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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开了这间让人作呕的谈判室。 程实见苗头不对,脸色一变,赶忙改口道: “......肯定是不太合适的。 交易还是要循序渐进,如果您上来就慷慨的赐予权柄,那在下反倒要因为这份过于沉重的期许而踌躇不前了。” 说完,他还停顿片刻,关注了下这记马屁拍的有没有用,但很可惜,完全没用,法典没有一丝继续谈判的意思。 程实暗叹一口气,调整思路,又将心中标定的价格略微下调,伸出双手,将他从诸神手中得到的戒指,甭管还有没有效果,总之全都展现在了面前,而后继续与之周旋道: “您的特殊造物或者诸如此类的半神器都可以,再低层次的力量便无用了,我代您行走世间,总要取信于本阵营的信徒,威慑于不听劝的无序败类。 而您看到的这些,也是我有能力为您传播秩序的明证。” 法典冷笑一声,鄙夷道:“看来你代行的意志不少啊。” 程实挺直腰板,当仁不让道:“能者多劳。” “......” 好一个能者多劳! 法典的书封在某一瞬间变得有些扭曲,也不知这位见证过寰宇多少岁月的究竟是如何看待这位恬不知耻的小丑的,祂沉吟片刻后又来了一句: “原来你就是祂的答案。” “?”程实的脸色一僵,笑不出来了。 在不知道答案为“祭品”的时候,他或许对答案这个身份还有所“憧憬”,至少是没有百分百的恐惧,可现在嘛...... 免了,这破答案谁愿意当谁当,我是不当了。 最好是让韦牧来,他聪明,说不定能帮上祂们的忙。 正在程实脸色变换胡思乱想的时候,法典的气息再次趋于稳定,祂拒绝了程实的要求并语气孤傲道: “若无与的禁锢,我可以赐予你任何你想要的造物,过于粗犷,华而不实,远无之气质。 但现在,哼,拜你两位恩主所赐,你该得到的赐予已经归于了。” “......” 听了这话,程实的脸色变得更怪了。 好好好,真是死鸭子嘴硬啊,你就直说你赐予不了能怎么地,还得顺便把所有人都鄙夷一圈,你以为你是啊? 诶,别说,你还真别说,赐予不了权柄,你也赐予不了权柄,从这种程度上来讲,你俩确实像啊。 程实麻了,他期待了半天的筹码没拿到手,让他生出了一种“我今天这顿口水不会白浪费了吧”的失望。 但都谈到这个份儿上了,眼看鸭子就要煮熟了,怎么都不可能放弃,于是小丑重整思绪,再次换了个思路: “行吧,您是‘资方’,您说了算。 那法典大人,现在的您究竟能赐予我什么呢? 就算是普通的信徒,都会有来自恩主的注视作为激励他们前进的动力,您总不能让我白打工吧? 出门打车还需要钱呢,我可不能倒贴工资为寰宇传播秩序啊......” 程实的语气“极其凄惨”,给人的感觉倒像是成了一位拖欠工资的没人性老板,这一幕又给可塔罗看呆了。 法典的书封皱的更紧了。 祂觉得对方的话根本就不是在哭惨,倒更像是对自己无情的嘲讽。 这个小丑在讥讽自己什么都给不了。 最气的是,他讥讽对了。 法典沉默了,祂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愤懑和傲慢的本质,沉吟许久后,冷静的给出了当下祂所能许诺的最大筹码。 “我可以在从属于无上的审判席中赐予你一个席位,如同你在神殿中的身份一般,成为审判庭中的一员,成为守护寰宇拼图的一份子。” “令使!?” “不,我从无令使,从属之职也只是一个职位,当你无法胜任这个职位的时候,我将剥夺你的审判权力。” “......” 程实懂了,这一瞬间,他想起了阿夫洛斯曾说起的那段有关的过去,想起了和这两位同为从属的野神...... 整了半天,我跟一样成钦封的公务员了? 程实脸色古怪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戒指,心中满是感慨: 鸣雷啊鸣雷,没想到吧,你都被搞死了,结果还要给打工。 并且还是没有工资只有大饼的打工! 甚至是连大饼都能随时收回去的打工! 这对吗,这合适吗!? 打工人永不为奴! 程实怒了,他觉得毫无诚意,于是愤声质问: “法典大人,恕我冒昧,如果只是一个名头,那即便我不曾与您合作,以我身具与信仰的双重庇佑,也能将这个属于的名头强安在自己身上。 所以,我为何要为一个虚无缥缈的身份承受亵渎自我信仰的罪责呢? 您不要忘了,我从不是一个好人,我是守序的坏人,这也只是一场交易。” 法典再次恢复了孤高的气质,祂审视着面前的小丑,不屑的冷笑道: “你自己杜撰的虚假身份经不起任何程序的校验,而我的赐予能为你正名。” 