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身高不输自己的女玩家身体里住着的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个成年人,而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不,十几岁有点高估她了,七八岁比较合适。 没想到啊,不仅腐朽了你的天赋,更腐朽了你的年龄...... 能用跟林稀的关系来判定人的好坏,上一次程实这么玩,还是在孤儿院里跟小朋友们蛐蛐容嬷嬷的时候,那个时候可不就七八岁吗? ... 第九百二十二章 值得吗? 当然,椿并不是个小孩子。 她只是在对付林稀之外的一切场合里都略显耿直,或许是因为追杀林稀让她耗尽了心神,所以她从不在其他方面浪费过多的精力。 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比如当下: 寻找盟友,以及顺便污名林稀。 在匹配到林稀的时候,联合一切能够联合的力量对其动手;而在没有匹配到林稀的时候,冒充林稀四处立仇树敌,这就是椿一直在做的事情。 程实显然是猜到了对方的心思,再回想起孙缈曾说过的那些有关两人的往事,他一脸复杂的叹了口气道: “所以这就是你的试探? 先是冒充林稀袭击别人,如果对方愤而反击,那便能成为你的盟友,可如果对方急于解释,那就算作是你的敌人。 方法是笨了点,但胜在有效。 不过,荆棘之冠,你这手试探碰到肯讲道理的人还好,一旦遇到了胡搅蛮缠非要讨个说法的人,你又该如何? 偏执会把他们推向林稀那一边,到时候你树的敌就成了自己的苦果。 你可想过,苦果吞的多了,也是会出人命的。” 椿愣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知道这是这位被自己试探的玩家在好心提醒自己注意方法,果然,红霖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好人。 不过既然她敢这么干,自然是有化解苦果的方法。 于是微微蹙眉的程实和快步赶来的孙缈在下一秒就看到了令他们瞠目结舌的一幕,只见椿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衣摆,露出了那被插满了匕首的腰腹。 平滑的腹肌上千疮百孔,每一处伤疤上都有一柄断掉了刀把的匕首,几十柄碎刃几乎将她的腰腹撕裂,外人看了都疼,可这个女人竟然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甚至正以这种痛苦的姿态奔走在试炼里,只为了杀掉那个曾经的爱人。 嘶—— 她对自己是真狠啊。 程实瞳孔一缩,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也在隐隐作痛。 孙缈呆愣片刻,拿起电子哔哔器道:“你还在敬献?” 椿摇了摇头: “不,我与早已没了关系。 这不是对祂的敬献,更不是对祂的赎罪,而是对试探的赔偿。 我的命还有用,那个臭老鼠一日不死,我便不能死。 所以我没法赔你一条命,但却可以让你把被试探的怒气发泄出来。” 说着,椿取出一柄匕首,倒拿在手中,面色坚毅的朝着程实走来,那意思显然是如果程实有气,就把这柄匕首插在她的身上,让跗骨的疼痛代替死亡,惩罚她。 “......” 果然,巅峰癫疯,能当上神选的,或者说曾登顶过榜首的人里,哪有一个正常的呢? “不疼吗?”程实眼皮微跳。 椿铁青着脸扯出一个满带恨意的冷笑: “皮肉之痛又怎么比得上心灰意冷? 程实,我想请你帮我。” 程实沉默了,他知道这个忙是什么,不过他并未急着答应,而是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许久后才点了点头。 “可以,但一柄匕首......”他瞥了一眼椿手中的匕首,摇了摇头,“不够。” 椿笑了,这是她在这场试炼中第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并未因为程实提出需要更多的筹码而抵触,只是再次觉得红霖说的不错,对方果然是个好人。 她不从怕付出,只怕没有回报。 于是她再次拿出了一柄匕首。 承受两份痛苦,代表她双倍的诚意。 “......” “......” 现场直接陷入沉默。 这下连的信徒孙缈都有点绷不住了。 你说她像小孩儿吧,这份坚韧的毅力连最能抗的战士都自愧弗如,可你说她像个大人吧......这是一个智力正常的成年人脑回路能想出来的交易吗? 