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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家里智慧最高的那个? 不,绝不会是这样,智慧仅在实力相差不大和身份平等时有用,在实力和身份落差大到需要仰望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大用处了。 对方的姿态一定是有恃无恐,可这个“恃”可能是什么,程实对此作出了猜测,却不敢相信,于是他诈了对方一手。 当然他表现的非常自然,哪怕是韦牧都被他诓过去了。 “有趣,你甚至知道容器无法被外人看出这件事,不过我与其他人不同,我虽然失去了些许力量和记忆,但是,这寰宇之下许多事很难瞒过我的眼睛。 哪怕我并没有找回我真正的眼睛,我所剩的‘视力’都告诉我你的经历很不一般。 说说吧,说说你的容器怎么来的。” 全场都沉默了。 阿夫洛斯眼光微凝,对韦牧这个凡人展现出了十足的兴趣;胡璇轻笑不语,垂头掩饰了眼中闪过的精光;至于木偶......它再次站起,站在桌面之上,朝着程实的方向微微鞠了个躬。 “我从未怀疑过的实力,今日,您又向我证实了一点。 不过愚戏大人,在讲述这件事之前,我还有个问题。” “呵。”程实随意的敲了敲桌面,摇头失笑,“你没有资格问多余的问题,你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今日我们三人恰有谈兴,而你,也与扎因吉尔这件事有些牵扯。 在我的好奇被消磨殆尽之前,你仍有为自己争取留下的机会。 可一旦我对你失去了兴趣,啧,那可没有人会为你失去一具木偶而说上一句抱歉。” “......” 木偶沉默了,它呆愣片刻,转头看向了此间的主人阿夫洛斯,阿夫洛斯看懂了它的意思,轻笑一声道: “我的兄弟说的没错,遮遮掩掩可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待人之道。 你看我也没用,现在这里的主人是我的兄弟愚戏,我不过是个囚徒罢了,而祂,已经变成了那位典狱长的守卫。 如果祂对你失去了兴趣,那么抱歉,为了讨好守卫,我不得不想办法把你请离此地。” “......” 木偶的沉默还在继续,韦牧在这两位身上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他确实有底气,但问题是他的底气来源于他对某些事物的了解,而现在,他就算笃定自己了解阿夫洛斯,也不敢说自己了解这位愚戏。 因为他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居然还有一位令使! 想想看吧,的令使,一位在欺骗和狡诈方面登峰造极的从神,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 于是韦牧在思索片刻后,选择了配合。 不错,是配合而不是妥协,他觉得自己需要留在这里,留在这张容纳了三位令使的长桌上,聆听祂们对这场游戏,对寰宇讨论一些视角不同的东西。 “请各位原谅我的逾越,我知道了,我会争取留下的机会。” 木偶僵硬的坐回了桌面,低下了头,似乎进入了什么坦白模式。 程实心下暗喜,嘴角噙着笑侧耳倾听,终于能在韦牧的嘴里听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他的大脑宕机。 “我的容器来自于我的恩主,在祂召见我时,我鄙夷了祂的无能,索要了祂的权柄,可惜,祂没有权柄,于是我只得到了这么一件容器。” “......” “......” “......” 沉默,是今日多尔哥德的微风。 这场沉默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让在场的三人深刻认清了一个真理,那就是不愧终要走向。 不是哥,你知道你在说啥吗? “鄙夷祂的无能”,“索要祂的权柄”,“祂没有权柄”,“只得到了一件容器”...... 这四句话每一句单独拎出来都足够炸裂,你是怎么把它们组合到一起的啊!? 啊? 你们......怎么总给人一种高维抽象的疯感呢? 这是胡璇在长桌上第一次失去笑容,她在桌面之下的双拳紧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控制自己那差点失控的面部表情。 阿夫洛斯惊呆了,祂瞪大了眼睛,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不敢置信的看向木偶,喃喃重复道: “祂,没有权柄?