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还记得自己某一夜惊醒,裤裆濡湿,满脑子都是小春子红润的唇,柔软的腰,水雾弥漫的眸子。魏延安突然开始思念她,明明晚间才分开,一觉醒来却觉得这还不够。 魏延安想同她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摄政王对小春子做的事,如跗骨的嫉恨随着魏延安的成长,化作纠缠他的梦魔。魏延安做梦都想杀了李傲道。魏延安做梦都想要现实的小春子可以如梦里一般柔情待他。 宫人说,春晓跟了摄政王整整八年,连个名分都没有,说不定摄政王就快玩腻她了,到时春晓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为了小春子,魏延安强忍恶心,翻开了那些龙阳图。 魏延安知道自己丝毫不喜男色。 但他喜小春子。不知所起,扎根却甚深。 春晓惊骇地被小皇帝钳制在水中,魏延安的脸庞与她凑得极近,急促的呼吸扑撒在她连上,耳中回荡着无规律的气音。 一根灼热坚硬的柱状物抵在了春晓的腰间,魏延安的一只手顺着春晓被水打湿贴身的布料,想要将她剥开,下身急躁地顶撞了几下。 春晓对魏延安的心思不是毫无所觉,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 “陛下!内室监安排给您通人事的宫女此刻正在偏殿侯着……” 柔软的唇直接堵住了春晓未完的话,魏延安像发情的小兽,轻轻咬着春晓丰润的唇瓣,生涩地吮吸,将自己的舌尖顶入,在她湿热的口腔中翻搅,吞咽着二人交缠的口液。 一吻亲得春晓唇瓣破了皮,尝到了血味,魏延安才移开唇,定睛看着脸颊红红的佳人,喉间一阵阵发紧,下身胀痛得蹭着她磨。 “没有什么宫女。我也不需要旁人教我通人事,我只要小春子教我。” 魏延安不知想到了什么,动作有些暴虐起来。春晓腰带外袍相继失守。 春晓连忙抵抗,急道:“奴才也未曾学过人事教导,如何教授陛下!况且奴才是阉……” “你与那李傲道不是做过吗?”魏延安突然红着眼打断了春晓,一只有力的手掌捏住了春晓弹性十足的臀瓣,揉捏紧,“与我,一样来一遭。乖。” 春晓惊得忘记了反抗,半晌扭着身子挣扎起来,“没有!奴才怎么会委身奸人!难道在陛下心里,奴才就是这样肮脏,受人亵辱的阉人吗?” 剧烈的狂喜瞬间冲击上心头,魏延安犹瞪着眼睛,动作停滞,讷讷:“没,没有?” 魏延安有他自己的情报网。他的情报网收来的消息是,李傲道不止一次酒后向他的那些副将吹嘘,自己是怎样将小春子压在身下,干得她痛苦求饶,爽得湿了几床被褥,将他夹得欲仙欲死…… 春晓见魏延安不可置信的模样,顿时想到了几回在侧间,听到那李傲道脸不红心不跳就编撰和自己的床事。其实李傲道连春晓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看了几本艳书就吹上天了! 春晓冷笑一声,“请陛下放开奴才。” 回过了神,魏延安耳根通红,扭扭捏捏不愿挪开,下身粗硕的硬物还在偷偷撞压着春晓的小腹。 偷偷瞥了春晓含怒的面容一眼,魏延安停在她臀上的手,湿淋淋地摸上她的腰,相当能屈能伸地撒起了娇:“小春子,我好难受。” “我出去传通人事的宫女。” “不要!” 魏延安一副贞烈又委屈的模样,盯着春晓,见她毫不动容,忍不住又在她被自己撕开的肩头咬了一口,瞪眼。 白皙娇嫩的肩头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不疼,有些痒痒的,还粘着魏延安湿热的口水。 春晓叹了口气,小手摸上了魏延安胀硬的龙根,揉了揉圆挺的龟头,上下替他开撸。 