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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个选择。” 沈妙捏紧了拳:“什么选择?” “如今夫人的‘那个躯体’,大约正是昏睡不醒。您可以选择留在这个梦里,寻找另一种可能,从现在开始,一切重来,去选择另一种人生。不过,‘那个躯体’,就会长睡不醒了。” “还有一种可能是什么?”沈妙问。 “你去找你命里的那个男人,让这个梦里的男人也相信你,带他回大凉,去大凉皇宫。在踏入大凉皇宫的那一刻,你的‘那个躯体’就会醒来。” 沈妙愣住。 “不过这很难。”道士捋一捋胡须:“如今这个男人与你亦是陌路人,你要说服他与你一道去往大凉,这很难。” 沈妙头疼:“这根本不可能。” 谢景行那个性子,敏锐,怀疑,根本不会轻易相信他人。就算是重生之后的沈妙对着谢景行,也与谢景行僵持了好一阵子。如今……沈妙看着自己如今的这一身打扮,谢景行能相信她就怪了。 “夫人,言尽于此。”怪道士道:“夫人自然也可以留在这个梦里。这个梦与现实一般无二,夫人可以留在这里过完自己的一生,重新开始,简单的多。 divalign=center 简单的多。若是选择第二条,可就艰难了。” 沈妙低头,半晌后道:“道长还有红绳吧?赠我两条如何?” 赤焰道长一怔,不认识一般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沈妙一阵子,忽而笑道:“夫人还是要选择那条路么?” “我自然可以这么过。在这里过也是不错。”沈妙微微一笑:“但即便是世间可能有千千万,千千万中有一个他因我而伤心,我也是不愿的。他不认识我,我就去先认识他。” “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道长赠我一道缘法,缘法不见了,我就去自己找。”她说。 赤焰道长道:“情生痴儿!既然如此,贫道就再赠你一道缘法如何!”他从怀中摸出两道红绳:“夫人,愿你顺利。” 沈妙福了福,转身离开。 …… 惊蛰和谷雨这些日子觉得有些奇怪。 一来是沈妙一改从前喜欢穿金戴银的性子,转而穿起些老成的颜色,虽然也怪好看的。二来是对待二房三房也不再如从前一般百依百顺,大多的时候甚至是不屑搭理。 三来嘛,便是前些日子还总是偷偷让人打听定王的消息,这些日子却是只字未提,好像根本记不得有这么号人物。 最后就是近来老是在街上闲逛了。 沈妙比惊蛰和谷雨还要头疼。 谢景行就是个喜欢走东串西的性子,今日逛花楼,明日去酒宴,虽然知道这都是他的伪装。不过沈妙如今心态不同,见着谢景行这般招蜂引蝶的模样,还是恨不得踹他两脚。 不过因着要打探谢景行的行踪,只得偷偷跟着。这大半个月,竟然是每日不带重样的,几乎要把定京转个遍了。 这一天傍晚,沈妙让惊蛰和谷雨等在另一头,自己亲自去临安侯府门口等。 她扮作男子装扮,清爽利落的风格,加之定京人都晓得她是个穿金戴银的草包,自然不会将沈家五小姐和她联系起来。 远远的,就瞧见谢景行驾马归来。 他身边跟着的,还有高阳和季羽书。 不愧是整日逛花楼的闲散公子,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女扮男装。季羽书甚至还吹了个口哨,笑道:“三哥,又有美来奔了。” 沈妙:“……” 谢景行翻身下马,扫了她一眼,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要径自往门里走。沈妙一把拉住他:“谢小候爷!” 谢景行停下脚步。 “我们谈谈吧。”她道。 屋里,谢景行倒了杯茶给她,懒洋洋盯着她道:“沈妙,沈五小姐,跟踪了我半月,不会真的迷恋上我了?” 他话说的轻佻,眼神却锐利,一如既往的锋芒毕露。早就将她的身份查得一清二楚,却轻描淡写的什么都不说。 沈妙头疼。 要让大凉的那个“她”早日醒来,就要快点把这个谢景行拐到陇邺去,梦就会醒来。可是在这个梦里,谢景行还是这么顽劣多疑,她怎么说? 说自己是谢景行的妻子?还为他生了两个孩子?谢景行会不会以为她得了失心疯? 她道:“谢小候爷,你……能陪我去一道大凉么?” 话音未落,一道劲风至前,沈妙还未反应过来,喉咙就被人扼住了。他嗓音凉薄,带着不露声色的杀意:“你知道什么?” 沈妙险些踹不过气。 她就知道是这样!谢景行这种霸道的性子,怎么说都听不进去,她就是想解释都不成! 见她喘气艰难,似乎又确实没有武功,谢景行才稍稍松手。沈妙又气又急,怒道:“混蛋!” 谢景行目光一凛:“你胆子倒很大。” “混蛋!登徒子!不要脸!过河拆桥!狼心狗肺……。”她骂的毫不消停。 谢景行愕然,不自觉的将手全都松开了,片刻后才好笑道:“沈五小姐,我好像没有得罪你。” 沈妙捂着脖子,道:“你带我去大凉吧。” 谢景行又要发作,只听沈妙道:“你带我去大凉,我就告诉你我知道什么。” 