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彦嘿嘿一笑:“你哥要和对象约会去,我们别打扰他们。” 说罢又对汪哲挤眉弄眼:“也不打扰你们,零点前保证不回来。” 汪哲被这话烫着了耳朵,连忙制止贺彦隐晦的的虎狼之词:“别乱说,我跟少琰就在家看电视,等你们回来。” 午后阳光逐渐热烈,多少有些晒了,下午茶小聚结束之后,汪小柔怕晒黑,说想进屋去,正好大家都觉得热了,便起身往屋里走。 汪哲端着空盘,无意间扫过桌上的玫瑰——露珠早已蒸发,娇嫩的花朵晒得有点蔫,没早上那么新鲜了。 这要是晒到明天,可没法送人了。 “你们先进去吧,我给花浇个水,再把花瓶搬进去。” 蒋少琰回头:“要帮忙吗?” 汪哲笑笑:“不用,我顺便给花园洒洒水,一会儿就好。” 他走去花园角落的水龙头那儿,抓起水管,拧开水。本以为轻轻松松,谁知手上不小心打滑,水管咻!地一下蹿出去,四处狂喷。 汪小柔哇地惊叫一声跳开,汪哲急忙去抓水龙头,可一只手上还端着一叠盘子,动作没那么灵活,抓了几下蛇一样扭动的水龙头,没抓住,只好先冒水拧上了龙头。 花没喝着几滴水,自己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白色t恤变成了透明色,紧紧贴在身上。 汪哲尴尬地站直了,问:“不好意思,没溅到你们吧?” 蒋少琰给了他一脚:“进去换衣服。” 汪哲看看自己的狼狈样,摇头道:“算了,反正都湿了,先浇水吧。” “让你进去就进去。”蒋少琰不知为何好像不太高兴,一把夺过水管,“我来浇水。” 汪哲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心情差了,怕惹他更不高兴,只好对其他人歉意地笑笑,把盘子交给了自己儿子:“小尧帮我拿去洗了吧。” “行。” 尹澈目送其离去,直到汪哲上了楼,才小声说:“你爹身材真好啊。” 蒋尧:“……爸,把水管给我!最好拧开了给我!” 蒋少琰随手往地上一扔:“本来就打算给你,我才懒得浇花,自己把花瓶也拿进去。” 蒋尧:“……” 汪哲进了客厅,被空调的冷风一吹,湿衣服瞬间降温,像冰块贴在身上似的,急忙上楼去卧室换衣服,刚打开衣柜,就听见有人跟了进来,还关上了卧室门。 “傻不傻啊,浇个花也能把自己淋成落汤鸡。”蒋少琰走过来,靠着衣柜开嘲讽。 汪哲侧目望过来,发梢滴着水:“大意了,下次不会了,别不高兴。” “我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吗?傻瓜。”蒋少琰胡乱搓了搓他湿淋淋的头发,“看看自己,跟半裸有区别?还好裤子没湿多少,否则就当众遛鸟了。” “诶!你这话说的……”汪哲的脸红了大半,“好啦,马上就换。” 蒋少琰那一丁点儿不爽也就几句牢骚的事儿,很快便发泄完了,视线落下,在湿衣服底下隆起的肌肉处游走了一圈,说:“现在急什么,反正就我们俩。” 汪哲手刚攥住t恤衣角准备脱,又吃不准这话什么意思了,苦笑:“到底要不要我换啊?” 蒋少琰的手不老实地摸上他胸口,掐了一把:“还以为你前阵子工作忙没锻炼,身材要走形了呢,保持得不错啊,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 汪哲被摸得呼吸不太稳:“就公司健身房……你身材也不差啊。” “只是‘不差’?”蒋少琰抬手脱了上衣,薄薄的肌肉覆盖着白皙匀称的身体,冲他扬眉,“是‘很好’吧?” 汪哲哪儿经得住他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喉结一动,迈步靠近:“少琰……” “阿哲!少琰!你俩怎么这么慢?该准备晚饭了啊!”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道高喊,伴随着迅速走近的脚步声。 “……草。”蒋少琰黑着脸骂了句,“早知道不让他来了。” 汪哲急急忙忙地把他往房里一推:“快穿上衣服。”接着自己走出卧室并关上了门,对着刚上楼的贺彦紧张地一笑:“马上就下来。” 贺彦惊讶:“你怎么还没换衣服?这样会着凉的。” “没事,我身体素质好。”汪哲自信满满地抬起胳膊,发力展示肌肉。 然而事实证明,flag千万不能瞎立。 一家人忙忙碌碌地准备好晚餐、热热闹闹地吃完了饭,接着移步到客厅闲聊。 汪小柔活泼,蒋尧幽默,把其余人逗得笑声不断,连平时话比较少的尹澈也时不时地翘起嘴角。 蒋少琰看着自家儿子和儿媳,轻轻碰了碰身旁人的胳膊,低声说:“小澈有点儿我当年的风范,特酷。” 汪哲靠在沙发上,脑子略感昏沉,在欢笑声中望了眼儿子身边安静的omega——神色淡淡的,眉眼间有距离感,看着很不容易接近,但身体却下意识地挨着蒋尧,无论蒋尧开口说什么,都会认真聆听,似乎很依赖对方。 “我觉得他跟你不一样,你是真酷,他是……不太擅长跟人打交道吧,感觉他挺想被大家喜欢的。”汪哲浅笑,“这样的小孩动心的话就完了,一旦有人拉他一把,他可能这辈子都对那人死心塌地了。” 蒋少琰:“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 汪哲轻声回:“可能因为我曾经也是这样的小孩吧。” 是你拉了我一把,所以我这辈子就对你死心塌地了。 这句没说出的话,两个人心里都听见了。 结婚这么多年,蒋少琰听过的情话不少,按理说该免疫了,可即便再细水长流的感情,往里头扔句沉甸甸的情话,也还是会咚!地一下,溅起水花、荡出涟漪来。何况他们之间是一条激流,从未减速过。 饭后闲谈半天,贺彦抬手看表,八点了,便准备和几个小辈一块儿出门看烟花去。 汪哲和蒋少琰送他们到门口,目送他们朝夜色深处远去,去迎一场灿烂的盛宴。 蒋少琰关上门,忽然有几分感伤:“臭小子居然有长大的一天,还记得先给对象戴头盔。” 汪哲笑笑:“小尧只是嘴上皮,原则问题上,从来不……” 话音突然中断,蒋少琰困惑回头,瞧见他脸色不太对劲:“你怎么了?” 汪哲抚着额头,眼神闪躲:“没什么……” 穿着湿衣服吹了几分钟空调就发烧了,说出来太丢人。 可蒋少琰挥开他的手,一探额头,便明白前因后果了。一想到是自己害他没及时换衣服、导致着凉的,惭愧地扶住他,往沙发那儿走:“还好,不是特别烫,吃个药就没事了。你先坐着,我去找药和冰袋。” “嗯。”汪哲乖乖地坐下,乖乖地吃了他拿来的药,然后躺下。冰袋敷上额头的刹那嘶了一声,“好冰啊,我来吧。” 蒋少琰不放手:“没事,敷几分钟就带你上去睡觉。” 汪哲人高马大的,沙发都不够躺,脚伸在外边,着实有点憋屈。缩回来窝在沙发里,像条蜷着的大狗狗,不好意思地说:“刚在我哥面前吹嘘自己身体素质好,这就发烧了,他回来肯定笑话我。你是不是也觉得……很丢人?” 最后句才是重点。蒋少琰心里亮堂得很,不给这条大狗一点安慰,他今天饱受打击的自尊又要雪上加霜了。 “丢什么人,你就是前阵子太累了,被病毒趁虚而入。小烧而已,说不定半夜就退了,与其想这些不如好好休息,乖。”蒋少琰低头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纯属宽慰。 汪哲一愣,温度偏高的嘴唇突然接触到微凉的东西,顿时更烫了。还想再亲一次,可想起自己生着病,只好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灯光下,眼前人背光的轮廓镀了一圈淡淡的金色,同样微凉的手指时不时地摸摸他的脸,探探他的额头。 不同温度的肌肤相贴,产生了比平常更具吸引力的触感,他仿佛得了皮肤饥渴症,很想增大相触的面积。最好从头到脚,从外到里。 冰袋敷了五分钟,融化了不少,蒋少琰拿走冰袋,打算放回冰箱去,余光无意扫过,微微一惊:“你还挺有精神啊。” 