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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金銮秘闻录(NPH) > 第5章

第5章

” 杨夫人摇了摇头,“没有了。” 林书棠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没有了,那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杨夫人低头一看只见是手指上的扳指。 “这........” 林书棠眉头一皱,冷声道:“摘下来。” 别看她模样小巧,温顺可人,当年可是手握狙击枪的好手,仅是一句话就压迫感十足。 杨夫人的手腕被她捏得生疼,连忙哎哟道:“好,好,我拿下来。” 第18章 扫荡贪官杨家 林书棠这才松开了她, 杨夫人连忙将那扳指拿下来,递给她,“给。” 林书棠接在手中,转身将其交给姜氏。 姜氏捧在手心,感激不已。 杨夫人心疼地看着那些东西,朝林书棠道:“你现在可以替我治病了?” “当然。”林书棠点头,“去拿笔墨来,我给你写一个方子,你日后按照方子来服药便可。” 杨夫人一喜,忙去拿来笔墨。 林书棠接在手中,大笔一挥,在上面写下几味药,除了可解毒了药之外,她还另外加了几味其他的东西。 杨夫人接在手中,欣喜不已,连连道谢。 姜夫人的遗物拿到后,姜氏和段枫也没有久留,带着大嫂和林书棠离开了杨府。 此时,三妹和段砚洲已经将马儿喂好,还特地在街上买了一些在路上的吃食,以及一辆马车和两匹好马。 这样,他们一家不用再挤在一起,林书棠还能和段砚洲单独乘坐一辆马车方便行事。 林书棠在上马车之前,大嫂朝她问:“方才那杨夫人当真得了重病?” 林书棠笑着摇了摇头。 大嫂小声问:“那你给她的药方?” 林书棠笑,“药方自然是有用的,不过我多添了一些新鲜的童子尿和童子便,让她吃够三个月。” 大嫂听着,噗嗤一下笑出声。 林书棠坐上马车,段砚洲已经在里面等着她。 一家人继续上路,不过在姜氏他们未留意的时候,她拉段砚洲从空间来到了杨府库房。 杨府的库房藏得极其隐蔽,在后院的地窖里。 这个姨父果真是大贪官。 小小的县丞库房里最少有两万两黄金。 在这小县城可不是小数目,林书棠将这些一锅全部端走。 除了黄金之外,里面还有大量的米粮和红螺碳。 真够奢侈。 她一个不留,全部带走。 走之前,顺便去了后厨和后院。 有空间的瞬移功能,他们几乎只要快速出入,就可以将所见之物全部囤入空间。 这不,杨夫人只不过带着下人去买个药的功夫,府邸就这么空了。 林书棠从空间出来时,发现段砚洲手里拿了一本册子。 她问道:“这个是?” 段砚洲低头认真看着,翻了一页道:“是杨县丞,贪污受贿中饱私囊的账本,方才在库房时,我顺带一同拿出来。” 林书棠真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这时,段砚洲又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 他将其递给她。 林书棠一愣,接在手中,“这是给我的?” 段砚洲点了点头,微微侧过头,好似有意遮挡自己微红的耳尖,正色道:“嗯,方才在集市买马车时,顺带给你买的。” 什么顺带,是寻了几条街才买的。 是一个小小的方盒铜镜。 类似随身携带的小镜子。 虽然空间里也囤有,但是段砚洲还是去买了一个,仅仅只是想送她东西。 林书棠拿在手中仔细看着,是纯银雕花里面镶嵌着铜镜,十分好看, 而且做工精致小巧,平时放在身上,随时可以拿出来用。 她笑道:“多谢你,夫君。” 段砚洲听到夫君二字,眸一颤,这回不是耳尖红了,而是脖子红。 但很快红晕消失,只剩下他嘴角偷偷扬起的笑。 马车继续前行,前面马车里的姜氏和大嫂他们还不知这两人又去了一趟杨府。 不过他们也没闲着,先是从空间出来拿出方才在杨家寻到的一部分金子,往那些穿不了鞋的百姓家里,一户丢了一块。 随后又去了万和县上级的知府大人府上,将那账本偷偷放在他的桌上。 两人做好这一切,已是傍晚时分。 他们今晚没有逗留,而是快马加鞭前行。 