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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慢悠悠地跟在他们后面。 陈绵绵走在程嘉也旁边。 两个人步伐都很慢,踩着林荫路上的光点,一步一步地挪。 一时没有人说话。 虽然程嘉也醒来已经半个月了,但病房里人来人往,长辈和护士时常都在,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其实很少。 此刻算是非常难得的时刻。 他们路过了医院旁的学校。 正值下午,阳光明媚,操场上有人在打篮球,撞地沉闷清脆,女孩儿绕着操场,一圈又一圈地散步。 青春而又明媚。 像他们的十八岁。 一片安静里,程嘉也倏然开口。 “我听见了。” 陈绵绵一顿,有些茫然,“什么?” “你说……”他站定,侧身看她,重复了一遍。 “后来岛上又下过流星雨。” “我听见了。” 不是直白的告白,不是把戳两个人心窝子的话翻来覆去又说一遍,只是一句双方都心知肚明的, “后来岛上又下过流星雨。” ——我非常想念你。 沿路阳光明媚,气温要高过上一个季节。 人声鼎沸,两个人周围却安静。相同的步伐里,距离越靠越近,指侧在动作间一碰一撞,皮肤擦过的触感令人心悸。 终于,在第三次手背触碰时,左边的人手肘轻抬,反手一勾—— 骨节分明的长指从纤细的手腕一绕,攀环向下。 指腹擦过掌心,挪到指根,再从指缝里挤入。 动作轻柔试探,一点一点往前,却又不容拒绝般。 直至紧密相贴,十指相扣。 林荫路漫长,午后阳光晒得人脸颊发烫。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穿过几千公里,跨越漫长的光阴。没有作为依据的不言而喻,没有相同的前提,没有默认,没有默契—— 他们走过若干光年的遥远路程相互接近。 又是一年南城夏天。 被命运阴差阳错暂停的时间,在此刻,终于开始缓缓流动。 属于夕阳、电车、恋爱、闪亮夏夜,还有程嘉也和陈绵绵的夏天。 /正文完。 —— 可看可不看的作者有话说: *结尾处“他们走过若干光年的遥远路程相互接近”句,化引自波伏娃《越洋情书》的编者序。 终于终于终于终于写完了。 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因为话多而没忍住。(平时在作话就忍很久了,这本情绪整体比较down,写的时候状态本身也不好,大家就让让我吧!!) 这本来来回回拖的实在太久,因为种种不可抗力,断更和频繁请假,追连载的读者们真的辛苦了(鞠躬。 因为三次确实太忙,而且状态一度不太好,以至于中间节奏可能有些问题,大家应该也能看出来,再拖下去真的不知道写成什么样了,索性就趁有空的时候,以保证作品完整性的目标,完成了整个故事。 故事难免有瑕疵,写的时候一度压力很大,总是凌晨跟朋友顺剧情,用她们坚固立场,才能坚持写下去。 人设、剧情、回转,起承转合,都是在开文时就预设好的,整体不算偏离,只是细节处处理可能存在问题。全程没有改过文案。 是完全没碰过的题材,其实我自己也不太爱看这一类,脑洞冒出来也放了一年多,后期完全是抱着“填坑”、“坚持写完就好”的心态在写的,所以不能让部分读者满意是正常的,但真的尽力了。 总之,再跟追更的读者们说声辛苦了,感谢大家的陪伴。 番外是有的,年后整理整理写一下。 (虽然大家都知道我不爱写番外,但我保证这次真的起码有一个。) 惯例哈,带全订截图/发电记录私信@小词枝 可以领取文档,就不再多赘述啦。 再次感谢大家大半年的陪伴,还没有除夕夜码过字,今天终于体会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天天开心,轻松发大财~ 0145 Love story /1 番外1/spanking 程嘉也毕业后,学校旁的公寓闲置掉,九月开学,陈绵绵办好了复学手续,收拾行李搬了进去。 但原本住在那儿的人却没有要搬出来的意思。 “别挡路。”陈绵绵在厨房水池里醒了花,出门时被人挡住,屈起膝盖,踢了一下他。 程嘉也单手插着兜,半靠在门框上,受了那一下之后,从善如流地转身。 但只转了一点点,垂眼看她从旁边留开的缝隙里,有些费劲地挤过去,同时抬眼瞪了他一眼。 有点烦,有点不耐烦,又有点嗔怪。 程嘉也保持着原姿势,靠在门框边看她,带了点不明显的笑意。 身体紧密相贴一瞬,又移动,擦过,最后离开。 脚步声由缓到密,逐渐远去,陈绵绵踩着拖鞋去餐桌边上插花。