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照亮了她精致而冷冽的眉目,照亮了他冷厉而魅惑的眉宇。 “这辈子,你都不要做梦!” 她眸色冰寒,一口回绝,冷傲而桀骜。 心弦不可抑制地颤动,心里的波澜微荡,然而她也知道,她嫁给他就意味着把江山拱手让给他。 燕国的江山社稷将不再属于慕容氏! 她绝不会允许有这一日! 慕容彧微微一笑,“我相信会有那么一日。” 这一笑,于昏光暗影里绽放如清雅高华的琼花。 “说说从哪里找到这金钗的。”慕容辞不耐烦道。 “你知道九龙戏凤金钗最早属于谁吗?”他把金钗小心翼翼地放在木匣里。 “不知。” “最早属于一个消失了很多年的古国皇室,是这古国的国宝。那古国消失了,金钗跟着消失了。很多人在找九龙戏凤金钗,可是谁也找不到,甚至踪迹全无,无从找起。” “那你又是如何找到的?你确定你找到的不是赝品?”她讥诮道。 “我也是前不久才找到的。传闻九龙戏凤金钗不是凡物,具有灵性。有缘、命格相近之人才能佩戴,否则便有血光之灾,危及性命。倘若夺得金钗的人不是金钗真正的主人,最多拥有金钗只能三个月,超过三个月便会死于非命。”慕容彧缓缓道。 “当真?那你不怕死?”她冷冷嗤笑。 “不怕,因为很快我就找到金钗真正的主人。”他笃定地凝视她。 慕容辞毛骨悚然,他说的不会是她吧,他想害死她? 够阴毒的! 她淡淡道:“传闻毕竟是传闻,不可尽信。” 金钗美则美矣,不过她并没有独占的想法,对于那些女子饰物,她向来不怎么在意。 慕容彧的眸色幽深暗沉,好似深藏着无数秘密,“我寻找多年,终于找到九龙戏凤金钗。” 有很多事,现在还不是恰当的时机跟她说。 “本宫一直以为九龙戏凤金钗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是真的。既是如此,诸国皇室应该也在找寻这金钗,可是这金钗究竟有什么用?” 慕容辞觉着,金钗原属于古国皇室,极其珍贵,又具有灵性,那么应该有它的使命或用处,不可能只是女子的饰物而已。 他沉缓道:“我也不知。传闻兼有龙、凤命格的人才是金钗真正的主人,只是这种人不好找。至于其用处,待金钗真正的主人出现,自会知晓。” “西秦国、东楚国和南越国也在找金钗吗?” “西秦国皇帝的确派人在找。” “你就这么随便的把金钗放在书房,不怕窃贼来偷吗?” “窃贼不就是你吗?我的太子殿下。”慕容彧似笑非笑。 慕容辞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忽然看见那只小木匣散发出耀眼的金光,“快看!” 他转头看去,金色的光芒源源不断地从木匣里流泻而出,木匣里的金钗越来越亮,似一轮盛夏骄阳,照得整个书房亮如白昼,那刺眼的金芒在半空流转,令人叹为观止。 她粉唇微张,震骇不已。 他也是如此,第一次看见这神奇的一幕。 忽然,她身心一荡,似有狂烈的热流从生命的深处喷涌而出,淹没了她。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转头看她,眼里涌动着狂热的欲念,似烈焰熊熊地燃烧,似要将她一同焚烧殆尽。 几乎同时的,他们凝视彼此,慢慢靠近,似有什么牵引着他们靠近彼此…… 慕容彧伸手轻触她精致如玉的下巴,再也不是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她也是如此,好似裹挟着烈焰的飓风席卷了一切,煅烧他们的灵魂。 四目相对,灵魂对视。 她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看见她的眉目娇媚迷离。 他陡然抱住她,攫住她的嫩唇,几乎是暴烈地蹂躏、碾压。 她搂住他的脖子,激狂地回应他,急促地喘着,跟平常的作风完全不一样。 干柴烈火,谁也不能阻挡他们。 慕容彧把她抱到书案,长臂一扫,有东西掉落地上,他们不管不顾,心里、眼里只有彼此,只有此时此刻的激情燃烧。 单纯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在急切地撕扯下,衣袍凌乱…… 宛若寒冰投入烈焰,瞬间融化成水,润泽万物,蒸腾消失。 好似汪洋里小舟沉浮,风急浪高,眩晕里唯有彼此可依靠。 那是一场浑然忘我的激狂旅程,那是一场脱缰野马似的狂奔驰骋,那食髓知味之后的恋恋不舍…… 不知怎么的,慕容辞清醒了,看见两人这等模样,险些崩溃。 慕容彧眼里的烈焰也消失了,压着她怔忪地凝视她,泥塑木雕似的。 怎么会这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即使心底的欲念再强烈,他也不会这么疯狂这么可怕。 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她竟然主动、激狂地缠着他,好像变了个人。 一个人的性情不会忽然之间变化这么大,一定有古怪。 慕容辞推开他,红着脸窘迫地整理衣袍,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啊。刚才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鬼使神差地跟他……哎哟,一想起刚才她那股疯狂的劲儿,她就窘得捂脸。 见她双手捂脸,他怜爱地把她揽入怀里,轻揉她的香肩,沉声宽慰:“只有我知道,我知道便好。” 这什么话?