夜里,林书棠累得睡着了,她缩在厚厚的被窝里睡得极香。 可同样是被窝里的段砚洲并不好受。 他是个健康的成年男子,身边躺着的是他的新婚妻子。 这不,一路颠簸下,他只觉得闷热异常。 林书棠睡得却是极香,她侧过身,搂住他的腰间,将脸埋进他怀里。 段砚洲原本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第19章 小夫妻一起共度一晚 逼仄的马车内,厚厚的被子盖下来,林书棠的身子显得娇小几分。 可就这娇小的身子,手臂沉沉,搂着段砚洲,让他渐渐呼吸不畅。 他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林书棠忙碌了几天睡得正沉,在梦里她梦到了一位八块腹肌大帅哥,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那身材绝对是一流。 反正是梦了,她自然大胆一些,手指轻轻划过那线条优美的腹肌。 很奇怪的触感,紧绷得有些真实。 段砚洲闭着眼睛,尽量克制着自己,清隽的额头上竟热出汗来。 可怀里的却越来越不老实,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衣襟,一点点触碰到他的腹部。 他整个人全身紧绷,小腹都跟着收缩。 可她的手实在是太烫,灼得他难受不已。 想要唤醒怀里熟睡的人,可看着她闭着眼睛睡着的模样有些不忍心。 段砚洲没想到,他这个不忍心,让林书棠的梦越来越大胆。 衣襟被扯开,她将脸颊贴在他胸前,彼此的肌肤相贴,段砚洲胸口的心疯狂跳动,比马车外的暴风雪都还要来得猛烈。 他再也受不住,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唤醒。 可就躺在他胸口的人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安静得有些异常。 段砚洲低头一看,只见她抿着唇,眼角缓缓淌出泪来,温热的泪水滴在他的胸膛,逐渐变得冰凉。 看来她这是从美梦变成了噩梦。 林书棠在梦里原本还抱着大帅哥,可不知为何眼前场景一变,她又梦到了自己从小到大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拿着妈妈最喜欢的香百合,笑盈盈地推开房门,可见到的是满地的鲜血。 她的妈妈屡次三番被爸爸的小三骚扰,精神混乱,拿着小刀,一刀一刀割破了手腕,让鲜血浸满了整个房间。 那时她才五岁。 百合花掉落,入目的红从此成了永远散不去的噩梦。 她难受地蜷缩着身子,眼泪止不住的流,嘴里还时不时的喃喃唤着。 段砚洲原本通红的耳根,在她的眼泪下变回原样。 他黑色的眸深深地看着她,松开那纤瘦的手腕,抬手用指腹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痕。 随后像哄婴孩一般,替她拉好被,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别怕,我在........” 轻轻拍在背上的手很软,林书棠在他的安抚下,那骇人的噩梦渐渐散去,慢慢进入熟睡。 她紧攥的手也松开,随意地搭在他的腰侧,呼吸变得平和。 段砚洲看着她如此,长松一口气,不苟言笑的脸上,唇角情不自禁地扬起好看的弧度,明亮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眸光格外温柔。 马车继续前行,风雪正盛,寒风阵阵,小小的马车却是温暖舒心。 他们一家人这边刚上路,杨县丞恰巧回到府中。 他原本听说段枫来了,想要叙叙话,可谁知一走进府邸,发现丫鬟和小厮们正急得团团转。 他摸着胡子,皱着眉头呵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支支吾吾上前道:“老爷,不好了,就在刚才,咱们府里的钱财都不见了,就连.......就连后厨刚做好的烧鸡都不见了........” 现在那烧鸡正被三妹段秦舟啃着。 林书棠入睡之前,给了他们三四只。 “什么?府里遭贼了?!”杨县丞大惊,连忙冲进府内,果不其然都空了。 他暗叫不好,连忙快步奔向了地窖。 只见地窖里存放的金砖一个都没了。 冷冷清清,就剩下一只被压死的癞蛤蟆。 他脚步一晃,险些没站稳,扶着墙朝身后的人小厮问:“今天有谁来过?!” 小厮回:“今日京城的段大人和段夫人来过,不过他们一早就走了,一行人坐着四辆马车,不像是他们拿的。” 没错府里这么多东西,包括这些金子,最少需要七八辆马车。 “夫人呢?夫人去哪儿呢?”杨县丞怒声问。 小厮忙低下头回:“夫人今日去药房了,估摸着快回来了。” 杨夫人拿着林书棠给的药方当真去买了药,不过那童子尿和童子便实在是难寻,这不天黑了才回府。 她一跨进门,就见着自个夫君在训人。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杨县丞抬手朝她重重甩了一耳光。 她被打得侧过头,一时头晕乎乎,难以置信地抬头道:“你.......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杨县丞气愤地指着她,大声怒斥,“你说,府里的钱财是不是都被你拿了?!” 杨夫人一头雾水,“什么钱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20章 恶毒姨母搬空后气哭了 一旁的小丫鬟战战兢兢答话道:“夫人,府里被人搬空了,就连你最喜欢的那件白狐袄子都不见了。” 杨夫人顿时觉得头脑胀痛,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大步朝自己的房里走去。 何止是袄子,那胭脂水粉都未剩下。 她往地上一坐,险些哭出来。 杨县丞追上来,在朝她怒斥,“你快说,是不是你拿了?!” 杨夫人本在气头上,听到这话更气,瞪向他,“我拿的?你的那些东西,哪个不是靠我的嫁妆得来的!” “当年我从姜府足足带出来了五万两银子,帮你买了官,买宅府。” “这些年我的吃穿用度,都是用的嫁妆,我为什么要偷自己家的东西!” 杨县丞一时语塞,他长叹口气,也险些哭出来,跺了两下脚,“那这些东西到哪里去了,这可是我们半辈子的心血啊!” 他还有脸说是自己半辈子的心血,家财是靠着杨夫人偷走姜氏的嫁妆。 小金库更是搜刮的民膏民脂。 两夫妻就靠着别人的东西尽情享乐。 杨夫人大哭起来,“没了,都没了,我最心爱的手镯也没了.......” 眼下是手镯没了,更糟糕的是没了炭火。 现在正下着大雪,又是夜里。 她拉着衣裳,冻得直发抖。 杨县丞脚一跺,厉色道:“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贼!我要去报官。” 杨夫人叫住他,“你就是官,报什么报!” 杨县丞大手一扬,“我去知府那儿告,就不信找不出那些贼!” 他说罢,大步朝前院走,可才刚到门口,一群官兵便涌了进来。 没错,不等他去找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便来了。 “杨县丞,你这是要去哪儿?!” 杨县丞一愣,疑惑道:“知府大人,您这是?” 知府姓燕是个有名的好官,平时两袖清风,最不喜的就是像杨县丞这样的官员。 他看到账本,见到上面的金额,怒不可遏,立马带着人来杨府 这不,杨夫人这个夫人还没当几年,就要落空了。 “杨县丞你中饱私囊贪污受贿谋夺百姓血汗钱,还涉嫌买卖官员,今日本官便要将你押去候审!” “来人!快将他押下去!” 杨县丞傻眼了,他不过是今日出去了一趟,怎么就栽了。 杨夫人更傻眼,姜家人一来,她被逼还了遗物不说,还得了病重。 眼下,家竟然也倒了。 杨县丞被带了下去,独留杨夫人。 宅府将要被没收,家仆将要被散去,杨夫人无处可去,一下好像又变成了姜家收养之前的孤儿。 翌日清晨。 赶了一夜的马车在一处驿站停下。 林书棠在暖和的被窝里缓缓醒来,一睁开便见到和梦中一样的腹肌。 她以为梦还没醒,便伸手捏了捏,触感很真实,有些结实又有些柔软。 尤其是手往上移,还能捏到颗粒状的东西。 她刚想用指甲去掐,谁知道,一只大手突然伸来抓住她的手腕。 “别碰.......” 头顶传来段砚洲略带喑哑的声音,林书棠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不是梦........ 她僵硬着脖颈,缓缓抬头朝他看去,只见他那张清冷的脸上布满绯红,额头上明显浮现了黑黑的几条杠。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睡在他的怀里。 这一瞬,她仿佛电流穿过大脑,情不自禁地开口道:“我.......我.......会对你负........” 话还没说完,她立马后悔了。 什么负责不负责,他可是自己八抬大轿嫁的夫君,只是动下手,好像也没什么。 不等段砚洲再回话,她低头一脸认真地给他拉上衣裳,“天寒,别冻着了。” 说完,若无其事地将手抽回,准备起身。 可是许是昨夜把腰睡酸了,起身时骨头咯噔一响,整个人朝马车里重重栽去。 段砚洲动作迅速地上前将她搂进怀中,“你没事吧?” 第21章 热武器库升级完成 林书棠站稳身子,按了按发胀的后腰和腿,摇了摇头,“没事,估计是马车太小,把腿和腰都睡麻了。” 段砚洲扶着她坐好,“等再过些时日,到了岐南便好了。” 段枫这次是去做县丞,自然是有府邸,虽说会清苦一些,但也总比睡在马车上强。 林书棠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可是等她清醒时,发现有件事不对劲。 段砚洲要真是常年身子病弱,又怎么会练就那般好身材。 她偷偷又朝他看了一眼,一身灰蓝色长衫虽不如新婚夜喜服衬得那般好看,却依旧清隽贵气,只不过看着消瘦些许,还真是深藏不露。 不仅是藏在衣服底下的好身材,还有他那一身本领。 就在这时,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空间系统的声音。 只听滴的一声响,“第八层空间升级完成。” 林书棠顿时一喜,她差点把空间升级这件事给忘了,今日不正好是第三天? 她一扫方才的尴尬,朝段砚洲,“砚洲,你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来。” 段砚洲连忙拿起她的袄子,想要跟上前,谁知一转身林书棠就不见了。 此时,空间里的室温保持在二十五度,林书棠即便没有穿袄子,也不冷。 林书棠来到空间坐上电梯,到达八楼。 此时,八楼那原本紧闭的门正开了一条小缝。 她缓缓上前,推开门,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个一望无际的仓库。 仓库内全是一排排摆放整齐的货架,和其他楼层相比,这一层,透着阴冷。 她缓缓朝里走去,只见一排排货架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热兵器。 其中有各式各样的枪械,大大小小的估计摆放了数十排。 一眼看去,有冲锋枪、小型手枪、狙击枪等等,数不胜数,看得人眼花缭乱。 林书棠莫名兴奋起来,拿起一把手枪拆开来看,果然是真实的。 她冷静下来,继续朝里走。 货架上,不仅有枪械,还有各种各样的炮弹?和手雷。 手雷种类繁多,像烟雾弹手榴弹已是最基本的,再往里,甚至还有她不认识的雷弹?。 她过去是军医,虽说主要是治病救人,但也用过不少这些东西。 尤其是枪械类的,她基本都很熟练,甚至有百发百中的地步。 这个热兵器库实在是太大,仿佛没有尽头。 不过大归大,却没有重兵器。 看来这个空间还有待升级。 不过,眼下这些已经够用,她拿了一把手枪塞在怀里,从空间出来。 她刚从空间出来,就听到马车外有人在说话。 “二嫂,二嫂,你快出来瞧瞧。” 林书棠这时发现段砚洲已经没在马车里,立马穿上袄子,披上斗篷,从马车里下来。 “三妹,怎么了?” 段秦舟朝着跟前不远处的官道指去,“你快瞧瞧,那些是谁?!” 林书棠抬头看去,只见是长房一家人坐着囚车正朝这边赶。 他们都是去岐南,能在官道上碰着也不是稀奇事。 她倒觉得有趣。 瞧瞧,过去眼睛长在脑门上的崇国府老爷夫人小姐少爷们,一个个穿着脏兮兮的囚服,坐在四面漏风的囚车里直哆嗦。 