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两三次后,整个山寨里的匪徒全都趴下。 她和段砚洲连忙连忙来到山寨后院。 发现这寨子里别的东西不多,就年轻貌美的女子多。 他们这是在把女人当做生意。 林书棠瞧着气愤不已,连忙上去将她们都放了。 段砚洲跟在她身后,瞧着前方笼子关着的一位男子十分眼熟。 他大步上前,来到牢笼边,朝里面的人仔细看去。 “大哥?!” 林书棠闻声看来,“大哥?” 难不成是段砚洲那位出使塞外失踪的大哥,段承安?! 她连忙拿出手枪将牢笼的锁打开。 里面的男子浑身是伤,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两人一同将他扛出来。 林书棠顺势给他吃了几颗止血药。 段砚洲看着失踪数月的大哥心疼不已,抱着他连声唤道:“大哥,你醒醒,我是二弟,大哥!” 段承安缓缓睁开眼睛,他虽脸上都是血迹,但是从双眼睛里不难看出,这位就是过去那位风姿卓越的探花郎。 “二.......弟......是你.......” 第28章 及时出现的医院空间 林书棠和段砚洲一起将大哥段承安扛出来。 他的腿上手上都是伤,有些皮开肉绽腐烂成一团。 林书棠即便见过很多严重的伤员,但是看到大哥的伤势,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她伸手替他把了脉。 脉涩弦,内有淤血,看来是伤在了五脏六腑。 她忙拿出银针先给他护住心脉。 如此重的伤,必须做外科手术,眼下山寨这种环境怕是很难实现。 段砚洲见她眉头紧皱,也猜测出大哥伤势严重,朝她问:“大哥他的伤?” 林书棠动作娴熟地替段承安施针,“别急,有我在,定能保他性命。” 此刻的段承安微睁着眼,有些神志不清,但手却是紧紧攥着段砚洲,“二.......弟.......你大.......嫂?” 段砚洲握紧他的手,“大嫂和孩子都很好,他们都等着你平安回去,大哥,是谁?是谁将你伙同山匪将你关在此处?!” 段承安身为朝廷命官,山匪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钱财就将他关在此处折磨。 段承安气息微弱,艰难回道:“贺.......王.......” 段砚洲听到这两个字,脸色瞬间沉下,眸地生出恨意,“是他.......” 林书棠在一旁也听得清楚。 从原主的记忆里,贺王是皇上的亲弟弟,眼下皇上无子,是极有可能继承皇位之人。 他竟然千方百计地去针对崇国府二房的长子。 看来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不过,他的命数也快尽了,极寒降临,天下大乱,就连皇帝都被推翻,又何况是他这个小小贺王。 林书棠收回针,朝段砚洲道:“砚洲,大哥伤势较重,不宜久留此处,我们先回客栈。” 段砚洲点头,“我们走。” 林书棠起身,朝山寨那些倒地的匪徒看去,“那这些人?” 段砚洲拿起一旁的火把,冷冷地看着前方,“这些人杀人无数,残害女子万千,留着也是祸害。” 话落,一脚踢翻跟前的酒坛子,随后将火把丢了上去。 熊熊烈火燃烧,将那些匪徒包围。 林书棠转身朝后院看去,被囚在这里的女子们已经纷纷逃下了山,只剩下牛羊马匹和粮食。 粮食虽然不多,但是牛羊和马匹关了足足七八个羊圈和马棚。 山匪头子的里屋,还有十多箱黄金。 这些烧了太可惜了。 她一凝神,将其全部收到空间里。 很快房屋倒塌,林书棠和段砚洲带着已经昏迷的大哥一同来到空间。 空间里暖和许多,段承安一进来脸色便好了些许。 林书棠刚想带着他们回客栈,谁知这时空间里传来嘀的一声,“第九层空间升级完成,第十层空间还需十五天。” 她连忙抬头朝着上方看去,只见第九层的门果然开了。 上次第八层空间武器库升级完,她一时高兴,忘记到楼上查看第九层空间,没想到今天突然升级成功。 许是因为女人的第六感,她朝段砚洲道:“砚洲,你先和大哥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 段砚洲将大哥安置好,点了点头。 林书棠未多逗留,快步坐上电梯来到第九层。 