祂怎么会没有权柄?祂的权柄呢?” “呵,作没了。” 回答阿夫洛斯的不是韦牧,而是程实。 眼见这件事被突然爆出,敏锐的小丑抓住时机,装了波大的。 只见愚戏大人哼笑一声,把玩着手中酒杯,不断的摇晃却不让酒水溢出边缘,可片刻后他的手又突然一抖,将杯中酒水尽数洒落,而后看着桌布上的污渍笑道: “看,就是这么作没的。” ... 第七百九十七章 ! 有一说一,韦牧只知道自己的恩主失去了权柄,却不知道是怎么没的。 现在看来,坐在这张长桌上确实能增长见闻,至少这位的令使似乎就知道自己的恩主是如何弄没了权柄的。 但是韦牧不敢问,他察觉到了这里的“规则”,那就是别人说的他可以听,但不懂的没资格问。 于是木偶默不作声的继续垂头,等待着对面的那位双令使成为自己的嘴替,去问问自己的恩主到底是如何作没了自己的权柄。 果不其然,阿夫洛斯可太好奇了,祂猛地扑在桌面上,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程实,那眼中的渴望浓郁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你别管是什么渴望,总之就是渴望。 程实眼皮一跳,挺直腰板往椅背上一靠,尽可能的拉远了两人的距离,然后神秘的笑道: “别问我,问我也不知道,知道我也不敢说。” 这句话纯粹是胡诌的,程实心中确有猜测,但在未求证之前,他不敢在私底下尤其是在还有信徒在场的情况下哔哔,所以他只好把这答案抛给未知。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这个回应阿夫洛斯立刻收敛表情坐正了身体,祂的眼中闪过一丝敬畏,略有些僵硬的笑道: “跟......有关?” 程实也没想到这也能让阿夫洛斯接上,他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是。” “很好,我的兄弟,看来你拿回记忆的速度远比我想象的要快,你对的认识也开始加速了。” “这少不了你的帮助,阿夫洛斯,我将永远铭记这份友谊。” 话音刚落,皎月升空。 这突如其来的变身看得长桌对面的木偶一愣,它嘴巴开合几下,最终选择了沉默。 倒也没什么新奇的,希望之洲的贵族们不也总在吃饭的时候喜欢整点花样出来吗,作为从希望之洲诞生的令使,阿夫洛斯这种行为并不值得批判。 不过他们嘴里所谓的又是什么存在? 韦牧更好奇了,而就在这时,程实轻咳两声移开视线再次看向了木偶。 “我本以为你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却没想到你那些拼合的神性,都是从容器里滴落的。 当然,能控制信仰的类型滴落成你所需的神性,这种操作同样天才,但是比起自己动手还是略微差了点意思。 不过令我好奇的是,你一个玩家,哪里来的信仰? 我不相信你那位白眼恩主会把自己的信仰都赏给你,那可是诸神的根本。” 这句话是替胡璇问的,程实是在利用从胡璇嘴里得来的消息套取韦牧的“成果”,韦牧倒也没怀疑,毕竟令使知悉容器作用这件事太正常了,于是为了接下来的交流能更加顺利,木偶一板一眼的解释道: “个人愚见,抛砖引玉。 我不知在诸位眼中信仰为何物,我只知在现实的观察中,信仰不过是生命对某种思想或意志的追求。 众生祈愿平等,于是降临;众生渴望真知,所以现世;众生表达自我,继而横行。 如此,亦然。 所以我常想,如若我也成为众生所追求的某种东西,那么他们对于我的认同是否也算是信仰的一种? 于是我开始朝着这个目标行动,并成为了登神之路的第一,而当我将自己信徒的声名播出去时,开始有人......吹捧我了。 吹捧并非善意,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即便是吹捧也是认同的一种,而这种认同正是我所求的‘信仰’! 只不过这‘信仰’的杂质太多,滴落的神性不堪用罢了。 但是只要有了材料,无论杂质再多,没有什么是不能用实验提纯得到的,于是就这样,我掌握了滴落神性的方法,并且研究了很长时间。 只不过最近才通过0221实验的契机,将这些拼合的神性展现给了其他人。 这样一来,0221成了发现拼合神性方法的天才,而我不过是解构了他的技术复刻了他的手段,不仅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还可以悄然隐于幕后,既能向外输送神性,又能安稳的赚取更多的‘吹捧’。 这便是我得到信仰的方式,愚戏大人,您觉得这些东西对您有所启发吗?” “......” 