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打量这副精壮的好身材,“妆儿看起来便是极有力气,能将妻主伺候得很舒服的好男人,能娶到你,是我走运了。” 松妆耳后连同脖颈都红透了,她每一句话都像落在他的心头上,撩得他酸涩又甜蜜。 他轻轻将自己送入她温暖的甬道内,柔柔道:“我身材粗陋,但确实,有一点力气。” “我就喜欢有力气,有干劲的男人!那类脂粉味的男人太没劲了。”春晓说出了让她后悔半生的话,她大声鼓励他:“来吧妆儿,让我见识见识,别因为我是朵娇花怜惜我。” 松妆抿唇一笑,“好。” 虽然他是个清倌,但身处花楼中,也是自小学习房中术的,伺候女人的理论知识他十分懂得。 他扶起了她的一条腿,从轻抽慢送,逐渐加快速度,力道也逐渐变大,急抽快送,撞得又深又猛,直直像要将身下人的魂都给操出来。 春晓根本没有喊停的机会,一下子被操蒙了,揪着床单失声。 松妆公子用实力证明了他那身肌肉并不是摆设,每一块都有它的用处,所有的肌肉一起发力,几乎要将床给晃塌了。 不久之后,春晓呜咽着猛泄了出来,急喘着搂住了松妆的脖子,眼尾的眼泪随着他凶猛的冲撞,而飞甩出去,交接处水液丰沛,被击打着碰撞,让春晓有种即将散架的危机感。 “慢,啊慢点……” “好。”松妆汗湿的额发与她脸庞贴着,他贴在她耳边,弓身耸腰。劲窄的腰身上接蓬勃的胸肌,下接充满力量的臀,缓缓抽出后,又轰然刺入,直直撞进最深处的宫腔。 春晓在欲生欲死之际,忽然想到那个关于松妆公子不能人事的传闻。 传闻松妆在儿时坏了身子,所以不能行人事,不能有子嗣。 可是,可是现在这个草天草地的松妆,是怎么回事! 摘月楼虚假宣传吗? 不过她的想法没多久,就被撞散了,松妆温柔地将她换了个姿势,从后直入,捅得极深,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春晓浑身战栗,大汗淋漓,皮肤泛着绯红,喘息着与他接吻,被他含着舌头含弄,擦着舌根挑逗,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细嫩的乳房,手法温柔细致,舒爽极了,春晓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 松妆轻轻地念着她的名字,“晓晓……” 她含糊地应。 他死死抵在她的户口,磨弄那一点花蒂,激得她呻吟呼喊,他轻声道:“晓晓……不要做神仙了好不好,在人间,在红尘里,多停留一会儿,在我身边,多留一会儿……” 春晓咬着他的手臂,爽得哭,呜呜咽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松妆却像是听懂了一样,绷紧了浑身力量,更卖力了…… (渣女快结婚了) (首发:sа??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女尊国的小纨绔(24) 第二天春晓从温柔乡醒来,又是合不拢腿的一天。 她真的想不通,那些叁夫四侍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夜夜春宵,还能精神抖擞打架喝酒的。 她春宵一度后,只想躺在床上瘫痪,她总觉得女尊国的男人是不该有这么强的性能力的,她总觉得自己是遇到了两个奇葩,一个南藏月,一个松妆。 哪有豪门闺秀,有那么吓人的狼牙棒,哪有青楼病弱清倌,脱了衣服八块腹肌,全是腱子肉。 想归想,春晓还是起床了,她今天是彻底睡过头,不用担心迟到了。 她打算去国子监找夫子,请个一年半载的婚假,光明正大地在家吃软饭等结婚。 吃完了松妆送来的早饭,春晓打量了一下向来病弱的松妆公子,不知为何,感觉这男人鏖战一夜反倒像是被滋润了,容光焕发,不但去了几分病弱感,而且也更爱笑了。 她喝完汤,扶着腰休息了一会,被他送下楼,松妆还贴心地雇了一辆马车,送她去国子监。 来到国子监门外,听到外面的人议论,今日柳相来讲学,春晓儿连忙让车夫掉头回家。 她现在一脸纵欲过度被榨干的样子,可不敢对上柳觊绸,要是被他看到,告状去贺岱那里。光是婚前逛青楼这一条,贺岱就能当着柳觊绸的面剥了她的皮。 贺御史这些天,和南相攀上亲,可是得意得眉毛都要起飞了,不但不允许家里任何一个人拖后腿,连酸溜溜的贺小六,都被她发配到庄园去了,生怕影响到南相儿媳妇贺春晓的好心情,耽误亲事。 春晓可不敢拖自家老娘后腿。 她甚至觉得贺岱这不是喜迎女婿,是在献祭一个女儿,嫁给南相儿子。 在家养了一天,春晓爬起来偷偷摸摸去将婚假请了,那老夫子斜眼看着她,哼着气批了半年假的条子,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一坨得志的牛粪,实在有辱斯文。 老夫子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想不通,知书达理的南公子,为何会下嫁给这不争气的玩意。 春晓抱着假条欢天喜地地揣在怀里,去聚贤庄吃烤鸭了。 吃了一顿烤鸭,一摸兜,没钱了,于是她去见自己的未婚夫。 见未婚夫是小,搞点钱花是大。 春晓对自己哄男人的水平,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南藏月正在闺房里绣嫁衣,一群小厮在院子里井然有序地忙碌,春晓没有从正门进来,她有点怕那个板着脸的南相,现在即便成为了她的丈母娘,南大妈看她的眼神,也是凶巴巴的。 春晓儿十分理解南相的心情,她家那么好的小白菜,被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草包野猪给拱了,正常当妈的都得气死。更何况南藏月本来是当皇后的命格,现在只能跟着一个纨绔,去当糟糠夫了,下半辈子基本完了。 “叩叩。” 春晓敲敲窗户,过了一会,有个清秀的小厮奇怪地打开窗户,她在小厮诧异的眼神下,翻身跃入了房内。 “来……” 春晓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要叫。” 小厮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头顶两个花苞头,胆怯地看向她,春晓忍不住挑了挑他的包包头,“我是你家公子的未来妻主,我姓贺,你当知道我。” 小厮呜呜说不出话,春晓松开了手,正要再说两句,旁边的人已经围了过来。 “女君来看藏月,怎么不先同我说一声?” 娇娇柔柔的男声响起,身着藕荷色华服的男子擒着一柄鹅毛团扇,娉婷行来,两侧下人齐齐低头缄默。 南藏月微眯着大而圆的丹凤目,睨向那个站在春晓身旁的清秀小厮。 小厮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春晓轻轻皱眉,南藏月的裙摆掠过了跪地的小厮,牵起了她的左手,拉着她向闺房内走。 春晓没有动,她丢开南藏月的手,弯腰扶了扶地上的小男孩,才十叁四岁的男孩子,瘦巴巴的看着很疼人,她好笑道:“你害怕什么?是我吓着了你,做错的是我。起来起来。” 她用了些力气,却没有扶起他。 南藏月弯唇笑着,柔声说:“画眉,女君让你起身你便起身就是,在这相府,还有人能吃了你不成?” 小厮抖得更厉害了,南藏月转身吩咐一旁的年长男仆,“画眉素来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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