略微弯腰,长发垂落,白色家居短裤下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腿,骨肉匀停,皮肤白皙。 程嘉也半靠着,看了一会儿,缓慢站直身体,迈步走去。 “别碰我啊。” 人还没走到,陈绵绵弯着腰修剪花枝,先发制人地警告了一句。 神情专注,盯着前方,目不转睛。 但好像就是知道。 “……” 程嘉也脚步一顿,两秒后,刚抬起的手放了下去。 “路过而已。”他轻描淡写地道,然后绕过陈绵绵,伸手拿起柜子上的游戏机。 一阵风过,人坐回沙发里,垂头打游戏了。 陈绵绵一丝不苟、颇具创造力地修剪完花枝,旋转玻璃花瓶,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欣赏了一遍后,颇为满意地放下,拍了拍手,收拾了零落的枝叶。 “你该跟我妈学这个。” 沙发上的人头也不抬,闲闲评价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跟阿姨学的?”陈绵绵把剪刀放好。 程嘉也停了一秒,抬睫向餐桌上投去一眼,看了她修剪出来的米老鼠花雕,沉默了片刻,没说话。 幸好陈绵绵没再问,没给他要费劲想借口的机会。 她放好剪刀,“噢”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开学?” 程嘉也垂着头打小怪,“不知道。” 然后又在陈绵绵发出质疑之前补充道,“你什么时候忙,我就什么时候开学。” 他还是去英国念书了,但换了个感兴趣的专业。 就当多陪陪外公。 陈绵绵又噢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从书架上抽了本书,踩着拖鞋走过他眼前,坐在沙发上看书了。 程嘉也垂眼打游戏,分心往旁瞥了一眼。 他坐一边,她坐另一边,背靠在靠垫上,光腿屈膝,脚踩上沙发垫边缘,书摊开抵在膝盖骨上。 几乎是一个蜷起来的姿态,看着人更加纤细娇小,睡衣领口松垮,短裤裤腿随着动作下滑,落到大腿根。 程嘉也收回视线,单手操控着人物,另一手伸出,长指握住她脚踝,捏了两下。 “干嘛?”陈绵绵咬了颗草莓,说话含糊不清,翻了一页。 “过来看。”程嘉也说。 陈绵绵没理他,看得有点入神,连嘴上的动作都慢了许多,翻页时才继续咀嚼。 草莓汁在指腹上染了一点。 程嘉也又捏了捏她踝骨,长指环住,用了点力,重复道, “过来看。” “……事儿真多。”陈绵绵嘟哝了一句,顺手把草莓梗叶扔到他手上,调整了下姿势。 程嘉也从善如流,照样单手操纵着人物摇杆,另一手把草莓梗扔到垃圾桶里,还顺手抽了张纸给她。 陈绵绵躺到他大腿上,仰躺着,草草擦了手,把纸巾扔到垃圾桶,举起书,接着看。 程嘉也不知道在玩什么,击杀和掉落的音效时不时从头顶传来,声音开得小,倒是不吵,不影响她看书。 就是后脑勺枕的地方有点硬。 陈绵绵挪了挪,后脑在他腿上蹭了两下,试图寻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身体也跟着挪,腰肢连臀抬起一瞬,往里挪,胸口不经意间上抬,碰到身下人的手肘。 头顶上击杀的声音忽然停了一下。 陈绵绵寻到舒适的地方,拿起书接着看。 几秒过后,游戏音效又继续了。 但她头顶上的手肘不见了。 程嘉也单手玩着游戏,人物左蹦右跳,三两下杀掉npc,另一手落下,指腹去摸她下巴。 从下巴到耳后,指腹轻柔微凉,时而略重,沿着下颌线游走摩挲,绕着耳垂和耳后皮肤打圈, 有点热。 陈绵绵眼睛盯着书页,往另一侧偏了偏头,想躲。 但没成功。 拉开的距离被指腹轻而易举地追上,持续不断地绕着她小巧的耳垂打转。 长指屈起,指背从耳廓蜿蜒而下,食指中指捻住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动。 指腹在耳后的敏感地带打圈。 陈绵绵被迫从纸面上的剧情里抽身,恍惚一瞬,睫毛颤动两下,抿了抿唇。 呼吸重了点。 “别碰。”她偏头避开,半真半假地道,“痒。” 程嘉也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垂眼看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 游戏音效依然在响,断断续续,连绵不断,但手却换了地方。 没再摸她颈侧与耳后,单手扣住腰侧,紧了一紧,近乎是揉捏和禁锢的力度,然后又松开,沿着平坦的小腹和侧腰,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 用的掌心。 掌根抵住肌肤,长指随意游走,杂乱无章,但有力,且存在感明显。 