不是姐们儿,我是缺你那一柄匕首,还是缺捅你第二下的机会啊? 我要的是双赢,可你呢...... 你不会拥抱了什么苦痛欲吧? 一时间,程实看向椿的目光多了些审视。 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要观察,也不是这么个近距离观察法。 好在,程实确认对方并未有任何靠近的心思,但对方对林稀这执着的杀意,也确实早已行走在了拥抱自我欲望的路上。 见椿还在犹豫要不要拿出第三柄匕首,程实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该直白点别再浪费时间了。 “我对你伪装湮灭的手段很好奇,那是纯正的之息。 你......跟林稀一样,融合了?” 椿一愣,似乎终于明白了程实的意思,她摇了摇头,衡量再三,从怀中掏出了一柄巴掌大的小旗。 “是它,SS类神器,灭世者的令旗。 自从那只臭老鼠融合了之后,我也生出了融合的意愿,因为我知道知己知彼才能杀得掉他,但是...... 拒绝了我,无论我如何向祂祈愿,无论我如何敬献于祂,祂始终不曾给我任何机会。” 听到这,程实挑了挑眉。 不想融合? 虽然他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他感觉,大概是“湮灭”了自己这事儿让对方产生了“抵触情绪”。 也不知道留给是什么权柄,怕不是把对方恶心了一手吧? “所以,为了了解,我盯上了祂的追随者。” 程实目光一凝,刚想开口,就听旁边的电子哔哔器抢先发言道:“赫罗伯斯!” 椿脸色微变,似乎回想起了什么难以忘却的苦痛经历。 “是,我找到了赫罗伯斯,并从灭世者的手中拿到了这面令旗。” “?” 6。 只雕朽木的实力毋庸置疑,但程实仍不认为她一个人就能抗衡灭世者,更别说从一位令使手中抢到一件类神器。 这多少有点匪夷所思了。 “所以,代价是?” 椿一言不发,沉默片刻,将那件扯掉了下摆的上衣直接撕碎,而后就露出了她那再无血肉的胸腔和一颗被灰白色之息所包裹的心脏。 那颗只剩些许淡红色的心脏还在跳动,但每一次跳动都会将少量之息泵入四肢百骸。 “!!??” “我快死了,作为驾驭之力的代价,我背负了另一份不曾属于自我信仰的诅咒。 所以我无法再让这些匕首插进我的右胸,你们也看到了,肋骨间隙可卡不住一柄匕首......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亲手捅出那未竟的一刀!” “你......”孙缈一向没有表情的面色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她手指僵硬的打字,“值得吗?” “不值得。” 椿的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可紧接着便又变得无比坚定。 “但我恨。” 听了这些,程实点点头,没再多问什么。 “我了解过你的遭遇,但这并不是促使我与你合作的理由。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不幸,这些不幸也无法以悲惨程度量化,毕竟在外人眼中,哪怕再感同身受也并非亲身经历,未曾经历者,没有资格置评。 我最多是给予你我的同情,但荆棘之冠,你该庆幸这次站在了你这边,不,应该是将机会推向了你。 我确实与祂有点不对付。 嗯,我同意了,无论出于对阵营的支持,还是对阵营的厌弃,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提前声明,我不会配合你的任何安排,只在我该出手的时候出手,不过你放心,对于威胁,我向来比任何人都‘恐惧’。 如果他真的是个威胁,我会尽量把威胁‘湮灭’在这场试炼里,可如果他有什么重生的方法......” “他没有了,我确定。”椿的语气笃定,恨意澎湃。 所以你们两个是断绝了彼此各自的退路是吧? “很好,那么接下来,让我们暂时回归试炼吧,我想你也不会跟在我们身边去探寻所谓的故事。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好了。 放轻松,时机很快就会到来,每一丝恨意终有消解之时,我对此......很有信心。” ... 第九百二十三章 这个的诅咒,我看上了 听了程实的话,椿一脸郑重的点点头,转身欲走。 见此,程实愣了一下:“不是,你就走了?” 椿身形一滞,转过头来略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是你说让我去忙自己的事情?” “......” 得,复仇话题一结束,又变七岁了。 