随着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医院大厅。 林书棠方才来的时候,有想过只是一个药房,或者是一个简单的医疗空间,又或者只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治疗室。 然而看到的却是医院大厅。 大厅内有两部扶手电梯可以往上再去三楼。 这里有中西药房有门诊有B超室,还有ct室,以及病房和手术室。 里边病房不多,主要是药房和手术室。 林书棠看着心怦怦跳,这层空间竟然直接是个医院。 她来不及欢喜,抬头朝空间逗留时间看去,还有二十分钟。 “时间不够,但是可以试试。”林书棠转身下楼,让段砚洲将大哥扛上来。 她一边走一边说道:“砚洲,待会儿你可能看到从未看到过的东西,但是不要吃惊,这些能救你大哥的命。” 段砚洲正色回:“我明白,书棠,你放心,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信你。” 第29章 亲自给大哥做手术 段砚洲的信任让林书棠斗志盎然。 她带着两人进入第九层的医院空间。 段砚洲虽说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他保持冷静,帮着林书棠将段承安放到了手术台上。 现在时间有限,林书棠只得先按照保命的来,将出血严重的伤口消毒清理后迅速缝合。 过去在战场上,这样的手术每天都会有,断胳膊断腿的都不少。 她将其缝合好后,立马带上药水和药瓶针筒以及一部分的手术器械,同他们一道来到客栈。 空间内每次只能逗留半小时,若是超时就只能等三小时后才能再进空间。 段承安的伤势等不起,林书棠只得带上器具,将手术室安置在客栈里。 “砚洲,快去寻一个空房间。”她一边吩咐道,一边给段承安挂上药水。 “好。”段砚洲一跃上二楼,寻到空房间后,将他们带上去。 林书棠将房门关好,让段砚洲在门外等候。 此时,姜氏和三妹正巧发现他们已回到客栈,大步走来,“砚洲,你和书棠去县衙回来了?那县令爷如何说?” 段砚洲和林书棠走之前只是交代说去县衙报官,并未交代是去找山匪。 他转身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便说道:“娘,三妹,我们方才在回来的路上找到了大哥。” “大哥?”三妹几乎是惊呼出口,冲到他跟前,再次确认道,“二哥,是真的吗,你找到了大哥?” 段砚洲郑重点头。 姜氏捏着帕子,脚步一晃,眼眶含着泪问:“你.......大哥是死.......是活?” 段砚洲上前扶着她,“是活,只不过受了一些伤,书棠正在给他诊治。” 姜氏扶着段砚洲的手臂,激动不已,“承安他终于回来了.......” 大哥早前失踪的时候,都说他被塞外的贼人杀害,回不来了。 但是姜氏和段枫不信,所以即便他失踪数月,也未给他设立灵堂。 倒是长房那些人幸灾乐祸,自作主张给段承安设了一个衣冠冢。 三妹段秦舟当晚就把那衣冠冢给拆了。 此刻,房里的大嫂和段枫也听到了声音。 大嫂顾不得身子,扶着墙,走来道:“承安他真的回来了?” 三妹擦了脸上的泪痕,大步走到她跟前,扶着她笑道:“是的,大嫂,大哥他回来了。” 大嫂挽着三妹的手,抬头看着前方紧闭的房门,泪如泉涌,一时太过高兴,说不出话来。 林书棠在里面替段承安清创封伤口,估摸着前前后后一共用了两个时辰。 他们一家人在门外从天黑等到天亮。 终于林书棠推开门,走出来。 她忙活了将近一整夜,腿脚发软,刚跨出一步险些摔倒。 段砚洲连忙上前将她拥进怀里。 林书棠头撞到了他结实的胸膛,整个人清醒过来,忙揉了揉眼睛道:“砚洲,大哥现在已无碍,好生休养一段时日,便能痊愈。” 一旁围着的三妹和爹娘都长松口气。 段砚洲却是拥着她不放手,“困了吧,我带你去房里歇息一会儿。” 林书棠是真困,没多扭捏,跟着他一同去了隔壁客房,走之前叮嘱三妹,若是大哥醒来,立马来告诉她。 三妹乖乖点头应着,还想再说几句,但是被姜氏拉了回来。 两人眸光对视,露出坏笑。 不过她们两个多想了,段砚洲真的只是心疼林书棠劳累,扶着她去歇息。 