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守当下的秩序”,这颇为玩味的态度一度让诸神觉得也如那般分裂了,分裂出了一个偏向祂对家的。 可由于没有人见证过那场异变,所以一切都还只是猜测。 从始至终都觉得那场异变中有乐子,也从未放弃过调查那场乐子,可以往祂的兴趣远没有当下这么浓厚,所以巨大的头骨也很好奇,祂最近又发现了什么? “试探,,可以,但,切记,不要,自误,去试探,。 尽管,吾之所言,有,助长,威势,之嫌,但吾,亦要,提醒于你。 好自,为之。 失去了,你的庇佑,他,可,守不住,任何,你的赐予。” 那双眸子听了这话,眼中的螺旋快速迷转起来。 “呵,我本以为我的盟友是在关心我,到头来,还是在惦记我的信徒啊。 嗯,还好我早早就把小骨头拉入了麾下,不然等到某些小丑叛变的时候,岂不是吃了大亏?” “你......” “行了老骨头,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年纪这么大了也挺不容易的,祝你跟聊的愉快。 哦对了,多聊会儿,毕竟帮祂找回的血性对你也好,至少在祂像以前那样到处弑神的时候,你可以跟在祂的屁股后面,再捡一把镰刀出来。 双赢不是吗?” 见巨大的头骨无语的沉默下去,那双眸子哈哈大笑。 “年纪大了果然是无趣至极,一点都不会聊天,算了,走了。 记住,别在我的信徒面前说三道四,不然小心我回来蛐蛐你。” 说着,刚刚还破不开这囚笼的竟然直接消失在了面前。 眼神一凝,心道明明能走却不走,自然是不怕去找某人的麻烦,如此说来,大概再次一体同心了。 可祂如此与的意志背行,又是如何做到与那位坚定的拥护者站在一起的? 命途的联系有这么深刻? 肯定没有,命途也不过是一个时代的标签罢了,如果命途能绑定神明的立场,那焉能死于自陨...... 巨大的头骨想不明白,祂沉默半晌,再次祭出镰刀,对着这囚笼的某个角落用力一割,尽管囚笼四处涌溢着腐败的气息,可这一下还是没能将囚笼破开,反倒是让的神性更加黯淡了。 见此,收回镰刀,长叹一声。 “看来,鸩毒,亦有,急效,祂真的,从,那份力量,中,得到了,好处。 不过......” 巨大的头骨祭起自己的镰刀,仔细的观摩许久,那镰刀上杂糅的神性流转如虹,可就是不曾有一丝一缕的神性。 这说明必不可能陨落,那也就意味着口中这位所谓的令使,确实不曾存在过。 所以自己的那位员工......是否就是未来的路呢? 既定......既定...... 这到底是小丑的既定,还是的既定? 亦或是的既定? 巨大的头骨看向虚空中的某个方向,眼神如虚无般深邃。 ... 第八百七十六章 谁给你的胆子来同化我的信徒? 另一边。 时间需要向后回退一段,退到上一场试炼刚刚结束的时候。 程实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未回到休息区而是出现在了一片光线暗淡的空间里。 看这环境,似乎...... 是虚空? 可为何漆黑的虚空中会有光芒? 并且这黯淡的光线似乎就是从自己的身后照射过来的。 场景越怪,觐神越快。 这次会是谁? 虽然对觐神流程已然烂熟于心,但此刻的程实还是心中一紧,他本能的想要回头一探究竟,可身上的肌肉刚刚绷起便立刻又谨慎的停了下来,开始仔细感知周围的异常。 然而周围根本没有异常,或许唯一的异常就是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像是坠入了真正的虚无。 ? 咕嘟...... 程实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自己身后该不会是那个惩罚了自己后愤然离去的恩主,吧? 那祂无声无息的站在自己身后,是不是意味着祂又生气了? 生谁的气? 我最近可老实,总不能还再生我的气...... 吧? 坏了,腿怎么开始软了。 程实的大脑疯狂运转,一遍又一遍的回顾自己的所作所为,审视着自己的言辞,筛查着自己的举止,生怕自己又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渎神的事惹怒了这位善怒的恩主。 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渎神之举,于是他沉吟片刻,决定主动出击,用“服软的态度”先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 只见程实深吸两口气,瞬间换上一副完美的笑容,然后猛地转身,在还没看清身前是谁的情况下就放声赞美道: “愿......