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 舅舅的士兵,就是她的士兵 谢怀恩咳嗽几声后,眉宇中露出一抹欣慰,“但愿如此。” 林书棠给他拍了拍背,与他继续说着这些年来的事。 两人一顿叙旧后,林书棠又从空间拿出药来,给谢怀恩服下。 谢怀恩是个非常听话的病人,她说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不,只用了五六天,谢怀恩的病就好了一大半。 林书棠看着他渐渐好起来,心情也格外好,在这几天里,她打听到了不少关于有关他的事。 这些年,谢怀恩跟着谢侯爷一直在燕州上阵杀敌。 他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灭门之仇,在战场拼命地攒军功,这才有了现在大将军的地位。 除此之外,他这些年一直在军营收买人心,积攒了不少心腹。 效忠他的士兵估摸着大约有三万人。 只不过眼下燕州天寒地冻,这三万人的日子并不好过。 三个月前朝中曾派人送过一次粮草,不过在半道上被燕州知府全部克扣,到达军营时,只够三千人活命。 这次谢怀恩前往京城除了是复命之外,也是为了此事。 林书棠朝他道:“罢了,京城你不用去了,皇帝那里也没有粮草给你。” 谢怀恩面带愁容,“那我们那些将士.......” 林书棠抬眸一笑,“哪里丢的,就到哪里寻回来,舅舅,你先好好养病,此事交给我。” 谢怀恩疑惑地看向她,“书棠,你有什么办法?” 林书棠没有回答他,只是道:“舅舅,若是我能给你们弄来粮草,那日那你的那些士兵,只效忠我可好?” 谢怀恩一怔,沉默片刻,起身道:“眼下灾荒,朝廷无用,若是你能弄来粮草,那便是他们的再生父母,自当效忠于你。” 林书棠听他的话,立马有了干劲。 三万个兵虽然不多,但是日后定有大用处。 从县衙回来后,林书棠同段砚洲提起此事。 段砚洲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了地形图,指向一处,“这里便是燕州知府,离我们岐南有一千多公里。” 林书棠朝他所指的地方看去,眸中含笑,“好,等舅舅的病痊愈后,我们便动身。” 谢怀恩的身子还没好全,她不能走远,大概还需两三天。 翌日,林书棠早早地将熬好的药拿到隔壁县衙,却并未发现谢怀恩的身影。 她朝言县令问道:“言县令,你可见着谢将军在何处?” 言县令朝着县衙外一指,“今早他身子一好,便提着剑出门,去了牛棚。” “牛棚?”林书棠眉头微皱,那不是林太傅一家的住所? 看来,她的好舅舅这是要去给她报仇。 林太傅一家来岐南后,比长房一家老实些许,每日都正常挖野菜根为生。 屋里几个小妾也没有怨声载道,就连白姨娘也格外听话。 这种安逸让林太傅又有了当家做主的错觉。 林太傅今日也不去忙活,蜷缩着身子在火堆旁烤火,只等着自己的儿子和小妾带吃食来。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林太傅侧过身,闭上眼睛问道:“去了这么久,找到吃食没有?” “这位不是林太傅吗?怎么沦落到了这般地步?”谢怀恩的声音在门口突然响起。 林太傅猛地睁开眼睛,朝来人看去,“你是何人?” 谢怀恩今日已褪下了盔甲,他穿着一身袄子,提着剑大步走来,直接朝林太傅一脚踹去,“当然是要你命的人!” 第127章 有人替她报仇,真好 林太傅挨着谢怀恩一脚,重重摔倒在地,捂着肚子痛得呜呜直叫,“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怀恩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拽起,“说了,我是来索你命的人!” 话落,将重重摔到地上,又一脚踹去。 这一脚,直接踹到了林太傅的心窝上,痛得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谢怀恩不等他缓过神来,又是一脚踹去,“我还以为林太傅有多厉害,的,原来到了这岐南也不过是个废人!” “当初你在府里虐待女儿的时候,可不是这般模样!” 