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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金銮秘闻录(NPH) > 第46章

第46章

他说着抬头朝四周看了一圈,目光落到了林书棠身上,“这位是?” 段秦舟笑道:“这位是我的二嫂。” 七皇子听后,立马站直身子,朝林书棠来了一个九十度大鞠躬,“见.......见过.......二嫂........” 林书棠看着他那憨憨模样,头一次有了当长辈的错觉,“七皇子殿下是吧?” 七皇子瞧着有些紧张,双手攥着自己的衣襟,“二嫂,不必客气,叫我萧塬之便可。” 林书棠朝他笑道:“七皇子毕竟是邻国皇子,我们岂能直呼姓名。” 七皇子攥着衣襟的手越发收紧,低着头,紧张得眉头微微皱起,“我.......我.......” 果真是个憨子,林书棠未再多加打趣他,让段秦舟将他们二人先带去县衙。 姜氏和段枫听说这位七皇子前来,纷纷来到院子里相迎。 “七殿下,当初一别,没想到再见亦是如此。”段枫感慨道。 当年段枫是崇国府次子,又是状元出身的三品大员,虽说在皇帝跟前不受宠,但也还算风光过。 如今,他只不过是这小小县城的县丞。 他回想起往事,心中难免有落差,不禁连连叹气。 谁知,七皇子竟然扑通一声跪下,“岳.......不,大人,请收小侄一拜。” 林书棠见着,险些笑出来。 这七皇子见着段枫一紧张,险些唤他一声岳丈。 他对三妹的心思,只差写到脑门上。 段枫受宠若惊,将他扶起来,“殿下,万万使不得,你快快起身。” “大人,我来晚了,若是再早来几个月,我定会在你们皇帝跟前求情,让他免去你们被贬。”七皇子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懊悔。 段枫听后很是感激,笑道:“来岐南也不一定是坏事,院里朝堂纷争,在这里安逸自在。” 七皇子抬头看了一眼跟前老旧的县衙,眉头皱得更厉害,连连转身朝自己身旁那位小厮唤道:“去,拿一千两银子把这里重建。” 小厮愣了一下,走到他耳边小声道:“殿下,你忘了,我们的银子早就在路上被抢光了。” 七皇子脸色一黑,露出极其尴尬的表情。 林书棠上前道:“多谢七殿下,此县衙虽说破败一些,但是我们新宅子已经在修,大概不出一个月就能搬到新宅子住。” 他们新修的宅府,现在只差门窗,应该说不用一个月,大约半个月就能搬进去。 七皇子听了林书棠的话,脸上的尴尬少了些许。 “段大人,书棠,听说今日县衙来了客,是何人?”六舅在新宅子那儿,听说有客,便立马赶来。 段秦舟笑着来到六舅身侧,笑盈盈道:“师父,是南国的七皇子,过去与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今日特地来送粮食。” 谢怀恩笑着打量了眼前七皇子,随后看了四周问道:“粮食呢?” 七皇子原本一双眼睛都盯着谢怀恩和段秦舟,听他这么问,又有些愧疚低头,“被抢了。” 谢怀恩问:“被谁抢了?” 七皇子缓缓回:“就在离这里十多公里外的白云镇,抢了我们一车的粮食,还有我一箱子钱银.......” 林书棠在他们身后摇了摇头,这两憨子,一路走来,没丧命已经是奇迹。 谢怀恩听后义愤填膺,“一车的粮食和一车的钱银?怎么能让他们白白抢了,等过几日,我们再抢回来。” “七殿下,我们大渊比不得你们南国,正逢灾荒,多地已无人监管,你若是不狠,只会成为旁人的盘中餐。” “多谢,师父教诲。”七皇子转身朝他深作一揖。 “师父?七殿下,你我并非师徒,怎担得起你师父的之名?”谢怀恩连忙道。 七皇子继续作揖,“你是段三小姐的师父,那自然也是我的师父。” 谢怀恩听着,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便应道:“也行.......” 林书棠偷偷朝那位七皇子看了一眼。 他好像也没那么傻,一句话,就把自己和段秦舟放在了一个位置。 他也许只是看着憨。 林书棠收回对七皇子早前的看法,开始认真地打量着他。 