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下,只怕不是巧合就能解释的。” “那王爷想怎么样?” “本王想……”他眸子深黑,似一团乌云般沉沉笼罩下来,薄唇靠近她桃花般的唇瓣,“一亲芳泽。” 慕容辞本是全身紧绷,乍然听到这四个字,不由得愣住。 就在她愣神之际,慕容彧已经吻下来,浅浅点染,深深吮吻。 急促、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四周,她感觉冰凉的墙壁热起来,他的手、他的胸膛更是烫人,好似要把她烧成灰烬。她浑身火热,却在这时,听见外面的叫声。 “王爷……王爷……” “殿下……殿下……” 是慕容诗和慕容裳。 慕容辞用力地推开他,窘迫紧张道:“她们会进来的。” 慕容彧眸色幽暗,“无需担心,她们进不来。” 然而,被她们这么一闹,时机已逝。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快步来到外间,他也跟着出来,取了一本书坐下来看,丝毫不受干扰。 外面传来慕容裳问询的声音:“琴若,太子哥哥和王爷可在里面?” 琴若看向鬼影,他冷冰冰道:“王爷和太子殿下在书房协商要事,任何人不能打扰。” “太子殿下和三叔要饮茶、吃糕点,本郡主现在要把茶水、糕点送进去,让开!”慕容诗娇声喝道,气势凛然。 “王爷和太子殿下暂时不需茶水。若有需要,王爷会吩咐属下。”鬼影不为所动,丝毫不惧。 “本郡主叫你让开!”她气急,声嘶力竭地吼道。 “郡主、公主还是速速离开为好,休在书房前喧哗。”他不卑不亢,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你——”慕容诗气得全身发抖。 “本宫知道你职责所在,不过方才太子哥哥和王爷明明说要饮茶的。”慕容裳的语声温柔里带几分强硬,自有几分威严,“不如你通报一下,看看太子哥哥和王爷的意思。” 书房里的慕容辞不禁佩服昭华的忍耐力,她端庄得体,又想了一招妙计确定他们是不是真在书房里。 鬼影根本不被她迷惑,冷硬道:“方才王爷进去时吩咐属下,任何人不得打扰。公主还是请吧。” 慕容诗气急败坏地骂道:“他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琴若忍俊不禁,郡主比喻得真好,他的确是又臭又硬。 慕容裳的耐心被磨尽了,若非想在御王面前保持皇家公主端庄温婉的形象,早就动怒了。 谋划得好好的,却被御王躲到书房不见她,怎么办? 他和太子哥哥在里面真的是协商要事吗? 不对,太子哥哥是被她拐到御王府的,能有什么要事?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臣妹端来茶水和糕点,这位侍卫不让臣妹进去。” 她扬声叫道,希望太子哥哥会帮自己。 可是,她哪里想象得到太子哥哥根本不会开门。 因为,一旦开门,那慕容诗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甩都甩不掉。 慕容辞听见昭华的叫声,当作没听见,坐着发呆。 难道要一直待在这儿吗?什么事都做不了,那不是更无聊? 她偷偷地觑着慕容彧,他倒好,坐在那儿看书,即使山崩地裂、天塌了也岿然不动,不理外面的纷纷扰扰。 他清冷的雪颜如雕如琢,似名窑出产的白瓷,莹白晶透,那薄唇一色轻红,似万丈雪原随着风雪摇曳的一朵浅红雪莲,美得孤傲出尘。 那浓密的长睫微垂,似一帘鸦青,遮掩了隐秘的心事。 她蓦然惊醒,窘得别开目光,竟然被他的美色所迷,太不应该了! 对了,差点儿忘了那件重要的事! “王爷不是说要把军器监的重要机密抄录一份给本宫吗?”慕容辞默默揣测,她不提,他是不是就当忘记了? “这几日本王没来书房,不如这样,你自己抄录一份。” 慕容彧站起身,在博古架的第三层第五格,移开一只精致完美的象牙雕,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露出一个小暗格。他从暗格里取出一册泛黄的书,递给她。 慕容辞不客气地接过来,打开来一页页地翻看,不禁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这份是真的吗?他会不会暗中做了一份假的给她? 是的,她无法全盘相信他,即使他曾经说过那么动人心魄、迷人心魂的话。 “殿下担心这份是假的?”慕容彧剑眉微扬。 “本宫怎么会怀疑王爷呢?”慕容辞浅浅微笑,“倘若王爷不想给本宫,拒绝便是,何必拿一份假的糊弄本宫?” 他瞧得出来,她笑得言不由衷,不过他相信,以后她会知道他的用心。 外面没动静了,或许慕容裳和慕容诗放弃、离开了。 慕容辞坐在书案前,开始抄录。 即使是假的,也要抄录下来。 而他坐在一旁,目光时不时地从书册上移开,看她聚精会神的模样。 她低垂的小脸肤白胜雪,宛若黎明之前微光氤氲里盛开的琼花,天然去雕饰的美冰清玉洁、风华倾绝。 心,蓦然颤了颤。 他想起他们在一起亲密无间、柔情蜜意的一幕幕,或许有那么一日,红袖添香、举案齐眉、鹣鲽情深这样美好的词语会成为他们一生的写照。 …… 慕容辞把军器监的机密收藏在非常隐蔽的地方,无论这份是真的还是假的,日后总会有鉴证的机会。 想到慕容彧已经知道她暗中培植的天下第一庄和凤凰楼,她寝食难安,总觉得他会出手,把她仅有的一点力量消灭掉。