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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思,但他并不在意,这个游戏就是这样,永远不可能有真心实意的朋友,利益趋同让合作者走到一起,利益冲突也会让所谓的朋友背叛分离。 所以林稀从没有朋友,从他失去了自己爱人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爱和善意。 信仰和活着,才是一切。 此时此刻他正在思考该如何对付一位行者和自己那位棘手的“前妻”,甚至可能的话,还得加上一位默剧大师。 驯兽师是指望不上的,以自己对他的观感来说,这大概是个草包,甚至是扶不上墙的那种。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气势压倒对方,让驯兽师不要成为对面的另一个助力,至于是不是自己的助力,无所谓了,他不缺这点战力。 当然,能让林稀有如此底气的并非是赐予他的天赋,就算信仰融合带来的天赋再好,也不可能让他在巅峰局甚至是神选间以一敌三,尤其那位织命师还曾经解决过一位伪神。 可问题是,伪神终究是伪神,就算程实战绩显赫,倘若遇上了真正的神明,对方还能行吗? 林稀很期待在这场试炼里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正当他思索着该如何在此好好布局设计的时候,在天空盘旋的一只禽鸟俯冲下来,略有些急切的鸣啼道: “他们来了,东北方向。” 林稀眉头一沉,虽然他不介意将战斗时机提前,但问题是对方追索过来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好多陷阱他还没来得及布置。 “几个人?” “两个,小......程实和那个长发男人。” 长发男人?谁?椿!? 她的头发长回来了? 这不可能! ... 第九百四十五章 陷阱?趟过去就好了 在林稀获悉敌情的同时,程实和椿的视野中也出现了一只驯兽,还是一只密林树兔。 或许是觉得曾同行过的驯兽更容易博得人的亲近感,于是杜期瑜再次驱使一只兔子提前停在两人的必经之路上。 兔子一出现就知道自己吸引了这两位高手的注意力,只不过它没想到的是,程实在瞥了它一眼后,竟然转换方向跑了半个小圈,带着椿把它给绕了过去。 这让时刻准备着开口报信的杜期瑜直接僵在了原地,他脸色阴沉的一拳捶在地面,而后又不得不驱使着另一只禽鸟驯兽朝着程实追赶,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在这场冲突中博到的机会,一个在神选面前脱身的机会。 林稀对他动了手脚! 这不是林稀说的,而是他自己猜的。 当他看到林稀那副浑然不怕自己背叛的姿态时,他便知道林稀一定对他下了什么无形的秘术,不然在这个连朋友都不能相信的游戏里,他凭什么不怕自己的背叛? 要知道自己的本体可从来没有靠近过对方,可也正是这一点让杜期瑜根本不敢直接消失在这场冲突中,因为他怕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手段早已被林稀用在了自己身上。 只有捆住人的脖子才能让人听话,杜期瑜别的不懂,对这一点深有感悟。 一场偶遇造就的“合作”竟成了他脖子上难以解开的枷锁,所以他才慌了,开始偷偷向程实报信,寄希望于小十和椿能够干掉这位神选。 当然,如果双方能两败俱伤那就更好了,如果不能,他“愿意”暂时倒向小十。 虽然小十现在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但比起阴狠毒辣的林稀,至少自己和小十并没有什么生死大仇。 那场欺骗虽然让小十失去了“走向成功”的机会,可他也遇到了一个伟大的父亲不是吗? 这可是他亲口说的,仔细想想,这里面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功劳吗!? 再说,之前高地上的交手大家并未直面彼此,只要自己咬死赵小瓜的身份不松口,说不定还有机会蒙混过去? 给让人恶心的小十当朋友总比给要人性命的林稀当“驯兽”好吧? 万一小十真的没认出自己呢? 此时的杜期瑜已经与开局时的状态完全不同了,他不再愤恨程实认不出自己,而是祈祷对方千万别认出自己。 于是,就在这种矛盾的忐忑中,一只盘旋天际的禽鸟快速俯冲向奔跑的两人,用鸣啼给他们指引了袭击的方向。 “林稀在西边山阴林中的一棵朽木下,你们从这个方向过去会踩中他在正前方布置的瘟疫陷阱。 