呵,正名? 你当你是啊!? 程实同样不屑的撇撇嘴,而后表情一变,垂头躬身无比虔诚道: “那么法典大人,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呢?” “......?” ... 第九百章 囚笼中亦有博弈 小丑有灵活的底线。 这条底线高能吊死践踏秩序的罪人,低能逗笑围观注视的诸神,小丑就是靠着在这根忽高忽低的底线上疯狂跳绳,博得了台下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 就如当下,先把好处薅到再说,如果之后我再不来见你,被困的你又该如何收回我的审判席呢? 想到这里,程实笑的开心。 见程实答应的如此痛快,有那么一瞬间开始质疑自己所做出的决定了。 祂再三打量着面前这位信徒,直到确认自己没看错人后,才轻叹一声,从书页中分出了一缕圣光。 原本这带有之息的力量只要溢散出来,就必定会招来锁链的紧缚和长钉的吞噬,但这次,两股禁锢之力默默地为这稀疏的之息让开了道路,让它一点点的靠近了程实。 而后程实就见那缕圣光飘落面前,在他的指间环绕成型,塑成了一枚骑枪与巨盾交错成环的戒指。 一枚代表着审判官身份的戒指! 要知道,这里的审判官可不是大审判庭那种审判官,甚至于连大审判庭的至高审判官见到这枚戒指的主人也要行礼致意,因为这个身份本就是无限靠近的象征,而这个职位更是在其他命途那里被称之为......从神。 有时候不承认令使的存在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在凡人的眼里,祂本就有无数追随祂的从神。 于是小丑获得了一枚只有名誉却没有实际效用的身份之戒,但有些时候,身份也是一种效用,尤其是对于喜欢收集各种马甲的某位骗子来说。 看着指间这枚的戒指,程实双眼微亮,发出了一声不知好歹的感慨: “质感不如,做工不如,造型不如,啧,马马虎虎吧。” “?” 程实话音落下的一刹那,那法典无风自动,书页翻飞,愤怒的气息轰然而起,眼看着就要把这许诺给小丑的身份收回去,可下一刻,刚刚还不曾有任何动作的锁链和长钉动了,瞬间就把勒紧,让他把最后的力量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 见到这一幕,程实就知道自己的恩主绝对就在这神殿里,祂或许已经看戏看了很久了。 他与刚刚站起的可塔罗对视一眼,而后让可塔罗赶紧把囚笼转回去,同时为散发着阴沉气息的甩下一句承诺,让其放心,而后就对着神殿的半空虔诚道: “感谢恩主的庇佑......” 他学乖了,为了防止自己说对方就演这种离谱桥段发生,他直接用恩主代替了所有称呼。 “不过恩主大人,您让我靠近,到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我想说既然已经篡位,您也掌握了的权柄,那这......为何还要留着啊。 后患无穷啊恩主大人!” “好一个后患无穷!” 话音刚落,一双星辰之眸睁开在了神殿的穹顶,这弥漫着星点和螺旋的眸子再也不演了,甚至都不愿意在的神殿中展现出本该属于的模样。 那双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祂的信徒,嗤笑一声道: “你才刚拿了人家的好处,转头就把祂卖了,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不错啊,小丑审判官?” “......” 什么小丑审判官,这也太难听了。 程实眼皮猛跳,十分虔诚的垂头解释道: “我始终不敢忘记自己行者的身份,才是我的根,才是我的路。 我的视角从来都是的视角,所以我欺骗也不过是在用这场虚无的交易敬献于您。 如今,进献已然完成,恩主大人...... 您还满意吗?” 那双眸子中的螺旋转的飞快,星点更是闪烁不息,虚无的异彩甚至有了一种即将要把整个神殿吞噬殆尽的趋势,但祂依旧压着自己高翘的眼角,阴阳怪气的讥讽道: “看来我看错了人,你可不是什么小丑审判官,你大概还惦记着我之前所说的贪婪领主的身份吧? 嗤——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试探自己的恩主?” 