这种被人捏在手里,生死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很不好。 这日,她直接去了天下第一庄。 当容湛得知慕容彧已经知道她是天下第一庄、凤凰楼的幕后老板,吃惊不小。 “我们行事这般谨慎,没想到御王还是知道了。”他顿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御王的耳目遍布全城,当真令人防不胜防。” “我担心他会动手。”慕容辞眉头深锁。 “倘若他要动手,早就可以动手,何须等到现在?” “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庄主不必太过忧心。近来御王府没什么动静,不像会对天下第一庄和凤凰楼动手。”容湛宽慰道。 “希望如此。” 经过玲珑轩、玄月潭一事,她对慕容彧有了更深的了解,此人城府极深、运筹帷幄、算无遗策,十分可怕。 她这点头脑,根本比不上他。 容湛见她眉心紧颦,神思忧虑,又道:“倘若御王要动手,为什么对你直言他已经知道你是幕后老板?既然他对你说了,就表示他不会动手。” 慕容辞寻思道:“我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或许他想以此让我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让我心神大乱,最后一败涂地。他最擅长的就是攻心术。” 他发现她的确过于忧虑,心神已乱,“这样吧,我加派人手暗中盯着御王的动静,一有消息我立即报知你。” 她点点头。 他安抚道:“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倘若庄主自乱阵脚,那对方更是有机可趁。” 慕容辞幡然醒悟,是啊,倘若她心神大乱,那不就是中了慕容彧的计? 一定要冷静! 离开天下第一庄,她决定和琴若去酒楼用膳,散散心。 京城新开了一家酒楼,名为松鹤楼,听闻什么飞禽走兽都能吃到,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吃不到的。 马车在酒楼旁侧停下来,她们刚下马车,看见酒楼前的街上围了不少百姓,吵吵嚷嚷的,好像有事发生。 她们挤进去,原来酒楼的对面是一家客栈,有一个姑娘想要投栈,却被伙计轰出来。 这家客栈只是小客栈,两个伙计拿着扫帚站在门口,阻拦那姑娘进去。 那姑娘荆钗布裙,而且衣裳沾了不少脏污,发髻也是凌乱不堪,粘了草屑。她哀凄地恳求道:“我有银子,求求你们让我住一晚吧。” “我们掌柜的说了,已经客满,没有房间了。”一个伙计粗绳粗气道。 “可是我明明看见有人退了房,我给双倍银子还不行吗?”那年轻姑娘低声下气地求道。 “你再不走,我就轰人了。”另一个伙计举起扫帚威胁。 “我求求你们,让我住一晚吧。”那姑娘言辞恳切,就差下跪了,“其他客栈都客满了,我没有地方住,求求你们发发善心。” “这姑娘也是可怜,可是她带着一副棺材,客栈怎么可能让她住?那不是吓跑了所有客人?”人群里有人摇头叹气。 “可不是么?哪家客栈会收容一个带着棺材、死人入住的姑娘?” 第1卷:正文 第113章:御王府前伸冤 慕容辞看见,一旁放着一辆牛车,牛车上是一具棺材。 议论如潮水般涌开,那眉目清秀的姑娘听了围观人群的议论,知道这家客栈不会让她入住,于是死了心,把牛车抬起来,准备拉着牛车离去,去别家客栈试试。 有好心的大娘道:“姑娘不必去别家试了,不会有客栈愿意让你入住的。你不如把棺材拉去城郊破庙。” 那姑娘听了这话后道谢,准备去破庙。 琴若同情道:“这么热的天,一个姑娘家拉着一辆牛车走了这么远的路,很不容易。” 可不是吗? 慕容辞看见那姑娘的衣裳湿透了,想必这一路走来衣裳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吧。 “把棺材拉到京城,想必是有什么事。” “奴才去问问?”琴若道。 “去吧。”慕容辞忽然觉得这件事有点古怪,人死了必定是要入土为安,没人会拉着亲人的尸首走那么远的路到外地去。莫非那姑娘有什么冤屈? 琴若买了两个包子送给那姑娘,和善道:“姑娘,这两个包子你先吃着。姑娘不是京城人士吧,棺材里的人是你亲人吗?人死了不是应该入土为安吗?为什么把棺材拉到城里?” 那姑娘见她眉目亲善,便道:“我哥哥死了,我带着哥哥上京是为我哥哥伸冤。” 琴若大感惊奇,“哦?你哥哥是被人害死的?” 那姑娘笃定地点头,“我一定要为哥哥讨回公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去京兆府击鼓鸣冤!倘若京兆府不受理,我就去告御状!” 那姑娘斩钉截铁地说着,语气十分坚决。 慕容辞走过去,温和道:“姑娘千里跋涉、为兄伸冤十分感人,令人钦佩,不如我为姑娘指点一二。你知道御王吗?御王是摄政王,总揽朝政,更可贵的是他宅心仁厚,爱民如子。你告御状不如去向御王告状,他定会着大理寺审理你兄长冤死一案,为你兄长伸冤。” 那姑娘欣喜若狂,“当真?御王当真会帮我?” 琴若附和道:“京城的人都知道御王是当朝贤王,公正严明,有冤屈的人向他告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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