绕行,快绕行! 从高地另一侧速降下去,那里他还没来得及布置手段。” 听着叽喳的鸟叫,程实心中嗤笑,表面却惊喜异常:“阿瓜?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来帮我们的?” “......” 这虚假至极的热情让杜期瑜感到一阵反胃, 也让他感到一丝恐惧,因为但凡小十不想针对自己,此时此刻的对方就绝不会表演出这副恶心模样。 如此虚情假意的姿态只能说明小十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敌人之一。 可我都愿意重新把你当朋友了,你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演戏!? 杜期瑜怒了,他似乎很容易愤怒,但情势逼人他不得不快速应对眼下的这一切,于是在尊严和活命面前,他咬牙选择了后者,控制禽鸟再次贴近程实,以一种“悲切”的声音哀鸣道: “小十,你认出我了对不对?” 程实脸上的笑意更灿烂了:“我当然认出你了啊,阿瓜!” “艹!”杜期瑜的本体一拳擂在地面上,眼中的愤恨几乎要溢出来了,不过跟着程实低飞的驯兽依然“苦情”。 “我......知道你认出了我小十,不错,我是小七,我就是因为无颜面对你才不得不套用了阿瓜的身份。 当年的事我也不知情,是容嬷嬷瞎说误导了我,你知道的,我们关系最好了,我当然是想要你被爸......被杜总领养走的。” 听到这,程实的脸色渐渐冷漠下来,他嗤笑一声:“我不想。” “......” 一句“我不想”直接让杜期瑜接不上话了。 跑在程实身前的椿隐约听出了两人的关系,她眼神一凝,看向那只禽鸟的目光中浮起了丝丝杀意。 她与林稀一样,痛恨所有的背叛者。 “要处理掉他吗?”椿突然开口道。 这一声询问没换来程实的回应,反倒把杜期瑜吓的不轻,禽鸟扑打翅膀高飞片刻,而后又满带悲情的重新俯冲回来。 “小十......我知道你恨我......” “我不恨。” “......” “艹!艹!艹!”躲在远处的杜期瑜面如猪肝,双眼喷火,擂地的双拳血肉模糊,他的低声下气换来的不是谅解而是冷漠的讥讽,这让从来都好面子的他比死都难受。 但活着才有一切,所以林稀必须死。 “你不恨就好,我......不是特意来寻求你的宽恕的,我毕竟也是一位信徒,在同心的当下,我必须遵从恩主的神谕湮灭一切之敌。 我刻意靠近林稀就是为了给你充当眼睛,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会在暗中充当你的眼睛,保护你。 相信我,只有北面的高地没有林稀的陷阱,只有你们从那里过去才能出其不意,他现在还不知道你们来了,但随着你们越发靠近,他就要警觉了,改向吧小十,机会稍纵即逝!” 程实皱了皱眉,正在思考杜期瑜的目的。 很显然,在程实看来,对方完全没有理由突然来帮自己。 神谕只是个借口,完成祂们赐下的谕令确实会有奖励,可没完成也并不会带来惩罚,所以如果小七的出发点是虔诚...... 那也太可笑了。 一位信徒的虔诚只有敬献谎言,这么说来,他的到来就一定得是另一场骗局。 从密林传讯到提前预警,这个疑似跟林稀走到一起的老朋友到底是在反水,还是在演戏? 程实倾向于这两者结合,他太懂这些骗子了,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们是万万不会做的,可以他对小七在这局的表现来看,这位半吊子驯兽师真的能做到鹬蚌相争后的渔翁得利吗? 莫非对方一直在藏拙? 程实不太确定了,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在对决面前自己绝不会听从一个外人的安排,于是他方向未变速度未减,只是朝着身前的椿问道: “林稀的陷阱,有办法处理吗?” 椿头也不回的点点头:“很简单,趟过去就好了。” “......?” “的瘟疫强在广度,而不是烈度,不会快速致死,有天赋做后盾,我能撑到为自己湮灭掉一切瘟疫的时候。 所以你只要一直跟在我后面就好。 不过的陷阱很麻烦,我们需要警惕被那只臭老鼠丢进即将湮灭的世界里。 好在只是他的第二信仰,他能用作陷阱的手段很少,只要我足够小心,令旗能告诉我哪里有的气息。 程实,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我和他交手的时候给予他最大程度的干扰,我就能亲手将那柄匕首重新刺进他的心脏!” 说着,椿将手伸入怀中,攥紧了那柄早已朽烂的匕首。 ... 