陈绵绵小腹不受控制地往里缩了一下,呼吸声骤沉。 两个人都没说话,看书的看书,玩游戏的玩游戏。 游戏机还在手上发出着声音,人物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前走着,书页在手中动作,翻页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空气中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氛围,却悄然无声地升起,在松软的沙发上徘徊。 原本伸直搭在另一头上的腿收了回来,脚趾蜷了蜷,肌肉不受控制地轻微绷紧。 程嘉也的手缓慢撩起她的睡衣衣摆,从宽松的下摆里探了进去。 微凉的指腹触上细腻温热的肌肤,两个人几乎都停顿了一瞬。 一口气卡在胸腔内顿了好几秒,才缓慢地呼出来。 接着向前。 明明干燥,明明没有一丝湿润,却宛如蛇行,在肌肤上留下蜿蜒冰凉的水迹。 两个人都没说话,甚至连视线都没有转动。 陈绵绵还抬着手肘,盯着书,纸面上的字却好像被打破后重新排列重组的一般,根本进不了大脑。 程嘉也还垂眼看着游戏机屏幕,主线任务的提示一再蹦出来,他却早不知道错走到哪个方向去了。 指尖覆上乳肉起伏,在身体上有弧度起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停住了。 指甲猝然在书页上划了一道痕迹。 “啪”一声,游戏屏幕上的人物迎面撞上一棵大树。 沉默了几秒后,陈绵绵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明知故问道, “……你要干嘛?” 程嘉也停了两秒,游戏机屏幕上的人物复又动起来。 他伸手覆上她乳肉,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拨弄着她,垂着眼,漫不经心地将问题抛回去。 “你觉得呢?” 0146 Love story /2 番外1.2 “我觉得你要死。”陈绵绵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理念,轻飘飘地骂他,还翻了一页书。 程嘉也啧了一声,没回答,继续边玩游戏边捏她。 他实在太懂要怎么弄她了,小臂以上的手都藏在她衣服里,窸窸窣窣地动作着。 指腹绕着她乳尖边缘打圈,漫不经心似的,微凉的指腹时而从缓慢挺立的乳粒边缘擦过,时而隔得很远。触感若有似无,完全随机而无法预料,反而让人更加注意这点动静。 指腹不经意触到乳尖时,传来一瞬尖锐的快感,从胸膛向四肢百骸传去,但还未来得及有反应,那只作弄的手就又移走了。 好像完全不在意,只是弄着玩儿似的,到其他地方抚弄揉捏去了。 陈绵绵腰腹逐渐绷紧,呼吸不动声色地漏了几拍,书本上的字像是都飘起来了似的,完全不入眼,猜测、忐忑中又夹杂着几分不自觉的期待,等待着下一次下落。 但那人没有。 他只是随意而散漫地游走撩拨着。 且头顶上欢快的游戏音效还一点儿也没断。 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似的。 又一声击杀npc的欢快音效响起,陈绵绵呼出一口气,终于有点不耐烦了。 她啧了一声,略显烦躁地蹙起眉,把书往旁边一扣,坐起来往外走。 单薄衣服里的手顺着动作往外滑,抚过大片细腻嫩滑的肌肤,最后从女孩睡衣里脱落,离开温热的皮肤,落进微凉的空气里。 “我现在忙了,你走吧。”她边穿拖鞋,边垂着眼说。 她身后,程嘉也收回乱摁游戏机按键的手,垂眼,弯唇笑了一声。 声音不大,但在仅有两个人的空旷客厅里分外明显。 陈绵绵:“?” 这人还笑? 原本只有一分的火气窜上来,她蹙着眉转身,“你再笑一个试试呢……” 话还没说完,被人攥住手腕往他的方向拉,一个站立不稳,跌在沙发上,然后被人压住。 “没玩儿。”程嘉也在她耳边道。 声音里还是带着点笑,那点捉弄人的愉悦根本压不住似的。 “乱打的。” “你男朋友就是这么厉害,没办法。” 陈绵绵:“……” 她顿了两秒,伸手推他,低声骂了一句。 “……有病吧你。” “嗯。” 程嘉也应,尾音里的笑意还没完全散去,语气平直随意,从善如流。 他头埋在她颈侧,轻微地蹭了蹭,然后凑过来吻她嘴角。 不是那种捏着下巴大刀阔斧、长驱直入地吻,虽然那种在平时也不少,但他心情好的时候就喜欢一点一点地吻,偏爱慢慢磨她。 气息从唇角到脸颊,再从脸颊到耳后。 绵密、细致而连贯的吻落在脸侧,呼出的热意萦绕着半边身子,几乎整边都快麻掉。 陈绵绵觉得痒,偏头想躲,又被他两指箍住脸颊下端,略有些强硬地带回来。 