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 “小没良心的,”皇帝愤愤,轻咬了扶姣耳尖一口,把人逗得直颤:“朕想你想得不行,你说说朕做什么大冬日的跑出宫?” 皇帝还以为扶姣会害羞,却没成想,怀中娇人却抱着他肩膀,俏生生的:“妾也很想陛下,陛下能来,妾好欢喜。” 本来就想她想了好几个晚上,被这么一勾,皇帝直接将人抱上榻:“叫朕看看有多想。” 他俯身相就,不过片刻,扶姣便将皇帝抵着:“不行……陛下!” “为何?”皇帝忍得眼睛都红了,看着扶姣:“你身子不舒服?” 扶姣红着脸,抱着皇帝如抱浮木,轻轻的:“妾的床会摇,有声音的……” 清月院原本残破,床角一处出了个缺口,若是用力,总会有吱呀吱呀的响动。 这话对一个男人而言不止不是阻止他的理由,反而会让他更受刺激。 扶姣是故意的,她看着皇帝喉结上下滚动。 “朕要把你带回宫里。” 皇帝似乎忍无可忍,他近乎咬牙切齿。 等回了宫中,她便是他的妃嫔,再不用受这日日午夜梦春之苦,更不用顾及劳什子的破床。 从宝华寺回宫之后,皇帝就后悔了。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找个理由,谎称陈国公府的姨娘失足身亡,直接以孤女的身份将扶姣带回宫中。 到时候扶姣便是深宫妃嫔,即便有人看出端倪,那又何妨? 他圣旨一下,根本无人敢说出真相。 也好过如今他在宫里,扶姣在宫外,每日忙于政务的时候还要惦记着。 扶姣却摇头,她神色有些哀伤:“陛下,还是不要了,妾就在这里等着陛下,每日都等,这样就好。” 皇帝不明所以:“为何?你不喜宫中?” “哪有什么不喜欢呢,”扶姣苦涩:“宫中自然千好万好的,可是陛下忘了吗,公主她见过妾,若是陛下带妾回宫,公主怕是会受不了的。” 皇帝想起宫宴之后,安宁公主对扶姣百般刁难,也是头疼。 “她总想着叫朕亲近皇后。” 安宁公主出生时,皇后只不过是个小小才人,当年皇帝也不知自己竟只得一女,还是安宁公主四岁时才封她生母为后。 本就不是为着皇后这个人,只不过当时还想着为安宁铺路,想着嫡公主总是高贵些,才封了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为皇后。 “公主孝顺母亲,也是人之常情,妾能理解的。” 皇帝却嗤笑:“正是因为安宁对皇后如此,朕才渐渐没了念头。” 安宁公主不像他,虽然看起来强势,实则却被皇后养得没了主见。 扶姣听出皇帝话外之音,神情闪烁一瞬。皇帝却贴在她耳侧轻轻吻她。 他想起安宁公主后,总不免想起了登基多年却膝下无子,有些失了分寸。 意乱情迷之间,皇帝有些迷恋的看着扶姣越发美艳的脸:“若是姣姣为朕生育一子,朕定然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皇帝有些遗憾的摸了摸她小腹处,心中也自嘲。 这许多年里,不是早就接受此生无子的事了?这又是在说些什么。 他再度伏身,放任自己沉浸在温柔乡里,满室暖香越发浓郁,皇帝少有如此迷乱的时刻,而每一次,都是与扶姣相伴之时。 二人肌肤相亲,却没留意外面车马之声。 陈仕淮策马回府时天色已深,他没惊动府上任何人,本来应该回房去睡,却鬼使神差想起扶姣回府那日的艳光四射,脚步不自觉的朝向清月院走去。 虽然远,但他走的甘之如饴。 到了门口,陈仕淮见无一人守门,有些疑惑,顺着廊道过去,突然脚步一顿。 他抬起脚,捡起地上一个绣棚,上面是尚未绣完的龙纹。 陈仕淮一笑,想着明日便提醒扶姣,龙纹只有陛下能用,给他绣的荷包是不能有龙纹的。 正要走去门口,想瞧一眼扶姣,却听见屋内传来一声似乎抑制不住的啜泣,随之而来的便是连绵不绝的吱嘎声。 陈仕淮心中惊疑,以为是屋内闯入了小贼,抬脚便要破窗而入,可却没想到,窗子没关严,他刚用了一点力气,便轻飘飘的打开了。 