林太傅脸色苍白,吃力抬头,一双发黄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打我?!” “难不成是过去在京城我有得罪过你?如果是有,那我现在跟你赔不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我这一次。” 谢怀恩脸上的怒火未散,根本就没想过就这么放过他,抬手朝他那张老脸重重挥出一拳。 林太傅的脸被这一拳打歪,吐出两颗牙齿,浑身战栗起来。 这时,林天海和白姨娘正巧赶回家中。 他见着自个父亲被打,连忙冲上前来,拦道:“住手!你快住手!” “光天化日下竟敢动手伤人,小心我去衙门告你!” 谢怀恩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去衙门告我?你们可别忘了,在这里,你们朝廷罪犯,我身为一军将领,亲自出手教训你们,何来有错?!” 林天海和林太傅脸色都一变。 “你.......你到底是谁?” 潘副官上前道:“你们竟然连我们将军都不认识!他可就是数月前皇上亲封的护国大将军,谢侯爷之子!” 拦在前方的林天海错愕不已,慌忙朝后退了几步,不再上前。 他身旁的林太傅更是大惊失色,“谢将军?眼下谢家人不是都应该在燕州吗?” 潘副官接过他的话,“我们将军正要前往京城,不过正巧路过此地。” 林太傅忙朝谢怀恩跪地,“谢将军,在下自认为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要对在下拳打脚踢?” 谢怀恩冷哼一声道:“没有得罪我?那林书棠呢?” 林太傅听到林书棠三个字浑身一怔。 白姨娘在一旁突然开口道:“又是那个贱人,她将我们害成这般模样还不够,还想找人来将我们赶尽杀绝?” 她双眸通红地瞪向谢怀恩,“倒是大将军你,竟然平白无故为一个小丫头片子出头,难不成,你是她的姘头?!” 她话音刚落,一道重重的巴掌朝她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甩去,将她打翻在地,在地上翻滚了两圈,直直摔向身后的土墙。 白姨娘本就因为中毒而迅速衰老,受着这一击,胸口的肋骨直接断了两根。 她痛呼一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谢怀恩收回手,拿帕子擦了擦,“我向来不动手打女人,除非她实在是找打!” “本将军这次在岐南落难,是林姑娘出手相救才得以康复,我念在她于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收她为义女。” “本将军今日便是以父亲之名,来向女儿来讨公道。” “林太傅,你说说看,这些年来,你是如何待她,又是如何让她背上灾星之名?!” 林太傅被流放至今,对自己的罪行从未反省。 恰恰相反,他还一直痛恨着林书棠,恨她的绝情,恨她对自己这位老父亲不管不顾。 “谢将军,书棠是我的女儿,我一直好生待她,从未有过半分苛刻,反倒是她,自嫁人之后,对我们心狠冷漠!” 谢将军被他的话快气笑了,一把抓着他衣襟,恶狠狠道:“你所谓的还生待她,就是让她一个大小姐跟着奴仆同吃同住,每日以婢女的身份来伺候你的小妾和庶女?” “你还和你的宠妾算计着将她嫁给段家病秧子,还计划着等段家病秧子一死,再把她卖给八十老翁!” “你说说,这哪一桩哪一件是好生待她?” “她与你们断亲,那也是你们自找的,若是过去你们待她好,何至于住在这牛棚里,挨冻受饿!” “林太傅,你可要记住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话落,将林太傅重重摔在地上。 林太傅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疼痛,他浑身颤抖着,最后竟然流下了悔恨的泪。 一旁的白姨娘和林天海哪里还敢说一句话,两人跪在地上朝着谢怀恩一个劲地磕头,“将军,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次再也不敢了!” 牛棚外,林书棠赶来时,正巧见着这一幕。 潘副官侧头见着她,忙道:“将军,少夫人来了。” 谢怀恩转身将林书棠拉到这群人跟前,冷声道:“你们要跪的人是书棠。” “想要我不杀你们,就跪到她满意为止。” 