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么可爱的南平,成日见嘟囔着跟在赵泽后面。自己都没瞅着,倒叫他抢了先。 这醋来的不明不白,有点上头。 而措仑是不擅长喝醋的,忍不得,也不想忍。停了片刻,他突然发问:“赵大人吃饱了么?” 主人如此发话,赵泽只能斯文落箸:“是。” “既然吃饱了,我们走走?”少年像是要去做什么大事一般,如此问道。 赵泽原本嘴角的笑,因为这个没头没脑的提议凝住了。 第32章 爱情修罗场(2)…… 措仑和赵泽说去走走, 好像真的就只是走走。 两人打宴厅出来,留下了身后两邦使节与大臣。此时天气已暖,高台上绿草连绵不绝,每行一步都会压断草枝子, 让空气里迸发出新鲜绿意。 这条狭窄的小路通向哪里, 赵泽并不知道。他只觉得少年身量虽比自己略矮些, 步子迈得却大, 气势逼人。 良久, 措仑在殿后的一颗树下站定。 此处僻静,是个说悄悄话的好地方。除去身边三两个高城近卫,再无旁人, 倒像是有意避开窥探一般。 少年冲近卫低语一句, 对方随即转身离去。 赵泽佯装没看到他的动作, 单是专心看景。如同树上结了人参果, 细细瞧去就能盯几个果子下来。 他见多了大阵仗,沉得住气, 知道此时不能急不能躁。 “赵大人不好奇我叫你来,是做什么的吗?”这厢措仑摩挲起戒面,张口问道。 赵泽温声回说:“臣愚钝, 还望陛下明示。” “既然不知道, 那就等着吧。”少年回的干脆,把男人剩下的场面话生生堵了回去。 赵泽吃了个闷声亏,只得忍了下来。 而这一等, 就是一炷香的功夫。 终于远处香云绕绕, 娉娉婷婷走来一道清瘦倩影。离得越近,脸庞越见清晰。赵泽长衫里的脊背绷了起来,几乎压抑不住肌肉的局促。 隔了这么久, 他又看见南平了。 她模样变化很多,头发短了不说,脸也瘦得脱相。眉心间一抹坚毅之色,全然不像离开时天真。 虽然年纪不过长了一岁,但这一年里她嫁人、丧夫,经历的太多。再不是那个无邪的小女孩,更像是个成熟的女人。 而南平每往前一步,都像行在刀尖上。 她心脏紧张的快要从腔子里蹦出来,目光落在赵泽身上,又瞬间移了开。男人虽然还是熟悉的斯文模样,但好像和印象中又有哪里不大一样。 大抵是她在心里一日日临摹,人影便脱离原稿,有了自己的轮廓。 “见过赵大人。”她止住满腹翻滚的情绪,低声应了一句。 赵泽声线也终于有了细微的颤抖:“殿下一切可好?” “我很好。”南平温声答完,又忍不住问道:“敢问赵大人,我的母亲和二哥如何?” “二皇子立储,瑞妃娘娘欢喜都来不及。”男人回的委婉。 “太好了,太好了。”南平抚掌低声复述,心里莫名有几分酸楚。总归自己的牺牲没落空,便不算白来一遭。 “他们身体康健,就是极思念殿下。此番还托我带来家书,呈与殿下。”赵泽又道,似乎是在暗示什么,“等丧期过了,殿下若是有机会回东齐看看,想来娘娘也会感念这份孝心。” 这句话戳中了南平的心坎。 她一瞬间好像回到了锦绣宫中,思乡之情满溢。但赵泽的言语也骤然提醒她,她已嫁做人妇。有些说不出口的念头,哪怕心里再想,也不合时宜了。一时间整个人好像挂在秋千上,在喜和忧之间来回摆动。 静观故人相逢的措仑听到赵泽的绵里藏针,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直接开了口:“听说东齐人尊师重教,老师和父亲是一样的。所以我这次邀南平前来,是想叫你们亲人之间见一见。其他没影的事情,赵大人就不要说了。” 他不喜欢猜忌,尤其事关南平。所以与其含沙射影的整些花花肠子,不如掰碎了扯明白,谁也别眼里揉沙子。 赵泽见惯了油滑官腔,因为少年直率而愣住:这算是什么混账话?倒像是按着公主的头,认他做半个老子爹似的。 被强行认爹的南平忽悠悠的看了一眼措仑,重又垂下羽睫。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既然都是亲人,就不用拘束了,随便说话吧。”措仑倒是没心没肺,见大家都不出声,便又指着赵泽道:“你先说。” 赵泽面色有些僵硬,却不好驳一邦之主的面子,顿了顿,果然依言询问:“南平殿下还在读书么?” 南平凝神,尊敬道:“赵大人的教诲南平不敢忘,日日都有临字帖、行早课。” 接着她又详细向赵泽回了最近在看什么书,读了什么道理,有些什么感悟。 许是这个过程让南平想起了短暂的少女时光,末了她顽皮一笑:“赵大人若是不信,考考我便是。” 赵泽颔首,似是满意:“没有落下功课便好。考试谈不上,殿下愿意的话,不如就着眼前景色吟一首五言。” 高台地方大,风日和煦。在此处俯瞰城池、欣赏河水蜿蜒如银练一般垂在田野之上,不失为一件让人诗兴大发的美事。 “江城如画里。”南平思索片刻,沉吟出来,似是在等人接下句。 “山晚望晴空。”赵泽顺口接道。[1] 两人有来有往,竟当真落起家常,做起学问了。 他们谈诗谈的晦涩,措仑听不大懂,有些道理也不明白。糊里糊涂间就看赵泽提点两句,南平便笑了起来,眼睛都闪闪发亮。那股兴高采烈的劲儿,少年都少见。 措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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