长指捏住脸颊两侧,略一用力,嘴唇被迫分开。 吻落下来。 齿关在下唇咬合一瞬,留下转瞬即逝的牙印,然后唇与唇抵上。 呼吸交错,鼻尖相抵,舌尖勾住她的,缓慢而绵长地纠缠。 手也重新探进去,从刚刚被迫脱落的地方往上,一路顺畅无阻地滑过细腻温热的皮肤。 长指掠过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的肋骨,探上起伏的沟壑,终于毫无阻碍、顺畅地握住。 掌心压在乳尖,把乳粒往里按压,五指张开,完全覆住乳肉揉捏。 冷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细嫩温热的皮肤上动作揉捏,握不住的乳肉像柔软洁白的棉花糖,从指缝中溢出。 陈绵绵被他吻得脑袋发懵。 头枕在沙发边缘,被他抽出一只手托住,掌心托住后脑吻。 绵长而纠缠,绵延不断,舌尖交缠间被掠夺掉所有呼吸,大脑昏昏沉沉,仿佛有窒息者的失氧感。 身上被半覆住,动弹不得。手在睡衣里动作,被压抑和抚弄的快感轻微,却同样绵长,不断,像是潺潺的溪水。 陈绵绵实在呼吸不了了,伸手去推他胸膛,呼吸急促,艰难地从桎梏下逃出一点。 脖颈后仰,唇齿分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啵”。 唇角还留了点未来得及吞咽而溢出的水液,被程嘉也垂着眼擦去。 睡衣里的手最后在乳尖上揉了一把,并住两边乳尖,用了点劲揉捏,惹得陈绵绵本就还急促的呼吸又停了一瞬,很轻地抽了口气。 给一巴掌又给一颗糖,程嘉也头埋下去,隔着睡衣吻了吻微挺的弧度,手从下摆抽出来,然后半跪在沙发上,直起身。 “啪。” 一声倒轻不重的响,掌心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地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 陈绵绵抖了一下。 几秒后,侧臀开始后知后觉地有些发热。 程嘉也双手箍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把人带起来,翻了个身。 一阵天旋地转,长发垂落,陈绵绵下意识伸手,掌心撑在沙发垫上,人就已经翻过来,背对着他,面对着沙发了。 “啪。” 又是一巴掌。 稍微用了点劲,发热似的酥麻感更加明显,激得人一抖。 程嘉也在她身后,垂着眼看她,单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刚才落下巴掌的地方,提醒她道, “趴好。” 0147 Love story /3 番外1.3 家具向来简约,沙发布料不算太细腻,掌心和膝盖随着动作轻微位移,稍有些磨擦感,略有些不适。 但都没有身后的疼痛感强烈。 陈绵绵面朝前跪在沙发上,手掌和膝盖撑住身体,纤细的腰肢低低塌下,臀向后顶起。 “啪。” 又是一巴掌。 落在臀肉正中央。 没忍住,一声极轻的嘤咛从鼻间溢出,陈绵绵抖了一抖,手指蜷缩,攥了攥沙发布料,身体不自觉塌了一塌。 女孩儿柔软的睡裤半褪,饱满白皙的臀肉已经泛起了一片红,被白色底裤包裹住,红白的视线冲击力极为强烈。 程嘉也垂眼看着,喉结滚了滚,用指腹轻轻擦过泛红的地方。 半晌,他移开视线。 “刚才说什么来着?”他语气平静地问。 语调平直,声音很轻,还带着点漫不经心,好像是平时间随意玩笑的话一样。 但事实上,显而易见的不是。 陈绵绵抿唇,看自己的头发垂落在视线里,不说话。 “想不起来了?” 程嘉也慢吞吞地伸手揉她臀肉。 明显的揉捏动作很少,更多的只是从泛红的臀肉中间擦过,再沿着臀肉中间的凹陷,隔着底裤布料,缓慢而轻巧地向前摩挲。 触感若有似无。 但陈绵绵浑身都逐渐绷紧。 “要我提醒你一下吗?” 程嘉也垂眼看着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地问。 其实睡衣都没脱,单薄柔软的衣服裤子都还穿在身上,只是宽松的短裤半褪,露出大半浑圆的臀。 上衣因为女孩趴跪着的姿势而上滑,露出一截纤细柔软的腰肢。因为姿势原因,脊柱窝和两侧浅浅的腰窝都更明显,仿佛一手可握。 陈绵绵还是不说话。 看不见身后,无法预料动作,无法预料触感短暂离开后的再次降临。 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是轻柔的挑逗与爱抚,还是带着酥麻与滚烫感,再次叠上臀尖的红痕。 现在指腹在她臀间。长指沿着底裤包裹的痕迹,从沟壑间,一点一点摩挲,逐渐向前。 若有似无的触感蹭过花穴,又落到最敏感的阴蒂尖儿。 