的辉光......永照......照......于......世......” 不过只说了几个字,他便感觉自己的喉咙上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发音变得吃力无比,也不仅是喉咙,他的嘴巴、鼻子、耳朵都像是被诡异的力量所束缚,变得不再清晰,就连视线都开始模糊,光与暗的差别愈发趋近,整个视野似乎都在慢慢褪色,褪化为黑白两色,甚至黑白的界限也不再明显。 而也就是在这五感逐渐丧失的过程中,惊惧的程实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快速僵化,他的肌肉变得生硬机械,躯壳变得凝结僵直。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位根本就不是的恩主,而是一具从未见过的、垂吊在虚空之中的、毫无生气的巨大木偶。 他甚至感知不到那木偶到底是什么做的,只是看到一个呆板的形象死寂的漂浮在虚空,呆呆的看向自己,仿若在打量什么秘密。 程实的心猛地绷紧,他似乎意识到面前是谁了,可渐渐地,连他心中的恐惧也开始变得模糊,一切感知和情绪都在快速的从他的意识中剥离。 每一个念头都好似生命的绝唱,每一次迟滞都像是意识的终响。 一个鲜活的生命仿佛被这骇人的寂静彻底漂白成了死物,再也没了一丝一毫的生气。 嬉笑的小丑就这么无声的融入了这片空间,成为了这硕大无朋的木偶身前,无数垂吊的小木偶之一。 于是,降临。 不错,这巨大的木偶正是无处不在的在现世的化身之一。 是一位非常难以揣摩的神明。 祂的信徒只知要践行祂的意志,可祂的意志到底是什么其实并无人知晓,因为祂从不会赐下谕令更谈不上任何指引,祂用实际行动诠释着祂的神名,于是祂的信徒便效仿这一举动,尽可能的保持沉默。 当然,某些聒噪到让别人沉默的信徒除外。 这无疑是程实第一次觐见,但此情此景也很难说得上是一场觐见,毕竟他的感官正在离他而去,除了意识最深处还有一丝对木偶的印象外,其他的......什么都没留下,什么也留不下。 这个世界似乎不再需要表达,但这个世界又充满了无处不在的表达。 正如此刻,正如当下,在小丑即将彻底化为木偶的时候,一双冰冷至极的眸子睁开在了这片虚空之中! 祂甫一出现,来自虚无的寒风便如刺骨的钢针将所有的木偶击碎,而后发出尖锐的爆鸣。 此起彼伏的音节响彻寰宇,让这片曾经只有沉默的区域变得不再安宁。 那双眸子眼神冷冽的看向这片空间中那具最大的木偶,一字一句犹如寒渊冽风: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来同化我的信徒?” 这一刻,曾经那个一心庇佑信徒的祂......似乎又回来了。 质问间,整片虚空都开始弥漫起变化的色彩,就像是有一只不容忤逆的巨手从天空倾灌下一桶五彩缤纷的颜料,将这世间的黑白两色统统泼洒成迷幻的鲜艳。 见此,巨大的木偶机械又滞钝的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那双愤怒的星辰之眸,以让人难以察觉的龟速开始后撤。 看得出来,祂并不想跟作对,但是祂的反应又是如此的迟缓,倒让人不好分辨祂究竟是在撤退,还是准备蓄力反扑。 然而不管如何,都没打算放过祂,含怒出手的主宰一眨眼便将整片虚空封锁,而后又拿出了那场内战的气势,引爆了变化莫测的之力,将整片空间拖入了的战场。 只是任的力量再多狂暴,当夹杂着恐怖神性的攻击靠近木偶之时,却又都变成了毫无威胁的乖顺气息向着周围逸散而去,来自虚无的如潮风暴似乎在这战场的中心形成了一片空白地带,造就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缓冲区。 一切攻击在祂的身前全都沉默下去。 “......” 看到这一幕,也沉默了。 祂知道这便是真正的,对方从不表达也从不被迫表达,自诞生之初便在默默的观察着这寰宇的一切,任时代更迭、纪元老去,始终如一。 就如那山尖谷底的顽石,见证了无数沧桑,却从未被沧桑侵蚀。 世界无需表达,过去也是,未来亦然,这...... 便是祂的意志。 ... 新的有声书上线了,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听一听~ ... 第八百七十七章 你之前的勇气都去哪儿了? 现场的氛围一时间变得诡异起来。 那巨大的木偶起初明明还在后撤,可在承住了的攻势后,祂竟然又停了下来,重新缓慢的打量起眼前的。 