程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指了指博罗高地方向混乱的大审判庭中军大帐道: “你把局势搞的这么紧张,把我们从山顶逼下来,还浪费了我这么多精神力,说走就走了? 合着好处都给你占尽了。” “我是跟你下来的,你选的方向。” “我......”程实声音一滞,强忍着放弃合作的心思,重重吐出一口气道,“别逼我蛐蛐自己的盟友,赔偿,先把赔偿交出来,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话音刚落,他又立刻补了一句:“不要匕首,把你那破铜烂铁一样的匕首收回去!” 椿听话的把刚刚拿出来的匕首收了回去,而后脸色犯难道: “除了用来追猎和刺杀那只老鼠的道具,我已经没有其他东西了。” “有,你有。”程实没好气的指了指椿的脑袋,“这个的诅咒,我看上了。 说实话,我最近正在研究弃誓诅咒的本质,并将其视为另一种来自于祂们的赐福。 解构这种赐福能让我获得更多有关信仰力量的灵感,至于如何解构,哼,这是秘密,不会讲给你们听的。 不过弃誓诅咒这种东西很稀少,我只能慢慢收集。 这次碰上了,你没得选择,椿,把诅咒交出来,算作你与我合作的诚意。 不然......合作之事免谈。” 这话一出,不仅是椿,就连历史学派的孙副会长都被震住了。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程实,脸上破天荒的写满了无法抑制的震惊,并且手指飞快的敲字道:“诅咒无法解构。” 这话说的是如此笃定,让程实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 “你只是个的信徒,就算再接近,也无法替发声。 你怎么知道诅咒无法解构?” “我......”孙缈敲了几下,而后默默收住了手。 她沉默了。 但椿激动了,这位荆棘之冠的表情更加扭曲,她一步来到程实面前,死死的抓着程实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只是一味的点头,红着眼点头。 的诅咒已经浪费了她太多的机会,若不是有这来自弃誓的拉扯,她追猎林稀的过程将会更加顺利才对。 此时程实提出这种要求,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索要,而是施舍。 他在为她施舍解脱。 椿不傻,她并不是真正的七岁,她能感受到程实的善意,并且还知道这份善意并非来自于对方的同情,而是来自于同属阵营的红霖。 是因为红霖,程实才给了自己这个机会。 她喜出望外,却又黯然神伤。 因为她知道自己欠的太多,已不能再为带来什么了。 但自己似乎还能为这位“慷慨”的织命师带来些什么,想到这里,椿收回冒犯的双手,背在身后握紧了那面令旗。 不过说实话,程实想要的筹码远不在当下,如果林稀真的会在的授意下对自己干些什么,那椿一定是最可靠的盟友,没有之一。 所以哪怕是为了稳固这场试炼中的盟友关系,他都不得不先释放自己的善意,毕竟这可能是生死局。 于是在其他两人的注视下,程实再次激活了来自褪色的力量,就这么在椿的头顶轻轻一抹,便将那折磨了对方无数日夜的弃誓诅咒尽数收走。 “!!!” 惊喜、惊讶、惊惧。 椿从未想过自己能有一天可以摆脱来自“老东家”的“馈赠”,这宛如梦中的场景出现在眼前,让她一瞬间居然有些患得患失。 这会是假象吗?好像不是! 因为在离身的一瞬间,她身上的力量便再无压制,如潮汐般涌溢出来,不过眨眼,眼前这位瘌痢头的“男人”便重新拥有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再看她,倒是有几分...... 算了,还是像男人,像个长头发的男人。 椿长的很粗犷,不然也不会在仅仅没头发的时候就被人认成男的,不过她的容貌也不需要找补,正如她的经历,无需外人置评。 她只是在坚持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情,正像这场游戏里千千万万迷茫的玩家一样,为活下去找到了一个心理锚点,以及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 哪怕这一切就发生在眼下,孙缈犹自不敢相信。 她目光灼灼的看向程实的那根手臂,感受到最最纯粹的之力后,颇为意动道: “这就是你研究诅咒的成果? 将诅咒之力解构为自我的力量? 这的味道是多么的浓郁,你到底解构了多少的诅咒? 其他的诅咒也行吗? ??......或者是?” 