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多跑几趟是没什么关系,哪怕路上磕着碰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现在实在太难受了,我真的坚持不下来。万一我再晕倒在路上或是哪儿,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你抑或是村子里都不好啊,您说是吧?” 她实在是怕在闹下去天都要亮了,甚至还给出了主意道:“更何况其他人也都是新来的,不熟悉这里,这样连续走夜里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小的挑战,所以您看要不然把我的行李,还有我们今天新买的这些不好拿的家具放在马车上,剩下的,我们自己拿着走,成吗?” 气哄哄的周立新这才想起来还有个被专门叮嘱要注意的病秧子在呢。 他之前也是被气狠了,现在被祝成蹊一提醒,理智回归,也明白自己刚才做的确实不妥当。 但既然祝成蹊开了口,甚至还给了个折中的办法,他心头的火气倒是消散了些。 不过还是板着脸,一副勉强的样子点点头说:“行吧,就按你说的办。” “谢谢叔。”祝成蹊赶紧又把自己的行李重新放上去,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要动手。 周立新就在一边提醒道:“你们其他人只准放家具,其他的你们都给我自己拿着!” 就有人不是很情愿。 几个男的还好说,力气大,搬搬抬抬的也没什么。 程玉颜自己有空间,所以包裹什么的也不是很重,做做样子而已。 就只有叶知意,她带的东西最多,实在是不好拿,而且也不愿意拿。 但是她今天已经出头好几回了,现在实在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委委屈屈地看向程知同。 程知同立马开始给叶知意帮忙,另一边的何卫军注意到这一幕,也默默帮着提了个行李包。 一下子,叶知意的手上就空了,只用背着书包,提着最小的包裹就行了。 程玉颜见状又“嗤”了一声,而注意到这一幕的杨爱玲也没忍住翻白眼。 要说她今天这一天观察下来最讨厌的是谁的话,那就是叶知意了,说话做事腻腻歪歪的,看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程玉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跟个火气包一样,一点就炸。 几个男的更是让人没眼看,而祝成蹊虽然病怏怏的但是并不好惹,叶知意都几次在她手上吃亏,最后一个周美云虽然一直没怎么出声,但谁知道她面皮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是尽量离所有人远点最好! 这么想着,杨爱玲甚至还提着包裹往边上迈了迈。 结果她这一动就引来了其他人的注视,并收获了一堆埋怨的眼神。 杨爱玲却丝毫不在乎。 既然这群知青就没什么好东西,那她肯定更要表现的不好欺负一些,不然谁知道日后会在他们手上吃多少亏。 甚至看着其他人不情不愿地拿着行李的样子,她还觉得心情舒爽,开心极了。 就应该是这样。 祝成蹊走路一步三晃也就算了,其他人好手好脚的,凭什么不自己拿行李,反正要遭罪大家就一起! 周立新却没管这些私底下的汹涌暗潮,而是盯着祝成蹊看了两秒,一副麻烦的样子说:“算了,你也坐上来吧。” 病怏怏的,万一路上真出了事儿,他一个小小村官也担当不起。 祝成蹊也没客气,二话不说爬了上去。 然后顶着其他人变色的模样面不改色地重新掏出手电筒打开,柔柔弱弱地靠着行李道:“我实在是太不舒服了,就不客气了,不过想来大队部离知青点应该不远,所以你们也别担心要走很久,而且我还会一直用手电筒给你们照亮的,所以你们放心大胆地走,不会摔的。” 其他的知青都有些无言,尤其是今天被祝成蹊几次三番下了面子的叶知意都要把她盯个洞出来了。 祝成蹊却十分的自然良好,甚至在撞上叶知意的眼神后,还特意友好地朝她弯了弯眼睛。 气得叶知意的眼睛都红了。 祝成蹊才不管她呢。 敢拿她做筏子,就要做好被她收拾的准备。 周立新这边也重新跳上了车架,提醒祝成蹊坐好后便赶着马启动了。 乡间的小路并不平整,尤其还是在黑夜的情况下,马车一路晃晃荡荡的,祝成蹊也跟着被颠上颠下了许久。 等到了大队部这边,她整个人都快要被颠散架了。 祝成蹊第一时间从车上爬下来,一边跺着发麻的脚,一边用手电筒照着眼前的大队部。 居然全都是用红砖起的房子,没有刷腻子,但是墙体上面写着标语: 只是大概风吹日晒的久了,上面的字迹有些剥落了。 另一头,周立新已经从脖子上摘下了挂着的钥匙,打开了大队部的大门。 他扭头,语气仍不是很好地开口,“都还愣着干啥呢,还不赶紧进来。” 祝成蹊又是第一个响应,跟在他的身后。 大队部确切来说也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占地面积很大。 祝成蹊拿着手电筒摇摇晃了一圈,就看见整个地坪都是用水泥整过的,除了有一口井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光秃秃一片。 想来这样应该是用来晒粮食方便。 