众所周知,从不贴脸开大,不,从不贴脸观察。 祂虽然是一个观察者,但祂在观察的时候却从来都不会干扰被观察的目标,可今天这一反常态的停顿,怎么看都像是在确认对方对自己没有威胁后发出的无声嘲讽。 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无能的狂怒,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这种挑衅似的行为无疑激怒了某位的主宰,于是片刻后,整片虚空都凝滞下来。 有形的攻势统统消失不见,虚空不再崩塌,寒风不再怒吼,就连四周变化的迷幻也渐渐褪色,世界似乎重回黑白。 可这就意味着祂放弃了进攻吗? 不,并不! 恰恰相反,这才是战争号角真正吹响的时候! 要知道,不仅执掌着变化和既定,亦执掌着厄运和歧途! 所以,哪怕能够时刻沉默对自己的影响,但当这位主宰企图毫无差别的把整个寰宇都拉入歧途的时候...... “......” 沉默了。 你根本没法跟一个疯子讲道理。 作为这寰宇的一份子,在厄运和变化即将主宰寰宇的时刻,知道自己亦不能幸免,所以祂再次生出了退意。 可即使如此,祂的“后撤”依然奇慢无比,祂似乎还在观察。 然而就在这时,察觉到乐子的某位突然降临,出现在这片虚空里,祂在自己胞神的头顶睁开了双眼,而当看到那双眸子的一瞬间...... 木偶消失了! 直接原地消失。 祂的反应是如此迅速,动作是如此敏捷,与之前一步三回头的姿态天差地别,就像是“上帝”突然为一段无声的视频点开了音量键,沉默突然从这片虚空中抽离而去,再无痕迹。 果断、果敢、果决! 而当的力量消失的那一刻,那差点被做成木偶的小丑猛地睁开了双眼,仰头张嘴,疯狂呼吸,心中除了无名的惊惧还有死后余生的惊喜。 可转瞬,这本就不多的喜意彻底消失,因为小丑赫然发现自己的两位恩主,不知何时又在这虚空里对上了。 那两双眸子,一双嬉笑如常,一双冷如寒霜,祂们彼此斜视,似乎都认为对方不值得自己一个正眼。 嘶—— 是恩主们救了自己? 先后还是一起? 祂们......和好了? 不怪程实在想这个,因为这玩意儿可太重要了,关系到自己该如何开口跟两位恩主打招呼。 在这种情况下错一个字都不行,渎神渎多了最多也就是被阴阳一顿,可端水端洒了...... 大概可以换号重开了。 于是程实忐忑不安的观察着眼前的局势,见这两位谁也不搭理谁便觉得祂们的关系似乎并未缓和,可两个恩主闹矛盾,作为“既得利益者”的自己该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程实觉得还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刻意的模糊掉立场问题,一顿赞美先把马屁拍出去再说。 至少要表达一个态度,那就是无论二位怎么不对付,我这个信徒可是虔诚的。 可正当他酝酿完措辞准备展现自己的虔诚和感激时,一旁的乐子神倒是先开口了。 依旧是熟悉的阴阳怪气。 “怎么,哑巴只是召见了你一回,你就开始自觉对他敬献虔诚了? 当个观察者很有趣是吧? 看来,做木偶比做小丑更有吸引力。” “......” 不是,您这紧跟时事的嘲讽能力是不是过于强了?这不削能玩? 程实的“虔诚”僵在了脸上,他尴尬的看着乐子神,张嘴想要狡辩一下,但话音还卡在喉头,另一位恩主又开口了。 “我的信徒如何还轮不到他人来评判,他的虔诚也与你无关。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的协议不过是在向你证明变化终究要走向既定,你在他身上投下的目光也将见证这最终的一幕。 在我的愤怒未曾波及你之前,离开吧,找你的乐子去。” “......” 听了这话,乐子神还没作何反应,程实先懵了。 他疯狂眨着眼看向自己的另一位恩主,总觉得今天的跟以往似有不同。 祂似乎更冷漠,也更坚定了。 至于坚定的是什么,程实还没品出来。 但他看不透不代表也看不透,见似乎忘记了什么,乐子神先是眼神一凝,而后眼角讥讽蔓延。 “我确实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是不好意思,我的乐子就在这里。 不愧是的本质,这自欺欺人的信念感比我可强多了。 小丑多学多看,我就说你的另一位恩主比我更会骗人,怎么样,见识到了吧?” 虽然乐子神阴阳的开心,但程实着实没明白哪里自欺欺人了,他略有些疑惑的看向那双欢欣的眸子,而后又看向那双冷漠的眸子,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两双眸子里的神采全然不同,只凭外观,真的无法分辨祂们谁是谁。 