第128章 林家人给她磕头 林太傅和白姨娘一怔,两人鼻青脸肿地看着林书棠谁也没有说话。 林书棠瞧着他们的眼神,就知道,让他们给自己磕头,可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果然还是舅舅最懂得怎么折磨人。 谢怀恩拔出长剑,朝他们一行人指去,“到底磕还是不磕?!” 剑锋寒光凌厉,林太傅他们吓得直哆嗦,没敢再犹豫,纷纷朝林书棠跪地磕头,“书棠,当初是我们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都行,就是别杀我们!” 三人一同磕着头,梆梆作响。 谢怀恩依旧不满意,厉色道:“不够响,磕得再响一点!” “是.......是!” 林太傅他们忙应道,随后给林书棠又一连磕了十多个响头。 哐哐,哐。 很快一行人额头都磕出血来。 谢怀恩见差不多,这才叫住他们,“好了,日后你们可记住了,她不再是你们林家人,而是我们谢家女,是我侯府的掌上明珠。” 林书棠听着,看向舅舅,眸中有些许诧异,但很快满是欣喜和笑意。 真好,日后她也有了可以依靠的娘家人。 谢怀恩怕林书棠在这牛棚里待久了冻着,先带她回了县衙。 等他们两人一走,林家等人瞬间都瘫软在地,今日谢怀恩虽然没有杀他们,但是方才他拳拳重击,几乎要了他们半条命。 眼下这里冰天雪地,又没有大夫,他们只能死咬着牙硬着头皮熬着。 半躺在地上的林太傅越看白姨娘,越不顺眼,“都是因为你,这些年,若不是你挑拨离间,我能对她那般狠心吗?” 白姨娘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朝他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自己作的孽,可别都怪在我身上!没有你的允许,府里人能那么对她吗?说到底还是你嫌她晦气!” “你莫要把罪责都推到我身上!” 林太傅气得大口喘气,“我.......我真不该纳你进府!” 白姨娘瞪了他一眼,“晚了!” 林太傅捂着胸口,难受至极,紧接着翻着白眼抽搐起来。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林天海瞬间慌了,上前连忙扶着他爹。 白姨娘白了他们一眼,“天海啊,让他去死,正好我们也少一张嘴吃饭。” 林太傅气愤不已,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越挣扎,抽搐得越来越厉害。 林天海慌张不已,“娘,爹现在还不能有事,要是爹真的有事,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白姨娘一怔,“你说什么?我们还能回去?” 林天海回道:“我爹毕竟是太傅,这次本就是被段家牵连,数月前贺王曾送书信给我,让我们老老实实待在替他办事,就会让我父亲官复原职。” “可是,要是我爹死了,那就什么都完了!” 白姨娘瞪大眼睛,呆呆站在原地,连忙也上前扶着林太傅。 可惜已经晚了,林太傅直接被气偏瘫,死是没死,但跟活死人差不多。 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斜嘴歪眼,手脚抖动,脑子清醒着,却说不了话。 “爹!爹!”林天海给急哭了。 这半死不活跟死了有什么区别,一样是没办法再官复原职,皇上怎么可能让个瘫子继续做太傅? 很快林天海的哭声越来越大,就连县衙内也听得见。 言县令走到门口,朝官差道:“你们去瞧瞧,看看是不是人死了?” “是,大人。”两位官差应着,转身离开县衙。 屋里的林书棠听得清楚,不过日后林家人的事与她再无关系,就算是死了,她也不会去上坟上香。 “那姓林的,也真没用,只是轻轻一吓,就要死要活。”谢怀恩在一旁说道。 他抬头看了一眼隔壁县丞府,“书棠,你若是不愿意待在段家,随我去燕州可好?” 林书棠回神笑道:“舅舅,爹娘和砚洲他们对我很好。” “不过舅舅放心,日后有机会,我们会去燕州。” 燕州在岐南的西侧,比邻国比邻,那里是比岐南更好的地方。 虽说也是山多,但是气候宜人,待这次冰灾过后,那里绝对是最适合扎根的地方。 