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恐怖故事：商场怪谈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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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时代没有以前那样好的作品了？是因为写歌的人都变垃圾了吗？不…… 是听歌的人都变垃圾了！男女团选秀这些年，饭圈文化日益强盛，那些男女团爱豆呼喊乱叫的烂歌丢人能丢出国门去，却能在国内各大音乐app的新歌、热歌榜单名列前茅！而好的作品却被这帮垃圾挤的没有生存空间，更有甚者连饭都吃不上。以前的听众听歌听什么？听旋律，看歌词，品内涵。现在的听众听歌听什么？半分钟内你得给我来点儿辨识度能留住我的，不然立马切下一首！他们的节奏太快了！他们容不下任何一丁点铺垫，只想着赶紧爽了完事儿。快到哪怕顾怀安这首《阿刁》质量其实不差，可真正品到这首歌味道的，竟然还是影帝苏云堂。何其讽刺！内鱼啊，这样下去也药丸了。这会儿的影帝苏愣愣的盯着顾怀安，说实话他听到现在真的觉得顾怀安这首歌是有内涵、有深度、有意义的。它绝对比那些烂大街的口水歌要强，更不是江烁嘴里说的一般般，甚至绝对要吊打江烁刚才那首无病呻吟的烂歌。只是他非常郁闷，这样的作品，真的会是顾怀安这样一个新人写的出来的？这小子……深藏不露，扮猪吃老虎？其余人也是深有所感，一时间，竟然隐隐有种全体目光再度向顾怀安看齐的架势。只不过这一次，顾怀安并没有沾商卓妍的光，而是纯靠自己。 …… “阿刁……” “明天是否能吃顿饱饭。” “你已习惯，饥饿是一种信仰。” …… 顾怀安说，这首歌写的是自己。的确。做练习生的日子很苦，不是每家公司练习生的基本工资都很高，顾怀安的公司练习生工资也就是三千多这样。三千啊，就是在外面当服务员工资也不止三千这点儿钱别说放在寸土寸金的京都沪市，就是放在一般的三四线城市都不一定够花的。关键是这点儿钱还得包括你的衣食住行，艺人更需要有自己的保养，形象管理什么的烧钱得很。（不夸张，三千都算多的。）所以做练习生的这两年半，顾怀安的日子过得并不好，甚至有些窘迫，有些时候他都得靠去朋友的酒吧卖唱来赚点外快。有时候月底还没到发工资，酒吧不缺人，钱已经花光了，又不好意思管家里要害怕家里担心，虽然不至于吃不上一顿饱饭，但那种心理上的折磨才是最磨人的，那种感觉跟吃不上一顿饱饭也差不多了。有人说顾怀安的村里村气是演出来的，其实真不是，他一直就没过过那种大明星挥金如土买个奢侈品动辄几十上百万的生活。最多幻想过。 …… “阿刁……” “不会被现实磨平棱角！” “你不是这世界的人……” “没必要在乎真相。” …… 其实说实话顾怀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支撑过来这几年的。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想的很好，当个练习生，先熬几年，过几年上个选秀露露脸，好好表现一下，也不求当什么超一线顶流，当个三四线小艺人就好了。做艺人赚钱可多啊！哪怕是那种三四线小艺人，随便接个通告也都是几十万起步的。要是有作品线下走走穴去商演啊、音乐节啊捞一捞，几年就能赚到别人一辈子赚不到的钱。到时候哪怕过气了，大不了也就退圈干点儿别的，反正做艺人捞的也差不多了，剩下的钱扔银行吃利息都够本儿了。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现实就是，男女团选秀集体被毙，顾怀安所畅想的美好未来瞬间化为泡沫消散于无。苦熬两年半没有任何通告，以后他们这种娱乐圈上个时代的余孽的出路在哪儿也没人知道。他们已经被娱乐圈淘汰、抛弃了。身边的人相继解约离开，不放弃的人越来越少，当初的那些棱角也逐渐被残酷的现实给磨平。要是没有系统，估摸着这个工作就是顾怀安在这个圈子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仅有的一次露脸，就这样结束了罢。