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秘闻录(NPH)_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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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都成了灰。这些林书棠当然知道，但是为了不让六舅起疑心，笑着应下来，“六舅，放心，是穆周彦带人先去，不会有事发生。” 穆周彦这几日的确是出门了，不过是回了一趟蛮荒。林书棠是提前找好了空子。等着六舅一走，林书棠回到房里后，通过空间在半道拦下了穆周彦。穆周彦见到自己姐姐的身影，大惊，“阿姐，你怎么来了？” 林书棠笑道：“我这不正巧去宣国买了一批马，但是你也知道，六舅和我爹娘他们都担心我，不愿我四处跑，要不你替我将这批马带回燕州，就说是你去宣国买来的？” 穆周彦抬头朝着前方看了一眼，他们这里离着燕州也没多远了。他没多想应道：“好的，阿姐，你把马交给我就好。” “那好。”林书棠转身打了一个响指，一群马飞快地跑了过来。大概有两千多匹，浩浩荡荡的，跑来的时候扬起一地的尘土。林书棠捂着口鼻，将马交给了穆周彦，然后回了燕州。穆周彦是第二天回的燕州城，不仅将那两千多匹马带了回来，还抓了两个人。林书棠听说后，立马和段砚洲赶了过来。两人刚到前院。只见那被抓的两人见着段砚洲时一惊。 “段二公子？！” 这两人正是李大人和董侍卫。李大人那日快马加鞭的朝砚洲赶，路过岐南的时候正巧碰到了董侍卫。他就顺带将董侍卫抓了，一同来到燕州。这不一行人才刚刚来到燕州外的一百公里地，就被穆周彦给抓了。那一千多人正押去了谢怀恩那儿。段砚洲也是一眼认出了他们两位，“你们怎么在这里？” 李大人他知道，但是董侍卫不是跟着贺王吗？董侍卫瞧着段砚洲顿时痛哭流涕道：“段二公子啊，你们真的没死，真是让我一顿好找啊，段二老爷呢？他可还在？” 他说到这里连忙呸呸两句，“我是说段二老爷是不是也在城内？” 段砚洲疑惑问道：“你找我爹干什么？怎么？贺王知道我们还活着派你们来杀我们了？” 董侍卫摇头道：“不，不是，不是要杀你们，是要属下来找你们回京。” 一旁的李大人冷哼一声说道：“你这个傻瓜被贺王给骗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段家人还活着，求雨之事他的确是怀疑过，但是那巫师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巫师说死了，他就觉得是死了。” “派你出去找他们，只不过是瞧着你碍眼罢了，另外寻了个幌子，派人找了两个假货冒充段家人！” “什么？！”董侍卫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亏他还当着以为将段家人找回去就行。原来贺王是没想要他活着。他气愤不已，“亏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宫中护着他的安全，没有水就去给他找水，有人要暗杀他，是我救了他一命，他反过来却要杀我！” 李大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啊，活该。” 董侍卫听罢，朝着李大人也瞪了一眼，“你还说我活该，你呢，还不是贺王的走狗，他现在派你出来，不也是想要你当替死鬼！” 李大人露出一抹不屑的笑，“谁说我是贺王的走狗，我那是忍辱负重。” 这两人，段砚洲他们话还没问清楚，自个就吵了起来。就在他们吵个不停时，谢怀恩大步走了进来，“是抓了哪两个走狗！” 一句话骂了两个人。李大人和董侍卫一同抬头朝他看去。谢怀恩现在在燕州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易容。李大人瞧见他后，一眼就认了出来，“你是.......奚家的六少爷？！” 第406章继续得助力谢怀恩见着他想了许久，“你？