眼下他们在岐南,躲着京城那些人的眼,慢慢生根发芽,待时机成熟,便会将这枝丫蔓延开来。 谢怀恩没有强留,沉默片刻后起身道:“不急,反正我这病估摸着还要在你们这儿再住一会儿。” 林书棠笑道:“也好,舅舅在这里多住些时日,顺便教一教三妹使枪法。” 刚提到段秦舟,她正巧来了,“二嫂,谢将军!” 第129章 连夜建起两间房 段秦舟今日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骑装,手里拿着林书棠送给她的红缨枪,脸上满是欣喜。 谢怀恩起身朝她看去,“这是你说的三妹?” 林书棠点了点头,“是的。” 段秦舟平日里本就喜欢男子装扮,活生生的一个假小子,谢怀恩一眼看去还以为是个男子。 “谢将军,二嫂说你使得一手好枪法,不知可否让我拜你为师?”段秦舟说罢,朝谢怀恩抱拳行礼。 谢怀恩打量了她一眼,“这习武耍枪,得需吃不少苦头,你愿意?” 段秦舟点了点头,“我愿意。” 谢怀恩眸中露笑,“好,我教你,若是你能学成,下次随我一同去燕州,我带你去杀敌!” 段秦舟欣喜不已,朝他一拜,“多谢师父!” 林书棠见三妹达成心愿,也跟着一同高兴。 段砚洲缓缓来到她身后,唤他们一同去吃饭。 今日冯嬷嬷和姜氏一同炖了鸡汤,准备给谢怀恩补补,很快院子里都是鸡汤的香味。 县衙这两个府邸并不大,言县令所住的府邸,也就两间卧房,还有一间厢房。 厢房里住着两位衙役,另一间卧房虽说空置着,但漏风漏雨。 而段家这边,虽说有五间房,但是他们人多,只能勉强住下。 眼下谢怀恩一行有五人,一直挤在县令那破房子里也不是一回事。 待夜里,林书棠和段砚洲趁着众人都睡下时,来到后院,将其清空,随后一凝神,将上次从赵丞相府上搬来的宅子从空间拿出来。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怀疑,林书棠只搬出后院两间厢房。 两间厢房靠着他们宅院落下,瞧着毫无违和,就跟他们新建的宅子一样。 林书棠推开房门朝里走去,里面的床,桌椅,和棉被都还在。 可以直接入住。 她坐到床榻上,拍了拍被褥,“也不知现在赵丞相一家如何?” 段砚洲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回:“定是不好过,近来京城内又遇暴风雪,他们不是寄人篱下,要不是四处求人。” 林书棠扑哧一笑,随后起身道:“明日我们可能又要去一趟远门。” “去燕州知府?”段砚洲问。 林书棠笑着回:“去之前,得先去一趟袁州,我乾坤袋里的西红柿熟了不少,得先卖出去一些。” 卖出去,得了银子,她的空间还能继续升级,说不定瞬移的范围还能再涨一涨。 如果能涨到一千公里。 那他们可以在岐南和燕州之间来去自如。 除了西红柿,她空间里还采摘了不少茶叶。 茶叶还需要发酵,估摸着还要再等些时日。 她准备先拿出商场空间的香水来卖。 商场空间每个店铺都有自动补货功能,每次补货的时间为一个月。 她拿走橱窗里所有香水和化妆品,等一个月之后,又会自动补满。 林书棠随意拿了一瓶出来,递给段砚洲,问道:“你说,这个我们拿去宣国卖,可有人买?” 段砚洲拿在手中,闻了闻,“这是香料?” 林书棠点了点头。 “宣国之人爱香料,拿去卖不仅有人买,还会有人出高价格。”段砚洲说着,又继续闻了闻,可是闻着闻着,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书棠,这是什么香料?” 林书棠见他耳根发红,连忙低头凑上去也闻了闻。 香味好似的确有些奇怪。 她接在手中,朝上面的字看去。 只见上面写着:“特制香水.......夫妻.......用品……” 林书棠呆愣住,又朝香水瓶看了看,“怎么回事?难不成我刚才进的不是化妆品店?” 段砚洲拉了拉衣襟,明显觉得有些闷热,“是什么店?” 林书棠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额……额……没什么,我们还是快些回房吧!” 第130章 这晚,他落下了轻轻的吻 等林书棠将段砚洲拉回房里时,发现他的脸颊越发红,连忙给他端来一杯凉水,“来,先喝杯水。” 段砚洲接过水杯,隐约也察觉到了那香料的功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口喝下杯盏里的茶水。 