有,太有了,不仅有启发,还让我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的自我鄙夷。 当然,这不是小丑想的,而是胡璇想的。 小丑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而是乐呵呵的看向了胡璇。 这位的信徒难得的与程实错开了视线,表情微滞,默默将一切记在了心里。 见此,程实更乐了,不过还有一点他很疑惑,按照韦牧所说,对方只是说明了自己对信仰的研究,可还没说为什么他在那么早就获得了这个容器。 所以这又是一个跟瞎子一样,在极早的时候就“觐过神”的玩家? 怎么你们都有奇遇啊? 或许是看出了众人的疑惑,又或许是在主动分享自己的经历从而拿到留在这里的资格,总之还没等程实想好该如何开口问,木偶自己又将众人疑惑的部分解释了个清楚。 “我的确很早就被恩主召见,早到我最开始意识到想要登顶这个游戏必须先研究信仰的时候,祂就召见了我。 那时的我沉迷于攻略无法自拔,见到了自己的恩主后自然会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所以当祂质问我可知自己的愚行有没有答案时,我反问祂: 你既然如此智慧,为何还能让其他十五位神明与你平起平坐?” “......” “......” “......” 精彩! 你们这些神选,真是一个比一个生猛。 我本以为瞎子不怕死就已经够莽了,毕竟她也不知道预言自己的恩主会不会死,但我看你,韦牧,是真不怕死啊。 “有趣。”程实摇头失笑,“看来那时的你就吃透了你恩主的脾性,知道祂不会因此而惩罚你。” “是,当我开始研究信仰的意义后,我就发现越是契合祂们的意志,便越有可能靠近祂们,所以我才敢问出那个问题。” “你的恩主怎么说?” “祂说:成神也不过是愚行。 我说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亲身演绎一场愚行? 祂说:我若不先愚,如何得知此即为愚行,哪怕这本就是愚行,那我也是这寰宇第一位愚者,以及第一位,知此为愚者。” “!!!” 听了这话,程实心底巨震,满目动容。 这就是啊! 哪怕是在践行愚行上,祂都必须是第一。 不过这并不是让程实感到最震惊的,让他最心惊的是这番话似乎表明早已知道了些什么! 难道祂已经知道了切片宇宙的事情,所以才会逢人便问“你觉得自己的愚行会有答案吗”? 程实眉头紧锁,眼中精光划过。 不是没有可能,别忘了,祂的权柄没了,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在洞悉此事的过程中遗失了自己的权柄? 不,甚至可能不是遗失,或许正是乐子神推动众神签订的让有了放手一搏的底气,所以祂才敢以此为代价去调查研究这件事情。 毕竟祂对嘴哥说过祂曾经付出了代价。 而眼下的消息或许意味着,权柄的消失可能已经换来了这个答案。 这个答案就是: 诸神以及当下的寰宇,不过是另一场更宏大的切片实验的缩影。 ... 第七百九十八章 阿夫洛斯,不知道你对当老板有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程实心中突然有了想法。 当自己不够聪明去解决某个问题时,不妨把问题交给聪明人去研究,正如此刻,如果韦牧知道了的事情,他会不会像当初靠近那样去靠近呢? 大概率会,因为他像是那种“勇攀高峰”的人。 于是程实眼珠一转,笑着看向木偶,准备友善且主动的向对方透露一点东西。 只不过在透露之前,他得确认入局的韦牧是本人,而不是什么替人开口的提线木偶。 所以他敲了敲桌子,笑道: “我很欣赏你,正如欣赏我当下所扮演的这位织命师一样,你有资格留在这里听一些玩家们听不到的东西,但这件事有个前提。 一具提线木偶......是上不了桌的。” 木偶听了这话一愣,低头沉吟片刻,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在桌面上站起,再次微微躬身,语气郑重道: “各位大人,如果你们介意我的躯体,那我不得不向各位坦白。 这具木偶并非是我的傀儡,而正是...... 我的本体。” “?” 最先皱起眉头的不是程实,而是阿夫洛斯,祂虽然没在对方身上察觉到谎言的气息,但是祂同样没在对方身上察觉到其他情感气息! 这不是一件怪事,木偶身上本就不应该有类似生命体的气息,可当韦牧说这个木偶就是他时,这事儿就开始怪起来了。 “你把自己炼成了傀儡!?” 