李大人？过去不也是我爹的门生吗？怎么？你也给贺王卖命了？！” 李大人见着跟前恩人之子死而复生，哪还管什么贺王不贺王。他朝着谢怀恩扑通一声跪下，痛哭流涕，“六少爷啊，你还活着，奚家终究是有后啊！” 谢怀恩眉头皱了皱，脸上露出一抹疑惑。李大人朝前又跪了两步，“六少爷，我没有像那些狗腿子一样背叛你爹，当初奚家出事的时候，我不在京城，等我回来的时候，奚家全都烧没了。” “为了给老师报仇，我一直在贺王身边，就是想着有一天能给你们奚家翻案！” 他说着，朝着自己带来的一千多人指去，“这些人现在都听我的，若是六少爷不嫌弃，可以将他们收为己有，贺王现在身边没人了，想要杀他易如反掌。” “可是前朝余孽潜伏在京城，早就将贺王和一众大臣控制。” 谢怀恩听着，心里开始犹豫起来，他朝身旁的林书棠问道：“书棠，你觉得呢？” 林书棠缓缓道：“我觉得李大人说的话是真的。” 这个李大人她在野史上见到提及过。他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为了奚家人所以才一直苟活在贺王身边。野史写得非常清楚，段砚洲他们一众人攻进城之后，是李大人里应外合，然后一同灭了贺王。段砚洲登基之后，李大人第一件事就是平反了奚家的冤屈。不过说来也是有意思，野史上并未提到过任何有关前朝叛党一事。她严重怀疑这本野史，就是最后前朝叛党最后杀了段砚洲，夺得皇位之后写的，特地抹去了他们的痕迹。看来他们是有高人指点，连史书都改。谢怀恩见林书棠这么说，上前缓缓将李大人扶起来。过去他幼时的时候，李大人时常到奚府来，每次都会给他送上果子。说起来，要是奚家没有出事，他现在还要唤他一声李叔。李大人缓缓站起身，眼泪依旧直流。一旁的董侍卫看愣了，这最后走狗只剩下他一个人。林书棠没有为难他，“起来吧。” 董侍卫见着他们不杀自己，也激动得落泪。这一路上从京城到岐南，又从岐南走到了燕州，中间不知道吃了多少灰。他们两人现在嘴唇为干瘪，早就渴了，谢怀恩将他们两人带了下去，派人给他们水和吃食。两人狼吞虎咽吃着。谢怀恩将他们安顿好之后，去看了穆周彦带来的马匹。那些马都是上好的战马。他瞧着一时以为自己是眼花了，“这么多马？” 林书棠见着他诧异的样子，笑着说道：“是啊，六舅，这些够不够？” 谢怀恩连连笑道：“够了，够了。” 两千多的战马其实也不算多，但是对于他们现在来说，已经够用了。毕竟养马也需要不少粮草。林书棠朝他问答：“六舅，这李大人能被贺王留这么久，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谢怀恩回道：“你有所不知，李大人过去在朝中那是八面玲珑，人缘极好，在朝中不少大臣都很敬重他。” “人缘好？”林书棠听着，好似发现了什么特别之处。这人缘好也是优点啊！她就知道燕州城内从不来闲人。李大人他是到哪儿人缘人好，才刚来几天，原本和他对骂的董侍卫跟他称兄道弟。就连谢怀恩身边的副官一个个都喊他做叔。林书棠有些明白，为什么野史上段砚洲能够登基得这么顺利。这是有了李大人在各位大臣中周旋。 “二少夫人！”林书棠刚要走，李大人突然叫住她。林书棠回头，“李大人，你找我有何事？” 李大人朝她行礼道：“这次多亏了少夫人，不然六少爷也不会将我留下。” “少夫人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他说着，眼里露出一抹感伤。林书棠笑道：“你是说我长得像奚家的大小姐。” 李大人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林书棠这才想起来这位李大人还没见过她娘亲。李大人长叹一口气道：“要是奚家的大公子还在就好，若是有他在，那前朝余孽又算个什么东西，不对，连前朝余孽都算不上。” 林书棠疑惑问：“李大人为何这么说？” 很少有人提及他的大舅，现在听李大人说起，她十分有兴趣。第407章尝试去找大舅 “李大人，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有关奚家大公子之事？”林书棠朝李大人问道。