随着冰冰凉凉的茶水入肚,他脸色渐渐缓和,起身道:“书棠,你先歇息,我去去就来。” 他说着,迈出两步准备推开房门,谁知头一阵晕眩,脚步微晃。 林书棠连忙上前扶着他,“砚洲,你等等,我这里有药。” 她说着,将刚刚拿出的药丸轻轻塞进他的嘴里。 段砚洲含着药丸缓缓咽下,低头看向她,深邃的眸落在她的脸上,脸颊的红晕渐渐散去,可眸子里似水般的深情越来越浓烈。 林书棠感觉到了他灼灼目光,微微低下头,然而下一秒她的脸颊被人轻轻托起。 温柔的唇瓣轻轻吻住她的唇。 林书棠睁开双眸,愣了顷刻,胸口的心跳加速,全身血液往上涌,脸颊瞬间如火烧一般,滚烫湿热。 段砚洲吻得十分小心翼翼,只是轻轻相贴,顷刻又立马将她松开,眸光里闪烁着歉意和怜惜。 “书棠.......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书棠出言打断他,“无事,今日是我不好,你现在可否好些?” 她脸颊泛着红晕,眸子里依旧是往常和煦的笑。 只要不是在杀敌时,林书棠都是眉眼弯弯,扬着小小酒窝,像春日暖阳,照得人挪不开眼。 段砚洲黑色的眸子里被她的笑颜所占据,努力保持镇定,回道:“好了些许。” “那便好。”林书棠见状,伸手拉着他,朝一旁的书桌走去,重新从空间拿出两瓶香水。 这回可是真香水。 段砚洲不敢再去闻,拿起一瓶,盯着看了顷刻,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此物我曾在皇宫见过,是邻国进贡而来,像是价值千金?!” 林书棠点了点头,“物以稀为贵,的确是价值千金。” 她说着,唇角扬起笑。 段砚洲放下香水,利落问:“我们何时动身?” 林书棠对视一笑,“自然是明早就动身,越快越好。” 这晚,林书棠和段砚洲,忙着整理商场空间里的香水,直到大半夜。 林书棠从空间出来后,累得倒头就睡。 段砚洲坐在她身侧,替她轻轻拉了拉被褥,眸光柔和,清隽的脸上都是温柔。 林书棠的睡相不太好,夜里若是热了容易踢被子。 若是睡着了,还会做噩梦,一会儿哭,又一会儿笑。 有时候又莫名变得警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将她惊醒。 这不,段砚洲刚准备起身离开,院内吹来一阵风,使得门窗吱呀作响。 林书棠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 段砚洲连忙转身,坐到她身侧,替她披上外袍,“书棠,你怎么了?” 林书棠侧过头看向他,许久才回过神,额头渗出一排细密的冷汗,“没.......没事.......” 段砚洲知道她这是有做噩梦了,转身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又梦见了你的母亲?” 林书棠点了点头。 依旧是那双悬挂在跟前的脚。 是反反复复折磨她的噩梦,即便来到这个世界,拥有了这具身体,依旧是如此。 不过,这几日,她的噩梦又添了其他场景。 多了原主幼时被林家人折磨的场景。 她瞬间觉得浑身寒凉,将手中的热茶一口灌下。 许是因为喝得太急,林书棠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段砚洲接过她手中的空杯盏,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慢着些喝,不急。” 他话落,伸手轻轻拥住她,“别怕,不要再想过去的事,在这里,你不再是一个人。” “没有人能再像以前那般对你。” 林书棠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温柔的话语,像迎面吹来的春风,让她身上的寒凉缓缓散去,方才噩梦带来的不适感也渐渐消退。 她伸手捧着他脸,一扫方才阴霾,笑着点了点头。 段砚洲拥着她一同入睡,一手任由她枕着,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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