正因为这些东西都是顾怀安的亲身经历，所以用他的视角来唱这首歌会很有感觉。其实无论是写作、演唱、表演还是什么，你都要尽量的用自己的亲身体会去诠释，不然最后呈现给大家的永远都会缺点什么。可能是灵魂？也可能是味道。总之差不多就是这些东西。正因为顾怀安有跟这首歌相匹配的经历、体会，所以在他唱这首《阿刁》的时候，哪怕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往，可那种现场的感染力却深深地吸引着每一个人。第五十七章你小子藏的真深啊！小院里，目光、镜头全部聚焦在顾怀安身上。已经不再有窃窃私语，也不再有嬉笑连篇。这一刻大家的心思，真正全部放在了顾怀安一个人身上。 “咚咚咚……” 鼓点越来越密集。顾怀安扬起头颅，灯光依旧照着他的帽檐，阴影遮住他的眼睛，可却无法将他眼睛里的那种光亮磨灭。他唱着： …… “命运多舛……” “痴迷淡然！” “挥别了青春！” “数不尽的车站！” “甘于平凡却不甘！” “平凡的腐烂！” “你是阿刁……” “你是自由的鸟！” …… “喔！” 此时…… 有些人忍不住惊呼出声。他们抬起手臂低头看，发现上面竟然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诚然，歌曲里的鼓点、琴声在这会儿略微大了些，也密集了许多，在这段副歌里烘托出了一个非常激昂向上的氛围。可真正让大家起鸡皮疙瘩的貌似并不是乐声，而是顾怀安的人声vocal。令人没想到的是顾怀安的嗓子出奇的好，音色很有辨识度，低音有磁性，高音又高昂尖锐。刚才唱那句“自由的鸟”的时候他的高音给人一种好像要刺破云霄的感觉，演唱这段副歌的时候又是以一种音阶递增攀升的演唱方式来诠释的，从A唱到将近E！最绝的是哪怕唱到最高音，他也给人一种还不到尽头的感觉。还特么能再高一些！音域非常广！一张一弛，层层攀升，唱功、控制力都堪称一绝，令人十分惊艳。这样的音色、唱功、音域，几乎已经吊打了娱乐圈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歌手，也正是因为这些的加持，才会让刚才的副歌更加有感染力，直接给一帮人鸡皮疙瘩都干出来了！弹幕在这一刻狂刷起来。 “嘶……我起鸡皮疙瘩了！” “我也是！” “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听首歌起鸡皮疙瘩了！” “这首歌其实真没有特别好听，但是就感觉很有共鸣。” “感觉顾怀安是有些故事的。” “唱这首歌的人一听就是苦日子熬过来的，没过过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绝对写不出这种歌，也唱不出这种感觉。” “突然就理解了这小子一直以来为什么村里村气的……” …… 看节目也有几天了，有些观众一直纳闷儿，顾怀安这小子这么村里村气的到底是有剧本故意的还是平常他就这样？一个长得这么帅的小鲜肉不至于私下里也这样吧…… 很多人也就是看个乐子，他们认为是剧本，这年头娱乐圈到处立人设搞剧本，他们早就习惯了，看透不说透嘛，大家一起看个乐儿多好。但直到这一刻…… 很多人才忽然有种，好像顾怀安不是剧本，日常生活里的他也是这样的人的感觉。他的这首《阿刁》，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诠释一个叫做“阿刁”的人，但是怎么听怎么像唱的他自己。秃鹫一样栖息在山顶上，明天是否能吃顿饱饭，饥饿是一种信仰，不会被现实磨平棱角，虚伪的人有千百种笑…… 等等类似这样的歌词，在大家内心里，编制出了一个真正过过苦日子的，有血有肉的顾怀安的形象。一个真正日常生活里就不会去买十块钱的钟薛高，吃牛排喜欢吃全熟还要用筷子，早餐得吃点儿面食不然吃不饱的这样一个，跟他们过着一样生活的明星，艺人。没有经历过低谷，没有过过苦日子的人，是绝对写不出这种歌，也唱不出这种感觉的。我们身边有好多阿刁，既平常又不平凡，甘于平凡，却又不想平凡的腐烂；渴望自由，又不得不屈服于残酷的现实。而这，就是我们平凡的真实生活状态。