李大人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带着些许畏惧，尔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我差点忘了这里不是京城，也不用防着了。” 他话落，继续道：“奚家大公子其实并非奚老爷的亲子，是养子，他真正的身份是前朝皇孙，是奚老爷将他收养当做亲子。” “至于现在在京城闹事的那些前朝余孽不过是个冒牌货，什么前朝太子，要知道太子还活着的话，现在怎么也得七老八十了，怎么可能还能四处折腾。” “冒牌货？”林书棠有些听不明白了。” 也就是说，那所谓的前朝太子，是打着假身份，骗着前朝那些人给他卖命？李大人摸着胡子，长叹一口气道：“是啊，那些就是冒牌货，要是你大舅能回来，那些前朝乱党还能听那些冒牌货指挥吗？” “可惜啊，你大舅死得太早，不然，能有那些人什么事。”李大人摇了摇头，又一连叹了几口气。林书棠也跟着他一同露出惋惜之色。大舅的最年长，过世之前已经娶妻，可是妻子因为难产而死。他自己也死在了那场大火里。要是大舅能和六舅一样活着，那该多好啊。林书棠正想着，娘亲和二姨母突然走了过来。 “原来大哥还有这样一层身份，过去我只知道他不是父亲亲子，他和父亲真是瞒我们瞒得好苦。”奚月瑶叹息一声说道。奚玉珠扶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一亮，“阿姐，书棠，我倒是觉得大哥并没有死。” 林书棠他们一同看向她，“你说什么？他没有死？” 奚玉珠点了点头，“我记得当初奚家大火之前，大哥明明已经听了爹的话离开了京城。” “离开了京城？”李大人疑惑道，“怎么可能，我记得当时奚大公子还跟着奚老爷一同上了早朝。” 奚玉珠疑惑道：“那就奇怪了，我记得大哥是半夜走的，说是担心他的身份暴露，让他连夜离开。” 李大人眉头深锁，“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那我在朝堂上见到的人会是谁？” 林书棠深思后，抬眸道：“会不会是有人易容成了大大舅的样子，跟着外祖父一同上早朝。” “而真正的大舅，在此之前已经离开了京城。” 奚玉珠连连点头，“没错，书棠说的对，应该就是这样，而且大哥应该还不知道奚家要出事，要是知道他绝对不会一个人走，只是不知他现在在哪儿？” 奚月瑶回道：“他知道奚家出事，一定会想着给爹娘报仇，他现在说不定就在京城！” 林书棠听着眸一亮。如果是报仇，那他一定会去杀贺王。现在贺王身边的护卫正巧走了一拨人，说不定正是他认为的好时机。林书棠猜测着。入夜，她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段砚洲。段砚洲并没有觉得他的猜测是天方夜谭，相反，他也觉得极有可能。两人一合计，当晚就从空间去了京城。京城内依旧很炎热。林书棠和段砚洲在皇宫外找了一个客栈落脚。客栈住的人不多，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毕竟，普通百姓现在哪里还有钱银来住客栈。林书棠和段砚洲在客栈里蹲守着，待到第二天一早，就听到路上有人谈论着。 “前几日贺王遇刺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那刺客砍了贺王一只手臂，不过那刺客还是被抓起来了。” 第408章贺王的被砍了一只胳膊 “那刺客胆子可真大，也不瞧瞧贺王身边的暗卫是什么人，一个个都是精心养出来的高手。” “说来这刺客还是有些本事，旁人只要靠近贺王就会直接被砍头，而他居然还砍了贺王一只手臂。” “是啊，贺王也是风光了多年，这没了一只手臂，估计也得够呛。” 他们说着说着，大笑起来。林书棠和段砚洲在一旁默默听着，两人对视一眼。 “这人会不会是大舅？” 段砚洲缓缓道：“能够要了贺王一只手臂，不管是不是大舅，那都是我们的人。” 林书棠轻点头，“没错。” 只听那些人又道：“这刺客死了没有？” “当然没死，被贺王关起来了，说是要好好审一审，看看是谁派来的。” 