在列举神明时,孙缈有了明显的停顿,而后她又顺畅的敲字道: “我对这解构的方法很感兴趣,可以用任何你想知道的历史或者情报交换,无论多少都可以,如何,程实?” “不如何。”程实哼笑一声,直接拒绝了这笔交易,“我想要的你没有,而你想要的......我也没有。” 孙缈只以为程实在敷衍她,殊不知这一句才是程实唯一的真话。 “解构诅咒”一说本就是无稽之谈,他利用的不过是赐予的权柄,至于其他神明的诅咒...... 别妄想了,除了祂们自己愿意,谁敢冒险去触怒一位神明,代替别人承受怒火。 不过在椿和孙缈看来,程实就是代替荆棘之冠承受了的怒火,至于他如何将这怒火转化成了庇护......这才是孙缈最感兴趣的问题。 “椿的身上还有一份诅咒,为何不一起收了?” “......” 我能收得了吗? 你以为我真有紫金葫芦啊,叫谁都能收? 好在程实早就留了心眼,他嗤笑一声,拒绝道:“我说了,这种方法只对弃誓诅咒管用,的诅咒是别人种下的,不是椿弃誓得来的,于我无用。 你也别问了,这种秘密我是不可能分享的。” 孙缈明显没放弃,但她也知道急不在一时,于是果断闭麦开始想别的办法。 椿感激的看着程实,感受到之力在自己身上循环往复再无阻碍,恨不得立刻就去找林稀再来一场生死决战。 程实自然是不会管这些的,他再次声明自己只会在该出手的时候出手,至于出手前椿想干什么、在干什么、死没死,都与他没关系。 椿听明白了程实的意思,于是再次感激的表达了谢意,而后一咬牙,将身上为数不多的治愈药剂留了下来,果断离开。 看着这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多到都无法摆放的同类药剂,程实摇头失笑。 这么看来,大猫跟自己的决定相似,她暗中对椿也帮了不少啊。 见椿风风火火的离开,孙缈若有所思的再次敲字道: “她活不长了,令旗带给了她力量,也湮灭了她的生机。 她本不必如此,可她太心急了。 不过我能理解她的心急,在这个神眷者张开双手拥抱信仰融合的时代中,想要得到第二位祂的注视,是何其艰难......” 默剧大师感慨颇多,可程实脸色古怪。 艰难...... 嗯,没错,刻意压制自我力量尽量不暴露第三、第四信仰确实挺艰难的,甚至比获得第二信仰更艰难。 不过这些心思程实最多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可不敢乱说,于是他再次指了指博罗高地的方向,一脸认真道: “既然椿出现在了这里,那就说明林稀也有了自己的时间。 中军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不会不知道,可他现在都没现身,你说,这位毛发质量不太好的神选,究竟会在做什么呢?” 毛发质量不太好...... 你刚恢复了椿的头发就开始有针对性的阴阳信徒了是吧? 好好好,孙缈面无表情瞥了程实一眼,并未应声,而是默默给他记了一笔:阴阳大师! 这人挺擅长阴阳的,跟陈述有的一拼。 ... 第九百二十四章 是敌人还是朋友,选择权在你 “这么看来,你是相信椿的故事了?”孙缈看向程实,继续电子哔哔道。 “信不信无所谓,合作关系能够成立的原因里可从来没有同情,这一点历史学派应该比我懂的多。” 确实,能否走在同一条路上不在于真假而只关乎利弊,孙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可看到孙缈点头,程实就知道对方和自己其实并不是一路人,但无论如何,至少现在走在了同一条利弊之路上。 此时的博罗高地喊声震天,铁律骑士们正在仔细的搜查军营中的每个角落,就算的遮蔽天赋效果再好,当前都不是一个反身回去的好时机。 调查从来不应在目标最警惕之时,心急也一向吃不了热豆腐,所以程实和孙缈决定在河谷再呆一段时间,至少等到高地上的风波过去。 于是两人漫无目的在河谷游荡起来,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掌握着一堆外人无法得知的隐秘,所以每一句交流中都藏有机锋,每一次试探里都带着哑谜。 就这样,两个各怀目的的人从地表聊到地底,从现实聊到虚空,看上去说了很多话,可回头仔细一想...... 似乎谁也没得到什么新消息。 孙缈明显被程实打太极的手段搞烦了,她不再遮掩,对话中的引导性也越来越明显,可正当程实以为对方会再次试探的时候,这位信徒却悄然把话题引向了...... 。 怪!太怪了! 在一个无人的野外,一男一女共聊话题。 这一幕可太诡异了,倒不是耻于开口,只是对方几乎每一句都在试探情报,让程实着实感到有些头疼。 “听说你跟‘永恒之日’胡璇的关系不错,你觉得她现在的成功有复刻的可能吗?” 这话乍听像是在谈论胡璇,可实际上对方八成在打听那个被自己拉入歌莉丝怨念中的扎因吉尔的下落。 