谢景行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她,微微一笑:“抱歉,我对你知道什么完全没有兴趣。”他复在桌前坐下来,悠然喝茶:“不过今日我饶你一命,如果发现你有别的图谋……沈五小姐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沈妙微愣。 “我不是什么好人”,这话谢景行以前对她说过的。 “沈五小姐还不走?想留在我的侯府过夜?”他似笑非笑道:“我是没问题。” 沈妙道:“不要脸!”气冲冲的走了。 待沈妙走了后,谢景行的脸色却是倏尔冷了下来,他道:“铁衣。” 屋中应声出现黑衣人。 “查一查,沈家,沈妙。”他道。 黑衣人领命离去。 …… 沈妙追谢景行追的很艰难。 无论是现实里的谢景行还是梦里的谢景行都一样可恶,每每让沈妙气的咬牙。尤其是在梦里。 如今在这个梦里,沈妙对谢景行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在那之前劣迹斑斑,蠢笨不堪,还喜欢过傅修宜。若是现在换了个形象,觉得她与外人描述的不符,也只会以为她心机深沉,甚至可能知道他真实身份,不知道在筹谋什么。 谢景行对她有提防,根本不那么容易靠近。沈妙只得每日都出门偷偷跟着他,变 divalign=center 跟着他,变着法儿的找出空子与他说一两句话。 谢景行也知道她跟着,权当是不知道。倒是高阳和季羽书知道此事,每每意味深长的调笑几句。 七月初三,这一日是谢景行的生辰。 沈妙自然知道,如今临安侯府的小侯爷,生辰不是这个。不过大凉的睿王,生辰却是这个。 她觉得之前在现实世界里,谢景行的生辰,她还因为楣夫人和谢景行怄气,后来不怄气了,却又因为刺客而让谢景行担惊受怕了一番。想着既然如此,倒不如趁着做梦,在梦里给谢景行补上一个生辰。 她早早的出了门,去烟雨阁订了一桌酒席。 她有许多的金银首饰,全都当掉了。烟雨阁一桌酒席就是上千金,惊蛰和谷雨差点急红了眼,奈何沈妙却是不听。 做梦而已,现实中金银都是身外之物,何况梦中? 她想着,到了傍晚的时候,就去把谢景行拖过来,大家酒桌之上,或许能好好谈谈,再商量一下大凉的事。这其中瓜葛实在太复杂了,就算说了谢景行也不会明白,说不定还以为她在胡说八道,得好好琢磨。 她尾随着谢景行去了千金楼,谢景行和定京的几个贵家子弟在喝酒,却见着了秦青。 左都御史家的千金秦青,曾与沈妙一同在校验的时候做过画。秦青生的貌美,穿着一身青色广袖棉布刺绣长袍,腰间一根鹅黄色的腰带,更衬得纤腰不及一握,而衣袂飘飘的模样,很有几分仙子之风。 秦青一向因为美貌而高傲,寻常人都不瞧在眼里,此刻却是跟随自家大哥坐在一起,目光不自觉地往谢景行身上瞟,哪里还有平日的半分高傲,尽是柔情蜜意。 傻子才看不出来秦青对谢景行有意思,秦大哥也有意要牵线,故意让开位置,让秦青和谢景行坐在一起。 沈妙隔着另一头看,秦青和谢景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谢景行笑的风流,秦青羞怯颔首,远远看过去,真正是一双璧人。 沈妙的眼圈有些发酸。 她知道这是梦,也知道谢景行如今又不认识自己,也不喜欢自己,和旁的人逢场作戏都如何,总归自己是管不着的。可她就是难过,想着在大凉的现实世界,会不会谢景行的身边,日后也有美人相伴,衣香鬓影,举案齐眉? 在万千世界的可能中,他不可能每一次都选择自己。 她闭了闭眼,觉得那觥筹交错的画面十分刺眼,再也看不下去,起身离席了。 走啊走,却是走到了烟雨阁。 烟雨阁定的酒席是最好的酒席,位置也好,恰好是最高一层,从窗户看过去,可以看到烟花和月亮。 沈妙一个人进去,硕大的酒席,只有她一个人空落落的坐着。精致的菜肴满桌,看着都很华丽,却也掩饰不了的孤独。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是好酒,浓浓的桂花酿,清甜而余韵悠长。 她慢慢的喝,每喝一杯,就看着月亮。 梦里的月亮真好看,现实的世界里,谢景行在陪谁看着月亮? 她喝了许多,直喝的头都晕沉,直喝的身后有脚步声响起都未听见。 她听到身后有人戏谑的声音传来。 “哇,沈家果然家大业大,沈五小姐一个人吃饭,也要在烟雨阁定如此排行酒席。” 沈妙回头一看,谢景行唇边噙着笑意,不紧不慢的往里走来。 她皱眉。 谢景行目光扫过桌上空了的酒壶,一壶又一壶,东倒西歪,调笑道:“喝这么多,沈五小姐心情不好?” 沈妙直勾勾盯着他。 谢景行微微俯身,视线与沈妙齐平,瞧见她微红的眼眶,微微一怔,随即道:“不会是因为我?” 沈妙还是不说话。 谢景行沉吟:“因为秦青?” 话音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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