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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视自己下/身的胀痛,专心给周洵美做清理,撑在他背后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乖,放松一点,我把东西掏出来。” 等邱钧终于将周洵美抱到干净的床上安顿好后,已经忍到双目通红了。 他倒在全是两人缠绵痕迹的床上,急匆匆解开裤头就开始自渎。高/潮时他将脸埋进床尾周洵美褪下的衣物堆里,嗅着令他痴迷的气味射了出来。 第18章 周洵美十六岁了还不会自己洗头发,他洗头必须要仰着洗,倒着洗的话,水和泡沫容易流进眼睛里。 小时候被大人抱在怀里就能洗了;再大些就自己搬个小板凳坐着,脖颈枕在人家膝上也能洗;再后来少年人身子抽条了,还是这个怪癖矫正不过来,周母只好叫人家编了张可以平躺着的藤榻,放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边,好让周洵美躺着洗头。 他蓄长发,不太好洗也难干,还不喜欢用吹风机,说那声音呼呼作响听得他难受,小时候一听见就哭。 所以专挑大晴天洗头,洗完了就直接躺在太阳底下晒干。 姜何刚结束完早训,一进院子,就看到周洵美在那洗头发。 他躺在藤榻上,举了本书在看,穿了件白色的浴衣,系带束着窄腰,雪白的小腿从微敞的衣摆中探出来。他的头发一直垂到地面上摆着的铁盆子里,全是肥皂沫子。 整个人像教堂里头摆的那尊云石膏雕成的少女圣母像,头发是白的,浴衣是白的,皮肤也是白的,卧在那,周身笼着一层圣洁的光雾。 姜何看得愣神,周洵美叫了他两声也没回过魂来。 本来帮周洵美洗头的季姨,刮下手上的泡沫,把干毛巾递给他:“洵洵要你给他洗呢。” 姜何接过毛巾,坐到小板凳上,这板凳对他来说太矮了,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只能屈着膝往两边大开。 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周洵美洗头,十指熟练地插入云雾似的头发里,动作轻柔又不失力道。 因为周洵美蓄头发的特殊意味,周家人很宝贝他的头发。曾经周父替小儿子洗头的时候,动作太粗鲁,无端端扯了几根头发下来,被周母念了大半个月。 姜何也很宝贝这头秀发,常常帮他洗头、梳头;唯独周洵美他自己心心念念地过了年十七虚岁了,就要剪掉这头沉重的长发。 “太麻烦了,去个男厕都总有人惊异。”周洵美把书盖在胸口,跟姜何抱怨,“过段时间就剪了。” 姜何听他讲些学校里的事,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头发上的肥皂沫子冲干净后,他拿起干毛巾包着湿发轻轻挤压直至不再滴水。 姜何捞着手里云鬓道:“好了。” 周洵美就坐起来往下滑了些,重新躺下,乌发如墨,蜿蜒铺在榻上。 日光被葡萄架上枝叶筛得细碎,流淌在湿发上,恰好有几块不规则的光斑落在他的面庞上,映出枝叶的剪影。 姜何站起来坐在榻沿,正正好挡去直照到他脸上的日光,他问:“怎么大早上的洗头?” “下午校庆。”周洵美问他,“你要来吗?” “我,我可以去?” “你又不是没来过我学校。”周洵美奇怪地看了眼他,视线重新落回书上,拇指蹭着纸张的边角。 姜何伸手捻住那张纸,要帮他翻页,听见周洵美不咸不淡道:“就坐家属席。” 他手上一下失了力道,“嘶——”纸张撕裂的一声脆响。 “姜何!!” 姜何醒过来,天才刚蒙蒙亮。 他从枕下摸出他军官证,探手打开床头的灯。 摊开军官证,就见一张四四方方的黑白相片夹在里头。 相片边角被摩挲的有些发毛了,还有一点暗色的血迹。 是张周洵美的半身照,相片里他才16岁,还蓄着长发没有剪掉。 少年乌发如瀑长及腰臀,身着改良过的中式西服,黑色外套的立领露出一点洁白的衬衣里衬。 他半侧着身子回过头来看镜头,几绺青丝柔软的垂在肩头,神色寡淡,已是人间绝色。 姜何端详了许久掌心里的相片,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相片背过去夹回军官证里,起身去淋浴间洗冷水澡。 作为兵团最高长官,他住的是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空间不大,但胜在有独立卫浴、厨房和阳台。 今天周五,之前周洵美告诉过他今天没排课,这周末也不用上扫盲班。 他打算将周洵美接过来兵团里住几天。 姜何这回是开着军用吉普进的文陂村,一路被村民远远地驻足围观,连支书、大队长都惊动了出来看,问是什么事情。 他降下车窗,跟支书打了个招呼,说是来找周洵美的。 支书心里又一次震撼于周洵美的背景,听起来眼前的长官提起周先生的措辞很慎重,不像是周洵美自己说的那样只是哥哥。 