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出了几分兴奋,她看向司庭握住她纱裙角的手指,道:“当真无碍?” 四年的相处,他了解她就像是了解自己融入灵魂的骨血,垂下纤长的眼睫,他露出了她最爱的笑容,恰到好处的弧度,男人青丝披散一身狼藉,却美得带着蛊惑。 他起身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随手放下罗纱帐,轻薄的帐内,他亲吻着她的唇,解开她薄薄的纱裙,抚摸她柔软的身体,将自己绸裤也扯开。 他的指尖压着她的鬓角,亲吻她的鼻尖,舌尖的温度滚烫,从敏感的脖颈往下蔓延,在雪峰上留恋,含住梅珠,用舌尖来回挑逗,她在他身下发出难耐的吟声。 春晓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下方湿得一塌糊涂,她下意识用膝盖去寻找,顶撞男人胯下的昂扬,那灼热粗大的硬物令她情动不已,“净莲,净莲……进来……” 司庭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的两膝顶开,置身其中,他偏爱这种传统的姿势,亲密又贴合,较她高挑的身形令他可以收揽她的每一寸,他将在她的手指握住,灼热的巨龙寻到入口,在紧窄的穴口摩挲,而后寸寸进入。 “啊啊……”春晓口中不断溢出低呼,被充盈填满的快感从末梢神经迅速传递至全身,令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快慰中,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下意识绞紧,将他收纳其中,却又在他一步步看不到尽头的进犯中,蜷缩起脚尖,死死咬住了唇。 司庭眉头微蹙,面颊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绯红,情欲令他一贯淡然温和的眸中水雾一片,他激动地挺身持续插入,低头去寻她的唇亲吻,又辗转含住她的耳垂,柔软的唇瓣将那薄薄小小的耳垂吻住,在口中舔舐。 男人侧脸的血痕还未愈合,些微鲜血擦过她的唇,留下淡淡的腥甜味,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司庭终于洞入最深,连同余下在外面的一截,也重重捣了进去,“唔……净莲……撑撑开了,好涨好涨啊……”她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去吻他。 他开始抽送,从缓慢到逐渐加快速度,温顺地任由她亲吻着他。 春晓眸中看到了那抹妖冶的血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吻上,品尝着他的鲜血,随口低喃:“净莲……这次我们真的是血乳交融了。” 司庭心中微微一动,灼热的鼻息落在她脸上,他压着她敏感的那一点顶撞,将她刺得呻吟不止,他轻喘道:“我,我射进去,可以吗?” 春晓紧紧夹住他,手中绞紧了他的一缕青丝,“净莲,将你的精液都给我……你是我的。” 他颤抖着和搂住她的背,压抑的情感像是通过动作宣泄,他深重而快速地撞击着她,“我是你的。” 男人有力的腰肢狠狠摆动,交接处淫靡的液体被拍打成白沫,女子身子僵直着颤抖着,紧紧抓着他抵达了高潮。他密集地进攻着那一点,毫无保留,不再控制地将自己泄出,炽热的液体冲入了最深处的宫房将她灌满,溢得她轻颤着哭泣。 他太渴望了,以至于忍不住先泄了一次,确认她愿意接纳他。 春晓不经常允许他内射,并不是讨厌这个感觉,而是这个男人每次射精进去后都要念叨会不会有孕,充满父爱地抚摸她的小腹,令她很烦,索性常常不让他射在里面。 但不可否认,司庭在床上每次都会压抑着自己的快感,先去满足她的欲望,讨好着她的身体,春晓还是很喜欢他的风格。 “净莲,净莲……”她低声叫他,他埋在她体内堵住自己的精液,那根又逐渐地恢复起来。 这群男人都是天赋异禀的怪胎,还好她体内有药性,不然得要日日服用滋阴补肾的药物了。若是每次不要他控制一下频率,荒唐起来,第二日就是下不来床的。 显然司大人在教坊借来的书里还是学到了一些的,这夜换了好几个姿势,入得她泄得浑身虚软,喊叫得嗓音沙哑…… -- ⓕǔщěⓗ.ⓒōⅯ 祸乱朝纲的贵妃(49) 陆慈要去南巡,满宫的妃嫔只带了春贵妃一人,春晓不知道他那根神经搭错,索性将小陆拂也带上了。 司庭没有随君,被留在长安打理政事,临行前他叮嘱春晓此行离皇帝远一点,他告诉她乱党会在此次南巡作乱,要刺杀陆慈。 春晓掐指一算,觉得乱党能够成功。 这四年来很少见到陆慈,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太后葬礼那天,她站在一众宫妃里,看到他穿着一身描金的黑衣在远处的树下静静站了一会,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形清瘦得很。 说到太后的死,是宫里秘而不宣的一个笑话。 慈安太后原先是先帝后宫娘家背景权势最高的几个妃嫔之一,但是容貌锐利性格强势,不得先帝喜爱,后来陆慈继位后,这个太后便展现出了淫荡的本性,几乎夜夜暗召男子入宫,慈宁宫灯火总是彻夜不歇。 直到两年前的一个冬夜,太后死于马上风。 据说暴毙那夜,宫人们仓皇听到一群男人的尖叫,闯入宫中一看,屋内横陈着慈安太后年老色衰的身体,还有十多年健壮赤裸的男人…… 宫内一时间流言蜚语传遍了,春晓吃了两个月的瓜,并打定主意要好好保养身体,陆慈老娘那种死法也太可怕了,委婉说是马上风爽死了,粗俗一点就是被男人日死了……要命…… 皇帝这次南巡带的人不多,除去一些御林军、侍者和文官,宫妃只带了春晓一个。χyμsんμωёη.cοм(xyushuwen.com) 出宫的派头很大,但在离开京城后,便换成了六批一模一样的马车,春晓只是错了下眼,就认不出哪辆是陆慈乘坐的那辆了。 令春晓意外的时,上了郊外的官道没多久,陆慈车上的小太监便来传她,让她去马车上侍君。 快要入秋了,这几天气温逐渐变低,气压也有些闷沉。 春晓安抚了车厢里新奇的小陆拂,跟着小步跑的太监,来到了一家马车前,那小太监将帘子微微拉开,春晓低着头踩着凳子,躬身走了进去。 马车内的光线不及外头明亮,却也有一盏明珠的灯盏,春晓抬头见到陆慈的瞬间,愣住了。 他远比她两年前见到的,还要消瘦憔悴,苍白得如同即将破碎的一尊玉瓷。 男人倚靠在宽大的车厢内,单手支颐,眉发墨黑,浓郁纤长的睫毛垂下,狭长的眼尾泄出淡淡的眸光,一身绫罗便衣衬得他像是小憩的王侯,听到春晓上车的动静,也没有动弹。 春晓不知道他在沉思还是打盹,想了想,在他旁边的软垫座上坐下来,车内熏着他常用的龙涎香,这香是帝王专供,但每任皇帝都会根据自己的喜好,令调香官调出不同的浓淡气调。 春晓没闻过先帝的,从前觉得陆慈的这款龙涎香气味霸道,令人生厌,此刻坐在车厢内,掀开窗帘见到外头山色浓翠,一场小雨逐渐滴落,凉风卷入车中,车厢内的炉香混散,只觉得有些淡淡的苦味,平静深沉,意外地好闻。 “咳咳……” 浅浅的咳嗽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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