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听闻当今有意指婚……” 所以,你凑什么热闹?? 阿染闻言,只是轻笑:“无所谓。” 太子与段家女郎有情,甚至当初主审何家也可能与姜家案有关? 都无所谓。 可以换个太子! 太子不重要,太子妃也不重要,她不喜欢也不在意,但她要朝廷江湖,全都给她认。 给姜家认! 太子是一个身份,“太子妃”为什么不能作为一个不变的、与太子与皇家无关的身份? 姜阿染是“太子妃”,与太子无关,就像姜家的“镇北大将军”,是称号与承诺。 余焕简直无话可说,表情又是不理解,又是一言难尽。 阿染喝下一碗酒,“你觉得很有意思?” 余焕点头。 不止有意思,还有病! 阿染笑容越发灿烂张扬。 ——有意思就对了。 她也觉得很有意思呢,毕竟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阿染笑着,却又不达眼底,一碗桃花酒喝下去,嘴角留了些,抬手抹过,肆意又洒脱。 她立于这天地间,无所顾忌、无拘无束,自在逍遥。 众人都被惊到愣神,此刻看着她,又相继笑起来。 都以为玩笑,没人当真。 “好好好,那我们敬太子妃一碗!” “哈哈,给咱们未来太子妃倒酒。” “干一个!” …… 余焕深深看着她,就很想问—— 你这个“太子妃”,太子他知道吗?? - 酒到黄昏,终于散场。 阿染醉醺醺站起来,有些摇晃,余焕正在打瞌睡,脑袋一点,茫然地抬起头—— “不喝了?” 阿染摆摆手:“不喝了,诸位告辞。” “告告告辞……”还醒着的人也是大舌头。 阿染已经走了。 她摇摇晃晃走出来,步子有些踉跄,这酒真不错,余焕会喝,所以临走时她还提了一坛在手上,哼着歌,悠闲快乐。 余焕结完账后跟出来。 他伸出手欲要搀扶她,被阿染挥开。 见她喝成这样,余焕摇摇头,一脸无奈嘟囔:“你这酒喝的,说你糊涂吧,没忘记了解朝堂江湖,说你清醒吧,你还敢说自己是未来太子妃……” 今晚阿染知道了不少消息。 这酒没白喝,也没白请。 但要说她的目的是打听消息,又喝得挺开心,甚至还能说出自己看上太子美貌,要做未来太子妃的话…… 余焕不断叹气。 阿染没搭理他,哼着歌,踩着月色摇摇晃晃。 很明显,她的心情比来之前更好,对余焕的那一点点不高兴,也早就烟消云散。 余焕突然凑过去,眨了眨眼睛:“阿染,不生我气了?” 阿染:“不生气。” 余焕眯起桃花眼:“今晚开心吗?” 阿染:“开心。” 余焕搓搓手:“那我说句话,你可别不开心……” 阿染睨了他一眼,“你先说。“ 余焕露齿一笑,满脸讨好—— “我刚刚花的是你的钱。” 第017章 去死 第17章去死 阿染:“??”花她的钱? 在短暂沉默过后,她的眼神瞬间清明,看着他,面无表情,死亡凝视:“你送我那把刀呢?” 声音平和,没有生气,没有暴跳如雷,非常冷静。 余焕赶紧拿出来,讨好地递过去:“在这里。” 他嘿嘿笑:“请客只花了一百五十两,我看了,你还剩下一半,够用够用……” 阿染伸手接过,掂了掂,缓缓抽出刀,微笑—— “去死吧!” “嗷!救命啊——”余焕大叫。 - 三月初,京都早春的桃花已经开了,佛陀寺外满树新开的桃花红艳艳,美不胜收。 而此刻下面的两人,却在桃花林中打得不可开交,桃花纷纷扬扬。 余焕被暴揍。 “嗷!阿染我错了!”他嚎道。 阿染不理,一身酒气,坚决要送他下地狱,提前去等她。 敢花她的钱,就是找死! 刀与剑碰撞,刀光剑影中,映照着纷纷扬扬的桃花,春风送暖意,给地面铺上春色。 余焕一边躲一边反击,眼看真要被送进阎王殿,认了真。 阿染的刀是冰,余焕的剑是火,刀与剑在桃花中较量,从一开始余焕单方面挨揍,到拼死缠斗,再到后来刀剑默契,是对战也是配合。 阿染最初无尽杀气。 但余焕的剑能接住她的刀,他的剑术稀奇,屡出奇招,剑也极好,这种武学上的极致较量,就像知己相逢,比桃花佳酿入喉更让人身心舒展。 当初与沐人九一战有这种热血之感,可他退了,余焕没有退,步步相抗,招招新奇。 “锵锵!” “铮——” 两人同时后退,带起的风掀起桃花。 阿染眼睛明亮。 余焕捂着胸口龇牙:“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话是这么说,桃花眼却在闪烁。 他长剑一挑,将桃花酒的酒坛挑起来,在桃花纷纷当中丢过去,“喝点?边喝边打,不然我早晚被你砍死,就没人陪你练刀了。” 阿染一手刀,一手接过酒坛,直接举起往嘴里倒。 “看t?剑!”余焕趁机大笑着扑过来。 阿染嘴角一扬,抛起酒坛,横刀抵住,随即脚往后抬,脚尖接住酒坛,手上招招逼近。 刀剑相撞,桃花翻飞。 转身时,她将酒坛抛上天,落地后再伸手接住,大口喝下。 刀能横天笑,剑寒十四州,一进一挡,一攻一守,余焕的剑法超乎阿染想象。 她没有殊死一战,也不需要分出胜负,但所有的出刀都能得到回应,刀有变化,剑就有改。 打到后面,倒成了“炫技”。 银色长剑婉转,余焕突然落了地,带起满地桃花,一手用剑抵住阿染的刀,衣袖早就被削掉,破破烂烂,另一手从身后伸出来,握着一束桃花。 余焕咧嘴,粲然一笑:“我错了,别生气嘛,是你要请客,我又没钱,不只能用你的?” 他晃了晃桃花,示好。 阿染轻嗤一身,收刀,刀柄往上一敲,余焕手上的桃花飞上天,花瓣纷飞。 另一手将酒坛丢过去。 余焕接住,大笑着仰头痛饮。 阿染打得痛快,余焕同样如此,顶尖的刀剑相碰,两个天赋异禀的年轻人,是这世间最好的对手。 打也打过了,喝也喝痛快了。 阿染躺在屋顶上,皎月高悬,繁星点点,她半合着眼睛,抱着空酒坛瞌睡。 余焕在旁边躺下,随手丢给她一个东西—— “送你了,抵今晚酒钱。” 他扔的漫不经心,阿染也就随手拿起来看。 今夜月明,武学者夜视能力强,阿染哪怕醉醺醺,也依旧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块玄色令牌,很小巧也很简单,上面写着三个字—— 剑山令。 阿染顿了顿,随即,她缓缓扭头看向余焕,一双漆黑的杏眼认真,紧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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