支书和大队长了解情况后松了口气,就担心是村里出了什么事情,这下顺手也把围观的村民都赶回去。 姜何径直把车开到了知青点。 他下车去敲门的时候,邱钧已经起床去上课了,周洵美还在睡觉。 敲了半晌,才听见房间里床铺响动的声音。 周洵美起床气有些重,骂了句:“敲什么?等着。” 姜何就不敲门了,在房门口站军姿,静静地等他。 周洵美穿好衣服,在镜子前检查了一下脖子和手,邱钧昨晚把他整个人啃了一遍,不过仍然有分寸没有在外露的皮肤上留下半点痕迹。 确认过没什么问题了,他才踩着拖鞋去开门。 第19章 周洵美开了门,穿戴整齐,怀里抱着个搪瓷脸盆,里头是洗漱用品。 身穿军装的男人站在门外,身形高大,逆着光,表情很模糊。 周洵美抬眼见敲门的是姜何,很自然地将手里的搪瓷脸盆塞给他,往水池方向走,问他:“怎么一大早过来?” “接你去我那住两天。”姜何看了眼敞开的宿舍门,端着脸盆,跟在他身后。 周洵美打开水龙头,手往后伸从脸盆里拿出搪瓷杯和牙刷细致地冲洗,声音被水声冲的有些模糊:“哦,好。” 他捏着牙刷柄,刷头朝上探到姜何面前。 姜何就会意把脸盆放在台面上,空出手给他挤牙膏,用量恰好。然后他去厨房倒了烧开的热水,放在水龙头下兑好了半脸盆的温水。 等周洵美刷好牙,他正好递过浸湿的热毛巾。 在照顾周洵美这方面,姜何有十几年的经验,非常得心应手。 周洵美将雾气腾腾的毛巾摊开在手上,整张脸埋了进去,发出一声喟叹,声音闷闷的:“差点以为还在家里。” 姜何常年熨平的唇角忍不住向上扬了扬:“你调过来兵团,我每天都把你照顾得跟在家一样。” 周洵美没说话,他洗好脸把毛巾随手搭在脸盆上,站在一旁看姜何收尾。 他的黑发被毛巾弄得潮湿,垂在额前,稍微有些遮眼睛。 姜何也不在意他的沉默,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长了,该剪了。” 周洵美眯起眼睛,好像被捏着后颈的小猫:“你带了剪子吗?” “带了,下午帮你剪。” 周洵美从小就没在外边剪过头发,都是家里人亲手给他理的头发,拿剪子绞下来的头发,会用红绳子系好收起来。 一开始这件事情是周母在做,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姜何。 周洵美下乡前,让姜何给他推了个院内兵哥哥同款的小板寸。 当天值岗的警卫员和他身形相近,他借了人衣服套上就去院门口站哨。 周母同周父两人下班一块回家,远远看见自家院门口的警卫员扛着枪立在那,身形挺拔得像一株白杨树,面庞掩在帽檐的阴影下,看不清楚。 周母问:“今天值岗的是小张?怎么瞧着有些不像。” “比小张更消瘦些。”周父也多看一眼,“估计是帮忙顶班的。” 两人走近了,警卫员抬手利落地敬了个军礼。 周父正想问话,周母就直接伸手掀了对方的军帽。他还来不及讶异周母这一举措,就见掀起帽子后露出的是小儿子那张姣好的面庞。 周洵美骨相上乘,五官立体分明,新剃的小板寸衬得少年人越发英气勃勃。他肩宽腿长,军装穿得服帖、合体,端枪的姿势标准得漂亮。 周父喉头一梗,鼻腔有些酸楚。 他记起小儿子青涩但初现天赋的射击技术,以前带周洵美去打靶,一旁不了解他体质的同僚都忍不住向周父夸道:“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又是一代神枪手。” 如果不是这孩子的身体拖累,在这个年纪也应该子承父业,走上军旅之途了。 周母亲昵地弹了下周洵美的额角:“乱来。” 那段日子,不知道是周洵美新剃的小板寸太飒,还是因为他这一走就归期难定,大院里的姑娘轮着来周家堵人。 周其姝在外边听了姑娘家提到周洵美的私房话,回来故意学给弟弟听。 起因是女孩子凑在一起讨论到大院里一水的寸头兵,说从小看到大,觉得实在无趣。 有人反驳:“我早先也以为自己是看腻了寸头的,直到那会看到周洵美新剃的寸头。” “周美人以前蓄着长发跟天上的仙儿似的,让人望而却步,没想到剃了寸头,这么,这么……” “现在也难接近,我还是不敢直视他。” “是一样看着就不好接近,但又不太一样。以前是古画里的美男子,隔着纸摸不着;现在嘛——” 周其姝转述得活灵活现,还没说完就自个笑倒在沙发上。 姜何下意识去看身旁的周洵美,他气定神闲地翻阅着报纸,不理会姐姐卖的关子。 反倒是姜何忍不住追问:“现在是什么?” 周其姝忍着笑道:“现在嘛,是春闺梦里人。” 第20章 周洵美进屋前,轻轻嗅了嗅。 打开门通风了一段时间,房间有什么残留的气味也都消散了。 跟在他后头的姜何顺手把门关上,将搪瓷盆子放好。 “什么都不用带,直接过去我那就可以了。”周母拜托姜何带给周洵美的行李都还堆在公寓里,他自己也为周洵美添置了不少东西,一切用品都很齐全。 姜何说着,回头就见周洵美坐在床沿,手里抛着一盒烟。 他走近,脱了帽子放在一边,伸手收了烟,周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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