一触即分。 陈绵绵紧抿住唇,为防止自己开口就是嘤咛与呻吟。 身与心都在极度的紧绷中,根本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 “啪!” 在阴蒂尖儿上轻轻揉捏的长指骤离,穴口不自觉翕张一瞬,腰肢微塌,臀部轻晃,巴掌就又落在臀肉上。 疼感可控,但还是让人一抖,并轻轻地呜咽一声。 脖颈一扬,臀晃了晃,又被人伸指按住。 程嘉也捻了捻指尖,在她臀肉上做了一个涂抹的动作。 “自己说的话不记得了,水流得倒欢。” 触感微凉,似乎确有水液被涂在皮肤上。陈绵绵脖颈又往下低了一点,似乎能看见自己被半褪掉裤子的腿根,腿间布料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她抿唇移开眼,终于答道。 “……没说什么。” 臀上的动作顿了一顿。 程嘉也似乎在后面笑了一声。 “怎么,敢说不敢认啊?” 长指并拢,轻轻拍打着臀缝,又边抚弄边拍打着向前。 “不是说要让我滚回学校去吗?” “……我没用‘滚’……” 明明用的就是“走”。 陈绵绵下意识反驳。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等我忙了就回学校去,怎么还不认账了? 然而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因为处在主导位的人根本不讲道理。 腿间的手倏然用力了些,长指并拢,拍打着阴户的位置。 “……唔!” 指关节刮蹭过阴蒂,将陈绵绵刺激得一抖,手上倏然失了劲,就要塌下去,又被人按住腿根捞回来趴好。 “我回学校对你有什么好处啊,陈绵绵。” 身后人一边摁住她腿根,五指张开,把大腿后侧往自己大腿上贴,一边不紧不慢地问。 另一只手还在缓慢而轻微地,隔着一层底裤布料,抚弄着她的阴户。 时而落下一掌。 力道不算轻,隔着一层布料,动作间拉扯摩擦到挺立的阴蒂尖儿,酥麻疼痛中夹杂着另一种难言的快感。 穴口被拍打得一缩一缩,颤颤巍巍吐出水液,洇过底裤痕迹,沾到他手上。 然后又被拍打着抹在臀尖。 “我走了,你不是只能守寡了?” 身后人慢悠悠地抚弄着她,将指间沾染的水液都抹到泛红的臀尖上。 红红白白,水液淋漓。 好不色情。 “……” 陈绵绵趴得有点累了,挪了挪膝盖,轻声道, “……也可以不守。” 空气顿时寂静一瞬。 按在她腿根上的手仿佛都用劲了些,抵住身后人的大腿,前后都有被压迫感,生疼。 好半晌后,程嘉也松开手,点了点头。 “行。” 语气平直,波澜不惊,喜怒难辨。 他往后退开一步,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起来吧。” 他垂着眼道。 陈绵绵顿了两秒。 ……这就完了? 真生气了? 嘴硬一下,不至于吧? 她心里一边想,一边慢吞吞地坐起来,偏头瞄他的神色。 程嘉也站在茶几和沙发之间,垂着眼,一根一根地擦着手指,神情看不分明。 “……” 陈绵绵缓慢地坐直了身体,手撑着沙发边缘,缓慢地把腿放下去,踩着拖鞋,试探性地做出一副要离开的姿势,程嘉也还是没有反应。 ……真生气了? 陈绵绵一边想,一边穿上拖鞋,慢吞吞地要往外走。 你们快要异地恋的人都这么容易生气的吗? 这么没有安全感啊? 她一边想一边走,刚擦过他身边,被人攥住手腕猛地一扯—— 身体骤然失重,又跌回沙发上。 程嘉也把用完的湿巾往垃圾桶里一扔,站在沙发前,膝盖顶开她的腿,俯身而下。 他单手把她刚提上去的睡裤扯下来,连同湿淋淋的底裤一道褪下。 “我说让你起来,没让你走。” 他垂着眼,语气平直地道。 冰凉的手指直接从上方探进去,指腹按压上阴蒂尖儿,凉得陈绵绵打了个哆嗦。 膝盖下意识要并拢,却被他顶住,强硬地分得更开。 指尖下探,摸到一手还未来得及处理的晶莹水液,滑而黏腻地裹在他指腹上。 程嘉也顿了一秒,抬眼看她,似笑非笑道, 「程指」 苗疆蛊事2 作者: 南无袈裟理科佛 简介: 《苗疆蛊事Ⅱ》又名《苗疆蛊事之世界尽头》,为南无袈裟理科佛作品。 巫蛊之祸,自西汉起延续几千年,屡禁不止,直至如今,国学凋零,民智渐开,在大中国,唯乡野之民谈及,许多“缘来身在此山中”的人都不知不晓不闻。而巫蛊降头茅山之术,偏偏在东南亚各地盛行,连香港、台湾之地,也繁荣昌盛,流派纷起。 诸位好友,真的认为华夏大地无奇人焉?然也?!否! 苗疆青年陆言,回乡途中,误被人害,下了恐怖之蛊毒,在生死求存之中,却发现自家亲戚之中,居然有一位更加恐怖的苗疆养蛊人,而倒霉的是,求医问药的他陷入了一场关于某位大人失踪的悬疑奇案之中,挣脱不得…… 天山之后,并非末法,旧人落,新人出,黑恶势力卷土重来,曾经的朋友却化身做了敌人,危机重重,幕后黑手呼之欲出,又有域外势力逐鹿中原,上演八国联军之态势,华夏黯淡,谁能扛起新时代的旗帜,走出一条不属于别人的道路? 