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可再次听到时,却是在婚床上。 她被我压在身下,情动时,却忍不住喊了一声“昊林”。 那一刻,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我质问她,她却腻在我怀里解释,说她的确对刘昊林起了玩心,但也只是图个新鲜而已。 “这种事在豪门圈子里太正常了,放心吧,我心里最重要的男人,只有你,真情不悔。” 再后来,她越来越不知道收敛。 她给刘昊林买机械表、送跑车,甚至带她出席亲戚女儿的订婚宴,绯闻满天飞。 我彻夜未归过、提出离婚过,可她再也不会像婚前那样照顾我的情绪,只是一脸厌烦地呵斥。 “闹够了没有!” 最终,我忍无可忍,把刘昊林送到了大洋彼岸。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她的情绪会这么激动。 她绑了我的父母,把老两口吊在陡峭的悬崖上,只为逼我说出刘昊林的下落。 “他在美国。” 我看向余思雨:“美国,密西西比河畔。” 她瞥了我一眼,眸光透着森冷,立刻吩咐下属查实。 确定消息属实,她头也不回的焦急跑出去接人。 “等等!我爸妈呢?” 我一把抓住余思雨的胳膊,深吸了一口气。 “我现在已经告诉你刘昊林在什么地方了,快放了我父母!” 她冷冷转头看向我,眼里充满了不屑。 “南郊最陡峭的那座悬崖,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疯了一样的冲出门,将跑车油门一脚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南郊最陡峭的那座悬崖。 我找到父母的时候,绑着我父母的绳子,眼看就要断开。 爸妈被绑着吊在悬崖上,嘴被封住。 父母看到我的瞬间,拼命的摇头,示意我不要管他们,太危险了。 绳子近乎彻底断开,我再也顾不上那么多,冲过去趴在悬崖边,伸出双手死死攥住绑着父母的两根绳子。 “唔!” 我攥住两根绳子的瞬间,绳子彻底断裂!,巨大的冲击力险些将我一起扯下悬崖,我胸膛和双臂,瞬间传来火辣辣的撕裂感,肌肤被碎岩石碾的血肉模糊,一股股血腥气息漂浮在空气中。 “啊!!” 我奋力用腿死死勾住崖边的一颗枯树,强忍着剧痛,大吼了一声,拼了命的将父母往上拽。 …… 再醒来时,我已经出了手术室,在医院的病房里躺着了。 我面对重伤的父母,惭愧难当,忍痛下病床,跪在父母病床前。 “对不起……是儿子不孝……” 父母带着氧气罩,没有办法说话,看向我摇头。 父亲艰难地拿起手机,在屏幕上打的一串文字。 我狼狈的笑了笑。 “我根本逃不掉的。” “她家权高位重,又是顶级豪门,我的人生被余思雨死死地拿捏着。” 我多次跟余思雨提出过离婚,但她也只是一笑了之。 她让我不要那么天真,我是逃不出她势力的掌控的。 余思雨说,对刘昊林只是图个新鲜劲,等腻了就一脚踹了他。 而我,是她这辈子的真爱,这辈子只能是她的丈夫。 父亲拿起手机,又在屏幕上打下了一串文字。 我看父亲给我写的话,心里酸涩。 原来爸妈未雨绸缪,早就帮我想好了全身而退的办法。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去办事了。 首先,我先从医院回了趟家,拿着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去了相关部门。 办事人员仔细查看过,表示没问题。 “协议有效,离婚即刻生效。” 其次,我拿着相关证件去办了全家销户手续。 手续办理的很快,从此,再也没有秦文浩这个人。 余思雨,永远都找不到我! 销户的手续有些繁琐,最快也要十天才能办完。 我和父母商量,决定这段时间和往常一样,别让任何人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这十天,我必须和往常一样待在余思雨身边,不能让她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否则,以她的手段,他们一家三口谁都走不了。 回到别墅后,我见余思雨不在家,开始收拾行李,整理物品。 那些曾经被我爱如珍宝的纪念品、她送我的定情信物、周年纪念品…… 我能砸的砸,其他统统扔进了粉碎机。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机器齿轮运作,一点点将曾经的甜蜜统统粉碎,就像浮生若梦。 当天晚上,我去了后花园。 后花园种着满满的铃兰花,是余思雨亲手为我种的,她说铃兰的寓意是幸福归来,而我就是她的幸福。 我将百草枯灌入喷淋系统,开启了系统按键。 管家看见眼前的一幕欲言又止,他没敢拦着我,超浓的百草枯原液喷洒在整片铃兰上,很快就全部枯萎了,就像是我们的爱情,已经彻底枯死,再无生还可能。 我转身又去了顶层的阳光水晶房。 水晶房的正中,摆放着一座用水晶雕刻的我和余思雨的结婚雕塑,下面是用蓝钻拼接的永结同心几个字。 当年撤销一掷万金,从国外请来雕刻大师,量身打造了一比一的雕塑,说我们的感情就像水晶一样纯洁无垢。 我毫不犹豫的从工具箱找来一把锤子,用力朝着雕像砸去,水晶雕像应声粉碎。 “嘭!” 我将锤子扔到地面上,转身离开。 返回客厅的时候,余思雨坐在沙发上,刘昊林躺在沙发上,头枕在她的腿上。 