程实微微有些错愕,倒是没那么震惊,毕竟这事儿他见得也多,无论是阿多斯还是可塔罗,亦或是瞎子的傀儡师亲戚安静,都是此道高手。 说起来,前两个还是扎因吉尔的学生,所以这个世界太小了,兜兜转转到处都是造物炼金学系的痕迹。 “不错,我曾深研过一段时间傀儡术,后来又改善技法,融合了造物炼金与机械工造,为自己打造了这样一具躯体。” “可我听说你是有一具肉体的。”胡璇皱眉问道。 当问出这个问题后,韦牧便知道在面前的三个令使中,如果要找一个突破口,那这位永恒之日大概是最好套话的那个。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动心思的时机,木偶点点头,转向胡璇道: “不错,我确实拥有一具肉体,但那也是我的傀儡,并且是不承载本体意识的傀儡。 我将自我置于险地,将真正的傀儡藏于最安全的地方,这样一来,如果有人费尽心思找到了那个‘我’,谁会相信在如此难找的地方藏着的会不是本人呢? 这是最安全的自我保护方法,当然,在离开了多尔哥德后,或许我还会更换我的形象。 可如果我能获得一张露台晚宴的入场券,我想,为了对号入座,我愿意为各位大人保留我最喜欢的木偶躯壳。 您,觉得如何?” 如何? 呵,果然,这个游戏里最强的那些玩家,都是天生的骗子。 程实哼笑一声,看向了阿夫洛斯,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但显然他的态度已经同意了。 阿夫洛斯笑了笑没拒绝,祂觉得对面的韦牧配得上所谓的登神之路第一名,并且祂也觉得对方可能是除了祂的兄弟愚戏之外,第二个能让祂接触到这个时代的窗口。 于是阿夫洛斯真的给了韦牧一张入场券,那是一枚多尔哥德的银币。 “将银币投入酒中,你自然可以再来到这里。” 木偶捡起桌面上的硬币,鞠躬致谢,而后将银币吞入嘴中。 程实见一切搞定,将这位选手拉上了船,终于开始向对方透露的存在。 他没敢说太多,只是点破了的神名,并告诉韦牧的权柄遗失跟有关,而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木偶的下巴再次掉在了桌上。 “” 他动心了。 程实一眼就看出,哪怕是没有什么表情可言的木偶都动心了,这种感觉像是瞎子第一次占卜时透露出的那种淡淡的疯感,虽然还很微小,但你不知道它在什么时候就会给你整个大活。 “鉴于你是后来者,我得提醒你,最好离远点。 好了,我的兄弟,不相关的事情已经讨论的够多了,现在来说说你的想法吧。 你把那位渎神者送过来,又想干些什么?” 终于到正题了,说实话,程实从韦牧这里捞点消息纯属是打草搂兔子,意外之喜,他来这里的目的还是为了处理那位疯狂的大学者和企图与其融合的0221。 “他们会死吗?” “不会,至少在歌莉丝温暖的怀抱里,他们睡的像婴儿一样安详。” “......” 程实眼角微抽,心想歌莉丝的怀抱可跟温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嗯,我起初确实有个想法。 我想既然扎因吉尔都能通过降临在0221体内,去窃取他的玩家身份,那本就是与的你,未尝不能如法炮制,成为玩家,离开这里。 但是胡璇告诉我,虔诚的你一定不可能与这种罪大恶极的渎神者融合,所以此事也就作罢。” 听到这里,阿夫洛斯整个人一呆,神色僵硬的转头看向了胡璇。 胡璇一脸认真的抬起头,那虔诚的表情分明在问:我说的不对吗? “......对。” 阿夫洛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苦笑着点了点头。 身为一个囚犯,如若能暂时离开这座牢笼,些许亵渎......造成的罪责也不是不能绕过歌莉丝让阿夫洛斯承受。 但是祂好不容易才通过胡璇与自己的恩主取得了一些联系,如果此时又在永恒之日面前上演一场渎神的戏码,谁知道这位“小妹妹”回去之后会跟母亲带什么话。 所以阿夫洛斯苦笑着放弃了这个打算,祂狂野的灌尽一杯酒水示意程实继续。 祂知道,如果程实只有这一个不能完成的想法,那必定不可能在此停留这么久。 程实确实还有想法,而这个想法或许对某些人来说,有些......不太人道。 “咳咳,当然,我还有个思路。 阿夫洛斯,不知道你对当老板有没有兴趣啊?” “?”阿夫洛斯又是一愣,“什么老板?” “牛马的老板。 打工仔我都给你找好了,就是那位高挂在教会天花板的扎因吉尔。 我琢磨着,让大学者这种知识人才给你,咳咳,给咱们打黑工,机会也挺难得的不是?” ... 第七百九十九章 为虚无的落幕布局 “打工?” “不错,就是打工。” 