程实赶忙一缩头,撇清关系否认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恩主大人你这是诽谤!” “是不是诽谤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看你这也不是单纯的试探,强行给自己加戏来表现你那虚假的虔诚,下一句是不是就要为你精彩的表演要赏钱了?” “......” 有个会读心的恩主张起嘴来是有点不太方便。 可程实是谁啊,他只尴尬了一瞬,便腆着脸偷瞄道:“那有赏钱吗?” “呵,有,自然有。” 说着,那双眸子收回了小丑指间的戒指,而后又将这戒指原模原样地赐还给了他。 程实一愣,看着手里不曾变过的戒指,脸直接黑了下来。 “就这?” “怎么,不满意?”的语气里充满了揶揄。 “可是恩主大人!”程实急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啊!” “嗤—— 在我这里,诡辩可没用。 你应该说此时此刻这枚戒指才属于你,而在这之前,即使它在你手里,也并不属于你。 别忘了,是我的囚徒,只有当我将这枚代表着从属身份的戒指赐予你,你才真正拥有了它。 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 有!!! 问题可大了去了! 到底是谁在诡辩啊!? 您这一来一回,拿着戒指在您的手里倒个手就成了我的赏钱了? 我看您这赏的不是钱,是巴掌吧! 这一巴掌打在我脸上,不,打在我鼻子上,把我鼻子都扇红了。 程实无可奈何的摸摸鼻子,甘拜下风。 “得了便宜还卖乖,未经我的同意私见我的囚犯,背离自我信仰还妄图代行其他神明的意志,以上种种皆是罪大恶极,我没判你个渎神之罪,便是对你最大的奖励了。” “等等!”程实又急了,他指着可塔罗,据理力争道,“是可塔罗带我见的,这怎么不算是您的同意呢?” 可塔罗听到这话后,立刻站直了身子低头不语,权当没听到程实在说什么,那意思也显然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开玩笑,恩主不在自然是听大人的,可我也说了,那是“恩主不在”的时候。 如果恩主在场,该听谁的,我忠心的可塔罗还是有分辨能力的。 所以抱歉了程实大人,你这个“大人”还不够大。 “......” 见可塔罗就这么放弃了对自己抗辩的支持,程实犹自不甘心,还想“据理力争”,可那双眸子再没给他机会,而是嗤笑一声道: “过度的恩宠让小丑迷失了自己。 你该好好照照镜子,把自己认认清楚。 行了,此间事已了,快滚吧。 看到你身上这身的味儿就心烦。” 说着,也不管程实再问什么“您要如何处置”,亦或“对甄欣您又是怎么想的”这茫茫多的问题,直接将小丑扔下了神殿。 而就在程实消失的一瞬间,可塔罗自觉地迈着步子走出了神殿,为殿内的恩主关上了大门。 他有预感,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一个小小的仆从能参与的了。 而当的神殿重归宁静后,再次转过那张神座,看着被囚禁的法典,嬉笑道: “怎么没落至此,连我信徒的话也相信了? 你不会真以为他会代行你的意志,为你守护这寰宇的秩序吧?” 恢复了傲慢,祂同样讥嘲的注视着这位久不得见的“典狱长”,冷哼一声道: “,你似乎忘记了我的身份。 哪怕我只是的碎片,但同样是。 这寰宇间有谁在靠近我一清二楚。 比起嘲笑我,你不如好好问问那位被你注视且偏爱的信徒,问问他为何在各种肮脏伪装下的纯净心田里,居然还种着一份真正的秩序。 等你问到答案的时候记得回来告诉我,我也很好奇。” “......” 听了这话,那双眸子不嘻嘻了,就连高翘的眼角也垂了下来。 祂好像破防了。 见此,又补一刀: “我期待着他为寰宇重建秩序的那一天。” “你在做梦!” “是啊,我早就开始做梦了,从踏入欲海的那一刻起,我的梦就开始了。” ... 第九百一章 祂来了 虚空,又见虚空! 若不是此时的自己是被乐子神甩过来的,若不是此时的自己还安然无事的活着,程实甚至以为自己被截住了。 因为眼前的虚空可太虚空了,漆黑无垠,永恒安静。 说实话,当虚空回归其本质的时候,哪怕是最最虔诚的行者都感觉到有点不太适应。 虽说虚空本应如此,可一想到这里是乐子神的大本营,那这漆黑无垠的空间里不搞出点什么动静亦或是发生点什么乐子,简直都不像是祂的主宰之地。 程实一边如此想着,一边紧绷着心神在四处打量,思考到底是谁又想要召见自己。 他回顾自己与诸神的关系,思索半晌才隐隐有了些猜测,可还没等他为这猜测寻找更多的依据,嘴哥突然提醒道: “·祂来了。” “谁?”程实本能的一惊,而后就看到自己所在的虚空快速下坠,连带着自己都在向下垮塌而去。 