不打量还好,一打量又发现了有意思的事。 这位七皇子从头到脚的打扮,都是依着三妹的喜好来的,比如白玉所制的发冠是海棠,三妹喜爱海棠。 还有白色衣裳上绣着的银色雀鸟,也是三妹喜欢之物。 就连他腰间挂着的环佩也是三妹最喜欢的青玉。 等等,说是被匪徒所抢,这青玉怎么还在? 第217章 有了她娘亲下落 林书棠轻扬起唇,意味深长地看向这位七殿下。 看来,他这是故意装惨。 果不其然,段枫姜氏见他一路前来被抢得只剩下一个侍从和一身衣裳,赶忙将他迎进房内,还给他送来一件袄子。 旁人看来他的确是又憨又可怜。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位七皇子背后是个“心机男”。 姜氏和冯嬷嬷张罗着大家一同用晚膳。 今日冯嬷嬷用林书棠给的土豆和五花肉,做了红烧肉炖土豆。 菜谱是林书棠教的,冯嬷嬷学得活灵活现,味道堪比饭店大厨。 一家人围在一桌,十分热闹。 林书棠静静坐在一旁,看了一场心机男的小把戏。 原本段秦舟挨着六舅坐。 七皇子手滑一不小心将桌上的茶水打翻,淋湿了六舅的座椅。 他忙站起身,拿出帕子替六舅擦拭,“师父,对……对不起,我方才一紧张手抖.......” 他说着,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他,“你来坐这里。” 谢怀恩并未想太多,便坐到了他的椅子上。 七皇子则心满意足地将椅子上的水擦干,坐到了段秦舟身侧。 段秦舟还在一口一口吃着五花肉。 七皇子拿着筷子,替她夹了一块,又一块,到最后自己一块也没吃。 段秦舟正吃得不亦乐乎,全然没有发觉身旁之人有何不同。 林书棠这时才发现,原来这憨子其实是她三妹。 晚膳期间,段秦舟一双眼睛都在肉上,七皇子的眼睛在段秦舟上。 林书棠的眼睛在他们两人身上。 而段砚洲的眼睛则在林书棠身上,他看了半晌,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你为何总是盯着那位七殿下?” 林书棠在他耳边小声回:“这位七殿下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实在是惹人眼。” 她故意说笑道。 段砚洲露出一本正经的眼神,“没想到夫人还有这样的癖好,早知如此,我娘要是能将我生得俊俏一些就好了。” 他这话是谦虚了。 林书棠小声回:“罢了,你这样也不错。” 段砚洲原本板正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嘴角微微上扬着,心里的欢喜差点溢出来。 他也跟着拿起筷子给林书棠夹肉,一块两块三块,将她的小碗堆得满满的。 眼看晚膳时间过了一半,二姨母突然朝七皇子开口道:“七殿下,你衣裳上的雀鸟是何人所绣?” 七皇子听罢将眸光从段秦舟脸上收回,说道:“这是我们南国一位绣娘所绣。” 二姨母起身来到他身旁,盯着看了又看,“当真是一位绣娘所绣?” 七皇子点了点头。 二姨母紧接着又问:“是何绣娘?叫什么名字,是哪家人?” 七皇子回道:“这位绣娘是我二叔府里的婢女,今年也才十八。” 二姨母脸上顿时满是失落。 林书棠起身来到她身旁,小声问道:“姨母,你怎么了?为何一直追着七殿下问雀鸟一事?” 二姨母回过神来,小声回道:“书棠,这位七殿下衣裳上的雀鸟,和你娘亲过去的针法几乎是一模一样。” 林书棠略有些错愕,回头朝七皇子衣裳看去,“姨母,你确定是和我娘针法一样?” 二姨母十分确定地点头,“嗯,一样,你娘的针法我不会认错。” 林书棠朝她正色问:“过去我娘可有教过其他人这门手艺?” 二姨母摇头,“除了我,并无旁人。” “难道,我娘还活着?”林书棠缓缓道出。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座的诸位都听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六舅和七舅,他们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道:“书棠,你说什么?” “你娘还活着?” 