正对面和左右两边都盖了房间,但左右两边的房间都只有一个门,却占地不小,想来应该就是仓库了。 果然,周立新接下来的话就证明了这一点。 他说:“男的住左边,女的住右边,对面是办公的地方,别随便进去。” 既然是接下来要住一段时间的地方,男女知青立马分队,往两边走。 祝成蹊还排在第一个,径直推开了没锁上的右边的房门。 灯光照进去,里面一览无余的空旷。 她左手边靠墙的那一面盘了个很大的炕,炕上整齐地叠了一些东西。 祝成蹊走过去看了下,是麻袋,而且并没有摸一手的灰。 剧情里面提到过,因为快秋收了,所以仓库这边早就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现在看来,他们竟然连装粮食的麻袋都给洗干净了。 真不愧是最质朴的劳动人民,反正要是换了她,她是不可能做到这些的。 其他原本对住仓库有意见的人在见到这里的条件居然比知青点好很多后,潜藏在心里的那点不情愿也散去了。 红砖房、水泥地,地方还又大又宽敞,除了什么家具都没有,真的比他们原本在城里面的住所都要好。 还是只有刚穿来不久的叶知意有些不满意。 她以前当网红赚得多,早就买了大房子,现在却要被迫下乡住这样的地方不说,甚至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怎么能不难受。 她有些嫌弃地拎了下炕上的麻袋,“这什么东西啊,脏兮兮的,怎么能放在炕上呢,这万一要是有虫子还有细菌怎么办?” 也没人搭理她,就连脾气火爆的程玉颜也因为提着行李走了这一路有些累,没心情。 祝成蹊则确认暂时住所没问题后,又举着手电筒离开了。 她这一走,屋里面自然就少了光源,叶知意又立马叫了出来。 “哎呀哎呀”的刺耳。 程知同第一时间从左边的房间窜到了右边,着急忙慌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程玉颜,是不是你又欺负知意了?” 程玉颜本来就烦叶知意矫揉造作的模样,但她累,加上今天事儿多,就让自己当没听见,结果没想到程知同这个狗东西又开始朝着她狗吠。 她手里面正好拿着军用的绿水壶,就直接朝着程知同砸去了,骂道:“你眼瞎了还是耳聋了!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她就喜欢叫关我屁事儿,你脑袋上长的这些玩意儿要是没用处,我也可以帮你剜了,省的一天到晚就听你在那儿像条疯狗一样叫叫叫!” 程知同没料到程玉颜又是说动手就动手,直接被砸了脑门,发出咣当一声。 疼的他眼泪都不自觉流了出来。 “程玉颜,你找死是不是!”程知同捂着脑袋大吼。 结果程玉颜却只是捡起掉在地上的水壶,翻了个白眼后就出去了。 另一边的杨爱玲和周美云对视一眼,也装作没看见这个情况,紧跟着出了门。 她们的行李都还在大队部的门口放着呢,现在干什么都没有赶紧把行李收拾好,然后好好休息重要。 就剩下叶知意一个人温声安慰程知同,以及解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祝成蹊也听到了这些动静。 她本意是不参与不搭理,但属实没想到刚提着行李进门就被程知同质问了:“祝知青,你为什么要把手电筒拿走,你知不知道知意从小就怕黑,你把手电筒拿走了她怎么办?你吓到她了你知不知道?” 祝成蹊:“……” 大爷的! 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 “你有病吧!”祝成蹊把行李包放在地上,手电筒直直地对着程知同的眼睛照着,“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我的手电筒,我要去搬行李看不见,我不拿我的手电筒我用什么照着?用你那俩瞎了的眼珠子吗?” “还是说她叶知意是什么封建国家的公主,资本家的大小姐,我就活该是她的小丫鬟,要毕恭毕敬的照顾着她?” “现在是新社会了,不管是公主也好,小姐也罢,都是过去式了,都是要被斗争的对象,我看你们的思想素质真是及其有问题,难怪领导人说让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呢,看来他老人家是早就洞悉了我们人民群众里面还潜藏着你们这些被资产阶级和封建阶级思想严重腐蚀的对象,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们不止是思想有问题,我还怀疑你们的立场有问题!” 真可谓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简直石破天惊。 别说程知同和叶知意被祝成蹊的话吓的脸色发白,就是其他人听到最后都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 再看祝成蹊的眼神甚至都带上了敬畏与害怕。 虽然他们白天的时候都已经见识过祝成蹊抱着尚方宝剑的模样,但那时候她一直喊的都是各种“奉献、奋斗、为人民服务、建设祖国”这样激情澎湃的话,顶多就是让人觉得她脑子有些冲动,但还不至于让人恐惧。 但现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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