疯狂的失重感让程实咬紧牙关,这看似短暂的坠落扭曲了他的感官,让他心中生出了一种自己正在跨越永恒的错觉。 不多时他就发现自己坠入了一片全新的星空,而这片星空是如此的眼熟,让他一秒钟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无错。 嘴哥嘴里的那个祂,不是别人,正是......! 但是! 是乐子神扮演的! 因为程实再次回到了时针大人“诞生”时所在的那个宇宙之钟的平台上,那如玉般垂坠的巨大表盘和高耸着挂满圆环的指针丝毫未变,时光依然在此驻足扭曲,也在此平缓流淌。 不仅如此,当程实坠落的那一刻,巨大的指针再次掠过表盘正中,发出“咔哒”脆响,既像在为寰宇鸣时,也在为平台上某位正在躬身垂首四处偷瞄打量的觐见者提醒。 提醒他:召见他的人来了! 如此看来,召见觐见者的人自然是程实,可至于觐见者是谁...... 程实的嘴角就要压不住了. 当他看清那平台上站着的是一位身形异常熟悉的杂技演员时,他摇身一变,将自己重新塑造成了一根时针。 他没想到龙井的觐见会这么快,更没想到乐子神居然直接把他拉来串场,看样子祂最近确实加速了信仰布局,正为祂的信徒们快速开辟第二信仰。 只不过别人家的信徒融合第二信仰,都要看第二信仰的神明同不同意,可乐子神这......怎么看都像是强买强卖啊。 强买强卖也好,只要我一直是强的那一方,我将永远支持强买强卖。 不多久,程实落地了,宛如星空中的一枚星辰落下,轰然坠于表盘之上,爆开时光弯折的华彩,这效果拉满的出场方式让龙井大受震撼,毕竟在觐见另一位令使愚戏大人的时候,对方可从没有如此华丽的现身方式和充满视觉压迫感的神明属地。 龙井略微抬头,当看到那颗坠落的星辰化作了一根指针之时,他终于明白对方的之名有多贴切了,原来祂并未化成人形,还真就是一根时针! 见此,杂技演员身形一肃,脸上挤出恭敬的笑意,身形也越发“躬敬”,同时毫不吝啬自己的音量,放声赞美道: “赞美,愿寰宇坠于永恒,愿岁月循环流淌,愿未来演化过去,愿众生得沐时光。 行者、眷属、仰慕之人,龙井,向伟大的时针大人问安,并为您带来您的老朋友,愚戏大人的亲切问候。 祂一切都好,希望您亦如此。” 说完,龙井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镇定的等待对方的回应。 他给自己的表现打9分,剩下的1分谨防骄傲。 然而下一秒,的回应就像一盆冷水,彻底浇醒了这位内心火热的杂技演员,让龙井知道原来这打招呼的分制并非10分,而是......1000分。 “一脉相承的虚假,口是心非的虔诚。 怎么,那个狡诈的骗子派你过来,是准备再从我这里偷走一根秒针吗?” “???” 不是,什么玩意儿!? 秒针? 愚戏大人偷走了时针大人的秒针? 龙井懵逼的眨眨眼,额头后背瞬间冷汗尽出。 坏了,大人啊大人,不带你这么玩人的啊,你所谓的老朋友是这么个老朋友? 零元购认识的冤大头是吧! 那在我来之前您是不是应该提前知会一声啊,我这一顿舔岂不是舔到马蹄子上去了!? 似乎也不对,愚戏愚戏......若是不戏愚人,又谈何愚戏呢? 好好好,您的指引果然不愧“愚戏”二字! 这一刻龙井对“愚戏”这位令使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可这种顿悟根本救不了当下的自己,所以他害怕极了。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被愚戏大人偷走的那根什么秒针千万别是这位时针大人的孩子...... 哪怕是个道具,他都还有活命的希望! 可真要涉及到神明家的血脉亲缘...... 今日这绘满了时光玄奇的平台,大概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一时间,平时满脑鬼点子的龙井仿佛卡壳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两耳嗡鸣,不知该如何回应。 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程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但他的嘴角弧度已然不输任何假面的嘴角弧度了。 秒针一说自然是他的随口胡话。 他这么说无非只有两个目的,一是用来丰满愚戏的形象,让这个假身份变得越发真实,二自然是给这位机灵的同行贴心的来个下马威。 