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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像是艾伦道尔,但是这不是关键问题,最关键的是希洛琳是不知道的,她甚至认为是野神,既然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会让阿拉德去接触那些信徒呢? 他皱着眉头拖起阿拉德将他拽到了希洛琳的房间里,在希洛琳憎恨无比的眼神中,程实再次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 “我发誓,我从未听说过祂的名,在那两位学者找上门来之前,我甚至不知道'痴'和‘愚’这两个字眼居然能代表一位祂,野神都不会叫这种名字,怪不得祂叫!” “......”大姐,第二次了,这是你第二次亵渎祂了,祝你好运。 程实扯了扯嘴角,谨慎起见他又皱眉道:“说句谎话,注意,希洛琳,你只有一次机会。” 希洛琳是个聪明人,她猜到了什么,于是立刻脸色凝重的回答道:“在遇到这两位学者之前,我早已听说过的名。” 谎话!的确是一句谎话。 这下程实真迷糊了,他不免又想起了当初在深渊彩晶中看到被压缩的神性时,自己脑中浮起的那个有关时代的猜测。 在阿夫洛斯有关时代的描述里,每一个时代的到来都是比上一个时代多一个纪元的,时代比时代多一个沉沦纪元,时代比时代多一个混沌纪元,时代从降临到落幕,跨度越来越长。 直到时代的开启,这种情况才发生了变化。 先抛开纪元长度变化的问题不谈,只看之前的时代和纪元,再联想到降临的次序,不难发现一个问题,也是程实一直在思索的问题,那就是: 在祂们已经降临之后但纪元还未到祂们所属之时,祂们都在干些什么?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在时代落幕的时候,的三神就已被正名成就真神,不再受时代的影响,独立于时代长河之外。 那祂们三位在下一个时代开启时,在时代的第一个纪元生命纪元里,为何了无痕迹呢?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程实不太能确定,毕竟赐下的试炼是混乱的,玩家们又不知道时代的概念,谁也不知道发生在试炼背景中的纪元到底是哪个时代的纪元,不过以目前所经历的试炼来看,生命纪元确实少有的拥趸,最多也不过是的萌芽信徒罢了。 所以那些已经被正名的三神,既然拥有了俯视时代的权柄,为何不出现在纪元之初呢? 又如眼下这场试炼,其发生在文明纪元中期,但时代之后包括时代在内的4个时代里都有文明纪元,所以如何判定此时属于哪个时代,而这些不同时代的相同纪元又有何不同? 程实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直到他从乐子神嘴里确认了恐惧派和靠近派的事情,并了解到是给了人们一场,自此,再代入靠近派的视角去想,才终于猜到了一些端倪。 他觉得诸神之所以恪守自己的“时间线”从不过早出现又或缺席历史,大概是并不想影响时代的走势,别忘了,时代的落幕跟有关,而为祂们正名这一举动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同样无人可知,谁能保证祂不是因为时代的发展历程而敲定了各个真神的名分? 毕竟的命名就已经昭示了很多东西,而乐子神也亲口说过,命途的发展本就是生命以及文明的进步。 所以如果你是一位诞生于某段历史中的真神,在一位予取予夺的至高神面前,会去,不,敢去涂抹自己走过的路吗? 不会!不敢! 没有一位神会! 除了! 祂不仅在涂抹,甚至敢在头上拉屎! 可祂是恐惧派,其他神是吗? 不是,祂们大多都是靠近派,最多也就是中立,中立以不找麻烦为主,又怎么可能去“忤逆”一位呢? 所以自那时起,程实悟了,在已经有神正名且未到其主宰纪元的时候,这些神明并非还未降临,只是悄然隐于世界幕布之外,静静等待自己上场的那一天罢了。 但此时此刻深渊彩晶中神性的出现让程实意识到,祂们在候场的时候似乎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活跃些,哪怕祂们不曾篡改时代的主流,但是在细枝末节上大概并非一成不变。 倘若信仰真的有用,谁会不想让自己的信仰提前传播,又不想让自己的信徒更多更广呢。 神明,本就是有欲望的! 