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的手,有些无措。 毕竟还是个孩子,扶姣并不觉得札木合这样有什么不对,她和钟朵的恩怨是她们的事,至于札木合与额尔德是敌是友,那要札木合自己来做决定。 很快太医便赶到此处,他们看过额尔德的伤势,神情凝重。 “大汗,”一位太医拱手道:“二王子伤势虽然不重,可却血流不止,下官怀疑二王子患有一种罕见的病症。” 狄隗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太医解释说: “这种病的确很少见,下官在宫中这么多年也只见过一次,是一次宫宴上,一位王爷的妾侍不慎打破了酒杯,被碎片割伤了手,本以为没有什么大碍,但那伤口怎么也止不住血,到最后,那位小王妃几乎是丢了半条命。” “你是说,额尔德也有这种病?” 狄隗眼中带着些疑色。 太医点头:“如今看来,恐怕正是如此。” 扶姣心中也有些了然。 看来她猜想的果然不错。 额尔德的确是患有这种病,虽然札木合那一鞭子替他挡开了致命的位置,可现在受的伤依然有可能造成额尔德的死亡,在医学并不发达的时代,额尔德能不能活下来真的就看命了。 两位太医与巫医紧急为额尔德处理伤口,帮不上忙的人都被疏散,侍者带着各个部落过来的王公子弟们前往各自的住处,转眼间热热闹闹的地方就只剩下几个人。 木娜早就拉扯着莫日根跪在地上了。 莫日根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这一次实在是闯了大祸。 看到札木合那一鞭子过去将陀螺打歪的时候,莫日根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可看到额尔德竟然会因此流那么多的血,莫日根已经快要绝望了。 现在狄隗遣散了众人,莫日根甚至开始发抖。 木娜也是脸色难看,钟朵恶狠狠的看着她和莫日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他们淹没。 反而是扶姣和札木合,在这场比试之中的获利者,她们却成了这场事故的局外人,干干净净,没有沾上半点孽果。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狄隗站在莫日根面前,居高临下,身后的太阳将他的影子拉长,在莫日根眼中像是某种巨兽:“但是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狄隗的语气甚至很平静,但这种平静却如同波涛暗涌,比起暴怒,更让人觉得可怖。 木娜的心都凉了半截。 可是想想这五年来她为了莫日根用了多少心思,木娜终究还是不想放弃。 她膝行上前,姿态谦卑:“大汗,这一次的事莫日根的确有错,但他并非有意,只是太过争强好胜,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局面,他无意伤了额尔德啊。” “你给我闭嘴!” 钟朵扑上前,狠狠扯住木娜的头发:“你这个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教了你儿子这下贱的手段来害我儿的!现在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我告诉你,如果额尔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带着你们这对下贱的母子一起下地狱!” 扶姣眉目微动,上前,柔声相劝:“钟朵夫人,现在一切还没有定数,如今太医们与巫医都在全力医治额尔德,你一定要稳住自己,这样才能好好照顾额尔德啊。” 她特意站在钟朵正前面,让她能完完整整的看到自己和与自己站在一起、安然无恙的札木合。 果然,钟朵立刻就上钩了。 现在她根本冷静不下来,看到扶姣和札木合,心头积攒多年的怨恨一同迸发出来。 “你住口!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若不是你说要让额尔德一起,我儿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恨意冲上心头,钟朵口不择言:“凭什么!凭什么现在躺在那儿的不是你的儿子!” 此话一出,扶姣似错愕不已,而狄隗额间青筋暴起,一把掐住钟朵的脖子将她甩开。 “放肆!” 第五百四十一章 祭品美人vs硬汉汗王79 钟朵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声咳嗽着。 这样大的动作,她的面纱也从脸上脱落,钟朵反应过来之后慌忙捂住自己的脸。 她现在也反应过来刚才说的话实在是错了。 刚刚钟朵能那样扑在木娜身上又骂又打,那是因为狄隗没有阻止的意思。 因为额尔德现在性命垂危的躺在床上,所以狄隗可以容忍钟朵短暂的放肆,但是这并不代表狄隗会无底线的纵容。 没能及时救下额尔德,狄隗心中也有愧疚,但方才钟朵的那句话彻底将狄隗心中的这点愧疚消磨殆尽。 狄隗最看重的人永远都是扶姣和札木合,尤其是他刚刚亲眼目睹了札木合的天赋与品行。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并迅速扔出鞭子,为额尔德避开了致命伤处,札木合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让人惊叹。 分明是札木合帮了额尔德,他小小年纪都知道顾惜兄弟手足,就更让狄隗对莫日根失望,对钟朵方才的话痛恨。 “若是再让本汗听到半句不该说的话,休怪本王要了你的命。” 他警告的看了钟朵一眼。 钟朵倒在地上,刚才狄隗几乎没有手下留情,一直到现在钟朵都有些喘不过气,她只能点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狄隗转向木娜和莫日根。 因为钟朵那几下,木娜现在狼狈至极,莫日根虽然没有被打,可因为方才的那场比试,也是大汗淋漓满头狼狈。 “父汗,儿子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而且、而且莫日根不是已经帮着挡下了那陀螺吗,额尔德怎么会伤得那么重,这其中或许有什么猫腻也是尚未可知啊!” “是啊大汗,您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木娜也连忙接话:“方才太医说的那种怪病,我真是闻所未闻,而且额尔德今年也有五岁了,钟朵夫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这种病?能放心叫额尔德这么冒险吗?” 抽陀螺本来也不是完全没有风险的活动,从前也有人被划伤,只是没有过像额尔德这么惊险的情况。 此话一出,狄隗和扶姣同时看向钟朵。 她又重新摸索着戴上了面纱,可只看眼睛,扶姣也能得出来这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想起方才那陀螺飞出时,钟朵刺耳的尖叫声,扶姣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细细回忆起来,钟朵的表现虽然看起来惊恐,但似乎也有难以解释的地方。 比如,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就连狄隗都没能第一时间救下额尔德,钟朵明明站在靠后的位置,却一眼能看出那陀螺会飞向额尔德的要害部位吗? 那钟朵那么明显的害怕,到底是害怕额尔德死伤,还是害怕某个秘密被发现呢? 扶姣不信一个孩子长到五岁,他都从来没有过磕碰。这里是草原不是温室,钟朵一定早就知道额尔德身体上的病,却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难以凝血是一种很严重的病,但钟朵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她曾经就隐瞒了怀孕,隐瞒额尔德的病又算的了什么呢。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长年累月的将额尔德拘束在自己的帐中不许他出门了。 不是因为额尔德身体弱到连路都不能走,而是因为担心额尔德在外面玩耍的过程中会受伤流血,会让旁人知道他有这样的病。 比如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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