只有让这些聪明人感到恐惧,之后的交流才能更加顺利,这一点已经在之前的几场觐见中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连甄欣都要先吃个亏,更别说排名还在她后面的龙井了。 程实其实很想安慰安慰对方,说甄欣再受乐子神待见,在我这里和你的待遇也是一样的,甚至于她为此还表演了个节目,至少你表演的这小丑......呸呸呸,跟小丑什么关系,至少你表演的这滑稽马戏可比跳舞简单多了。 但他没有立场这么说,于是伟大的时针大人便忍着笑装模作样的冷哼一声,为无措的龙井提供了一个台阶。 “看来你也被祂愚戏了,呵,这倒像是祂能干出来的事情。 的信徒本就满口谎言,完全不可信。 说说吧,除了替祂来偷秒针,还有何事?” “......” 话说到这儿,龙井是一点也不敢接话茬,因为他发现这话里全是坑,一旦回上一句,直接就要坐实自己来偷东西的企图了。 可我是冤枉的啊! 愚戏大人啊愚戏大人,你可把我坑惨了! ... 第九百二章 愚戏大人,你可把我坑惨了 龙井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大脑疯狂旋转。 他从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玩家,尤其是在遇到人生第一次觐神危机后,他用尽全力从意识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开始思索这是否是愚戏大人对他的一场考验。 毕竟在上一场试炼里自己除了找到了愚戏大人的一个耳朵外“毫无建树”,而大人对自己信仰融合祈愿的许诺又是那么的痛快,这让龙井不得不思考,大人是否将真正的考验放在了当下的平台上。 于是在生存危机加上愚戏考题的双重压力下,承压过度的龙井脑中灵光一闪,还真让他想出了一个双全的破局之策。 只见他抿了抿嘴,再次躬身下去,同时一只手撤回身后摆弄片刻,随即便抬起头佯装镇定的对着面前的时针大人开口道: “大人,我想您误会了。 我此番受召而来并未有任何亵渎的意图,卑微的杂技演员也不敢以此亵渎神明。 我实不知愚戏大人与您之间略有误解,但我作为虔诚的追随者,也作为对伟大的充满憧憬之人,愿意为您二位关系的缓和做些绵薄努力。 也希望您能放下过去,同一起,看向未来。” 说着,他悄然将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缓缓伸出,而后展开手掌,将手心中的一枚......纤细的秒针......展现在程实的面前。 “?” 程实愣住了。 他仔细观察了片刻龙井手心的秒针,发现这根本就是一根普通到毫无吸引力的秒针,并且很有可能就是对方刚刚在身后现拆下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 你真以为愚戏偷走的是这么一根秒针是吧? 程实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好好好,龙井啊龙井,你这个想法还真是别致,就算愚戏偷走的是这普通的秒针,可你在的平台上拆解“时间”这事儿,倘若让正主知道了......你可就真犯下渎神之罪了! 好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对的亵渎在乐子神眼里或许还真算是一种别样的“虔诚”。 没想到啊,误打误撞的居然让你“赢”了一回。 但程实并未准备就此轻易“放”过龙井,而是憋着笑再次冷脸道: “便是过去、当下和未来的合集,你让我放下过去,是否是想代替你的恩主窃取我主的权柄?” “???” 这个角度可是我挤破脑袋都没想过的! 不是,大人,你怎么油盐不进啊! 龙井的笑意僵了脸上,可还没等他再想出第二套话术,时针大人又开口了。 “你将钟表拆解,示我于秒针,莫非是想代替愚戏,将祂偷走的秒针归还于我? 哼,荒唐。 你可知道,祂偷走的是什么?” “......” “很好,既然不知,你又如何敢用一根普通的秒针来偿还愚戏在我这里犯下的过错? 杂技演员,你是在用这种拙劣的马戏亵渎我吗?” “......非也!” 龙井急了,他知道再不抗辩,任由时针大人这么审判下去,自己的罪行可就大了去了,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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