他顺着窗缝看进内室,只一眼,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陈仕淮看见雪白的小腿,看见地上扑散了一地的衣裳,黑色的男子衣衫纠缠着浅粉的襦裙,那上头明晃晃的五爪金龙叫他看了个清楚。 是皇上。 电光火石之间,陈仕淮怒击攻心,手掌掐出血来,可他却不敢妄动,甚至还要轻声放下窗子。 轻轻的咯吱一声,被皇帝听在耳中,皇帝凤目凌然,最后看见的是陈仕淮躲闪的眼神。 皇帝将锦被拽过来给扶姣盖上,嗤笑一声。 不过如此。 第二十五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25 扶姣不知道这一晚陈仕淮来过,更不知道陈仕淮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落荒而逃,但第二日晨起用饭,她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今日距离过年仅剩十六天,按理说皇帝封笔应该在年前十天,但皇帝以近日风调雨顺为由提前封笔停朝,这导致陈国公府今天的早饭桌上多添了一副碗筷。 皇帝坐在主位,陈老夫人战战兢兢不敢落座,陈仕淮失魂落魄的坠在后头,下巴上起了一层青色的胡茬,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 “都坐下吧。” 陈国公府的人这才落座。 像这样的大户人家都有自己的规矩,陈国公府的主子们每日早饭都要一起在正堂用,之前姜氏禁足,陈老夫人在寺中小住,正经的主子就只有陈仕淮一个,这规矩就暂时没实行。 今天人都齐了,还多了个皇帝,自然就要把规矩捡起来。 扶姣看了一眼,果然,这张不算小的圆桌旁边只摆着四把椅子,主位的那一把上面还缠着很宽的一条金绸,显然是给皇帝坐的。 妾侍在陈国公府是不配跟真正的主子坐在一起用饭的,能站在一旁布菜都被认为是殊荣。 扶姣面无表情的站到陈仕淮与姜氏中间的位置,站定后轻轻的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皇帝。 她紧紧抿着唇,花瓣一样的粉唇被抿得发白,桃花眼像被春水打湿,看过去的时候盛满了委屈,皇帝几乎是立刻就心疼了。 王晃把菜夹到皇帝盘中的时候,皇帝不轻不重的放下筷子,在桌上打出一道声响。 啪。 陈仕淮面部肌肉抖动了一下。 “奴才该死!” 王晃下跪,毫不犹豫请罪。 他当然知道皇上为什么发火,心里只觉得陈国公府上下真是没一个会看眼色的,能叫他们陛下提前封笔过来的人也敢这么对待,实在是不知死活。 陈老夫人吓得慌忙告罪:“陛下息怒!臣妇伺候不周,请陛下赎罪!” “不周?”皇帝似笑非笑:“朕倒是觉得国公府规矩甚严,十分周到。” 陈老夫人不明所以,一把年纪的人了被几句话吓得颤颤巍巍,她没往扶姣身上想,只觉得皇帝多疑,难道是觉得她们府上吃穿用度太过奢华? 许久不敢吭声,只长跪着。 陈仕淮脸色又青又白格外难看,扶姣都没忍住看了他几眼,实在是陈仕淮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像是又怕又怒却又不得不掩饰情绪,把他给憋成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低垂着头,半张脸藏在阴影之中,嗓子哑得厉害,话音滞涩:“娘,不如让扶……扶氏也坐下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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