汪哲知道他在调侃什么,满脸通红地找借口:“因为发烧了嘛……退烧了就好。” “退烧再快也要一两个小时,你准备忍那么久啊?”蒋少琰将冰袋随手放到茶几上,重新坐下,“我帮你。” “别!”汪哲急忙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我怕传染给你……离我远点吧。” “胆子大了啊,敢让我走?”蒋少琰勾唇,“你不会真以为我这么好心吧?难得你生病,不玩玩你岂不是亏了?” “……啊?” “老实点。”蒋少琰反按住他的手,迅速伸下去,“平时总欺负我,今天轮到我报仇了。” 补车:“老实点。”蒋少琰反按住他的手,迅速伸下去,“平时总欺负我,今天轮到我报仇了。” 汪哲想争辩说我哪儿有欺负过你,然而难受的地方已经落入了敌手,被拿过冰袋的冰凉手掌一握,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 可下一秒,冰凉的触感又瞬间变为了温热,蒋少琰重重一吸,他便没骨头似地瘫软下去,感觉转眼间从地狱蹦到了天堂,舒服得低吟出声。 蒋少琰帮他深喉的次数不多,嫌他这玩意儿太大,每次都捅得喉咙沙哑,一般就含着半段舔吮,反正汪哲很容易兴奋,根本不用他卖力挑逗。 但今晚汪哲的病因自己而起,作为补偿,蒋少琰努力把整根alpha勃起的性器吞到了底,直接将汪哲刺激上了最亢奋的状态,抓着沙发的布面急喘,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按身下人的脑袋。 或许是发烧的人到达热度的临界点更快,蒋少琰没花多少功夫,就感觉嘴里的东西胀到极限了。 他吐出来用手熟练快速地捋了几下,汪哲果然受不住,闷哼着射了自己一身。 白稠的alpha精液弄脏了又一件t恤和一条裤子,蒋少琰舔舔红润的嘴唇:“抬手,帮你脱了。” 汪哲脑子里还空白着,他说什么就做什么,片刻就被他扒得精光。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胸膛起伏,脸颊不自然地泛着红,褐绿的眼珠呆呆盯着他看。 像个被蹂躏了的良家alpha。 这种形象很新鲜,让人忍不住想看更多,蒋少琰抬腿上了沙发,俯身打算吻他,却在距离一厘米处被拦住。 “真的会传染....….” “我可没疲劳过度。”蒋少琰刮了下他的高鼻梁,“你说了不算,别想阻碍我报仇。” 横在中间的手被拉开,唇上一凉,刚才那种对肌肤相亲的渴望霎那间又升腾而起。 蒋少琰缠着他的舌头吮了半天,突然察觉有两只手贴上了他的腰,偷偷往衣服里钻。低笑了声,舔过汪哲的唇:“想摸我啊? 汪哲直勾勾地看着他,含住他逐渐升温的唇瓣细细地品,很小声地回:“不只是摸....…” 蒋少琰沉腰重重蹭过他硬挺的下身,戏谑地问:“还想干什么?” 汪哲原本打算慢慢做前戏的念头被个动作冲得烟消云散,浑身热得稀里糊涂。手从腰往下,钻进了他的居家裤,手指顺着股沟来回地抚摸、试探,下身轻轻地往上顶:“.......想要宝贝。” 客厅的空调打得有点低,刚才人多热闹时尚且不觉得,这会儿渐渐透出凉意了。 可沙发上的两个人浑然不觉,周身被彼此的信息素笼罩,又紧贴在一块儿磨蹭,黏在身上的汗都是热的。 蒋少琰趴在自个儿alpha身上,屁股耸动着吞吐alpha硕大的性器,做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儿,调整角度不断让体内的器物顶过去,偶尔一次没控制好力度,顶得狠了,整截腰一麻,好半天才缓过来,忿忿地就近咬身下alpha凸起的喉结泄气。 汪哲拿他没办法,被湿热的甬道紧紧缠裹着往里深入,好几次差点泄出来,可还想再体验一会儿这销魂蚀骨的滋味,硬是在体力和意志力都虚弱的情况下撑了半小时。 或许是发烧的缘故,那玩意儿比平时更烫,被这样—大根烙铁反复地抽插,蒋少琰高潮了一回之后,自己也有点受不了了,亲了亲汪哲的下巴,说:“哥.....可以射了....