毕竟就算是复刻,或许也只有扎因吉尔亲手主持的实验才算是“正版”。 可程实能怎么说,总不能说你别想了,老扎现在在给我,不,在给我的兄弟打工。 你想让他跳槽,免谈。 可如果你想跟他一样也来给我和我兄弟打工,那可以。 但无论如何程实都不会透露半点有关扎因吉尔去向的风声,于是他便揶揄的回应道: “当然有可能,你要知道她的成功并非是群星匕首的成功。 理质之塔的实验失败了,或者说他们就从未成功过,胡璇的成功是她一步一步......怀出来的。 所以,如果你有勇气向神明去求一个子嗣,或许你也可以成功。 但问题是,你有吗?” “......”孙缈闭口不答,紧接着又换了个方向试探,“无论神性还是性情都如此稳定,是否说明祂已经洞悉了一切,不再对过去和未来抱有期冀?” “呵,大师,你要不要看看你提问的对象是谁? 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织命师,哪里来的那么多知识? 想要认清不如直接去找祂,再次,去找胡璇吧,就算她不会回答你,你们的孩子说不定看在亲缘关系的份上,也会给你一个答案。 再说,这个年代知识都是付费的,你不先拿出点诚意来,我都懒得骗......面的说给你听。” “......” 孙缈又沉默了,许久后她才再次拿起哔哔器道: “好,那我用一个历史学派的绝对隐秘,换你对的‘片面’认知,如何?” 程实眉头一挑: “有点意思,我还以为你单纯是来调查的,搞了半天,你看上了? 说吧,先把你的隐秘说出来,我再考虑是否完成这笔交易。 别急,这并非是不公平的交易,而是你需要先展现自己的诚意。” 孙缈面色古怪,但并未拒绝,而是停顿许久,眼中闪过丝丝惊愕后继续打字道: “历史学派曾接触过许多组织,其中很多对神明的降临抱有恶意,而在这其中最大的一个组织,甚至已经发展到规模不可小觑的地步。 但有趣的是,诸神对此似乎并不知晓。 所以是谁替他们掩盖了企图掀翻神明的意志,又是谁在默默支持他们的亵渎行为? 你的眼神变了,看来你知道他们? 你该不会是他们中的一员吧? 放轻松,我无意与任何势力作对,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么大的组织直到最近才被发现了些许端倪。 讲道理,历史学派大到超乎你的想象,或许我们的入会门槛卡的非常严格,但是除了成为正式会员,我们的编外人员同样不少。 可即使如此多的触手居然在对方发展成这种规模之后才刚刚知晓他们的存在,不得不说,他们的行动很隐秘。 当然,我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这个隐秘的情报也只局限在历史学派高层的讨论会上,不过,以甄欣对此不太上心的态度来看,她或许早已知晓此事了。 是你告诉她的,还是你吸纳了她,她也是其中一员? 嗯,我知道了,这笔交易不该这么做,换个方式吧织命师。 你为我解惑,我为你保守秘密,如何?” 程实眉头一挑,嗤笑道: “没有人能比死人更适合保守秘密,大师,你不会觉得我真的需要一个队友吧?” “是,你不需要队友,但你需要在历史学派开一扇后门。” “有甄欣这扇正门还不够吗?” 孙缈停顿片刻,表情诡异的敲字道:“不够,她有顾虑,而我没有,我是个精明的商人,只要价格合适,什么都可以说。” 程实眉头紧蹙的看了一眼孙缈,片刻后问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她,可信吗?” 孙缈瞬间敲了两个字回应:“可信。” 而后停顿片刻,又敲了两个字:“可信。”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在河谷一河之隔的另一座树林中,一个头戴兜帽的身影悄然停在了一棵朽而不倒的枯木面前。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这几乎酥脆成渣的树皮,又仰望着头顶略有些沉闷的月色,以一种尖锐中带着嘶哑的声音开口道: “是敌人还是朋友,选择权在你。 不要等到我去做选择,因为我一般不选朋友。” ... 第九百二十五章 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背叛 话音刚落,枯树枝桠上落下一只幼鹰。 幼鹰啃啄着脚下干脆的树皮,为此时此地洒下了一场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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