其实写歌就是这样，它是需要去“形容”，让人自然而然的产生联想，像是顾怀安“阿刁”的这个比喻，通过唱别人来思考自己，生动形象，又没有任何违和感，还让人很有共鸣。而现在的音乐太直给了，什么歪瓜裂枣都能写歌，那种没文化上台想装逼说半天最后词穷就整了个“泰裤辣”的那种写特么什么歌啊，装逼都没词你指望他写歌有词？恶心特么谁呢！内娱烂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都是这种人。在此之前…… 可能因为觉得顾怀安是剧本的原因吧，哪怕很多人跟着“声援”顾怀安，也不怎么真的喜欢这小子，更多的是一起跟着玩儿梗。拿他当个小丑，图一乐儿。这一点，从他这两天喜提那么多热搜，可他的微博、dou音等社交平台账号的粉丝关注量却涨势愁人就看得出来。可大概从他唱了这首《阿刁》开始，真正的开始有些观众认可了他，并想着回头要专门搜一下他的账号关注一下。这是一种质的飞越。 …… “阿刁……” “爱情是粒悲伤的种子……” “你是一棵树，你永远都不会枯。” …… 繁华落幕。这首《阿刁》，从一开始的低沉，到A段副歌的渐入佳境，再到B段副歌的彻底爆发，最后由一句“爱情是粒悲伤的种子”轻轻收尾。让大家仿佛有种坐了一趟过山车的感觉。大起大落！好不过瘾！ “呼……” 演唱结束。随着最后一个和弦落下，顾怀安轻轻松了口气。灰色帽檐下，灯光的阴影里，他抿嘴浅笑，冲着台下微微点头，对着话筒轻轻说了一句： “谢谢。” “……” 现场蛮安静的。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惊喜、有惊讶、有意想不到，也有很多惊艳。 “啪……啪……” 坐在前排的熟女姐姐西琳痴痴愣愣的盯着顾怀安。她抬起纤细骨感的玉手，轻轻地拍了两下。听见她的掌声的其余人，也很快反应过来，紧接着…… “啪啪啪……” 台下，就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掌声。这阵掌声，比刚才任何一位明星表演结束的掌声都剧烈。甚至比顾怀安和商卓妍刚才跳《Trouble Maker》的时候还要剧烈！谁都没想到，在这节目上，一个素人的演唱，竟然能博得比数位顶流表演时候还要剧烈的掌声。满堂彩！虽然很不情愿，顶流江烁和影帝苏云堂也抬手为顾怀安鼓掌，说实话，他们真没想到顾怀安这小子竟然藏的这么深，扮猪吃老虎，这把他们可真是捡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刚才商卓妍和顾怀安跳完《Trouble Maker》的时候他们还对顾怀安不服气，觉得他是沾了商卓妍的光，可现在来看，就算没有商卓妍，人家自己实力也足够能打呀！小丑竟然是他们自己。 “顾怀安你小子！” 商卓妍气呼呼的捏着粉拳上去给了顾怀安一下，说： “你藏的好深哇你！” 她还想说你骗我骗的好惨呀！亏她还以为顾怀安啥也不会替他解围，好嘛，人家唱的这么好，会写会唱，这么看来反倒是她自作多情了。不光是她，所有人都想说顾怀安你个老6藏的…… 好深啊你！ “emmm……嘿嘿。” 顾怀安想了想最终只是露出一抹憨厚的笑。这事儿还真不是他藏得深，主要是…… 你们也没问呀！第五十八章弟弟真是……深藏不露顾怀安的演出结束之后，这场演出也就彻底落幕了。他藏得深这件事，也刻在了大家对他的刻板印象里。谁都没想到一场顶流齐聚的演出，最亮眼的竟然是一个素人顾怀安。时间已经很晚了，工作人员收拾残局，明星艺人们各自回房间休息，今天的录制也就到此结束。哦对…… 好像还有“心动信息”环节。回到房间后的嘉宾们，在节目组的通知下，各自思考着自己的心动信息要发给谁。深情的影帝苏毫不犹豫的继续将自己的心动信息发给西琳，甭管外面的花儿再好，他这辈子反正就西琳一棵树上吊死了。人家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大概属于是撞南墙撞破头也要撞，誓要跟南墙比一比它和自己的天灵盖到底谁硬，就不信这辈子劳资撞不破它了那种。接到信息的熟女姐姐一脸无奈，怎么说呢，她不讨厌苏云堂也不喜欢，无数次拒绝他的好意他就是不依不饶，自己喜欢的不是他这一款他难道不明白吗？