见自己的恩主只是冰冷的注视着不曾开口,一时好奇心起的程实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恩主大人骗什么了?” 这句话说的非常模糊,在场的两位都是他的恩主,也都会骗人,所以这话虽然听上去像是在借着乐子神的话头问问题,可仔细论起来倒也有辩驳的空间。 程实终究是学乖了,哪怕他再好奇也不敢在两位气氛古怪的恩主面前大问特问,于是只能迂回质疑曲线救国。 然而他的问题根本无人理会,乐子神轻笑一声眼中只有戏谑,倒是瞥了程实一眼,冷哼一声,直接将自己的信徒带离了此地,同时祂还为自己的胞神留下了一句警告: “既定无可违逆,你,好自为之。” 看着自己的信徒被带走,不仅丝毫不恼反而是原地大笑起来。 “好一个既定无可违逆...... 是,你的既定是无可违逆,可我的既定就说不准了。 我的好妹妹,我承认你擅长写剧本,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剧目如何演绎或许编剧说了不算,而是演员说了算? 呵,真是个胆小鬼啊,连正视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你之前的勇气都去哪儿了?” 说完,那双眸子嗤笑一声,瞥向远处的虚无,似乎看到了另一场爆发于虚空的战争。 ... 第八百七十八章 再见 当程实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尴尬的站在虚空中,不敢吱声。 好消息,摆脱了乐子神,至少不用担心被混合双打。 坏消息,另一个恩主还在,并且眼神愈发冷冽,很可能又被按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渎神罪名。 祂为何变得如此冰冷,莫非跟自己刚刚拿到的那个沾染着色彩的容器有关? 程实眉眼一低,瑟瑟发抖。 上一场试炼无疑让自己心中的信仰天平向倾斜了些许,所以在没想到如何包装自己对这个容器的觊觎前,他不敢先开口打破这沉默,以防贻人话柄。 可就这么顶着恩主审视的视线罚站也太恐怖了,于是程实还是决定先拍个马屁再说。 千穿万穿,赞美不穿,打个招呼总不会出错。 “赞美您,伟大的......” “你想成神?” 话刚说到一半,那双冰冷的眸子开口打断了程实,问出了这句话。 程实原地僵住,懵逼的眨了眨眼。 “......?” 他总觉得恩主这话里有话,听着像是一场阳谋。 说想吧,其实压根不想,小丑只是想要一些在诸神眼皮子底下能够自保的能力,当然如果能骗过祂们的话,这种能力也可以“折现”为“特殊的骗术”,就像是乐子神所许诺的那种。 可说不想吧......恩主大人,我要是说不想,你不会把我找到的容器给收走吧? 那怎么行!? 程实紧了紧衣领,生怕恩主的手直接伸到自己的怀里,他沉吟片刻,眼珠一转,突然来了主意。 “恩主大人,我想您误会了。 我得到它并非是因为觊觎,也并非是为了成为什么,而是不忍与恩主......咳咳,不忍与有关的东西遗落在外,忍受孤寂,所以才把它取了回来,暂时代为保管。 我知道您二位都很忙,所以能胜任保管员这个职位,我不胜荣幸。 当然,如果恩主大人您也有类似的东西丢在了外面......” 程实吞了口唾沫,见面前的那双眸子并无不满时,才继续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一定第一时间帮您取回来,妥善收好。 您放心,只要放在我这里,谁都不可能抢走。 我可以以对您的虔诚立誓!” “......” 这番话听得眼神古怪,祂眼中的冰寒稍融些许,但内里还是带着一种本质的冷漠,祂打量着自己选定的信徒,幽幽问道: “你还想要的容器?” “我可以吗?”程实猛地瞪大了眼,但又立刻一缩脖子道,“不不不,恩主大人,我的意思是,我有这个荣幸为您寻回遗落的老物件吗?” “哼,你身上弥漫着祂的味道,太浓了。”那双眸子冷哼一声,语气再度变得无喜无悲,“你无需寻找,因为你已经找到了。” 找到了? 什么时候? 在哪里? 程实懵了,他仔细回想着自己的所有经历,从记忆中筛选着与有关的一切道具,可想来想去也没找到一个与容器有哪怕一丝相似的物品,于是他愣愣的抬起头,疑惑道: “恩主大人,请宽恕我的愚钝,毕竟我与相隔甚远,不太擅长回忆,所以冒昧请问,您最虔诚的信徒,我,是何时找到容器的?” 