程实详细的将扎因吉尔其人以及对方在理质之塔的种种行为介绍了一遍,同时还把他为什么会和对方对上的起因解释了个清楚,而后他轻敲桌面,斟酌字句边想边说道: “信仰融合的大潮已无可阻止,我大概能猜到一点的想法,但是诚如所说,这大概率就是一场愚行。 可问题是,哪怕这是一场愚行,我们也只能先踏浪而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大浪潮头上看到更远的风景,才能以此去判断真神之下的我们,到底是该拥抱愚行,还是远离这愚行。 不然,在时代狂奔向前的时候只知龟缩于风浪之下,只会让我们更加脱离时代。 当然,阿夫洛斯你可以选择后者,毕竟你已经脱离时代了。” “......” “但如果你想跟上时代,想在的时代里做些什么,那么,扎因吉尔无疑是个很好的选择。 这个人虽然疯癫,可他善于研究,就算走的路是歪门邪道,哦不,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不同寻常,但你的路也不同寻常,不是吗? 他的实验需要和,而你同时拥有这两种信仰,这就意味着在这里,在你的主场多尔哥德,你可以提供给这位大学者他想要的一切东西。 甚至于你的位格远超那些伪神,神力不是假的,这可以让大学者将他这几百年来的研究经验重新运作于你的神力之上,搭建一个更高层次的平台,去探索......对立信仰融合的可能性。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在的时代,对立信仰完全能够融合。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既无需过度扰乱现实去冒险靠近,又能成你所愿寻找两个恩主意志的平衡点,顺便还可以让这位渎神者狠狠的出卖脑力和劳力为他所做下的亵渎之举赎罪! 如此一来,穷苦的研究人员吃上了细糠,无法在现世找寻信仰平衡的你有了新的实验方向,而我,只需在这场实验中收获一些有关实验的灵感和记录......不,甚至都无需给我。” 程实一拍桌子,指向了韦牧,笑容灿烂道: “给他,给这位鄙夷过自己恩主的智者,让他从大学者庞杂的实验数据中‘蒸馏’出适合非神体质的神性拼合方法,如果此事能成,那我们将亲手揭开一张崭新的时代大幕。” 阿夫洛斯意动了,程实所说的方法对祂来说确实有百利而无一害,但祂并未第一时间同意而是皱眉狐疑道: “我的兄弟,你又在骗我,对吗? 你只是失去了记忆和力量,并非失去了位格,为何还要从这些研究里找出一套适合非神体质的神性拼合方法? 莫非......你的身份......” “不错!”程实心底咯噔一声,冷汗都冒出来了,他直接打断了阿夫洛斯的话,站起身来,一脸严肃的狡辩道,“正是我的身份让我再次从祂的嘴中得知了一些不太好的预言,所以才开始关注这些事情。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欲为在时代倾覆之前尽可能留下足够多的后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时代结束之时寰宇重塑了存在,那是否意味着时代结束之时,一切都将归于虚无? 当然,在你的眼里,这场虚无或许标志着下一个时代的开启,可是,在我玩家身份的恩主......眼中,那场时代结束后的虚无,很有可能并不是诸神所想的。 在前路未明之前,我无法透露太多,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丢掉权柄大概率跟即将到来的那场虚无有关。 想想看,连一位真神都失去了自己的权柄,那身为从神的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我没有经历过时代的重置,所以对即将到来的未来持谨慎态度。 因此,我并不是在为当下的自己布局,而是在为未来可能出现的末路布局。” “......” 这一番话足够震撼,尽管程实说的不那么清楚明白,但其中透露出有关时代落幕的信息还是让阿夫洛斯陷入了沉思。 祂可以不在乎愚戏的推测,但是祂不能不重视一位时代主宰的预言。 当然,也只是重视一下如何在那场连时代主宰都顾忌的虚无中少受波及罢了,因为在阿夫洛斯的眼里,无论那场虚无多么恐怖,下一个时代一定会开启,毕竟祂已经亲身经历了几次重置,祂坚定的认为的出现会让一切意外都重新走向正轨。 但其他两人就没有阿夫洛斯那么淡定了,哪怕是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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