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份上说道:“总之,我们大人早已将文书转交给都水监,别家的十几条船都过了,偏姑娘的被打回来。我看苏姑娘不如多想一想,个中症结所在。” “……”都水监,那还能有谁。 长庚跑来送了材料扎实的醒酒汤,他莫名其妙搬来住隔壁,表面看似在与她交好,正事上却卡着她,她何时得罪的陆迟? 他有洁疾,她昨晚莫不是吐他身上,他要报复? …… 苏轻眉坐进马车,简直是越想越烦。 陆迟住的那座大宅在她回家的必经路上,她紧抿红唇,掀开窗帘,目光扫到长庚在大门前同侍卫们吩咐些什么。 他在,陆迟想必也在。 “李焱,停下。” “好的,小姐。” 苏轻眉跳下马车,长庚留意到她竟是立刻就快步走近,“ 苏姑娘,世子正在里面等您。” “他知道我会来?” “世子说,他欠苏姑娘一样东西,苏姑娘定然会来讨。” 苏轻眉起初并没有定下决心见见陆迟,还待再问,长庚已转身引路,她不由得跟了上去,绿桃被拦在庭庑外,她随着长庚踏进主院。 她并无心情欣赏美景,但也不得不承认,陆迟原本替她备下的这间宅子的确布置的很清雅精致。 光说主院,穿过三道彩漆垂花门,庭廊两侧的花草鱼池皆是找人专门排布过位置,错落有致且不觉拥挤,假山形象特异,犹如真是从深林峭壁中寻来的饰景怪石。 山顶磨成十数方尺平地,还建了一座六角飞檐亭台,亭台周围加了罩帘,看不清里面光景。 长庚站石梯旁伸手引导,请她进去。 苏轻眉本就要见陆迟,登时不再犹豫,提起裙摆爽爽快快地往上走钻进了帘子。 一瞬间,扑面而来一股暖意融融,亭子底都能提前铺设了火道。 面前的大理石桌面垫了块薄薄软毯,上摆着茶具在煮花茶,陆迟听得动静看她,示意她坐。 苏轻眉暗自腹诽,拜他所赐,她在外徒劳奔波半日,他倒是很逍遥,还在这儿惬意品茶。 “坐。” 桌子呈实心柱,剩余座位是座石墩,无法移动且似乎紧挨着男子,苏轻眉没在意这些,压下心中忿忿,坐下后单刀直入,“世子,民女过来主要是想问,民女是不是得罪了世子?” 她对陆迟向来秉承能少讲一句便少讲一句,陆迟也很了解这一点,学她一般直接道:“是。” 换苏轻眉诧异,“哪里?” 陆迟侧身面朝她,膝腿自然也得转过来,桌下面空间小,他人高大,显然摆得很局促,左腿不得不绕过她,最后演变成她整个人坐在了他腿间。 男人为了煮茶,斜倚调整换了副姿态,腿无意间撞到了她的膝,恍若不觉,“贺寿船纹是你替郗南叶想出来的,通过书生做给你的风车。” 苏轻眉被他碰了碰,才发现她位置所处的尴尬,并拢双腿不敢乱动,生怕膝盖再撞到他的大腿内侧。 正小心在收,听他说出得罪的缘由,微微一滞。 “……”就因为这? 那风车不就是个随手摘叶片做出的玩具,礼物都算不上,材料也不珍贵,他堂堂世子为何与她计较这个? 不对,陆迟怎知船纹…… 苏轻眉潜在深处的记忆被唤醒,临近年关,非富即贵的人物过寿,郗南叶说从宫中赶来……竟是太后寿辰。 其实,当时街邻巷闻谈论太后寿辰的百姓不少,全因苏轻眉当真对宫里发生毫无兴趣,听到看到也如过眼云烟。 说来惭愧,前世的三年,她一次都没进宫参与寿宴,唯一的一次更是走到宫门口临时调转车头被赶回的国公府。 那时她对陆迟业已死心,去不去都懒得与他置气,无非坐马车来回闲逛一遭,她还乐的看看长街风景。女子一旦对夫君彻底心淡之后,很多记忆就会被沉闷的高墙压抑着消散,甚至比不上她娇养的那株兰花给她的印象深刻。 陆迟看她神情,料她在回忆“旧事”,他很不喜欢她这样,每次结束,她总会对他更加冷淡,可她记忆里的‘他’根本不是当下的他。 男人语带双关地打断,“苏姑娘,我不喜你这样。” 苏轻眉收拢神思,端坐,回到眼前的问题。 陆迟不高兴是因她在外人面前,提到了他,会不会以为她泄漏了他在落魄时候的困窘? 除此之外,她想不通他还能为何事生气。 她摸不清他的想法,坦白解释:“世子,当时郗公子提起船纹,我莫名想到那只风车,记得那日风车转起来是极好看的,我提点了一句,其余是郗公子画出。” “世子请放心,我没有与郗公子讲世子曾在扬州的境况……” 陆迟右手拨动着煮茶的火舌信子尾,指尖薄茧传来偶尔的灼痛,他没有撤开,静静地趁她说话时观察她。 她定然又在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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