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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手实在不敢恭维,而那又是个凶险之地。 三人再闲谈一会儿,就此告别。 她和琴若来到漱玉轩,容湛已经在雅间里等候多时。 “昨夜御王没认出我吧。”他清逸地笑,将斟好的茶推过去。 “应该没有。”慕容辞垂眉饮茶,因为想起昨夜马车里那人的靠近与揽抱,冷不丁的就身躯微颤,好似被电流击中。 “容公子,你如何弄到那枚碧玉的?”琴若看出殿下有点尴尬,虽然心里狐疑,但适时地岔开话题。 “我之所以能在庄主座下混口饭吃,总要有些别人没有的本事。”容湛洒脱地笑。 “别卖关子了,快说。”她娇蛮道。 “咱们天下第一庄人才济济,有一个名士与杨家庶子是酒肉场的良朋知己,那杨家庶子多喝了几杯,说起玲珑轩,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足够我推敲加顺藤摸瓜。”他朝琴若诡秘地眨眼。 “之后你顺利地查到玲珑轩的底细,从杨家偷到那枚碧玉,还谎称是杨家远在威州的族人。”慕容辞笑道。 “什么都不瞒不过庄主。”容湛正色道,“庄主,我觉得玲珑轩的秘密不仅如此。” “我也觉得。”她黛眉微扬,“有机会再去一次。” …… 今日没什么事,在凉爽怡人的漱玉轩消磨到日头近西斜、暑热消退才回东宫。 马车辚辚,从闹市经过,不过马车忽然停下来。 琴若蹙眉,打起素帘问车夫:“怎么回事?” 却看见,马车前方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相貌寻常的黑衣男子。她对殿下道:“前面有个男子。” 慕容辞觉得事有古怪,道:“去问问。” 那黑衣男子走过到马车旁,道:“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琴若扬声问道:“你家主子是什么人?为什么邀我家主子相见?” “公子去了便知。” “你家主子在哪里?” “就在前面的得月楼。” 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慕容辞当机立断下了马车,跟那黑衣男子前往得月楼。 倘若她知道在三楼雅间等她的是慕容彧,即使当街把那黑衣男子揍一顿她也不会来。 推开门的刹那,她看见慕容彧侧对着她坐着,意态悠闲地品茗,她甚至萌生了一个转身逃奔的念头,只是那落荒而逃的样子肯定狼狈,她堂堂当朝太子,怎么能做那样的事? 于是她落落大方地走进雅间,好似踏上断头台,等待她的是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极刑。 那黑衣男子不让琴若进去,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本王还以为殿下会落荒而逃。” 慕容彧专注地斟茶,刚煮好的茶汤热气腾腾,水雾氤氲,模糊了那刀削般的冷峻五官。 慕容辞挤出一抹欢快的假笑,“哪能呢?王爷相邀,必定有要事。” 第1卷:正文 第089章:亲自伺候她更衣 慕容彧把茶杯推移到一旁的位置,低沉道:“殿下,尝尝本王带来的茶。” 慕容辞落落大方地掀袍坐下,浅浅尝了一口,连声赞叹好茶,心里却嘀咕,这是刚送到皇宫没几日的贡茶。 敢情宫里的好东西都落入他的手里了。 “此乃贡茶,殿下没喝过吗?还是殿下有心事,变得迟钝了?”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青玉杯,加上朱色薄唇,玉白,青色,朱色,让人想起世间一切的瑰美与旖旎。 “本宫在想阿芙蓉膏这件事,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不像王爷运筹帷幄,还有闲心品茗。”她浅淡的语声略有几分讥诮。 “殿下这是责怪本王玩忽职守吗?” “本宫哪敢呢?是本宫蠢笨,几日来毫无进展,王爷就不一样了,日理万机还有闲暇品茗。” “今日殿下的嘴是抹了油还是饮了蜜?” “本宫说的皆是肺腑之言。” 慕容辞接连喝了两杯茶,这是宫里的贡茶,自然要多喝几杯,不能让他占尽好处。 不过,看着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她就心里不爽。 于是她笑道:“天色不早了,本宫该回宫了。” 慕容彧意味深长地眨眸,“殿下不想知道本宫请你来有什么事?” 她继续假笑,“王爷想说便说,本宫洗耳恭听。” 他冷沉道:“收起虚伪的假笑,否则本王便不说了。” 你不想说,本宫还不想听呢。 她内心愤愤,却还是收起那快让她脸部肌肉抽筋的假笑,默默地饮茶。 对于她那张表情丰富的小脸,他还算满意,“本王查知,所有京官里共有二十余人吸食阿芙蓉膏。” “这么多!”慕容辞震惊,随即满腔气愤,“倘若不阻止,必定有更多的人吸食阿芙蓉膏。” “眼下还不知道这些人从何处买到的阿芙蓉膏,又是如何染上这瘾。” “王爷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不急。等查到售卖阿芙蓉膏的人再处置不迟。” “眼下唯一的线索是玲珑轩,可玲珑轩我们都去过了,并没有发现有人吸食阿芙蓉膏。” “玲珑轩掩藏的秘密还需深入探查。”慕容彧深眸冷凝,莹然闪动的是寒凛的厉光,“还有那个金衣公子,本王倒是想会一会。” “王爷打算哪日去?”她隐隐地兴奋,她也要去。