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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提拔的新贵,云起帝期老臣多死于隋云山叛乱,孤忠朱紫鞠躬尽瘁一生,九族不留,而那朝余下的老一代臣子屈指可数,现多尸位素餐不被重用,解甲归田也只在这些年间。 叁代将至,四十年前惊才绝艳的太女殿下,已经没有几人记得了。 “你是柳觊绸的人?” 松妆脸色煞白,飞快地瞥了一眼赵胥,扑通跪在了春晓脚下,唇瓣嗫嚅。 “呵。”南藏月眯细了眸子,嗓音尖利讽刺,“好一个深藏不露的家贼。” 他先声夺人,俯身冷冷睨着松妆渗出冷汗的额头,“柳觊绸将你安插在我贺家,有何图谋?或是说,那柳觊绸早便知晓了妻主身份,是以特意将你送入我家,监视我的妻主?好一个诡计多端的狐媚子。” 南藏月扬起手,毫不犹豫给了松妆一巴掌。 他近月习武有所成,这一掌又带着心内郁气,用了全部力气,又重又狠,松妆左脸瞬间红肿,浮起了一道掌印,唇角都渗出了血丝,可怖极了。 南藏月袖中闪出一枚锋利薄刃飞刀,“妻主,侍身替你杀了他。” 他迫不及待,春晓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袖子,将他推倒在地,“南藏月!” 南藏月被推倒,飞刀划过松妆的脖颈,只蹭破一丝皮肉,却在他掌心划过,一刹血流如注。 松妆顾不得脸上的伤,眼中迅速盈上泪意,慌忙抓住春晓的衣角,“不,主人对您没有恶意,他并不知晓您的身份。他连我入你府中,都不同意,又怎会让我监视于您呢?” 松妆膝行两步,他的发髻因为那一巴掌松散,此时狼狈不堪,“当初,当初我的爹爹死了,是主子将我从雪地里捡回去,将我安置在摘月楼,教我读书明理……后来……” 松妆咬了咬牙,坦白道:“主子说我身子干净,让我去引诱您,别让您被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蛊惑了。虽是主子吩咐,但侍身也是在见过妻主一面后,才心甘情愿的,侍身除了这点,没有一丝一毫敢瞒着妻主的事。” “当初,妻主与南公子成亲,主子不许我去插足您的婚姻,他道这是可耻之事非君子所为。可我一意孤行,我不知羞耻爱慕您,执意进您府中,自那之后,主子便再没有联系过我……求妻主相信侍身!” 春晓微微沉默,一旁的南藏月止住手掌的血,愤愤站起身,唇角冷笑:“依你所言,莫非你那主子,也是一个觊觎我妻主的家伙?倒不负了他那好名字。” 他讥讽道:“只是连你那主子,都知道廉耻二字,知晓介入旁人婚姻是贱货之道,偏你知贱行贱,低贱的下等人在摘月楼被那群女人捧上天,便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身为细作,也敢入我贺府,是欺我贺家无人,还是看我南家好欺负?” 南藏月恨恨看向他,上前将松妆的手从她衣袖上摘下来,却掰不动松妆的力气,憋得脸都红了,骂骂咧咧地踹了他一脚。 春晓微微皱眉,将南藏月推开,她低头看向松妆,认真道:“所以你是柳觊绸,从小给我准备的人?” 松妆愣了愣,连忙道:“主子救了我,却未勉强我,只是四年前让我来陪伴妻主。我是干净的,我,松妆命贱但身子干净,我一直在喝药,妻主不许,侍身绝不会玷污了您的血脉。” 四年前,算来与他高中状元那一年刚好对上。 那一年他等了她一宿,等到喝花酒喝得醉醺醺的她。 (来晚了来晚了,姐妹们新年快乐,啾咪啾咪!) -- 女尊国的小纨绔(67) “姐姐,成大事者,怎能拘泥于儿女情长。” 赵胥幽幽的声音传来,“建安这些公子模样虽然出挑,才情也出众,但通篇看来,不过千篇一律无甚意思。你随我去赵地,我院里养了几个异域情郎,妖娆多情妩媚软绵,那才叫新奇销魂处。” 春晓缓缓站起身,她轻轻皱眉:“你计划怎么将我带走,我父母宅邸都在建安,贸然出走,是要将我的身世公之于众不成?” “今已九月,苍梧菊花开甚好,听闻姐姐有一至交好友,现居苍梧。不若带上行囊,走亲访友,前去游玩些日子。一月两月,叁年五载,端看沿途风景,舟车效率。姐姐意下如何?” “方才这位南小公子,信誓旦旦愿为姐姐效犬马之劳,妹妹这里也有一计,可与他施展抱负。” 赵胥细细的唇角浮起,目光扫向阴沉盯着她的南藏月,皮笑肉不笑,“南小公子出身好,手腕佳,身家颇丰,若是为我们大业所用,定是如虎添翼。只是,若小公子随我们一同去赵地,这份京都家业,又该如何打理掌管。或是说,南小公子是打算将这些置业都废弃,还是抛售了?” 卖家卖地去旅游,这可太让人起疑了。 别说今上会不会注意到,但是南家都会第一个站出来质疑。 南藏月眸色黑沉:“小姨子若是懂些规矩,便知道该叫我姐夫。” 赵胥唇角笑意僵冷。 南藏月冷冷一笑,他妻主这招蜂引蝶的本事是娘胎里带来的吗? 防了一个松妆,外面还有揣崽的贱人,防了外面的,还有个朝堂上暗暗觊觎的柳觊绸,如今连同胞妹妹都心生不伦,若是放任妻主孤身前往赵地,鬼晓得还会惹出多少桃花债。 南藏月扭头看向春晓:“妻主若是弃了侍身,独自前往赵地,怕是您起势之时,便是我南藏月葬身之时。不过是建安几分家业,便是交给我手下那些掌柜管事,叁年五载,不会有丝毫问题。妻主应当信任侍身的手段才是……” 他那些手下都是死忠,不论究竟忠诚度如何,喂了他的岁毒,便一辈子离不开他的解毒丸,一辈子都不可能背叛他。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毒夫,从两岁起便学制毒尝毒,四岁便开始为母亲做那些腌?H事,可纵使他是个连指甲缝都藏毒的恶人又如何,他最擅长的便是伪装,将自己披上星星的皮囊,不惜一切去靠近他的月亮,甚至独占他的月亮。 “阿月随我一起走。” 比起南藏月手里的财富,春晓更忌惮的是这个家伙的偏执,若是将他一个人抛下来,发了疯,做了什么傻事,带着她一起自爆,那就玩崩了。 她向来最吃不消的就是这种偏执病态的男人,性格丧心病狂,还能为了她丧尽天良,完全猜不透心里在想什么,怕是即便扒开了心脏摊在太阳下晒,都能将太阳给染黑了。 南藏月严肃的神情软化,柔软的唇瓣抿出笑,眉睫弯弯,“是。” 刚刚还狂吠得像小野狗,现在却像只摇着尾巴撒娇娇的家犬。 “妆儿也跟我一起走。”春晓看过任务回放,自然不会怀疑柳觊绸会对她不利,等找机会,她还要将柳觊绸一起拉到自己的阵营。 “贺春晓!”赵胥沉下脸。 春晓蹲下身,轻轻抚摸着松妆的脸颊,温柔地施恩:“松妆不会害我。他是我为复国大业准备的男将军,将来要为为妻开疆扩土,踏破山河,对不对?” 松妆眼睫轻颤,滚落一滴眼泪,虔诚地迎上她的目光,妩媚的桃花眸清纯又干净,“对。”他可以为他的月亮牺牲一切。他从未觉得自己出身低贱,可那一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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