第九百四十六章 冲突将起,直面林稀! 既然连一位常年狩猎林稀的“猎人”都能扛过瘟疫的陷阱,拥有生机权柄的自己没理由抗不过去。 于是程实放心了,他只需要小心提防的力量就好。 两个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们都知道来报信的驯兽师大概在这场意外的冲突中选择了退却,而那也就意味着对方即使说谎,最多也是半真半假,所以林稀肯定是没有时间完成那么多布局的,这将是他们解决这场试炼风险的最佳机会。 杜期瑜眼见两个人再也不搭理自己,恨恨的煽动翅膀停了下来。 他当然没说谎,前面就是林稀的陷阱,他的本意是不想让这两人平白消耗精神力去抵御这些无谓的东西,从而能以更好的状态干掉林稀。 可既然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那就随他们去好了,希望你们能跟林稀全都死在这片密林上! 这边停下了接触,另一边小七立刻就将两人的位置报给了林稀,得益于杜家的教导,这种两相讨好的事情他很熟练。 “他们就要到了,林稀,那个长发男人并不害怕你的陷阱,单纯的陷阱无法阻碍他们,只有才能拖缓他们的速度。 可这也只能拖缓他们的速度,你还在等什么,等到他们脱离陷阱恢复后冲到你面前吗!?” 林稀对杜期瑜的提醒无动于衷,他依然不动如山的坐在朽木之下,只是微微撩开一丝眼皮看向树顶的禽鸟,冷笑道: “既然你这么着急,那不如你先替我去试试他们好了。” “?” 禽鸟僵住了,很快它便展翅高飞,远远的离开了林稀并尖声嘶叫道:“我会当好一双眼睛,但也只是一双眼睛!” 林稀冷哼一声,再次闭上了眼。 “树木只在将枯之时才知自己并非栋梁,这话放在人身上也合适。 不到生死一线,谁会看得清自己呢?” 这话的杀伤力无疑比装傻的程实更甚,气的杜期瑜在躲藏之地疯狂捶打地面,他的双眼通红,血丝成网,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这些讥讽嘲笑他的人全都杀了。 而也就是在这两人交谈之际,山坳前方突然传来了“轰隆”的塌方声,这意味着这场属于玩家们的战争终于在历史战役打响前提前开战了。 椿虽然是位刺客,可这一路上冲锋的姿态几乎与战士无异。 她发丝狂舞的荆棘引爆了路上遇到的每一处陷阱,瘟疫的气息在山间弥漫渐渐浓郁,但一时间仍奈何不了两位被庇佑的玩家。 程实谨慎的跟在椿的身后,刻意落下一段距离,为的就是一旦碰到了未曾发觉的陷阱,这种行进方式不至于将两个人同时卷进去。 然而椿的效率远比程实想象的更高,这位荆棘之冠太了解她的“前夫”了,有时候甚至都不用拿出那柄的令旗,只是靠经验和直觉就能戳破对方埋下的手段,熟练到看上去这些陷阱就像是她亲手布下的一样。 这略显抽象的一幕看在程实眼里,没有惊讶,只有唏嘘。 越了解便意味着越痛苦,并非所有的恨都曾叫做爱,眼下的椿有多恨,那便意味着...... 算了,专注当下吧。 于是程实抛开脑中的杂念开始动手。 尽管这战场的主角应该是椿和林稀,可程实从不会将自身的安危和局势的输赢托付在一位被恨意蒙蔽的队友身上。 他得考虑为何一位的信徒会将战场选在山坳的密林中,要知道,在这里的信徒如鱼得水,可林稀得不到一点好处。 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就是这片区域有着比其他山坳谷地更多的植被,而湮灭更多的“存在”显然也是一种敬献方式,只不过敬献的不是,而是! 所以程实的直觉告诉他林稀敢于打上门来的原因绝对是因为有的力量为其做后盾,只是他猜不到这后盾到底有多厚。 万一祂真的不讲武德...... 谨慎起见,程实将骰子洒落一路,并开始借着瘟疫扑面的时机朽化了自己的手臂,将路过的每一株植物都尽皆腐朽殆尽。 他准备在林稀敬献那位之前,提前把对方准备的“道具”先敬献给,这样不仅打断了对方施法,还能让对方有苦难言。 你要是反对我,你就是不虔诚。 只要你不虔诚,那我就能替制裁你! 于是这场冲突中最荒诞的一幕出现了,的信徒藏在繁荣的密林里守株待兔,而的追猎者们却一路腐朽了整片树林。 在看到程实解构自己的诅咒后获得了如此力量的反哺,椿的信心更足了,她并不在意队友的手段是还是,毕竟她曾经也是的信徒。 椿在林中穿行的速度还在加快,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她便发现了敌人的位置。 林稀终于来了,他也从未想过遮掩自己。 “小心!臭老鼠来了!”