…” 换作平时汪哲一般会听话,可今晚他觉得远远不够,迷恋地摸着身上omega光滑裸露的肌肤,把每一寸都摸热了,依旧爱不释手。 “可以再要—次吗......” 蒋少琰见他一副眼巴巴的样子,仿佛一个要糖吃的可怜小孩,顿时心软了,什么复仇不复仇的,说到底,无非是自己也想与这人亲密无间的借口罢了。 “要几次都行。”蒋少琰再度含住他唇,“到你尽兴为止。” 有了这一句承诺,汪哲痛痛快快地射给了他,精液喷在内壁上,无可比拟的刺激感。蒋少琰收紧甬道,撑着身下alpha结实的小腹,仰头缓缓起落,呻吟着将他那玩意儿榨了个干净,交合处粘腻一片。 汪哲喘息更重,射完犹如打了鸡血,一把抱起他,往露天花园走。 蒋少琰勾着他脖子,吹了声短促的口哨:“行啊哥.....玩这么野?” 汪哲脸红红地解释︰“里面温度太低了,怕你感冒,外面现在温度正好,不热也不冷........” 蒋少琰被他放下来,自觉坐上桌子,分开腿圈住他的腰,勾起他的下巴,对待宠物似地挠了挠:“温度太低关空调不就行了?承认吧,你就是想在外面操....啊!” 汪哲轻而易举便再度顶到了底,出了一身热汗之后发烧症状稍有缓解,力气恢复不少,这一撞和平时在床上的力度没什么区别,沉哑的嗓音也像平时发狠的前兆:“对.......就是想在外面操你。” 夜晚的花园往往静谧祥和,今晚却多了几道与众不同的声音,比如啪啪的撞击声,比如桌子摇晃的嘎吱声。 晚上重新摆放出去的波澜花瓶摇摇欲坠,里头插着的玫瑰在月光下可怜地震颤着。 蒋少琰在颠簸中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险些翻倒的花瓶,断断续续地说︰“放、放我下来.....嗯......桌子承受不住...…” 汪哲一用力,将他抱起来,手从他膝弯穿过,在他背后箍住,站着操他。 蒋少琰对这个姿势有阴影,当年被完全标记也是用的这个姿势,淡淡的屈辱感至今仍萦绕在心头。 毕竟那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大翻车事件,蠢到引狼入室,还把人家当作了傻狗。 臀肉早就被撞红了,穴口又是精液又是水,泛滥成灾,被粗硬滚烫的性器不断带出,在激烈的撞击中打出白沫,染湿了alpha的腰胯。 别墅之间隔得远,但蒋少琰还是压着声音,压不住了就咬汪哲的嘴唇,实在受不了了就喊:“哥...轻点儿,嗯......慢慢来,时间还早,可以再要....…” 可汪哲操爽了之后很难听进去话,不仅不慢,还放下他,按趴在草坪上,捞起他的腰,撑开他早已湿软熟透的穴口,一入到底,更用力更迅猛地撞个没完。 蒋少琰原本想回头骂他两句得寸进尺,可视线一触及那双饱含痴心的眼睛,便什么都骂不出来了,更不用说汪哲这时还俯身吻了他:“好像要多少次都不够....…” 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喜欢的alpha。 ...…..说了让你尽兴。”蒋少琰认命了、破罐子破摔了、这辈子也就宠这么一个人了,“让我也尽兴啊..….老公。” 这声称呼在任何一个恋爱阶段都很要命,即便蒋少琰自诩身体强健,也架不住越战越勇的alpha翻来覆去地操干,到后头也顾不得邻居会不会听见了,叫得自己都没耳听。 他从不知道在自家花园乱搞会这么爽,简直是个放肆做爱的绝佳地点——草坪比床大,怎么滚都行,草尖戳在敏感的肌肤上,更加剧了快感,被吸肿的乳尖和大腿内侧触上草地,整个人都发起抖,前面喷出了些不明液体,很快渗入草坪,不会被发现,自然也不会觉得羞耻,反倒更沉缅于这种肆无忌惮的性事体验。汪哲每次都内射,屁股里塞不下了,就直接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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