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夜。” “本宫也去。” “殿下保证不添乱?” “本宫保证!”慕容辞信誓旦旦道。 慕容彧端起精致小巧的青玉杯浅浅品着,深眸闪过一丝诡异的微光。 她自然猜不到,他找她来,就是想她一起去玲珑轩。 晚膳时分,伙计送来几碟佳肴,她倒是不饿,随便吃了点。 用过晚膳,她站在窗前,望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喧哗吵嚷,帝京锦绣风流的夜晚开始了。 有人进来,不过她没有回头看,以为是伙计来收拾餐碟。 “看什么?” 温醇的声音从身后袅袅而来,温热的沉水香气息在四周漫卷。 慕容辞警惕地斜侧身子,不自在道:“没什么,吹吹夜风。” 他的语声沉而凉,“稍后便去,去更衣。” 她看见他双手捧着一套雪青轻袍,知道那是为自己备的,于是接过来,“王爷先去更衣,本宫先出去。” “殿下好像在怕什么。”慕容彧的言辞里蕴三分讥诮。 “本宫……怕什么?”她心虚,但还是挺起胸脯,“本宫只是不想妨碍王爷更衣……” 舌头怎么这么不灵活呢?怎么就打结了呢? 他冠冕堂皇、一本正经地说道:“此处没有下人伺候,还要劳烦殿下辛劳,为本王更衣。” “外面有侍从……本宫去唤侍从为王爷更衣……”慕容辞立即往外飞窜,却被他扣住手腕拽住,动弹不得。 “那侍从粗手笨脚,本王不习惯。” “本宫也是粗手笨脚……本宫就没伺候过人……” “本王记得殿下有一双柔滑精巧、堪比美人纤纤玉手的素手。” 她下意识地抽出手,气得胸口发胀,起伏不定——以往他在边境驻守,难道有侍婢伺候他的起居? 他这是故意刁难她!故意羞辱她! 然而,她非但抽不出手,而且被他抬起来,摩挲揉捏,肆意亵玩。 他大掌的薄茧沉缓摩擦她柔嫩的柔荑,起了丝丝异样的触感,还有微微的涩痛。 慕容辞横眉怒视,恼恨地使劲抽回来。 慕容彧把她拽到里间,她愤怒地往外冲,忽然后背一麻,完全动弹不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悲愤地怒吼。 “本王怎好意思让殿下伺候本王呢?还是让本王伺候殿下更衣。”他墨玉般的深眸熠熠生辉,邪气流转。 “你!”她气急,快崩溃了,“本宫不需要人伺候!快解开本宫的穴道!” 他充耳不闻,修长的手指抽开她围住那纤腰的锦带,轻轻的,慢慢的,似慢火炖小鸡蘑菇,有意折磨她的意志。 登时,她的小脸涨得红彤彤的,烈烈怒火烧上头顶,怒斥道:“你不可以这样!” 他来真的!这可怎么办? 外面的琴若,隐约听见雅间里传出来的殿下尖厉的声音,猜到殿下有危险,想进去为殿下解围。可是,御王的侍从在对面虎视眈眈。 她相信,只要她一有行动,那面无表情的侍从必定出手阻止她。 雅间里,慕容彧朱红的薄唇勾起一弯邪恶而森凉的弧度,“本王只是为殿下更衣。” 邪恶得令人发指! 此时,慕容辞攥紧的两只手青筋分明,隐隐凸动,牙关也咬得紧紧的,几乎咬碎贝齿。 白色外袍滑落,宛若一抹白云从长空悠悠坠落,覆着他们的双足,软绵绵的。 她恨不得自己的目光是见血封侯的宝剑,在他的身躯刺出几个血窟窿。 他解开她的月白中衣,目光始终凝落在她的小脸。 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朵和颈项都遍染云霞般瑰丽绝美的红彩,熟透了的娇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这真是个漫长的过程,极端的折磨、煎熬,好比凌迟,击溃人的心与意志。 她怒目瞪他,一眨不眨,眼里燃烧着两簇烈烈的火焰。 然而,他视而不见。 中衣敞开,露出贴身的月白亵衣,却并非那种女子所穿的丝衣款式。 心里填满了屈辱,愤怒在四肢百骸游动,连咬破了下唇都不自知。她自然知道他的企图,不就是要“亲眼目睹”吗? 月白的衣裳如云朵轻轻地覆着柔削纤瘦的身躯,精致的锁骨如玉如琢,仅仅如此,慕容彧就口干舌燥,血脉热腾腾地疾行,脑海里充满了各种绮思。 手指轻挑,亵衣里面露出绑得严实的布巾,在胸口绕了几圈。 慕容辞闭了闭眼,滔天的愤恨无处发泄,恨不得将这个可恶、可恨的男人碎尸万段! “哦……”他似笑非笑,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原来如此。” “够了吗?”红潮退去,她面色铁青,怒火正炽,“你已经知道了,还不杀了本宫?” “陛下在臣民面前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他举止温柔地为她穿好亵衣、中衣,最后为她穿上雪青色的素雅外袍。 其实他早就确定她是女子,只是他就是想亲眼看看内中乾坤。 慕容辞四肢俱寒,满腔却是熊熊的怒焰,冷热交织,急怒攻心,冲击着单薄的身躯,她几乎无力支撑,身子晃了一下。 慕容彧为她系好腰带,双手卡在玲珑而圆润的软腰,盈盈一握,惹人遐想万千。 她恼怒地磨牙,小脸再次涨红,“放手!” 他阴谋得逞似的轻笑,伸手一戳,松了手。 登时,她身子一软,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所幸他眼疾手快扶住她。 她重重地推开他,几乎是粗暴的,接着跳开三步,戒备地瞪他。 他不以为意,径自解开外袍。 她连忙往外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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