而林书棠也是倒头就睡。 她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很快便进入梦乡。 睡着睡着,隐约觉得脚边暖暖的。 她便将脚往里头钻。 坐在一旁的段砚洲脸上一白,缓缓低头看去,见着屁股下白皙的脚踝,耳后又红温了。 第30章 姨娘送上门来打脸 段砚洲坐着不敢动,生怕动了,眼前之人就睡不安稳。 他就这么在一旁静静坐了一小会儿,直到林书棠翻身将脚收回,他才长松一口气起身离开。 临走之前,还不忘在房里加了炭火。 随着午时来临,知府大人带着不少官兵来到城内县衙。 昨夜那纠缠在一起的山匪和潘县令两人可是给了知府大人一个大大的惊吓。 两人光着膀子在雪地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晕了头。 直到官兵将他们拿下,他们都还不知发生了何事。 直到燕知府拿出他们的罪状,他们才知道,原来是栽了。 这两人和段承安被囚一事也脱不了干系,死得不冤。 知府大人将他们二人关押后,便立马去往县衙抄家。 不过,等他们到的时候,县衙已经空了。 谁也不知道潘县令那些家财去了哪儿。 但今后,这个柳阳县再也不会有山匪前来。 午后,姜氏和段枫两人见段承安身上有伤,陈婉柔又动了胎气,便决定在这县内多待上两日。 屋外风雪肆虐,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姜氏抬头朝窗外的白雪看去,“这大雪实在是怪异,平常最多下个三四天,可是这次竟连下了十多天。” “老爷,你说,是不是要闹灾了?” 段枫眉头微皱,跟着长叹一口气,“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场雪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极寒天气,极有可能会降到零下三十多度。 甚至更冷。 与此同时,比他们晚了一日的长房和林家也来到柳阳县门口。 负责流放的官差都是带着任务,得在半个月内将他们送到岐南,所以也不敢歇息太久,要不是今日风雪实在是太大,他们也不会进城。 许是怕他们冻死,官差还好心地给他们穿上了袄子。 袄子的确是袄子,不过大多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又臭又脏。 平常的百姓可能咬咬牙还能受不得住。 可这长房和林家是什么人,过去只穿貂毛和上好的丝绸。 这不,就算穿上袄子,也怨声载道。 周氏冷着脸,一路上诸多抱怨,“段忡啊,段忡,你说我怎么偏偏就嫁给了你。” “若是不嫁给你,我怎么会受这般苦!” 她说着说着,提起脏兮兮的袖口擦着眼泪。 段忡瞥了她一眼,“怎么?你也后悔了?我可告诉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生是我段家的人,死是我段家的鬼!” “别给我在这里闹腾,有力气不如想想我们到了岐南怎么活!” 周氏比他怒斥更委屈,“我们沦落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和爹做的那些事,皇上能盯着我们吗?” 他们在这里流放,老国公可没这么好的命,他被关在地牢,说是直接关他到死。 段忡低着头没回话。 周氏继续道:“还是那姜氏运气好,跟着段枫坐着马车免了一路奔波之苦。” 段忡冷哼一声道:“哪来的运气好,他家两儿一女,大儿子归了西,二儿子又是个病秧子,估摸着也就活个一两年。” “最后只落得一个断子绝孙的地步。” 周氏眸一抬,“也对,不过他们大儿媳怀有身孕,也不知是个男胎还是女胎。” 段忡十分断定道:“女胎,我早前请大师偷偷看过,一定是女胎。” “他们嘲笑我们落魄,我们就等着他们绝嗣。” 周氏点了点头,唇角扬起笑,脸色好了些许。 一旁的林晚晚听到他们的对话,缓缓坐起身,看向自个夫君的眸光不一样了。 数日前,她还想着要是嫁给段砚洲,就不用吃苦。 可现在仔细想来,二房一家也是去岐南。 岐南苦楚,还不知道那个病秧子能活几日。 反正都是吃苦,跟着段青阳,也总比当寡妇要好。 