回想起今天光着膀子打篮球的年下弟弟顾怀安，和跳《Trouble Maker》时候性张力拉满攻气十足的顾怀安，以及唱《阿刁》的时候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顾怀安…… 西琳抿嘴浅笑。直接忽略了苏云堂的心动信息，转而将自己的心动信息发给了顾怀安。她说： “弟弟真是……深藏不露。” …… 顶流江烁今天第一天录制被顾怀安这土包子弄得心情并不好，哪怕回房间洗漱的时候都还对顾怀安这人犯嘀咕，打死都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扮猪吃老虎藏拙到这一步！工作人员提醒心动信息的时候他压根儿没啥心情，本想发给裴婧淑，想了想还是发给了商卓妍…… 他想，大概自己在商卓妍那里机会能大一点儿。编纂的信息也是茶里茶气茶味儿十足，说： “有机会的话我们也可以一起跳《Trouble Maker》，不过我可不会咸猪手。” “噗……” 接到消息的小野马商卓妍正盘着一双肉乎乎的美腿鸭子坐在床上，看到这消息她不由得笑出声来，同时回想起了今天跳舞时候的画面。想起顾怀安的手掠过自己身上每一寸时候的感觉，想起他那恨不能要吃了自己的眼神，也想起自己上头差点儿跟他接吻的画面。更想到了他拍自己屁股时候“啪”的那一声！ “顾怀安这家伙……” 想到这里，她就恨得牙痒痒，屁股上莫名的有种异样的感觉传来。这让她俏脸微红，心烦意乱，忍不住抓起一只抱枕，捏起粉拳嗯嗯啊啊狠狠地捶打了好一阵。发泄之后，她这才重新拿起手机。本来想回复江烁的，编辑好了刚要发送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心动信息，不能随便回复的…… “唔……” 小野马商卓妍仰起头颅，嘟着小嘴，一根青葱玉指摩挲着嘴角，她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打算发给顾怀安。这个家伙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又坏藏得又深，自己今天帮他他还差点儿坑了自己。但不可否认，顾怀安真的很吸引人。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身边的男艺人都太有礼貌了，太尊重人了，生怕因为不尊重女性被网报，这时候不按套路出牌又有点坏的顾怀安就显得尤为扎眼。说起来，她还要感谢江烁，要不是江烁她都快要忘记跟顾怀安跳《Trouble Maker》时候的画面了。略微思衬了一下，她编辑好了信息： “拍了本小姐的屁股你要负责任！” …… “emmm……” 这会儿，刷完牙坐到床上的顾怀安，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接到心动信息的提醒。没曾想拿起手机来，就发现自己接到了两条心动信息。两条啊！一共才三位女嘉宾，一上来他就收到了两条！说实话，这真的是顾怀安意料之外的…… 来这节目的时候，因为系统的原因，顾怀安早就不抱着任何女嘉宾会青睐自己的打算了。来到以后一看是西琳、裴婧淑、商卓妍这种顶流女星，他就完全躺平摆烂了，因为他完全不觉得三位顶流女星任何一个会发心动信息给他。昨天三位女嘉宾的心动信息都发给了他那事儿，顾怀安一度觉得是自己走了狗屎运，或者嘉宾没到齐，苏云堂那款大叔类型没人喜欢，女嘉宾被迫发给自己什么的…… 他始终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优秀，这不是自卑，也不是没自信，而是对自己的一种自知之明，他知道他自己都干了啥。今天嘛，他倒的确觉得可能会有心动信息发给自己，毕竟晚上的节目效果好像不错，可再想想白天时候吃炝锅面、炫薯片、捣蒜…… 他就又有点忐忑。现在一拿起来就看到了两条心动信息，这还真让顾怀安意外又惊喜。 “看来以后的确不能太妄自菲薄。” 顾怀安心说以后是得对自己有点儿自信。怀着这样的心态，顾怀安打开消息看了看…… 不得不说，今天熟女姐姐西琳和小野马商卓妍发的消息都比昨天更有颜色一点，也更私人一些。