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没脸见人呐—— 就是因为对他做出那么鬼畜的举动,她才不敢看他。 怎么办呐? 一世英名化成流水啦。 慕容彧注意到,木匣里的九龙戏凤金钗暗淡了,恢复到寻常的光芒。 “本宫觉着方才……不太对劲……”她终究推开他,跳下书案,离开他三步远。 “是有点不对劲。阿辞,我心欢喜。”他轻笑,宠溺的意味溺死人。 “本宫回去睡觉。”慕容辞仓惶地逃离。 看着她消失了,他才收回视线,盯着九龙戏凤金钗,方才他们那么的狂野,跟金钗金芒大盛有关吗? 冲回寝房,她迅速钻进被窝,蒙着头,依然窘得不行。 第1卷:正文 第206章:兰碧色之死 次日早间,慕容辞吃过早膳立即赶往大理寺。 可惜的是,对于曹嬷嬷之死,她和沈知言毫无头绪。他们再去案发现场勘察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回城的路上,他们决定再去一趟兰梦色和曹嬷嬷住的客栈。 客栈的掌柜热情地招待他们,对他们的问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安排伙计带他们去兰梦色住的客房察看。 仔细地察看了客房,还上了屋顶,没发现跟凶手有关的蛛丝马迹。 他们找来所有伙计逐个地盘问,所有伙计都说案发那夜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事。 他们心灰意冷地回大理寺,在门口看见一个衙役鬼鬼祟祟地探望。 “你是哪个衙门的?”沈知言喝问。 “小的是京兆府的。”那衙役仔细地辨认他,“大人可是沈少卿沈大人?” “我是。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卢大人差小的来报知大人。” “又发生命案了?”沈知言几乎是条件反射了。 “不是,今日一早江主簿差人送来一封书函,他向我们卢大人请辞,带着夫人回乡避祸。”衙役道。 “江主簿带着夫人兰妃色走了?” 慕容辞惊讶之余却也明白,江主簿宁愿跟夫人回归田园、平静过日子也不愿在京城担惊受怕。 进衙门后,沈知言琢磨道:“凶手会放过兰妃色吗?” 她边走边寻思,“兰妃色远离京城,不会泄露兰碧色的秘密,她应该是安全的。兰妃色很聪明,为了保命舍弃京城的繁华富贵。江主簿对她也是爱护有加,为了夫人舍弃仕途。” 他点点头,希望兰碧色会收手。 早已过了午膳的时辰,他们用膳后一边饮茶一边梳理案情,却见一个衙役匆匆奔进来,“殿下,大人,又发生命案了。” “在哪里?”沈知言弹身而起。 “在东郊。”衙役回道。 慕容辞疾步朝外飞奔,琴若也跟上去。 骑马赶到东郊树林,京兆府的衙役、捕快已经封锁案发现场,由于是郊外,围观的百姓不多。 沈知言先去看尸体,慕容辞问吴捕头;“谁发现尸体的?” 吴捕头说是一个出城的菜农,走到这儿人有三急,便走到树林里解决,没想到看到一具女尸,吓得直接尿了。 尔后,那菜农惊慌地去京兆府他报案。 她转头看去,那菜农坐在外围,面上犹有惊惧,唉声叹气的。 沈知言初步查验了没有头颅的尸体,对殿下道:“跟兰氏姐妹、曹嬷嬷的死法一样,脖子的切口很平整,一剑削了头颅。死者身上的衣裳不脏也不凌乱,大约是五更天遇害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确认死者的身份。”慕容辞面色沉重,没想到这么快又出现一具无头女尸。 “死者身上有没有容易辨认的胎记,要回去详细查验才能知道。”他转头问吴捕头,“四周可有发现死者或者凶手留下来的东西?” “卑职都找过了,没有发现。”吴捕头回道。 她在附近的草丛里扒拉察看,和曹嬷嬷的伏尸地一样,找不到凶手遗留的蛛丝马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之后,京兆府的衙役把无头女尸送到大理寺,并且张贴告示,若有符合女尸特征的,可以前往大理寺认尸。 沈知言详细地查验了女尸,跟曹嬷嬷、兰氏姐妹的死法一模一样。 兰梦色听闻又发现是一具无头女尸,赶到停尸房,却不敢进去,往里头张望,心揪得紧紧的。 黄姑娘陪着她,心也揪着,“兰姑娘,说不定只是巧合,并非你认识的人。” 兰梦色小脸惨白,杏眸里有泪光盈盈闪闪,满是忧虑,“我害怕……” “不如我陪你进去。”黄姑娘提议。 “好。”兰梦色好似下了决心。 慕容辞柔声道:“兰姑娘,你好好看看。” 兰梦色从女尸的双肩往下看,目光轻移,蝴蝶的翅膀似的轻轻颤动。 当她看到尸体旁的一方浅蓝色丝帕,面色大变,“这丝帕……” 黄姑娘取了那方丝帕,看见一角绣着碧色修竹,问道:“你认得这丝帕?” 兰梦色急促地夺过丝帕,盯着那碧色修竹,由于太过用力,她捏着丝帕的手指关节泛白。 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而落,她失声饮泣,哑声呢喃:“碧色……” 慕容辞大吃一惊,“你说这死者是兰碧色?” 沈知言也是一脸的懵圈,这死者怎么可能是兰碧色? “这丝帕上的修竹是我亲手绣上去的……我不会认错……”兰梦色哭道,一张小脸泪水涟涟,悲痛欲绝,“这是碧色的丝帕……” “兰碧色死了……”慕容辞诧异地看他,难道他们的推测全错了? “黄姑娘,你先搀扶兰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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