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程实这一路腐朽过来的植物尽皆炸成飞灰,灰渣裹挟着瘟疫的气息卷起漫天烟尘,直直将整个山坳包裹,不过眨眼时间,就连这山体的泥土都变得松散干硬,再无生气。 它们腐朽了...... 这便是一位榜一法师的威力。 “程实。” 林稀从弥漫的瘟疫尘埃渐渐显露身形,他看着不远处对自己的“见面礼”毫无反应的两人,扯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 “成为的祭品是你无上的荣幸。 放弃抵抗我可以让你的名字在信徒之间口口相传下去,那样,至少你还可以活在历史里,如何?” 话还没说完,程实便挥动着那根腐朽的手臂驱散周围烟尘走了出来,他觉得林稀的自信有些过头了。 哥们儿,是什么勇气让你在被我标记后还敢当话多的反派的?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当你到了多尔哥德的时候,扎因吉尔不用再孤单了,因为祂多了一个话痨狱友。 但程实并未急着发动自罪者的救赎,他想在短暂的交流中搞清楚这些信徒的行为逻辑,更想知道到底给他们下达了什么样的谕令。 于是他对着面前这位话多的反派笑问道:“你这么喜欢,为什么还要做信徒呢?” 林稀的脸色瞬间变得虔诚,眼中也闪过一丝尊敬。 “无上的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伟大的赐予我第二种人生。 祂们俱是我的恩主,容不得你在此亵渎。” “嗤—— 哪怕我历史再烂,也知道之国的灭绝正是因为灭世者们的步步紧逼,所以这两位明明关系不好,你又何苦将祂们绑在一起?” “好胆!” 林稀冷哼一声,抬手便抹去了身前的一切,作为一位信仰融合的烬灭者,他对力量的掌握已经不输一些高分玩家。 然而程实早有预料,他一个响指便换回了密林之外的某个位置,而后再次穿插入林,朝着已经跟椿交起手来的林稀笑道: “啧,急了。 有意思,从一个人下意识的本能反应里一般能看出他所在乎的东西,你连起手都是的力量,可见你对哪里还有虔诚可言。 既然早已没了虔诚,那你为何不直接拥抱算了。 你说是吧,林稀?” 说完,程实勾起嘴角,朝着林稀抬起了那只朽木般的手臂。 林稀根本就没意识到程实话里的意思,在他看来,哪怕一个玩家再有实力,难道还能比得上神明? 还真“能”。 就算比不上,至少是代行了神明的部分权柄,在某种程度上尤其是某些场合里,代行者是能发挥神明力量的。 比如......现在。 程实只是用手臂摆出轰击的样子并在嘴里拟声发出一声“砰”,下一秒,惯用之力驱动尘埃抵挡对手攻势的林稀便发现,以往很少会被击中身体的自己,胸口不知何时居然插进了一柄匕首。 一柄熟悉的锈烂的匕首! 而握着匕首的那个人,正是椿。 此时此刻正如彼时彼刻,只不过当时躺倒在血湖之边的两人尽皆衰颓无力,而现在山坳密林之中,林稀瞳孔地震,椿......满目恨意。 ... 第九百四十七章 赫罗伯斯和...... 林稀自然是不可能被一柄匕首捅死的。 当椿将这柄匕首插入林稀身体的一瞬间,这位瘟疫枢机,哦不,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位瘟疫枢机了,这位烬灭者便湮灭了匕首嵌入他体内的每一寸刃体,让其失去了原有的杀伤力。 见此,程实终于明白为何椿非要拿着一柄锈烂的匕首报仇,其实那锈烂并非她所愿,而是每当这匕首插入林稀的身体,对方都会腐朽它一回。 久而久之,那柄见证了爱情落幕的匕首同样“落幕”了,直到这一刻,它彻底退出了复仇的舞台,再不堪用。 “恐惧的滋味如何,臭老鼠!?” 椿本不应一击即止,但程实突然剥离对方信仰的这一幕着实把她也吓到了,这可不是简单的解构诅咒,要知道,林稀身上的之力可不是什么诅咒,而是庇佑。 可为什么他连一位神明的庇佑都能抹去? 能影响神明的,不应该是另一位神明吗!? 正是震撼于眼前的现实,椿出现了一秒错愕,而也就是这一秒错愕,让面色剧变的林稀找到了后撤的机会,他猛然发动天赋想要借着漫天尘埃远离,可下一秒现实又打醒了他,无情的告诉他,他已经不再是一位的信徒了。 这下,恐惧终于在林稀的脸上具象出来,他的面皮在抽动,瞳孔也缩如针尖。 不过他终究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巅峰玩家,在经历了一瞬的极致惊慌后,林稀果断放弃了“体面”,改用四肢着地的方式倒爬了出去,同时随手一挥,便将眼前的一切放逐到了即将湮灭的世界中。 然而一直谨慎提防的两人根本不会中招,他们早就闪离了现场,并在林稀略显僵硬的操作后重新绕到了他的身后。 