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对不起夏哥……呜呜呜,我好难受……” 宴无微流着泪,委屈地说:“平时不这样的……都是吃错药了……” 夏知看着宴无微痛苦不得纾解的样子,只能把闷气往肚子里吞——至少这一刻,他开始平等的恨每个春药制造商。 最后他手都麻了,松手把宴无微踹开,“够了!!撸不动了!自己去泡冷水!” 宴无微抓着夏知的脚踝哭,“好难受,好难受夏哥,呜呜呜呜夏哥……” 他死死抓着,可怜的在地上蜷缩着,金发凌乱,一双琥珀眼含着泪花,“夏哥,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身体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药物作用,热得不行,像在发烧。 但夏知真的是撸不动了,他掌心皮肤磨得通红,手指头也发麻没力气了,他真是他妈的服了,宴无微是不是有病,这都不射。 他救不了了。 他拖着宴无微的肩膀起来,不耐烦的说:“走,去泡冷水。” 宴无微被他拖起来后就抱住了他,“不想,不想泡冷水……” 夏知脸颊涨红:“你……你丢不丢人!你他妈的没男人是不是会死啊!” “没有男人不会……没有夏哥……会。” 夏知:“……” 夏知怔住了,因为他意识到,好像宴无微,确实如此。 宴无微粗重地喘息着,眼尾带着潋滟的水光,盈盈望着夏知,发丝黏在脸颊上,他哀伤说:“救救我……” 夏知愣了一下,没回过神来,宴无微腿脚发软似的,重重地摔在了厚厚地地毯上,痛苦地蜷缩起来。 夏知:“不是,你这样,我怎么救你……我、他妈的也不会草男人啊!” “夏哥……”宴无微抱着夏知的腿,断断续续地说,“没关系……” 他注视着夏知,琥珀色的眼瞳被灯火映得潋滟发亮,他那样漂亮乖巧,柔弱地开口:“因为是跟夏哥在一起……” “所以,无论什么样子,都没有关系。” 夏知僵硬地看着宴无微,有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 他也曾经这样满身痛苦,沦陷在情欲的地狱里,祈求着有人来救他。 被高颂寒喂了春药的时候……他是不是就是这副……不堪入目地样子? 太淫荡了,太羞耻了,太丢脸了,太绝望了。 也太…… 夏知闭了闭眼。 太可怜了。 “我知道……我相信……”宴无微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我相信……夏哥爱我。” “虽然……虽然我不太懂,但我知道……” 壁炉滋滋烧着木柴,温暖的火焰在冬日的夜晚跳动。 宴无微那样漂亮,他依偎似的,又很自信似的,虚弱地说:“夏哥的话,一定……不舍得我难过的。” 他明明那样孱弱了,眼睛却亮亮地望着夏知,仿佛一个知道自己一定会拿到圣诞糖果的孩子,带点骄傲的神气。 窗外传来了悠悠的圣诞歌,小孩子在远方笑闹,偶尔传来铃铛的响动。 夏知衣服凌乱,头发也是乱得,他觉得这个圣诞过得简直乱七八糟——一切都糟糕透顶。 可对上宴无微的眼睛,他又觉得似乎并非完全如此。 第220章BloodX32颜 他忽然觉得宴无微这副沦陷情欲的模样,并非难堪到不堪入目,他甚至是美丽的,像一条朝着伴侣展现斑斓花纹的蛇。 因为他……那样坦然。 他没有扭捏,没有矫情,他喜欢就是喜欢,诚实地说喜欢,诚实地在爱人面前展现自己的一切,他说他不懂爱,但他的爱又那样坦然。 ——直白的,我喜欢你。 ——直白的,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因为夏哥爱我。 ——所以,出再多的丑,也没关系。 他那样自信,那样盲目相信着夏知是爱着他的,哪怕他明知并非如此。 以至于夏知有种被人交付了深深信任,也被人被深深爱着的感觉。 夏知僵硬地呆在原地。 扪心自问,他爱宴无微吗。 夏知觉得是不爱的,在一起只是因为没有办法。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宴无微毫无感情。 宴无微又开始难受得喘息了,他低低地呜咽着,眼尾带着泪,“难受,夏哥……” 他小声说:“要不,夏哥带我去泡冷水澡吧。” 他故作坚强似的,眼里含着泪花:“我……我没有关系。” 夏知:“…………” 夏知紧紧的抿着唇,他麻木地手指蜷缩又放松,他想让自己妥协,但看着宴无微那粗大的东西,又实在觉得惊悚。 他有些僵硬地移开视线,“……躺下。” 宴无微立刻乖顺地躺平了——他一躺平,那粗大的东西就翘得更高了,看起来更加让人难以接受了。 夏知吐字艰难:“不……不要动。” 