也就是想到这里,程实确认当下的文明纪元,大概是属于时代亦或是时代,因为只有这两个时代,才早已被正名,候场于世界舞台之下。 而这才能解释为何在文明纪元的中期,在祂还未降临的历史中,祂的神性就已经被压缩成了矿石。 可至于如何分辨这两个时代中的相同纪元,程实目前还毫无头绪。 说回希洛琳,程实对希洛琳不知一事多有思考,但一直不得要领,直到刚刚再次听到之名后,他突然串联起了这一切,脑中升起了一个胆大无比的念头。 他觉得自己的推论又错了。 希洛琳或许不是来自于未来,而是来自于......过去? 她有没有可能是时代之前的某个未曾降临的时代中,文明纪元中期的希洛琳? 换句话说,希洛琳所跨越的有没有可能不只是纪元上的前后,还有时代上的前后? 她在纪元上确实是未来,可在时代上却分明是过去! ... 第七百一十三章 试炼的答案呼之欲出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她作为一位掌权者却对毫无听闻,又为何会遗忘自己过去的安排,因为在她所处那个时代的文明纪元里,确实未曾降临,祂也没有办法在世界幕布之后去影响过多的事情。 想到这里程实整个人的念头都通达了,但同时,冷汗也流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试炼的难度还在上升! 不仅埋下了陷阱,还在陷阱里打造了一座迷宫,而当程实咬着牙从迷宫中绕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之前远眺时锚定的那扇逃生的门又突然变成了一堵石墙。 祂似乎没想过让人回来,也没想过让玩家赢。 这......就是对于信徒的馈赠吗? 好好好! 好一个,好一个,这个仇...... 我先忍着,省得有些神不讲武德以大欺小。 赞美,祂教会了我忍耐。 既然对希洛琳的事有了些猜测,那么以此来看,另外两位的“参差”,是不是也存在这种问题? 格尔斯和亚德里克身上,又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程实皱了皱眉,径直离开房间去了关押亚德里克的地方,他将这位昏迷的失禁者和房梁上的偷渡客统统拖回了希洛琳所在的房间,而后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切回小丑,救格尔斯一条狗命。 他想赢,这个信念在感受到的刻意阻挠后更强烈了。 你不让我回,不让我赢,那我便偏要回,偏要赢。 我就不信当我破开一切难题,凭借着规则堂堂正正的赢下试炼时,的两位恩主会让你在祂们眼皮子底下把我带走! 于是,今日勇士昂头退场,“失智”小丑重回舞台。 一发治疗术过后,格尔斯醒了,但迎接他新生的并非是欢呼和掌声,也不是加思麦拉的行政官们,而还是那柄曾赐死他的银光闪闪的手术刀。 小丑再次将刀刃贴在了对方刚刚愈合的伤口上。 “格尔斯,你只有一个机会,我问,你答,错了,你死。 第一个问题,你觉得这个世界与你所在的世界,有何不同?” “???” 格尔斯懵了,他甚至都没从复活的迷茫中清醒过来,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他懵逼的看着程实,眨了眨眼,不太确定道:“我之前好像是理质之塔的公民,现在,不是了?” “?” 你这是做的噩梦吗? 你这不是癞蛤蟆娶天鹅的美梦吗? 你当我跟你说着玩呢? 程实气笑了,他随手甩出一个刀花,一刀刺进了格尔斯的大腿,格尔斯脸色剧变,哀嚎一声,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双手抱着程实的胳膊,不住的求饶道: “我说,我说,我......” 偷渡客害怕极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程实所说的世界不世界的是什么东西,他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的所有经历,在混乱的记忆中搜刮着求生的希望。 很快,还真让他想到了什么。 “! 我不知道什么世界不世界的,大人,我只知道我掉下来的时候,本应是向上喷发的,可现在,它却改向了。 这或许就是我掉下来的原因? 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大人!” 改向了? 