那双眸子冷冷的俯视着程实,并未被其花言巧语所迷惑,也没有正面回应程实的问题,反而是问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一个要命的问题。 “你常自言虔诚,既如此,向我证明你的虔诚吧。 程,实,你想保有的容器,还是拥有的容器?” “???” 程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就不能全都......” 但很快他就吞回嗓子眼里剩下的那几个字,而后话头一转道: “恩主大人,我的意思是我感觉自己能保管好两个容器,所以还请你放心,再说,一家亲,我身为的行者,理当为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这话说的极其坚定,就连程实都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虔诚过。 可他的诡辩换来的不是的肯定,而是无尽的冷眼。 “贪婪,可从不属于。” “现在属于了,恩主大人,现在属于了。”程实疯狂明示,“从不拒绝,所以在的时代,贪婪可以属于。” “......” 这话彻底把给沉默了,比之刚刚的更令人沉默。 那双眸子的眼中明明已经绽开了无法掩饰的虚无异彩,可祂还是冷漠的回道: “即使贪婪属于,也不会是你说了算。 你......罢了。” 祂轻叹一口气,眼神终于变得缓和。 “凡人无法保有不同的容器,我知你心思,但你只能二选其一。 是既定,还是变化,程,实,用你的虔诚来回答。” 说完,那双眸子盯着程实,不再言语。 感受到那如山重的目光后,一时间,小丑压力山大。 坏了,这次真的是送命题了。 程实冷汗尽出,他顶着恩主的注视大脑疯狂旋转,知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按照对方给出的选项做选择,因为无论“亵渎”哪位祂,都是重罪。 可选项一共就两个,就算不选又能如何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拖! 无论是装疯卖傻还是顾左右而言他,总之能把这必死的立场问题给磨成一个态度问题,就有机会将眼下的危机应付过去。 程实不知道眼前这位恩主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感觉得到变了,变的跟之前不一样了。 是什么催生了祂的变化,是那场的内战吗,还是说祂已经在对待的问题上彻底跟乐子神分道扬镳了? 程实或许不能在一位洞悉寰宇本质的神明面前装傻来拖延时间,但他还可以提问,他心中有那么多的疑问,在做出如此关键的选择之前,搞清楚心中的疑惑很合理吧? 只要能拖过这段时间,他不信在唯一恐惧派成员遭难的当下,那位恐惧派的带头人会对自己置之不理。 于是程实头脑风暴片刻,强行忽视了的选择,壮着胆子抬头问道: “恩主大人,在选择之前,我有几个问题......” “说。” 程实心中一紧,不断的安慰着嘴哥,不错,就是安慰着嘴哥,因为他接下来的这个问题就跟嘴哥,不,应该说是跟愚戏有关。 嘴哥嘴哥......我死到临头了,作为好兄弟,帮我扛个雷不算过分吧? 无论如何,愚戏之唇是不可能在这里明着反驳程实的,所以程实见对方默认了,也就试探着问道: “恩主大人,您知道......愚戏吗?” ... 第八百七十九章 没有从神,我和祂也从无令使 那双冰冷的眸子眼神突然深邃片刻,而后祂眼中的星点慢闪、螺旋缓转道: “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个,我可以赐予你一个答案。 没有从神,我和祂,也从无令使。” “从无令使......”程实的眼中闪过精芒,他感觉自己似乎要抓住重点了,但还是稳健的多问了一句,“您确定吗?” “你在质疑的本质,还是在质疑的权柄?” 虚空中突然渗出了刺骨的寒风,程实被吓的一个哆嗦,赶忙摇头。 “不不不,恩主大人,我的表达有些问题,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是有令使的,只不过祂通过运用自己的权柄,瞒过了您?” “不可能!”的否定斩钉截铁。 说实话,程实的质疑无论出自于何种心思,都已经算得上是当面渎神了,他甚至在当面亵渎一位眼下时代的主宰。 但好在这位主宰对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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