臂,嗓子干哑,“渴……渴……冷……” 青年站起来,去浴室把浴缸水打开,又去接了杯水,喝了一口,低头渡给他。 少年渴得很了,主动仰头用力吮他的唇,想要水喝,细嫩的喉结滚动,迫不及待的要从青年口中汲取水分,但每次都只能喝到两口。 他太渴了,急切的呜呜起来,两只伤痕累累的手臂主动抱着他,把青年的唇吸得啧啧作响,因为喝不到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于是宴无微很坏心的让他吻着,亲着,吮着,吸着,直到夏知再怎么努力,也弄不出一滴水来,急得要掉泪了,才不紧不慢的分开,再喝两口水,掐着下巴亲上去。 每一次亲吻,都能尝出久旱逢甘霖的滋味来。 但少年的屁股的花腔还在痒,只能一边和宴无微亲嘴汲水,一边不停的蹭着宴无微的腿——但宴无微显然不愿意给他捅捅,他痒的只能不停的扭腰,用力蹭着宴无微的腿,偶尔会蹭到滚烫的,热硬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管用力蹭着。 少年这样被水诱惑着,而变得急切的,迫切的吻,以及渴情模样,很好的安抚了宴无微仿佛发自血液里的灼烧感,他被蹭得呼吸沉沉的,眼瞳也沉沉的。 ——浴缸里的水满了,自动停下了。 …… 就这样被勾着,钓着,馋着,夏知终于缓解了喉咙里要命的焦渴。 宴无微再用水勾引,喝得肚子圆溜溜的脏兮兮小美人就不上钩了,只是不停呜咽着,用屁股蹭着宴无微。 宴无微被小美人如饥似渴的亲了半小时,心情也好了,他用大毛巾毯把少年裹住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浴缸里水已经放好了。 他单手抱着发抖的,脏兮兮的少年,另一只手试着水温,随后略微调整了一下温度。 他也没有粗暴的直接把少年扔到水里,挑拣了毛巾,放水里浸湿后,再给少年慢慢擦拭,把泥水和草擦下去,又给洗了满是泥水的头发,用专用的宝宝沐浴露,把人没有破皮的地方洗净擦干。 少年一直在难受的扭,宴无微便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他手粗糙,又用力,这一巴掌打下去,少年哇的就哭了。 宴无微的语调却仿似含着凉薄笑意,“瞧瞧夏哥这副没人肏就要扭屁股的样子,还想跑哪里去呀。” 少年的屁股还是痒,但他娇嫩的皮肤显然很害怕宴无微的巴掌,微微颤抖着,没再扭了。 迷迷糊糊的又失去了意识。 收拾好了少年,又简单清理好了伤口,把人用大浴巾裹好放在暖风下吹,宴无微也去简单洗了个澡。 出来后,夏知就发了烧。 …… 被透开了花腔的,脆弱娇贵的身体自然禁受不住风吹雨打的折磨,会发烧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夏知发了烧,花腔还在发痒,拽着宴无微不让走,迷迷糊糊,哭着让宴无微草他。 宴无微自然不是什么柳下惠,加上雨中逃跑的这笔烂账着实也不该用几个骗来的吻结清,是以给少年把擦伤涂了药包扎好后,掰开屁股就肏进去了,花腔已经肏开了一半,此时又闭合了,拨弄几下,把因为极敏感的地方被拨弄而不停颤抖哭泣的美人摁住,直捣花腔痒处的操进去! 少年陡然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呻吟,他紧紧的抱住宴无微,张开嘴巴喘气,口水流出来,眼睛紧紧闭着,好似宴无微便是他痛苦的唯一曙光,唯一解药。 热烫的穴,甜甜蜜蜜不舍放开的纠缠,泪水,被肏得浑身发粉的身体—— 这些又成功又安抚了宴无微。 ——再疯狂想要逃走,又有什么关系呢。 宴无微漫不经心想。 总归身体是离不开他了。 再努努力,完全肏开好了。 完全肏开了,就跑不掉了。 宴无微正这样想着,忽然听见夏知模模糊糊的,含着口水,喊一个名字。 宴无微一顿,一边按着少年的肚子,一边贴上去听,他想当然觉得夏知必然喊得是他的名字——也许是厌憎的,痛苦的,渴求的——但必然会是他的名字。 因为这是他的太阳花儿。 然而贴上去,却听少年呜呜咽咽的念着,“安、安杰思……” 他被操弄的舒爽的,又仿佛痛不欲生的说:“不要……”死…… 那一瞬间。 宴无微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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