这才是流放嘛! 多有意思。 长房段忡的小妾许姨娘,正巧也见到了他们,坐起身朝林书棠这边指去,“瞧,那不是二老爷一家吗?” 周氏和大老爷一听立马抬头看去。 许姨娘长叹一口气道:“人与人的命就是不一样,人家坐马车,我们坐囚车,你说说,他们运气怎么这么好。” 周氏和大老爷那张老脸绿得发黑。 他们头发披散早已经没有过往贵气模样,狼狈不堪。 许姨娘还不忘给他们身上扎针,“你们说说,这林家大小姐是不是福星啊,瞧瞧,她一进门,这二房就不一样了。” 周氏听着简直想要吐血,当初换亲就是想要用林书棠的命克死那病秧子。 结果人家连抄家都抄不到,真是走了狗屎运。 两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将头侧过去,不想被二房见到他们狼狈的模样。 这时,三妹段秦舟已踩着雪地,大步来到他们跟前,笑盈盈道:“哟,这不是崇国府的大老爷和夫人吗?怎么不坐上好的檀木马车,偏偏要坐这么凉快的囚车?!” 第22章 对照组,你坐囚车我吃肉 长房的人听到段秦舟的声音齐刷刷抬头朝她看去。 除了没有见到老国公之外,长房一家老小都在。 他们一个个脸被冻得干裂发黑,才几天不见,那些个天天要用牛乳洗脸的夫人小姐们就成了衣衫褴褛的落魄户。 段秦舟看着虽说心里舒坦,但还是隐隐生了一阵寒气。 幸好他们一家躲得及时,不然也跟大伯这一家子一样,关在这漏风的囚车里受冻挨饿。 “你来干什么?看我们笑话吗?”周氏别过脸,依旧和过去在府邸一样,昂着她高傲的头。 段忡拉着她拽了拽,示意她不要再说话,随后笑着朝段秦舟道:“秦舟,看在过去亲戚一场的份上,你们那里可还有口粮,分我们一些,我们这一路上,只有衙役分的几块馒头,早就饿得不行。” “你们是说这个?”段秦舟从怀里拿出一个今早刚得的热乎烧饼。 烧饼里面夹着肉。 囚车里的那些人,纷纷竖起脖子朝她手里的饼看去。 尤其是那三位小小姐,她们和段秦舟年纪相仿,可一个个都是骄纵蛮横,最喜欢你争我夺,若是有人在她们跟前出风头,定会受到报复。 早年她们一起淹死了三四个婢女,就因为她们眉眼比她们长得好看。 这几人过惯了好日子,哪受得了这些委屈,看着香喷喷的肉饼直咽口水。 “秦舟姐姐,可否把那饼给我们尝尝?” 这时,原本不想理会段秦舟的段青阳也不由自主看着那饼眼睛泛光。 就连带着,窝在角落里的林晚晚往前凑了凑。 段秦舟将饼在他们跟前,挥了一圈,笑道:“想吃?” 他们一个个眼睛盯着那饼,点了点头。 段秦舟当着他们的面,朝着饼一口咬去。 她素来豪爽,并未有什么架子,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两三口将手里的饼给吃了。 吃完还不忘拍了拍肚子,眉一扬,笑道:“可惜,我就不给。” 周氏和段忡气急,猛地起身指着她怒声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我们好歹也是你的大伯父和大伯母,你竟然这么对我们!” 段秦舟笑着拍了拍手,“哟,段大人,你忘了,我们已经断亲了,从此是陌路人。” “不对,你们可是要押去流放的重刑犯,我可要离你们远一些。” 她说完,转身洋洋洒洒地朝自家的马车走去。 一直沉默的段青阳双手紧攥着栏杆朝她冷斥道:“段秦舟!你给我等着, 日后待我重回京城,定不会放过你!” 在马车旁正听着的林书棠大步走来,将段秦舟护在身后,冷眸朝段青阳笑道:“想要回京城?我看,还是等下辈子吧。” “世子现在已经被贬作奴籍,还是先学会怎么放下自己的架子。” 她说完,转身带着段秦舟离开。 “林书棠!”青阳愤怒不已,抬手朝囚车的栏杆重重砸去。 曾经他意气风发,在贵公子里是出名的纨绔,最喜欢折磨那些比他身世略差的才子们。 他一直不喜林书棠,就因为过去她作诗比他做得好,他便记恨上了。 娶林晚晚,其实也不过就是想恶心恶心她。 谁知道,这一夜之间,他反而成了那个笑柄。 段青阳现在是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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