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才们忙不迭的将床划走,顺便将陷在湖心的金袖盈也捞了上来。 虽然金袖盈是皇帝亲自踹下去的,但是她毕竟是太后的侄女,这些奴才们也害怕被牵连。 很快,莲花池里面就只剩下着一只孤舟,和孤舟上相拥的一对男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皇帝安排的采荷虽然没有做,但最终的结果却诡异的来到了现在,又何尝不是一种殊途同归? 甚至因为太后和金袖盈的馊主意,让这一夜变得更加缠绵。 皇帝半抱着扶姣,吐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他啄吻着扶姣粉润的唇,用牙齿狎昵的研磨,说出来的话因为正含咬着而并不清晰。 “怎么会这么香。” 粉嫩的、如同花瓣一样,香的让人迷醉。 皇帝恋恋不舍的分开,扶姣被他缠得身子都软了。 皇帝带着她的手,软白的掌心落在皇帝胸膛上,心跳如鼓。 “陛下,你、你这是怎么了?” 扶姣说的话完全被忽略了,皇帝的目光定在她张开的唇间,透着香气,随着扶姣说话而若隐若现,香得叫皇帝头脑发昏。 他突然将指腹按在扶姣饱满的唇上,看那粉嫩的唇肉被他按得陷下去一点却还是那样丰润的,看了一会儿就又低下头去,滚烫的薄唇印在扶姣唇上。 先是很过分的吮了一下,就这么一下,扶姣唇周都有些红了。 等到进了小舟里面的时候,扶姣的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粉白的肤肉被皇帝又揉又捏,很快印上了暧昧的指印。 皇帝看着被他按出印子的肌肤,魔怔似的。 “好娇气。” 扶姣怔怔的看了一眼皇帝,被吻得失神。 就是这样的情态,皇帝直接失控。 他的外袍被撕裂,好在皇帝还记得当初在山崖下扯破了扶姣的衣裳导致她回京路上染了风寒的惨痛教训,克制着把她身上繁杂的襦裙一点点的解开,每露出一点肌肤,他的呼吸就更重几分。 扶姣的手掌抵在他下颌处,阻止了皇帝又要愣愣吻上来的动作。 他就好像是昏了头。 “陛下,臣妾还、还有孩子……” “无妨,”皇帝将扶姣按在他下颌的手收拢在掌心:“朕问过太医。” 扶姣瞪大眼睛,似乎没想到皇帝会问这样不害臊的问题。 可皇帝毫不在意,他的眼睛落在扶姣身上,借着浅淡的月光。 …… 在扶姣抖着腿要来踹他之前,皇帝拉过自己的外袍将扶姣裹起来:“看来又要叫皇后娘娘委屈些,先穿着朕的外袍吧。” 粉嫩的足尖被捉住,皇帝面带愉悦的伺候着扶姣穿衣,确保她全身上下只有脸蛋和头发丝露在外面,皇帝轻咳一声。 万德全带着人在远处守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敢靠近,现在听见皇帝的暗示,立刻带着人出来。 “陛下,娘娘,御辇已经准备好了。” 扶姣悄悄探出头去,看到皇帝的御辇在一夜之间突然多出了一层纱帐,从外往里看的时候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么周全的安排。想也知道肯定是万德全他们听见了什么动静,所以才连夜弄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纱帐挂在御撵上。 否则这样不合乎规律的事情,哪里有人敢去做呢? 想到这儿,扶姣面色泛起红晕,又羞又恼,她不想出去,可晨起时天凉,皇帝由不得她。 被皇帝整个儿抱起来时,扶姣看到皇帝的手中还提着她小巧的绣花鞋。 万德全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路小心的抬着御辇回到了温室殿,皇帝又将扶姣抱进去。 一路上平平稳稳的,扶姣连脚尖都没有落地一瞬,被惯得不成样子了。 扶姣此刻已经困得不行了,皇帝也不扰她,坐在床边拍着扶姣的脊背将人哄睡才走。 “去寿康宫。” 早朝已经耽搁了,索性也不必再去,只是有些账必须得立刻算。 想到昨夜喝下的酒和穿着天水碧东施效颦的金袖盈,皇帝眼神晦涩阴沉。 第四百五十八章 绝色寡妇vs霸道帝王64 在金袖盈浑身湿透被抬回来的时候,太后就开始魂不守舍了。 她几乎是一夜没睡,一来担心掉入荷花池后便发起高烧昏迷不醒的金袖盈,二来太后也知道,这一次的计划没有成功,皇帝肯定是知道是自己动了手脚。 太后哪里会想到,皇帝竟然宁可忍着难受也不愿意去碰金袖盈,甚至明明让金袖盈穿了与扶姣相似的衣裳都没瞒过去。 就这么等到天亮,皇帝过来的时候,太后有一种悬在心头的重石终于落地的感觉。 “皇帝来了,”太后看着皇帝阴沉着脸走进来的样子:“坐下吧,哀家知道皇帝有话要说。” “都下去。” 皇帝让寿康宫的奴才们退下,那些奴才瞬间感受到皇帝带来的低气压,纷纷退了出去,守在门外时不由得露出一脸的担忧。 然而现在这个时候没人会在意这些奴才的看法,万德全将众人赶走,以免听见里头的动静。 就算皇帝生太后的气,但那也是皇家这对母子之间的事情,总不能让奴才们看了笑话。 等人退干净,皇帝与太后对坐。 他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皇帝直直的看着太后的眼睛:“母后,昨天的梨花白里面放了什么。” 太后嘴角一抖,被皇帝的眼神看得心虚无力,良久,轻声道:“一些温情散而已,皇帝大可放心,这东西对身体无害,哀家再如何也不至于去谋害你。” “金袖盈呢。” 皇帝知道她没死,虽然昨夜神志不清,但是还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判断不出来。 太后听到皇帝提起金袖盈才彻底慌了,说到底,太后对皇帝也是有埋怨的。 虽然太后知道这件事情不对在她,可是太后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金袖盈是她的亲侄女,无论相貌才情都是京城有名的,出身、姿容、仪态样样出众,即便皇帝宠爱扶姣,也不至于对金袖盈如此嫌恶啊。 有一句话说得好,人总是从自身出发去看旁人。太后当年怀着皇帝的时候,先帝也是照常召幸其余嫔妃的,所以太后现在就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守着扶姣一个女人,哪怕扶姣是皇后。 “皇帝!你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件事就要了你表妹的命吗!” 见皇帝面色阴沉怒气不似作伪,太后软下声气:“皇帝,哀家承认,这件事是哀家一时糊涂了,你要是不愿意,哀家以后 不提这件事也就罢了,可是你表妹还年轻,又是你舅舅最宠爱的小女儿,哀家总不能让她在宫里出事啊。” 当年先皇驾崩的时候皇帝年纪尚幼,本来太后应当尽力辅佐,只可惜太后并不是个聪明人,她承担不了辅国重任,便将皇帝托付给了自己的亲哥哥,也就是金袖盈的父亲金国舅。 太后看不清楚局势,不知道朝政,她只以为金国舅帮衬着皇帝处理朝政就是忠心耿耿,觉得因为金国舅的全力辅佐才能让皇帝这么快的亲政。 皇帝觉得可笑。 如果没有这位舅舅,他或许还能更快的将权柄尽收自己掌中。 现在太后搬出金国舅来给金袖盈求情,皇帝却只觉得更加厌恶。 他突然感觉没意思透了,看了太后一眼,抬腿往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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