化外之地,又有谁能与三十四层剑主一决雌雄? 一切,尽在《苗疆蛊事 新书《夜行者:平妖二十年》发布! 兄弟姐妹们,阔别多日,小佛新书《夜行者:平妖二十年》发布啦,可直接点击下面链接阅读: 新书地址链接:http:///book/102209 此外,在阅读新书的同时,还可以参加磨铁为《夜行者:平妖二十年》准备的两个活动! 一,书评有奖 活动时间:2017年12月28日-2018年3月31日 活动内容:凡在《夜行者:平妖二十年》书评区发布的与《夜行者:平妖二十年》有关的书评,均可参与;被小佛大大加精且获得点赞数最多的书评贴获得奖品。 活动奖品: 第1名:价值2299元小米6手机一部; 第2名:价值149元小米耳机圈铁Pro一幅; 第3名:价值79元小米(MI)10000毫安移动电源一部; 第4名:价值50元磨铁阅读券一张; 第5名:价值30元磨铁阅读券一张; 第6名:价值10元的磨铁阅读券。 二,打赏有奖 活动时间:2017年12月28日-2018年1月31日 活动内容:打赏《夜行者:平妖二十年》,前三名的读者可以获得奖品! 活动奖品: 第1名:价值958元KindlePaperwhite电子书阅读器一部! 第2名:价值149元小米(MI)运动蓝牙耳机一幅; 第3名,价值100元磨铁阅读券一张; 第一章 陆言回乡 大家在长途汽车上面,瞧见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是否有过想入非非? 对方要是稍微热情一点,你是不是还会想着跟对方发生一点儿什么超友谊的关系呢? 回答“是”的朋友,请听一个楼主一段亲身经历,再好好想一想。 2013年的夏天,我接到母亲病重的电话,匆匆忙忙订车回老家,我们家里是不通火车的,在东官厚街那里,有到我们县上的卧铺大巴,我就是去那里订的车,在车站的时候,我买好票,等车的时候瞧见一个女孩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有点儿像是台湾女神林志玲,只是没那么高,不过胸口鼓鼓囊囊的,看得人脸上直发烧。 这样一个九分的单身美女,在这样一个长途汽车站里,拖着行李箱等车,让人看得想入非非,我坐在她的斜侧方,不断偷瞄,想着她要是跟我同一辆车,该多好? 还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等发车的时候,我发现那美女还真的跟着一起上来了。 到了车上才发现,她居然还跟我一起,都在车尾的上铺,并排一起。 这情况让我像喝醉酒了一样,脑子里烧乎乎的,试图跟美女讨点近乎,结果又找不出什么话题来,这时旁边有一个杀马特少年跟这美女聊了两句,问她是不是晋平人之类的,想套一套老乡的近乎,结果美女用很标准的普通话礼貌否认了。 杀马特弄了一头大红色的爆炸头,城郊洗发店出来的洗剪吹,他还有点儿不甘心,又继续用满是方言口音的普通话跟那美女继续套近乎,结果美女表现出了冰山美人的一面来,愣没再理他。 杀马特碰了一鼻子灰,恨恨地就不说话了。 旁边又有一个中年人请美女吃零食和水果,还故意晃悠着他脖子那根又粗又亮的大金链子,结果也碰了壁,这一下,大家都知道这美女不好惹,也就没有再凑近乎了。 我这人本来就不太擅长搭讪,就没敢试,又加上心急母亲的病情,就在手机qq上面,找我在老家的几个同学问了一下。 问了一遍,才发现我母亲根本就没有住院,更不用说什么病急,后来我找到我邻居大姐问了一下,才知道我被叫回家的具体原因,居然是相亲。 听说是我母亲娘家一大哥帮着介绍了一个女孩子,模样和人品都不错,条件很好,我母亲就急了,怕我以工作忙为由不肯回来,就说了这么一个谎,想把我先诓回去再说。 我一开始听了很生气,不过想一想自己假都请了,人也已经在长途汽车上,就只有咬牙认了。 我总不能跟我老娘吵一架吧? 从东官到晋平,差不多要二十多个小时的车程,晃晃悠悠开了几个小时,我弄清楚事情之后,瞧了一眼旁边的那美女,发现她拿着一苹果手机,好像在玩微信。 我瞟了一眼,不敢多看,却不动声色地也打开了微信,然后搜索起了附近的人来。 我本来是抱着碰运气的想法,没想到一打开,都没有下拉菜单,就看到了一个美女,虽然磨了皮、美了白,眼睛还大了一圈,跟电视上的嫩模一样,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够确定她就是我身边的这个大长腿美女。 