她伸手拉了拉段青阳的衣袖,“夫君......” 段青阳嫌恶地瞪了她一眼,侧过身不去理会她。 林晚晚也不泄气,往他身上靠了靠。 现在天冷,大家靠在一起暖和些许。 段青阳也没有再推开她。 等他们一行人进城时,已是夜里。 官差这回可没那么好心让他们睡客栈,直接在囚车上盖了一层挡风布,让他们都睡在囚车里面。 而官差们正巧就歇在林书棠他们所在的客栈里。 翌日清晨,林书棠醒来后,立马来到了段承安的房里。 见他病情好转,长松一口气。 段承安这次虽然伤得重,但是他身子骨好,底子强,所以恢复得很快。 她在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发现他也是习武之人。 这家人一个两个都是习过武。 她的病秧子夫君还是个高手,很显然二房这一大家子,明显是在故意收敛锋芒。 他们像是在躲什么人。 林书棠正疑惑着,突然听到了三妹的笑声,“二嫂,你快瞧,那不是你家姨娘吗?” 林书棠抬头看去,发现门外囚车里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是她那白姨娘。 上次走得急,她还没来得及报仇,这不,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第31章 恶整那个害她的姨娘 寒风呼啸,林书棠穿着袄子,戴着白色兔毛斗篷,踩着白雪来到囚车外。 囚车里的白姨娘原本还在昏睡,半眯着眼睛,看着朝这边走来的林书棠,猛地一惊,“你.......你怎么在这儿?!” 林书棠缓缓走到她跟前,扬着眉笑道:“这话应该是我问姨娘才对,你不是应该在太傅府吗?怎么坐在这囚车里吹着寒风,饮白雪?” 白姨娘坐直身子,扶着栏杆朝她凶煞道:“好你个小妖精,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的话,我们林家还有晚儿怎么会遭此大劫?!” 林书棠从原主的记忆里就知道,这个白姨娘最擅的手段就是倒打一耙。 她当年仗着自己受宠,没少设陷原主亲娘。 当年她挺着孕肚在府里作威作福,自个吃坏了肚子,却诬陷林夫人下毒。 林太傅心急,动手打了林夫人多次。 林夫人和林太傅本就是少年夫妻。 两人青梅竹马一路携手多年,可最终敌不过妾室貌美。 林夫人性子刚毅,带着女儿要和离,可换来的却是林太傅的囚禁。 积年累月的折磨,让她不堪受辱,最后穿着新婚时的嫁衣自缢在房内。 原主当时还年幼,推开房门见到的是娘亲悬挂着的一双脚。 林书棠和原主的际遇有些许相同,她狠狠共情,对这姨娘和林太傅痛恨欲绝。 她眸一冷,伸出手穿过栏杆死死掐住了白姨娘的脖子。 别看林书棠脸儿小小惹人怜,可是动起手来,仿佛是换了一个人。 尤其是那双凌厉的眸,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 白姨娘还没来得及反应是何事,便被死死掐住脖子,脸色青紫,呼吸不畅,拼命挣扎着,“你.......你……要干什么?!” 林书棠唇角扬起,冷声笑,“我要干什么?自然是杀了你啊,白姨娘,这些年你是如何待我,又是如何害我娘亲的,你难道都忘了?” 白姨娘掰着她的手指,红紫着脸,抬脚踹着囚车,想要惊动官差。 林书棠瞥了一眼前方远处的官差,又是一笑,“白姨娘,你以为这官差会在意你这个妾室?” 官员流放,妾室本是要充军到官妓,人命如蝼蚁,在路上发生什么,或是没了性命都是常事。 白姨娘眼泪溢出来,伸手想要去拽林太傅。 此刻,林太傅也听到声音,从睡梦中醒来,他看着眼前之景,大惊道:“你这个逆女,想要干什么?!” 林书棠加重了掐住白姨娘的力道,轻蔑地瞥了一眼林太傅,“父亲大人,你没瞧见我在替母报仇?哦,不对,应该是替我自己报仇才对。” 白姨娘和林晚晚以及周氏勾结,将原主下药,放进了段砚洲的卧房。 而原主却因为用药过量致死。 他们这几人哪个不是杀人凶手。 林太傅怒声呵斥道:“逆女,你快松开柔儿,快!” 一声声柔儿唤得亲密得很。 林书棠突然想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 她缓缓松开了白姨娘,抬手时,在她鼻隙间下了药粉。 