宴无微:“好嗯。” 夏知有点手足无措,他对着宴无微是硬不起来的,所以只能…… 他犹豫一下,转身走了。 宴无微立刻就哭了:“夏哥……” 夏知:“在那躺着!不许动!” “……呜呜呜呜……夏哥我不会死掉吧呜呜呜……” “死掉也活该,让你乱买东西乱吃,脑壳里装得是脑子吗?不会是他妈的生理盐水吧?” “呜呜呜呜……别骂了夏哥qaq。” 夏知从浴室里拿了点沐浴液,他勾起一点,塞到后面,给自己做扩张。 那个地方非常敏感,而且很小,夏知自己用手指捅开的时候很轻很小心,但碰到也是会敏感难受得两腿发软。 少年微微喘息着,皮肤浮起了汗珠,黑发几缕几缕的黏在额上,弄了两下,他受不住,而那些黑暗的记忆又开始翩然浮现,它们肆无忌惮的嘲笑着—— 看吧,逃出来又怎样,还不是要被男人上啊。 夏知气得把沐浴液砸在墙上,整个人按着浴缸发抖。 …… 他闭上眼睛缓了一会,想到痛苦的宴无微,他睫毛颤抖着,又慢慢把沐浴液捡起来。 他想,没什么好羞耻难过的,他是自愿的,宴无微是他的伴侣。 宴无微爱护他,他抛弃了富有的身份,愿意和他一起住乡下的小房子,一个富二代整天穿得像个维修工,一日三餐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开着破破烂烂的吉普车整天挨冷受冻,连狗的委屈都受完了,还整日笑嘻嘻的,跟个没事人一样,说只要跟夏哥在一起就很好啦。 夏知慢慢平静了下来,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从来没有从那些阴影里走出来。 如果他真的走出来了,就不会愤怒,怨恨,不甘。 他以为他忘记了,但那些糟糕的事情,还是如影随形的缠绕着他,追随他,让他恐惧男人,让他憎恨同性恋,让他对上床这件事本能的羞耻愤怒,像是被什么击败。 他气急败坏,他痛苦难堪,归根究底,因为这是他的痛点。 但其实不用这样的。 宴无微是他的爱人。 不是强盗,不是骗子。 是爱人,是值得被爱的人。 和爱人上床,这是天底下最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不必为得到的快感羞耻痛苦,他只要单纯的从性爱中去感觉水乳交融的快乐就好。 夏知想,他会去接受这件事,平静的,从容的。 他要从那些憎恨和痛苦中,彻底走出来。 就从今天开始。 …… 夏知咬着牙给自己做扩张,等试探着能伸进去三根手指了,他犹豫想,好像够了吧…… 高颂寒好像……给他做扩张就是三根的样子…… 夏知试着再塞一根,感觉难受死了。 等做好准备出来了,宴无微还在地上躺着,脸红红的,巴巴地看着他。 夏知别扭的走到宴无微身边,有些僵硬的岔开腿,两只脚支在宴无微腰两侧。 他磕磕巴巴地说:“你……别,别乱动。” 宴无微睁大眼睛,仰视着少年,感觉血液在发烫发痒,简直要让他兴奋地发疯了,他手指微微蜷缩,眼瞳无意识的收缩:“嗯嗯。” 他看着少年有点生硬的跪在他身上,抓着那个鼓得要充血的地方,翘起屁股,对准后穴,又因为发抖拿不稳,怼滑了好几次。 少年头脑有点发晕,其实也正常,毕竟是喝了酒,整个人是醉的。 宴无微粗重的喘息着,他直勾勾的盯着夏知,嗓音几乎要飘了,“夏哥……要我帮忙吗……” 夏知脸色通红:“闭嘴!!” “好的夏哥。” 宴无微这样讲着,也表现的很乖巧,于是夏知犹豫着,抓着宴无微的东西,慢慢的坐了上去。 那粗大慢慢入了进去,夏知发出了有点难受的喘息,宴无微的东西太大了,只刚坐了一个龟头,他就开始后悔了。 他干嘛要给自己找罪受啊…… 但不知为何,他感觉到入进后穴的粗物,又有种茫茫然的熟悉感。 夏知有点出神,他迷惑想,怎么会有熟悉感呢…… 大脑又渐渐被酒精占领,没等他细想,宴无微突然坐起来了。 夏知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大腿一软,整个坐了下去! 因为屁股里加了润滑,所以宴无微的东西很顺畅的透进了嫩穴里。 “啊——” 有那么一瞬间,夏知感觉自己被人插穿了,他眼泪唰得一下就下来了,在宴无微怀里疼得发抖,“我糙……我糙!!!” 他哆嗦了一会,含着泪痛骂:“你他吗的有病啊!!!突然起来干什么!” 宴无微抽泣着,很无辜说:“夏哥,我难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夏知感觉自己屁股里插着一根弯曲长翘的铁棍,硬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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