我下意识地望了旁边一眼,然后偷偷摸摸地点进去看。 我本来是想看一下对方相册的,没想到被屏蔽了,看不到,但是在签名栏里面,却发现了一行字:300一次,500两次,包夜1200,谢绝议价。 这签名没头没脑的,一般人或许根本就看不懂,但是我的眼睛却瞬间亮了。 这尼玛根本就是兼职qm啊。 咳咳,大家别以为我是老司机啊,事实上这些知识都是我一朋友阿龙教我的,平日里聊天的时候,总是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不过我却从来没有敢去尝试的。 我胆子小,也放不开。 我看了一下微信,又小心瞄了一眼旁边的那位美女,越看越不像。 像她这样九分的美女,怎么可能是这种价格呢? 我又不是没有瞧见过阿龙qq上面的那些照片,听他跟我讲,这些出来兼职赚外快的妹子,一般照片都是假的,真人比照片差好多。 说句老实话,我旁边的这个妹子,就这样貌,不管整没整,去海天盛筵都足够了。 我稀里糊涂想了一路,大巴在高速服务站停下,司机让我们下车去解手,憋得一肚子火的我忙不迭地爬下去,结果脑袋被撞了一下,抬起头来,才发现打我的,却是隔壁铺的美女。 她瞧见不小心拐到了我,赶忙跟我道歉,细声细气的,那声音,哎哟…… 我的骨头都酥了。 我十分大方地表示没有关系,一路跑到厕所,把膀胱里面的水放了出来,洗完手了之后,毫不犹豫地直接加了那美女的微信号码。 我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满心期待,结果加了人家,人家却根本没有甩我。 这情况让我郁闷了老半天,觉得可能是那妹子认出了我来,有点儿不好意思,就没有加我。 短暂休整过后,大巴继续出发,我躺在卧铺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身子里好像长了虫,左右都不舒服,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我感觉到裤袋里面的手机轻轻一震,心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赶忙摸出了一瞧,发现微信居然验证通过了。 还没有等我欣喜,那妹子就发了信息过来:“你就是旁边的这个帅哥吧?” 妹子如此主动,搞得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我下意识地看了对方一眼,结果发现她根本就没有看我,表情也是冷冰冰的,弄得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即便心中忐忑,也按捺不住我那颗躁动不已的“爱美之心”,我赶忙回复了一句:“呵呵,看到附近的人里面有你,就加了,没想到你居然验证通过了。” 妹子很直接:“看到我的签名没,帅哥可以打八折。” 看到这信息,我当时就有点儿按捺不住了。 原本以为这冷冰冰的妹子会害羞,没想到比我奔放得多了,相比之下,我反倒是啥都不懂的纯洁孩子。 我的心里翻腾不已,不过仔细算算账,三百一次,八折二百四,差不多我两三天的工资。 挺贵,不过工资随时都可以挣,但能跟我身边这个跟林志玲一个级别的女神亲近的机会,错过了,这辈子我估计都不可能再遇到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就那啥上了头,忙不迭地回复道:“好啊,相逢即是有缘,不过咱在哪儿弄?总不能在这大巴上面车震吧?” 妹子发了一个笑脸给我,然后回道:“到晋平吧,或者半路吃饭的时候也可以,看哥哥你咯。” 一句话搞得我毛活活的,恨不得现在就拉着美女的手钻小树林。 我还想跟着美女调*,聊一聊别的,结果对方却并没有再回复我,我转头过去的时候,发现那妹子却是闭目养神起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她那莹白如雪的秀美侧脸,让我根本就没办法把刚才微信里面跳动的头像,跟她联系起来。 不过想一想我十几个钟之后,说不定就能够跟这个全车男人都垂涎的美女相拥在一起,负距离接触,做些少儿不宜的羞羞事情,顿时就忍不住激动。 时间不知不觉就变得好漫长了起来,到了晚上的时候,大巴离开了高速,走省道,在广南玉林一家路边的饭店停了下来。 这饭店很大,是专门做过路大巴的生意,一般来说都跟司机们有联系,不但让他们免费吃饭,而且还有回扣,所以司机一般都爱带人来这里。 我白天的时候有点儿兴奋,到了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看到人都下车了,就跟着走了下来。 