椿看到林稀在颤抖,这是她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对方的末日将近,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程实,这位能够剥夺别人信仰和诅咒的可怕......玩家。 就当他还是个玩家好了。 所以她不敢浪费哪怕一秒的时间让对方的努力白费,直接化身为荆棘女王,借着无处不在的阴影闪至林稀眼前,在对方不敢置信的呆滞中,将一头浓密的荆棘之刺甩向了林稀的眼睛、咽喉和心脏。 她觉得这一击足以终结自己的一切痛苦,然而...... “小心!” 程实脸色一变惊呼出声。 他早就察觉到了林稀的不对劲,如果对方是一个失去信仰之后依然能快速应变的玩家,就一定不会在脱离那一瞬危机之后还留在原地发颤,这种无谓的行为只会浪费他拼死博出来的活命机会,压榨自我的生存空间。 所以呆滞和颤抖都是假象,诱敌和反击才是目的! 林稀不愧是个难缠的对手,他甚至敢在这种时候赌一把己方冒进! 哪怕失去了信仰对方居然都有如此足的底气,他凭什么,他的底气到底来自于哪里? 程实在那一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过神选刺客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的思维都没跟上椿的身形,对方就已经对着林稀贴身发动了大招。 于是在意识到不妙的那一瞬间,程实直接抬手释放了自罪者的救赎,他不准备玩什么惊险游戏了,他必须确认把所有危险及时扼死在萌芽里。 然而当一个人意识到危险靠近的时候......往往已经晚了。 在歌莉丝的怨念从虚空中蔓延而出,触手如雨般射向林稀的时候,一只苍白消瘦的大手突然撕开虚空出现在林稀的头顶,而后轻轻一抹...... 歌莉丝的怨念消失了。 椿也消失了。 甚至几十尺内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只大手和林稀,并且大手上还握着一柄熟悉的令旗,此时正无风自动,散发着令人惊骇的威势。 见此,程实瞳孔骤缩,毛发皆立。 林稀的后手果真是一位! 赫罗伯斯!!! 能将歌莉丝的怨念放逐湮灭的,能把周围的一切抹除殆尽的,能从椿手里拿回那面令旗的,也只有的令使赫罗伯斯了! 程实一秒就认出了眼前的这位,并在下一秒开始之前就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底牌尽数扔了出去。 他不是不想以“智”取胜,只是在的威压下,他没有信心跟一位的令使讨价还价,他知道自己无法给予这位灭世者首领任何筹码,而对方的虔诚,却足以让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还是不讲武德了,只不过大的没来,来了个小的。 可小的自己也很难打得过。 于是程实在那一瞬间朝着赫罗伯斯的大手轰出了五发与亵渎一模一样的雷霆,他知道这雷霆或许对令使无用,但他需要时间,哪怕是一息用来思考的时间,不然他笃定自己会死在这里。 等等,死? ! 想到办法了! 程实脑中灵光一闪,下一秒便将熔火之棺中那位随从骑士的尸体重新掏出,将门钥匙插在了对方的眼窝,眼见尸体的骨头抛洒而起堆叠成门,他一把推开了那扇通向欲望深渊的大门。 他几乎是在双手同操,这边门钥匙的效果刚刚生效,另一边他便再次标记了赫罗伯斯的大手,发动了第二次自罪者的救赎。 同时他还不忘发动混乱扮演法,将自己扮成了...... 阿夫洛斯! 不错,程实没有选择逃跑,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跑不跑得过赫罗伯斯的之力。 这可是一位将整座城池拉入湮灭的灭世者首领,哪怕自己利用跑的再远,能躲过对方的威能吗? 程实不敢赌,所以他选择了相信! 只见“阿夫洛斯”横跨一步,站在了那扇深渊之门的门口,手中如同抛球一般把玩着一件的容器,笑容玩味地看向了面前即将降临于现实的赫罗伯斯。 赫罗伯斯确实突破试炼的桎梏降临了,只不过祂在撕破那现世壁垒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丝的气息,而就是这一丝散发于容器的欲望征敛之息,让祂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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