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反问道:“届时你会与我成亲吗?” 春晓眼睫扇动,剧情里妖妃一生浪荡,情人无数,可从未真心爱过一人,她抬手搂住了司庭的脖子,仰面吻上他的唇,喃喃,“净莲,你知道,我一直将你当作我的夫君看待。你我心心相印,密不可分,早已是夫妻。” 司庭唇角微微苦笑,若真是将他当做夫君,怎没有将他送入宫的木家公子赶出来? 两人的亲密的模样令小陆拂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半天合不上。 她不是他父皇的妃子吗?他不是外臣吗? 他们怎么会? 这,这叫什么来着?……私通外男,秽乱宫闱,大逆不道…… 天呐,在这都是眼睛的深宫,他们是怎么瞒天过海的?他陆拂还堂堂正正站在这里,他们就不怕他泄密? 陆拂捂住嘴,忽然有些气愤。 他都已经决定,等父皇一死,就将她娶回去!她怎么就不能等一等他,就这么寂寞难耐吗? 不管陆拂的脑内剧场有多跌宕,在司庭将桌上的酒杯推下来后,池月便敏捷地从殿外进入,将地上的一堆包裹一收,然后一把捞起小皇子,迅速离开,关上了殿门。 这种放风的事,她干得多了,从前为谢家兄弟服务,而如今四年内都是为司庭服务。 殿门合上后,春晓的动作更大胆了,她伸出舌头去触碰他的舌头,轻哼着去解开他的衣服,随着情欲点燃,那流淌在体内的药性像是个大火熊熊燃起。 司庭抵住她的脑后,低头裹着她的唇,将她吻得腰身压低,一双眸子如淌了水,迷蒙地睁着。 他的唇色水润,轻轻笑了,道:“晓晓儿还未问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他很满意她的情欲度,这说明她昨夜并没有幸了那木家小子,她心里还是念着他的。 (追更:Ρó1⑧ZんAN.℃óм(po18zhan.com)) -- 祸乱朝纲的贵妃(48)H 春晓急不可耐地扒开他的衣襟,露出白皙却不显得文弱的胸膛,他的骨架宽阔极有力道,因为少时常常劳务并没有寻常读书人的单薄,近年更是因为春晓的喜好,开始习武练剑,她极其喜爱他的胸膛,以及一双如玉般的手。 他的手掌白皙,指节修长,指甲莹润修剪合理,动静入画,生动极了。 他用这双漂亮的手抚摸她的脸颊,仍由她向他索取,即便身下难耐地挺立,面容依旧温柔恬雅,他的指节穿过她的黑发,将那玉簪取下。他曾听到她随口说过,那谢岑丘也有一双漂亮的手,舞文弄墨,常年带着书墨香…… 春晓在他凸出明显的喉结上亲了亲,他来前沐浴过,应该还焚了她最喜欢的幽兰香,浑身带着一股如深林湖面的风般清幽的气味,四年过去,这男人对待她还是如一日的郑重,她笑笑调侃他,“本宫已将司相的衣物剥光了,可也未看见什么礼物?难不成,净莲是要将你自己献给我不成?” 司庭也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自落地的衣物中抽出一截深黑色的长鞭,盘曲在他手掌。黑与白相映,瑰丽得令人目眩。 这个司丞相在政事与权谋中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可在情事上,却极爱脸红,总是羞涩得如同他们四年前的第一夜那般,他摊开手掌,“我有甚么好献的,早已是你的人。今日是将它送给你。” 春晓不解,“这是何意?”他是将刑房的家伙带出来了? “我,本性如此,刻板无趣。晓晓厌了我也不足为奇,这是我特意去教坊学来的,听闻有些人在情事上喜爱凌虐,刺激新奇。晓晓,可以对我试一试。” 他的目光温和,胸膛上还有她留下的淫靡的红痕,但是眉宇开阔,仿若观音像般恬静淡然,无嗔无怒。他顿了顿,又道:“你若不喜,我明日再想想旁的法子。” 春晓不知为何眼眶有些酸涩。 她还记得她狼狈从这个世界逃离的时候,陆慈的鞭打与烛台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可是现在,竟然有另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将鞭子送到她的手里,不是因为特殊爱好,只是想哄她开心,不要厌弃他。 “净莲,你这么好。我怎么会不喜爱你?”春晓眨去眼中水汽,可是偏偏,她就是不喜欢他。这么多个世界轮转下来,与其说她固守本心不被动摇,不如说她天生情感淡薄,难以动心。 司庭将鞭子交到她手上,摘下头顶白玉冠,青丝如云披泄而下,男人端正俊美,如云端明月皎洁。 她说的话,他字字深信不疑。 “会疼吗?”她看着手中的鞭子。她的经验只有陆慈对她的那夜夜虐待,虽说是性虐,但是鞭子与烛台都是不疼的,只是受人控制的屈辱和无助,教她受不了。 司庭摇摇头,“不疼。” 春晓嘴上说着舍不得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站在施虐者的位置试一试,究竟是有多刺激,令那陆慈不惜夜夜这般折磨她? 春晓习过剑术,但却不懂鞭法,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却将自己的手臂给卷住了,差点抽到自己的脸。 司庭无奈地笑笑,起身挡住乱飞的鞭子,“我教你。” 终于,春晓也能将鞭子挥出破空声,收放自如,“想不到净莲的鞭法竟然这么好,看来相府的刑房不是白设的。”司庭在刑部任职过一阵子,后来相府地牢在严刑逼供,残害忠良中,发挥到不小的作用。 他背对她,缓缓跪下,将青丝揽到一侧,露出白皙健壮的后背,垂颐道:“晓晓试一试。” 春晓试着运起力气,带着对那个贱人的仇恨,重重落下一鞭。 “啪!!!――” 一道狰狞撕裂的血痕出现在洁白的后背上。 “啊!”春晓惊慌地叫了一声,不是说不会痛的鞭子吗?怎么会出血? 司庭听到身后的惊呼,不顾后背的疼痛,连忙回头,“可是伤到手了?” 春晓的手没有伤到,反倒是收势不及的黑色鞭尾擦过了男人偏过的脸颊,在那白皙的下颌上,留下一道血痕,像是撕裂的一刀。 她仓皇丢了鞭子,连忙将他抱住,“这不是不会痛的吗?净莲,你怎么样?” 背后的鞭痕与脸侧的血痕都在往外渗血,司庭看不到,只是抬手在颊侧擦了一下,看着指尖一抹鲜血,摇摇头,捡起先前为春晓擦汗的白帕擦去,安抚她,“无碍。鞭子是兵器,是刑具,哪有不会痛的,不过我皮糙肉厚耐痛得很。你不要怕。” 春晓眼泪一下子掉出来了,“你在教坊学的什么狗屁东西,连不会痛的情趣鞭子都不知道?傻乎乎带着刑具来找我玩情趣,脑子坏掉了吗?” 司庭被骂得傻了傻,他确实去教坊借了些书来看,这是他的薄弱面,看来还有的学。 只是,她都不会使鞭,是怎么知道还有不会痛的鞭子……是谁对她用了这种鞭子? “司净莲,你就是个蠢货。”春晓去找药来给他擦。 司庭拉住她,“皮外伤而已,过两日便好了。” 他不用养伤,也不会允许有人在他养伤期间趁虚而入,“晓晓儿,好久未与你共寝,我十分想念你。” 斑驳的血痕横亘在男人隽美的侧脸,惯来柔和的面相被撕裂,有种堕落的美感,春晓心底竟然缓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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