我没看到隔壁铺的美女,只有随人流到了饭店大堂。 过路酒店,实在没有什么好讲的,一个盒饭十五块,里面油白菜加点肉丝,方便面十块一桶,免费供水,想吃好的上二楼,跟司机一起吃,不过得花一百多。 我路上自己带了点饼干啥的,并不饿,在大堂里逛了一圈,没什么兴趣,就出来透点风。 没想到我刚刚一走出来,刚才不知道去了哪儿的那个妹子突然凑到我的旁边来,嘴唇在我的耳朵边低声说道:“哥哥,这里有房间,要不要找个地方来一发?” 对方口鼻里的气息柔柔的,吹在我的耳朵边,弄得我顿时就有点儿激动了。 不过我好歹还是有些理智,对她说道:“吃饭时间才一个小时,怕是来不及了?” 在旁人面前宛如冰山一样的美女这时却吃吃地笑了起来,用手指顶了一下我的后背,然后划了一个圈儿,调笑道:“哥哥你有这么猛么?我倒是想要看看呢……” 我按捺不住了,赶忙带着她到饭店旁边开了一个房间。 我匆匆忙忙地进去,打开灯,美女说先去洗个澡,接着就进了浴室去。 这儿的浴室跟房间是用磨砂玻璃隔断的,里面模模糊糊,倒是能看清楚三分,我在外面瞧着,看见这妹子把衣服脱了,露出苗条的身材,然后在莲蓬头下面冲洗…… 那场面看得我热血沸腾,腰都直不起来。 咳咳,是男人,应该都懂的。 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粗暴点呢,还是该客气客气,又或者表现得流氓一点? 那妹子在浴室里洗了十多分钟还没出来,弄得我有点儿急躁了。 时间不多,我鼓起勇气,脱得只剩内裤,然后摸到了浴室边来,想进去一起呢,结果手刚刚摸到玻璃门,就发现门缝那里,居然有红艳艳的鲜血,缓慢地溢了出来…… 第二章 头上有诡 说句实话,看到门缝那儿鲜血的一刹那,我的内心几乎都有点儿崩溃了,强忍着不适应,对里面冲凉的妹子说道:“夏夕,你是不是亲戚来了啊?要真是的话,我们就先别弄,这对你身体不好……” 夏夕是这妹子的微信名,后面还跟着一个英文widow,以及表情符号,我就没有都念完。 听到我站在浴室门口说话,妹子有点不耐烦地说:“不是大姨妈啦,哎,你这人好啰嗦,到底要不要做?不要的话,留一百五在这里,自己出去。” 刚才还柔情似水地喊我“哥哥”,现在就那副态度,当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我心中也有点恼火了,想着我若是直接走,说不定她纠缠起来,我的脸面也无光,但是要真的留个一百五十块——我招谁惹谁了,啥都没干呢,就破这财? 再说房都开了…… 得得得,我管你大姨妈还是小姨妈,老子血染风采,当做看不见就行。 下定这样的决心,我也把态度弄得强硬起来,对她说道:“还有一会儿就发车了,你到底要洗多久?把门开了,我要进去。” 浴室里面的水洒一下子就停住了,整个房间都静寂无声,妹子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发声说道:“你真的要进来?” 我自然确定,既然决定花钱了,那还顾忌个啥呢? 想到这里,我使劲儿推那玻璃门。 一开始我推不开,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挡着,后来我有点儿恼火了,想着我堂堂一大男人,难道还不如你一女的有力气? 于是我就使劲儿往里面推,过了一会儿,那妹子好像受不住力一样,门终于松了一下,结果我用过了力,一下子就冲到了里面去,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就感觉头“砰”的一声响,直接天旋地转,倒在了原地。 …… 我是第二天早晨的时候给冷醒过来的,整个人趴在浸满污水的浴室里,皮肤浮肿,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到脑袋疼得要命,摸了一下天灵盖,那里有一个口子,已经结痂了,不过周围倒是黏糊糊的,我看了一下手掌,上面全部都是血。 我扶着墙站起来,感觉浑身酸痛,好像被一百个大汉给蹂躏过了一般。 出了浴室,我跑到房间里来,才发现我所有的衣服和其他东西,包括钱包、车票、身份证和银行卡之类的,都不翼而飞了。 我把自己包裹在床上的白色被子里,摸着疼得要命的脑袋,想了一下,知道自己是中了仙人跳。 常年混在广东,我又不是刚出茅庐的学生崽,自然知道“仙人跳”是什么东西,不过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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