替摄政王撸了八年,春晓悲怆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替别人撸管上积攒出了丰厚的经验。 小处男魏延安根本不是老司机春晓的对手,一炷香不到就挺着腰撞着春晓的手心,嘴里一个劲喊着骚话,又是干死你又是小妖精,泄了春晓一手,浮到了池水面上一层浊白。 魏延安用手指勾着一丝,想要捅进春晓嘴里,被她严厉拒绝,不依不饶缠着她又撸了一管又一管,爽得第二天不想早朝了。 春晓则决定要好好搜查一下魏延安的龙床和御书房,看他这几年到底看了些什么淫秽书册!骚话连篇! 要留言要珍珠!求更文动力呀!o(?Rv?Q)o -- ρō㈠㈧м.Vīρ 宦官的难言之隐(5) 05 昨夜才替小皇帝泄了胯下龙欲 ,又哄得他睡去,春晓才将自己偷得的密令藏在她养了一年的金蟒食料里,诱它吃下后,将它顺着床脚,游放到小皇帝的被窝里。 方形的一块青铜密令在细长的金蟒中尤为明显,软滑的蛇身一截被撑开了一个小平面。 因金蟒是春晓所养,所以魏延安在惊醒之后,及时收了下意识拔出的剑,捏着蛇头,只将它丢到了床下。 蟒蛇扭曲诡异的凸出在半空掠过一道痕迹,引起了小皇帝的注意。 也不知道蟒蛇在哪吞了什么破牌子,要是不弄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噎死它。小皇帝拧着眉思索了一会,最后还是起身捏着蛇尾,一点点顺捋着蛇身,帮它将那块卡住的牌子排出来。 铜牌快要排出来的时候,少年天子突然愣了。 这种伺候畜生的小事,他大可以吩咐宫人去做,又何必要亲自动手,污了龙体,将畜生气味沾到亵衣上。但只想到这是小春子疼惜的一条蟒蛇,想到它缠在小春子有些孱弱的身子上,令他纤细的身姿多了几分危险的诱惑,手下就又情不自已温柔了几分。 金蟒终于将噎住它的铜牌吐出来了。 青铜密令当啷一声落地,魏延安惊得差点一手捏断了金蟒的脖子。 密令是大魏朝每个皇室贵族都知道的存在,代表魏延安的皇爷爷,皇太宗魏纵的意志,可指令他手下代代相承覆盖朝堂江湖的一支铁血密军。 得此令者,得天下。一点不假。 魏延安小时候在父皇的书房看到过密令的画像。他的父皇找了密令半辈子,如果不是最后也没有线索,大魏朝如今也不会被奸臣李傲道霸摄朝政,弄得国不像国,皇室覆辱。 春晓算计着小皇帝此刻应该平定好拾得密令的心情了,便端着亲手的早点糕子,去给还没有更衣出门的魏延安送去。 在门外的时候,春晓见着了一个探头探脑的宫女,纤细苗条,面如敷粉,红着一张娇脸,抱着一个食盒,徘徊在宫门口,一旁几个小太监也任由她纠结着。 “你是哪个宫的?”春晓微颦着眉,堵住了少女徘徊的脚步,嗓音压低,平生雌雄莫辨的威仪。 宫女抬头一看,就认出了这个挡在自己面前容貌极妍的年轻太监,就是这些年御前隆宠不衰,又和当朝摄政王有所苟且的阉人,眉宇瞬间褪去娇羞,轻讽一声:“要得你管?” 春晓眉睫微动,没有理会她的无礼,依旧静静看着她。 身旁马上就有小太监殷殷勤勤过来低声介绍:“这是陈太傅的嫡幼女,昨夜安排来替皇上通人事的,是皇上一眼相中的姑娘,往后可就是……” 后面的话,小太监就没说了,意思在场都懂。得皇上青眼,日后是嫔是妃,都是荣耀过人,自然不会把一个阉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污名远播,以色侍人的奸淫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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