尤其是商卓妍，她的信息弄得顾怀安心里痒痒的，回想起拍她屁股时候的触感，顾怀安还真有点儿想回复她一句： “母老虎的屁股果然摸不得。” 想了想顾怀安没敢发，要真是这样回复过去，估摸着商卓妍待会儿就得直接抄刀杀过来给他坤都剁掉吧。他也没有回复西琳，怎么说呢，熟女姐姐的确蛮有味道，那条心动信息也让顾怀安心痒难耐，但顾怀安始终觉得自己给西琳发有点儿自不量力。无论从咖位、品味……等等各方面，他都感觉自己跟西琳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有就是她身上那种轻熟女的味道太重了，说直白点儿顾怀安怕自己驾驭不了她。男人喜欢征服冰山的快感，但很少有人会主动去挑战那高高在上不可逾越的高山，只是站在山脚下你对自己就有点儿比数了，能不爬也就不爬了。不然一旦开始，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别说爬不爬的上去，中途不愿爬了你想走回头路都有可能摔死。思虑再三，顾怀安的心动信息并没有发给给自己发心动信息的两位女嘉宾商卓妍和西琳的任何一人。他只是在想，裴婧淑今天怎么没给自己发心动信息？第五十九章恨铁不成钢的恋爱脑！是，顾怀安承认自己有点儿贪了，三位女嘉宾收到两位的心动信息还不够，还特么真想天天三条心动信息啊？！想屁吃呢孙子（zei）！何况晚上裴婧淑一看就生气了，表演结束都没理顾怀安，晚上还能给顾怀安发心动信息的可能性真不大，那不是有句话说吗，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呗。但说实话，相较于商卓妍、西琳，顾怀安的确比较想收到裴婧淑的心动信息。此时。女嘉宾住处。二楼最左边的房间。 “我说什么来着？男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你不听不听，现在知道了吧，那个小顾啊我昨天看他我就知道人一般……” 裴婧淑的经纪人姐姐裴雅过来给她送东西，顺便帮她整理一下铺盖，没让助理上来。或许她对裴婧淑要求严格，但对裴婧淑的照顾也是尤为贴心。 “知道了。” 裴婧淑穿着简单的睡衣，坐在梳妆镜前做着睡前护肤，心里只想姐姐赶紧走。裴雅本来都要走了，看裴婧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不由得蹙起眉头又走了回来。来到妹妹身边，她问： “我说，今天的心动信息你想好要发给谁了吗？” “嗯？今天还要发？” 裴婧淑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当然。” 裴雅直说： “我建议你发给江烁吧，他流量非常高，虽然黑他的人不少，但都是些玩梗的，没什么明确的黑料，目前也还没听说跟哪个女明星绑定过CP，感情方面还是很干净的。” “干净？” 裴婧淑听后奇怪的看了眼姐姐。 “扑哧……” 她笑了。内娱的顶流，哪有干净的。不去踩缝纫机都不错了好吗。她甚至想问姐姐你是第一天混这个圈子吗？裴雅面皮抖了抖，说： “你不想发给江烁的话，发给苏云堂老师也行，他可是出了名的干净。” 这点的确没得洗，影帝苏云堂人品这一块真的过得去。奈何裴婧淑看都没看一眼，一边轻轻拢着自己的一头秀发，一边淡漠的说： “没兴趣。” 她对大叔这一款一直没啥兴趣。 “……所以你就死活要发给那个小顾了是吧！” 裴雅嘴角抽了抽，她真的没想到自家妹妹竟然还是个恋爱脑，咱就是说恋爱脑的女人哪个有好下场了，最出名的那个王宝钏可是挖野菜挖了十八年啊好吗！听了这话裴婧淑梳头发的小手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原状，她眼神莫名的有些幽怨，微微崛起一些下嘴唇，说着： “谁……谁说要发给他了呀。” 裴雅：“(￢_￢)瞄” 好嘛！她算是看出来了！自家妹妹那一颗芳心果然让那个土老帽给忽悠走了！是，的确，她给裴婧淑提了三位男嘉宾她都说心动信息不发给他，可是在说江烁和苏云堂的时候裴婧淑是面无波澜，就跟聊家长里短一样，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