林书棠听到他们说刺客没死，心里暗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皇宫里已是乱成了一团。贺王被砍掉了一只手臂，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像是没了半条命。一旁的巫师急得团团转，“救他，一定要救他，这人还不能死！” 太医缩着身子，小心翼翼给贺王包扎着伤口，一句话都不敢说。现在皇宫里剩下的太医已经不多，只有这一两个。这两个太医原本是想逃走，可是又被抓了回来，只能硬着头皮给重伤的贺王看诊。 “怎么样？人救活了吗？”巫师朝他们厉色问道。太医连忙回道：“贺王殿下并无性命之忧，只不过，他这只手是彻底废了。” 贺王这时也正巧醒来过来，“你说什么？我的手废了？” 他想要将自己的右手抬起来，可传来的却是剧痛。 “怎么回事？我的手怎么了？”贺王大惊，挣扎着朝自己右手看去，发现已是空荡荡的。贺王颤抖着身子，苍白着脸怒斥道：“我的手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了？！” 他说到这里，立马想到了刺客，“那个刺客呢？人呢？给本王带上来！” 巫师连忙上前说道：“你先别管什么刺客了，先把伤养好再说。” 贺王脸上满是愤怒，“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来人，现在派人给我把他的两只手都砍了！” 他话落，躲在暗处的暗卫上前，“是王爷。” 没了护卫，他现在只能吩咐暗卫去办事。两位暗卫听令，朝着地牢方向走去。林书棠和段砚洲先他们一步来到了地牢。两人在里面翻找了一圈之后，终于看到了被绑在架子上的刺客。那位刺客低着头，看不清容貌。但是从身形来看，的确是和她大舅一样的年纪。林书棠往前走了两步，朝他唤道：“你......是什么人？” 刺客听到声音缓缓抬头。一张长着络腮胡子，但是却还算俊逸的脸。林书棠看着这张脸，努力回想着二姨母给她看得大舅画像。虽然画像上的人没有胡子，可眉眼跟这个跟前的刺客是一模一样。她立马朝他试探问：“你是，奚家大公子？” 刺客听着眸中露出惊色，但是却并不理会她，别过脸去不说话。林书棠连忙朝他又唤道：“大舅.......” 第409章大舅被救回来了刺客听到林书棠的唤声，惊愕抬眸。林书棠对上他吃惊的眼神，朝他继续道：“大舅，我娘亲是你妹妹奚月瑶，我是你的外甥女。” 刺客眸子里满是惊色，怔怔看着林书棠半晌，脸色又一沉，“怎么可能，月瑶和孩子，早就死了。” 林书棠从怀里拿出娘亲给她的玉佩，“大舅，你认不认识这个，娘亲说是她过去生辰时，你送给她的生辰之礼。” 这玉佩奚月瑶一直戴着，就算是这些年她变得糊涂，玉佩也一直藏在怀里。奚钟乾看到她手里的玉佩，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林书棠没有在这里跟他久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大舅，我们先救你出去，等出去之后，再跟你细说。” 她说话，朝着段砚洲使了眼色。段砚洲大步上前，抬手朝着大舅的后颈重重一敲。大舅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便晕了过去。林书棠没再耽搁，立马和段砚洲将他到了空间里。他们三人刚走，贺王的人就来了。 “人呢？怎么人不见了？” 暗卫们立马在牢里寻找了一番，结果连个人影都没发现。他们原本是听着贺王的命令来砍刺客的双手。可现在人却不见了。他们意识到不对之后，立马将此事禀告到贺王跟前。贺王躺在病床上，脸色才刚刚好了一些，一听他们说刺客不见了，胸口结着怒气，忍着痛坐起身，朝着他们一顿呵斥。 “一群没用的东西，居然连一个刺客都看不住，你们给本王听好了，三天之内必须要找到那个刺客。” “他砍了本王的手，本王绝对不能放过他！” 贺王说着说着，突然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巫师走上前替他拍了拍背。贺王朝着自己的手心一看，只见是一滩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他伤的明明是手，怎么会咳血。 “快，快去唤太医来。”贺王焦急不已，吩咐暗卫去太医。太医顶着一张枯黄的脸，弯着腰十分不情愿地快步走来，给贺王诊脉过后，他脸色很是难看，眼底里甚至有着一丝慌色。贺王瞧他神色不对，厉色问：“我得了什么病？” 太医低着头支支吾吾道：“王爷没有患病。” 贺王长松了口气，“没有患病，那本王为什么会咳血？” 太医垂着眸，又支支吾吾了一顿，才回道：“王爷，你咳血是因为上次得瘟疫留下了旧患。” 贺王险些差点忘了这件事，“旧患？严不严重？” 太医犹豫了顷刻，朝他行礼回：“不严重，王爷只需要好好调理，应该不会有大碍。” 贺王听后，脸色好了些许，摆摆手，“那好，你退下吧。” “是，王爷。”太医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转身快步离开。刚才他撒谎了，贺王因为上次得瘟疫没有好好医治，所以留下了很严重的旧患，不仅如此，还在长年累月的加重。根据他的判断，不出一年，贺王就会病入膏肓。这些话刚才他是一个字都不敢说，要是说了，今天贺王非得宰了他。反正还有一年时间，他得在这段时日逃离京城，那就与他无关了。他想罢，快步离了宫。贺王在房里又剧烈咳嗽了几声，这回倒是没血了，他还真信了太医的话，开始安心养伤。至于刺客，他们还想在三天内将他找到，晚了。林书棠已经早早将大舅带回了燕州。奚钟乾是在林书棠他们府邸醒来的。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奚月瑶和奚玉珠。 “大哥醒了！大哥醒了！”奚玉珠欣喜不已，朝着门口的谢怀恩和奚远南唤道，“六弟，七弟，大哥醒了！” 段砚洲那一下打得其实并不重，只不过大舅的伤势实在是太重，所以才会晕这么久。林书棠给他喂了药和灵泉水，他瞧着气色好了不少。奚钟乾看着跟前的弟弟妹妹们，晃了许久的什么，他揉了揉眼睛，“月瑶，玉珠？怎么是你们？难道我已经死了？” 奚月瑶擦了眼角的泪痕，笑道：“大哥，你说什么胡话，你活着好好的，怎么会是死了？！” 第410章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地盘奚钟乾看着大家良久，依旧没有回过神来，但是很快他又发现了大家都不一样。大家不再像以前一样年轻了。他猛地恍然大悟，“月瑶，玉珠，六弟，七弟，你们都还活着？！” 奚月瑶他们姐弟四人一同围了过来，点了点头，“是啊，大哥，我们都还活着。” 奚钟乾原本惊愣住的双眸里渐渐满是惊喜，他看着跟前完好的弟弟妹妹们，眼眶一下红了。尤其是看到奚月瑶时，更是鼻子发酸。死去了十多年的妹妹死而复生，他感觉就像是梦一样。这几年来，他一直隐姓埋名，想着就是要怎么报仇。无论是极寒的雪灾，还是瘟疫旱灾，他都挺下来，就为了杀了贺王。可惜差一点就成了。他想到这里长叹了口气，但见着家人，更多还是喜悦。 “月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奚钟乾朝他们问道。奚月瑶将他们这段时间的经历大概告诉了他。奚钟乾听后心酸不已，“都是我不好，是我这个做大哥没有用，没有将你们护好。” 他越说越自责，“当初要不是我提前离开京城，奚家也不会有事，我就不该听父亲的。” 谢怀恩说道：“大哥，此事也不能怪你，当时谁也没有想到贺王会下此毒手。” “而且幸好当时父亲明智，前把你送出了京城，不然的话，我们怕是也再难相遇。” 奚月瑶和奚玉珠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大哥，幸好你当初走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奚钟乾脸上的愧疚依旧不减。奚月瑶又问起了他这些年的事。奚钟乾简单说了几句，但却还是道出了心酸。他们兄妹五人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道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