林书棠回头看向他们众人,解释道:“方才姨母说这位七殿下衣裳上的雀鸟针法和母亲的针法如出一辙。” “所以我们猜测母亲是不是很有可能还活着。” 六舅最先反驳,“不可能,那你娘若是还活着,不可能十几年来都不来京城寻你。” “你不知,当初你还在腹中时,她视你如珍宝,绝不可能将你留在林家受苦。” 林书棠一听,觉得也对。 如果她娘亲还活着,为何十多年都不回家,就算是怕被贺王和赵丞相发现,也可以先暗地里给几位舅舅传信。 但是这十多年来,从未有过她任何消息。 二姨母和七舅脸上的欣喜渐渐散去,两人都失魂落魄地坐下。 这时,七皇子突然说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桩事,我二叔府里的确有位从京城来的女子。” “说不定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他正色说道。 六舅和七舅再次起身,“京城而来,你可知她是何模样?” 七皇子点头,“知道,我在二叔府上见过多次,不如我画给你们看。” 第218章 从画像中认出来了 听着七皇子说要作画,段秦舟转身赶忙去拿笔墨。 “七殿下,来,我给你磨墨。”段秦舟一边说着,一边铺开宣纸拿出砚台。 七皇子挽起袖子,接过笔大手一挥洋洋洒洒地画了起来。 二姨母和舅舅们都站在一旁焦急等着。 林书棠和段砚洲坐在他们身后,大约半个时辰之后。 七皇子将画好的画提在手中,朝众人笑道:“二嫂,二哥,我画好了。” 众人都站起身,齐刷刷朝他手中的画看去。 林书棠的心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每个人眸光都紧紧盯着那幅画。 只见七皇子将手中的画摊开,朝众人笑,“你们瞧瞧,她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随着画摊开,缓缓露出一位穿着裙衫的女子,女子婀娜多姿形态千娇百媚,待众人还想再看清她的脸时,却发现她竟然戴着面纱。 二姨母和舅舅们一个个立在原地,纷纷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脸?” 七皇子朝自己的画看去,“脸?上面不有吗?” 二姨母指着画像说:“七殿下,你瞧瞧,这戴着面纱看不清脸。” 七皇子眉头皱了皱,尔后长叹口气,垂下头道:“诸位抱歉,我二叔府里的这位女子一直戴着面纱,我从未见着她的真容,所以只能画出她戴面纱的模样。” “原来如此.......”二姨母和舅舅们脸上顿时满是失落。 方才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惆怅。 “哎,到头来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是啊,说不定是我们多想了,长姐她早就.......”七舅说着说着,眼睛又泛红。 林书棠缓缓走近那幅画,她仔细看着,并不觉得这幅画一点作用都没有。 七皇子的确有两把刷子,他将女子的衣裳耳饰就连发丝都画得一清二楚。 她将画接在手中,来到屋外借着窗外的光盯着看了良久。 二姨母来到她身后,安抚她道:“书棠,方才是姨母多想了,许是巧合,说不定你娘亲曾教过别人针法。” 林书棠凝神看着画中人的手腕处,朝二姨母问:“姨母,我娘亲的腕是不是曾经受过伤?” 二姨母回道:“是的,幼时跟着大哥去爬树,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手腕被树枝划了一道细长的伤口。” “后来长姐为了遮住这道伤疤,常常会多戴几只镯子,有时候是三四只,有时候是五六只,几个镯子叠在一起正好可以挡住伤疤。” 林书棠指着画中人手腕处叠加的五六只镯子,“姨母,你瞧瞧,是不是这样?” 奚玉珠朝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见着那叠镯子,恍然一惊,“没错,就是这样。” 