刘昊林的脸上有些擦伤,整个人蔫蔫的。 我一脸淡然地从两人身边经过,直接上楼。 余思雨的声音如同寒冰。 “你给我站住。” 我停下脚步,却没看向她。 余思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他回家吗?” 我声音淡淡的。 “没兴趣。” “昊林被你送送到那种危险的地方,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还差点被当地人绑架。” 余思雨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 “你,跪下给他道歉。” 我转过身,看向两人。 刘昊林吓得双手紧紧搂住余思雨的腰,脸往她腹部蹭了蹭,一脸受了惊吓的模样,却在她没注意的时候,阴险的瞥了我一眼。 我声音清冷。 “如果我不跪下来道歉呢?” “思雨,我能回来就好,我可以忍的……” 刘昊林一脸委屈又惧怕我的模样。 “我受伤没关系,毕竟……” “秦哥才是您名义上的丈夫。” 余思雨立刻将他搂紧。 “我已经跟你说过无数次了,你怎么还这么卑微?” 余思雨轻吻刘昊林的唇角。 “我宠着你,谁敢说个不字?” 我忍不住冷笑,真是膈应。 管家端来一碗燕窝,说是她交代特意给刘昊林补身子用的。 这时,余思雨的许特助抱着一份紧急文件走进别墅。 余思雨看了一眼许特助,对刘昊林十分温柔的说:“你平时一见我忙工作的事情就心烦的很,我出谈话,你把燕窝喝了。” 说完,余思雨起身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刘昊林。 刘昊林脸上的恐惧瞬间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肆的挑衅。 “看明白了吗?” 刘昊林抬手用力戳了下我的肩膀。 “虽然你才是思雨的丈夫,还仗着男主人的身份把我送走,可思雨的身心,已经全属于我了。” 我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那就送给你。” 刘昊林瞳孔猛缩,下一秒抬手又揪住我的领子。 “我警告你别想刷花招!思雨以后只能是我的女人,而你,也会从这个家被碾出去!” 我依然平静的看向他,刘昊林气的火冒三丈。 “嘎达!嘎达!” 外面传来余思雨的脚步声。 刘昊林眼底闪过一丝狠意,突然将一旁的水果刀塞进我手里,攥着我的手狠狠扎向他! “啊!” 伴随着刘昊林的尖声,他的胳膊瞬间涌出鲜血。 “秦文浩!” 余思雨冲进来时,正看到我用水果刀刺向他。 刘昊林狼狈的跌倒在地,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滴落,他疼的脸色惨白。 余思雨瞳孔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你不跪下给他道歉就算了,还敢用刀捅伤他?!” “我没有。” 我冷静地看向余思雨:“你查监控就知道了。” 余思雨声音清冷的开口。 “来人……” 刘昊林立刻拉住他的手臂,拼命地摇头。 “思雨,不是秦哥的错……” “事情传出去对你和公司都不好,是我不该奢望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只要我离开……” 刘昊林刚站稳,余思雨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费尽心血才把你赎回来,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吗?” “你是不是想我死?!” 余思雨紧紧搂着刘昊林,像是只要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 她看向我,脸色阴沉。 “这件事,我会替你解决。” 我被关进了水牢。 保镖押着我往里水牢里按的时候,我拼命挣扎。 “余思雨!去查监控!” “他是骗你的!” 余思雨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语气阴森的说:“没必要查,我只信自己看见的。” “嘭!” “咕噜噜……” “咳咳……唔……” 水牢的铁栏杆被保镖重重关上,上了锁。 我双手拼命地抓着头顶的铁栏杆,拼了命的仰着头,试图让唇露出水面呼吸。 可我还是被呛了好几口带着冰渣的水。 寒冷、窒息感迅速将我吞噬。 我冻得瑟瑟发抖,全身都快要僵硬了,可心里却比冰渣的水更冷。 这就是余思雨说的,最爱的人只能是我? 我血液循环不好,特别怕冷。 婚后,余思雨一掷万金将温泉水引进家中,盖了个温泉池,甚至请名医为我量身配置药浴包。 寒冬下雪的时候,余思雨会把我冰凉的手捂在怀里,轻吻着我的唇角道。 “这辈子只要有我在,你就再也不用怕冷了,我暖你一辈子。” 可现在呢…… 真情,只怕仅在说出口的那一刹那,才是真心的。 第二天,我被带着冰渣的水冻得奄奄一息时,水牢的门锁终于开了。 保镖冷漠地站在我面前。 “余总说,再有下次,你就别想轻易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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