白姨娘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将那药全吸了进去。 此药不会立即要人性命,却可以让人迅速衰老,直至死去。 色衰爱弛,她也该体会被人厌弃的滋味。 林太傅见她松了手,立马将白姨娘拥在怀中,“柔儿,你没事吧?” 白姨娘哭着摇了摇头,“老爷,妾身没事。” 林书棠在一旁看着他们如此,只觉得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至极。 她勾起唇角朝林太傅笑,“父亲大人,有件事你还不知晓吧?你这位娇美宠妾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给你送了一个大宝贝。” 说着,朝里面三少爷林天海一指。 林天海饿了几天,人晕乎乎地在里面。 林太傅朝林天海看去,随即大怒道:“逆女,你休得胡说八道!” “天海是我的儿子!” 林书棠在原主的记忆里得知,有次夜中瞧见白姨娘与人私会,林天海是她借来的种,后被林太傅宠在手中宝贝得不行。 “林袁中,你仔细瞧瞧,他哪一点像你。” 林书棠提高声量,语气中带着嘲讽。 林太傅再次朝林天海看去,那鼻子眼睛的确不像,心里不由得怀疑起来。 很多时候,只要埋下了怀疑的种子,那他不信也得信。 第32章 惹怒她的后果很严重 这时,白姨娘身旁的婢女突然冲上前道:“大小姐,你好狠的心,竟冤枉我们家姨娘,你可别忘了,你自幼若不是有我们家姨娘照拂,也不会活到现在。” 林书棠只觉得可笑,她堂堂林家大小姐,还需要她一个妾室来照拂。 这奴婢她记得很清楚,在原主衣服的里藏针,在她的吃食里放沙石。 在她初来月事时,将她血红的衣裳拿出来挂在门口用来羞辱她。 更过分的是,还将原主的贴身婢女推进河里淹死。 这些年,白姨娘不让她做的,让她做的,她都做了。 此刻,她还以为跟前的林书棠是过去忍气吞声的大小姐,依旧张扬跋扈,“倒是你克死夫人,又克我们林家!” “你就是个天打雷劈的灾星!” 林书棠眸光闪过一丝冷意,从怀中拿出那枚小手枪,面无表情地举起抵着那婢女的眉心。 婢女还不知跟前这奇怪的东西有多危险,继续挑衅道:“要不是你,你娘亲也不会死.......” 砰! 林书棠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她最讨厌别人说她害死了母亲。 子弹穿过了那婢女的眉心。 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 婢女张大嘴巴,睁着眼瞪着前方,缓缓倒地。 白姨娘和林太傅被枪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见到地上流淌着血迹,纷纷大惊。 这时,官差也闻声赶来,“是谁在哪里?!” “是谁?!” 林书棠立马将手中的手枪收好,转身准备离开。 谁知这一转身,便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段砚洲将她护在怀里,用斗篷将她盖住,朝官差道:“方才好像有山匪路过。” “山匪?”官差们忙抬头朝屋顶看去,“哪里有山匪?” 段砚洲缓缓道:“两位官差,你们可不知柳阳县内一直有山匪,他们最善用暗器,方才估摸着瞧着那位姑娘太聒噪,便投了飞镖。” “你们还是快些将人拖下去埋了,不然臭在囚车里就不好了。” 官差们回头朝囚车里看去。 白姨娘抱着那位婢女,朝段砚洲怀里指去,“不是山匪,是她,是林书棠!” 段砚洲轻咳嗽了几声,“这位姨娘,我家夫人身子柔弱,从未习过武,又怎会暗器?” “你莫要因为和她不和,故意栽赃她。” 他这话一出,就连着林太傅也觉得方才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的女儿从小在府里长大,的确没习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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