她从林书棠手中接过画,看了又看,“这画中人就是我长姐.......” 六舅和七舅跟着一同看来,“真的是长姐?” 奚玉珠点了点头,“一定是她,旁人叠戴最多两只镯子,京城也就只有她喜欢叠戴五六只。” “而且就和这画中一样是玉镯和银镯相配。” 七舅和六舅半信半疑,却也都再次燃起希望。 六舅猛地转过身,来到七皇子跟前,朝他问道:“七殿下,这位蒙着面纱的女子到底是何人?” 七皇子缓缓回道:“这位女子是我二叔府上的贵客,说过去曾是我二叔的救命恩人,所以一直在府上暂住。” 七皇子的二叔便是南国国主的亲弟弟,二王爷。 二王爷为人谦和,与身为国主的哥哥感情深厚,是位富贵的闲散王爷,和自己的侄儿们也感情深厚。 六舅继续问:“你除了知道她是京城而来之外,还知道什么?” 七皇子想了想后,回道:“这位女子不常见人,听二叔说,她过去受过极其严重的伤,身子不好,每日在府中基本不出门,就教教府中的婢女们学刺绣。” 他说着举起自己的袖口说道:“对了,给我绣这件衣裳的婢女正是跟她学的手艺。” 林书棠听七皇子这么一说,大概也都捋清楚了。 这位从京城来又会刺绣又受过伤的女子就是她的娘亲,当初救她走的人正是这位二王爷。 她娘亲病得不轻,所以这些年才没有来寻她。 这样一来,就都能说得通了。 六舅和七舅对视一眼之后,二人脸上都难掩喜色,“如此看来长姐真的还活着。” 奚玉珠攥着手中帕子,许是因为太过高兴,眼泪缓缓往下滴落。 她上前握着林书棠的手,声音略带着哭腔说道:“书棠,我们得去一趟南国,将你娘亲寻回来。” 林书棠刚要不开口,只见七皇子又道:“你们不用去了,我二叔数月前正巧带她出了远门。” 第219章 搬新家吃烤肉 “出远门?”六舅和七舅异口同声问。 “是的,早在我离开南国之前就已出门,说是要带着这位女子外出寻医,给她治病。”七皇子道。 奚玉珠上前问:“你可知他们是去何处寻医?” 七皇子摇了摇头,“二叔临走之前并未告知他要去何处,估摸着是四处拜访神医,哪儿有神医,就去哪儿。” 奚玉珠朝后退了两步,垂下眸,思索片刻后,又问:“你二叔走后,可有与你通过信?” 七皇子又摇了摇头,“并未........” “这.......这.......不又一无所获?”六舅长叹口气道。 奚远南上前安慰他和二姨母:“六哥,二姐,眼下对我们来说也并不是坏事,至少我们知道长姐没有死,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再见。” 他说着,看向身旁的林书棠,“那位二王爷不是带着长姐四处寻医吗?我们书棠就是神医,说不定他们会因此慕名而来。” 七舅的话让原本还很惋惜的众人纷纷又将目光投向林书棠。 六舅大笑道:“对,我们书棠就是神医,就连瘟疫都能治好的神医。” 林书棠也因此灵机一动,“不如,我们就将此消息放出去,引这位二王爷将人带来岐南?” 六舅双手一拍,“好,就这么办!我派人去传消息。”他说完,转身迅速离开,走的时候衣摆飞扬,险些跘着门槛。 二姨母也擦了脸上的泪痕,笑道:“还是书棠有办法,我们先等等,说不定不出数日,就能与你母亲相见。” 林书棠笑着点了点,“嗯,我们先耐着等着。” 虽说眼下只有一幅不清不楚的画,但林书棠和舅舅姨母们都十分坚信她娘亲还活着。 就像她当初坚信两位舅舅还活着一样。 她就知道老天爷不会这么狠心,让她两世都无父无母,让一心向善的奚家人满门毙命。 晚膳过后,段砚洲和大哥一同将七皇子安顿在客房。 现在气温有所回升,但夜间温度依旧只有零度。 段砚洲给他房里烧了两三盆炭火,才渐渐暖和起来。 可谁知,他才刚走,七皇子就将那两三盆炭火都端到段秦舟房内,嘴里说着不冷不冷,没过多久,又把段砚洲给他准备的被褥送给了段秦舟。 一来二去,等七皇子进屋睡的时候,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大木床。 最后,就变成了林书棠和三妹同住,他和七皇子同住。 这晚是林书棠和段砚洲来到岐南后头一次分房睡。 林书棠是一夜好眠。 而段砚洲却背对着七皇子,皱眉皱了一夜。 翌日清晨,段砚洲果然带人立马去修新宅子,原本还有半个月才修好的宅子,他带着人三天就弄好了。 “爹,娘,我们明天搬家吧。”段砚洲大步走进屋内朝姜氏和段枫说道。 姜氏原本正喝着茶水,险些被呛着,“明天?那宅子不是还有半个月才建好?” 段砚洲坐下来,静静喝了一口茶,“如今府里客人多,早些搬去新房也好。” 段枫拿帕子替姜氏擦了擦衣裳上的茶渍,缓缓道:“既然宅子已经建好,我们早些搬过去也好。” 段砚洲看着前方,眼底下还有些乌青,这三天来,他从未睡过一个好觉。 没有林书棠在身边,他几乎睁着眼直到天明。 要是再不搬过去给七皇子腾出客房,他真受不住。 搬家之日就定在明日午后。 林书棠早早就将自己房里的衣物收拾好,等着大哥和舅舅们赶着马车将其运到新宅子。 他们的新宅子是照着过去京城段家二房做建。 除此之外林书棠还在里头加了点现代的东西,新添了保温层。 这样一来,即便屋里只放一盆炭火,也格外暖和。 宅府为三进,共分东西院,姜氏和段枫住在东院南侧,林书棠和段砚洲住在东院西侧,大哥和大嫂在东院北侧,三妹的房间则在西南侧。 西院则是客房,一共有十间,姨母和舅舅以及七皇子他们够一人一间。 除此之外西院后方还有三四间卧房则是冯嬷嬷和春香他们所住。 宅子的隔壁还有一处两进的小宅,则是言县令和那些衙役官差的住所。 待一切安置好后。 林书棠和三妹在院子里烧了一堆火,带着一众人在院子里做烧烤。 她是真馋了,三妹则是真饿了。 林书棠从空间里拿出不少羊肉串牛肉串还有鸡翅鸡腿。 三妹坐在一旁帮着她烤。 随着肉香飘向院子各处,屋里正收拾着被褥的人都纷纷闻着味出来。 “这是什么?好香啊!” 第220章 她娘亲来了? 林书棠将调好的调料撒在烤好的羊肉串上,拿起一根递给姜氏,“娘,你尝尝看,这是我和三妹做的烤肉。” 姜氏拿在手中觉得稀奇得很。 他们过去在京城,吃肉都是拿着小盘装好,让小下人站在一旁拿着小刀一块块切开,再拿筷子夹着吃。 还从未吃过像这样用签子串起来的肉。 姜氏咬了一口,随着肉香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眸子一亮,而后露出一脸满足的笑,“书棠,秦舟,你们做的这个烤肉真好吃。” 刚刚烤好的羊肉外焦里嫩,入口鲜美,再加上孜然和适当的胡椒粉辣椒粉味,一口咬下去满口生香。 没过多久,六舅和七舅以及大哥大嫂们闻着香味纷纷围上来。 林书棠烤肉的速度渐渐有些跟不上。 段砚洲走到她身旁,接过她手中的肉串,“我来,你先去歇会儿。” 林书棠朝他笑道:“还是我来吧,你掌握不了火候。” 段砚洲侧过身,挡住她,“我来,这些我都会。” 方才林书棠在烤肉的时候,段砚洲走来时仔细看着,将烤肉的步骤都记在了心里。 这不,他拿起调料洒的时候,动作行如流水,简直就跟开了十几年的羊肉串摊子的厨子一样,得心应手。 不一会儿,一把羊肉串就烤好了。 他将其都递给林书棠,“你尝尝看。” 林书棠接在手中尝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和她不相上下。 “好吃。”她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一连吃了好几串。 段砚洲见她吃得香,撸起袖子继续烤,不一会儿,就将林书棠带来的食材都烤光了。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得香喷喷,新宅子里四处都是肉香味。 随着一阵冷风吹来,肉香味飘向了山林间。 数千里外的京城内,贺王和皇帝的日子并不好过。 皇帝感染瘟疫躺在床榻上,一躺就是大半个月,人是救活了,但是落得歪嘴瘸腿的后遗症。 贺王运气要好上许多,同样染上瘟疫,死里逃生,但未落下什么后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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