程实眉头一皱,开始回想自己有关的认知,说实话,他对这个连通地底地表的神秘通道知之甚少,只知道希望之洲的人可以通过这火山去往另一面。 毕竟在两个月之前他还只是一个混子,甚至连虚空都不常踏足,就算是现在,在巅峰局人人借道虚空的当下,他出入虚空最多的也是被诸神召见,而不是自己主动破开现实。 小丑现在的游戏路线跟其他玩家都不相同,他的“知识”大多来自于祂们口中,历史更是直接由巅峰玩家“掰碎了喂嘴里”,所以这也导致他缺失了很多有关探索和调查的希望之洲历史细节,“投喂”的历史根本由不得他选择。 不过他还是对这时空通道的“混乱”略有耳闻。 聊天频道中偶尔会有人说起,这时便可听到某些法师玩家亦或对历史有研究的玩家们对它的讨论,几乎所有玩家都认为这个地方会混乱人的认知,因为无论是希望之洲地底的势力还是地表的势力,都对这里做下了火山喷发方向从不变化的标注。 可是在玩家们参加试炼的时候,总有人会排到附近,也总有玩家会刻意靠近火山观察这里,然而他们得出的结论是,火山的喷发方向是杂乱无序的,无论哪个纪元,你永远不知道到底是正喷还是倒喷,并且毫无规律,甚至还有可能与曾经的记忆冲突。 这里似乎是一个独立于希望之洲世界之外的存在,既不受历史的影响,也不受游戏的限制,就像是那些高高在上的。 这也是唯一一处连历史学派都未曾研究明白的地方。 可今日,在推断出了时代和纪元关系的当下,程实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能够将这种杂乱喷发现象解释清楚的推论。 希望之洲的记载并没有错,地底地表的NPC们也没说谎,在他们眼里,这里的确实是从未变化过的,因为他们经历的只是某个时代下某个固定的纪元。 但是,里的玩家不同,他们经历的可太多了,当玩家们来到这附近时,他们看到的不止是某个纪元下的,更是不同时代下的!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的喷发方向跟纪元没有关系,而是跟时代有所关联!?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在同一纪元同一时期,玩家们仍能看到不同的火山喷发方向而npc们却坚定的认为火山不曾变过,因为玩家们的纪元虽然对上了,可时代根本对不上。 再加上这种现象太过于有迷惑性,普通玩家又不知道时代为何物,所以一时间,就连研究历史的历史学派都不能给出一个正常解释! 想到这里,程实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觉得自己抓到关键了,于是他再次审视身前的众人,依次问出了他们记忆中火山的喷发方向。 ... 第七百一十四章 秦薪死了,死在了安铭瑜手里 结果有些符合程实的预期,除了格尔斯,其他三位全都肯定始终是倒流的! 这样一来,程实对当下发生在npc身上的参差便有了更大胆的猜测。 如果说对希洛琳身上的时代猜测无误的话,那么她便是一位在纪元上属于“未来”而在时代上属于“过去”的人,先不管亚德里克这位当下如何,以这种逻辑去反推格尔斯的身份,是否说明这位偷渡客理应是一位在纪元上属于“过去”而在时代上属于“未来”的人? 而刚刚有关当下时代的推论中又确认此时必定为时代或者是时代,那格尔斯所在的时代除了便再无第二种可能。 并且可以得出结论,当下就是时代! 所以仅以文明纪元而言,时代的是向上喷发的,而时代的是向下喷发的! 这便有可能是这最大的秘密! 那希洛琳又来自于哪个时代呢? 首先排除和,因为这两个时代没有文明纪元。 所以她只可能来自于或者时代,至于到底是哪个,程实没法回答,但他觉得喷发的方向很有可能是至关重要的线索。 至于亚德里克,他的身上再无异常,也延伸不出什么其他的联想,所以只能当他是一个来自于平行世界的普通参差。 在推断出了这一切后,程实沉思良久,心中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决定用这次试炼的答案来验证自己所想究竟是不是对的,不过这么大的决策在一个团队游戏里他自己可说了不算,于是他准备回去问问自己的队友,尤其是问问那两位传火者,看看他们会不会支持自己。 “你们......很不错,如果一切都是对的,你们终将获得自由。 哦,对了,至于你阿拉德,你的自由不在我而在希洛琳手里,如果她......” “没有如果,大人,您的委托还没完成!” 希洛琳说出这话的时候偏过了头去,程实神色平淡的点了点头,一手飞刀直接插进了阿拉德的咽喉。 “委托完成,各位老实点,希望我下次回来的时候,你们别给我惹出什么麻烦。” 尽管这是一句警告,但程实并未给他们不老实的机会,他挨个敲晕了这些人并在他们的口鼻捂上了强力迷药,然后将整个房间布置上一个示警陷阱后,终于放心的回到了仓库之中。 然而当他刚刚踏入仓库的那一刻,他的瞳孔便剧烈收缩起来。 因为映入他眼帘的不再是两个npc加三个玩家,而是四个活人外加一具尸体。 秦薪死了,被安铭瑜用一把匕首刺死在了仓库里。 “???” 有那么一瞬间,程实觉得自己的面具摘早了,可下一秒他便挑着眉嗤笑问道: “怎么,吵不过就动手了? 我怎么没看出来,预言家女士还有一手能杀死......镜中人的实力呢?” 瞎子有可能杀死秦薪吗? 有,但是是只有在对方是甄奕的情况下,她才可能有动机和杀人的实力。 可如果她只是瞎子,她绝无可能杀掉秦薪,程实非常笃定,绝无可能! 除非秦薪是自杀,只是借用了瞎子的手。 所以当程实确认这场的试炼里只有不同时间线的瞎子而没有什么晦气玩意儿的时候,他就觉得秦薪的死并不是一场意外。 这两位传火者到底商量了什么,怎么还把人给商量死了? 程实猜不到,于是他用一场讥讽来试探对方,然而瞎子并不上钩。 她反身朝向程实,扔掉了手中的匕首,微微点头致意道: “我们几番核对了双方的认知,发现死亡确实可以进行一定程度上的逃课,无论在哪个世界死去,只要视野‘被动关闭’,那么便不会再参与到参差的变化之中。 也就是说,无论这个世界变成哪条时间线的世界,只要你能复活他,秦薪就还是原来那个秦薪。 所以,秦薪求死是为了给我们减轻负担,正如你杀掉搜查官的目的一样。” 程实瘪了瘪嘴:“我当然知道,但为什么是他?” “这是个愚蠢的问题,织命师。 博士不能死,因为传火者还需要那份实验的内容和神性。 你不能死,因为你永远不会同意用死亡来配合我们。 我不能死,因为我不是你们这条时间线上的安铭瑜。 所以,只能秦薪死。 他了解我,更了解你,于是他选择了相信你。 织命师,你......不要让他失望。” “呵,那为什么不让我来杀死他?” “谁杀了他重要吗?重要的是,整点快到了。 织命师,看好博士,我要走了,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 程实总感觉眼前这另一条时间线上的瞎子语气怪怪的。 怎么回事,咱俩充其量也就见过这一个小时,哪里来的这么复杂的离别之情? 他皱着眉头打量了瞎子许久,摇头叹气道:“愿你们......能走得更远吧,我想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瞎子终于露出了笑容,她虽然比自己世界的瞎子更冷,但笑起来也更美。 “我希望这是最真诚的祝福,也希望这是给予我的指引。 织命师,下次遇到欣欣,替我给她带句话。” “?”程实再次皱了皱眉头,“怎么,你还对另一个世界的甄欣感兴趣,她这个骗子大概跟我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吧?” “不,有很大的不同,这算是我的请求,就当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问候吧。 你就说:‘我很好,真的很好’。” 说完,瞎子掏出一条黑色的粗麻布再次麻利的绑在了眼上,而后毅然决然的走向仓库之外,与程实擦肩而过。 程实没懂对方的意思,他直接按住了瞎子的肩膀,但却被瞎子迅速拿开了手。 她轻声低头在程实耳边说道: “相信传火,相信我,传火者永远不会背叛朋友。” 说着,瞎子走了。 程实一脸凝重,总觉得这两位传火者瞒着他做了些什么,但是整点就在眼前,他再狐疑也只能先保住自己和博士,不然,这场试炼将会功亏一篑。 于是小丑赶紧站在了博士眼前,强制对方看向自己,而就在这一秒,整点到了,的参差再次上演,只不过这次推门而入的瞎子脸上写满了笑意。 “又见面了,程实。” 对了!? 这次对了! 也不知怎么的,或许真的是的指引来了,程实福至心灵,朝着门口的瞎子灿然一笑: “欢迎回家,安神选。” ... 试炼明天结束,over。 ... 第七百一十五章 神性萃取实验,成功! 话说的很温馨,但现实却很残酷。 当瞎子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程实的视线瞥过地上的虹兰花束,发现原本还是红色的小球花此时居然已经变成了橙黄色。 由于参差的出现,世界再次改变! 人好像是回来了,但“家”不太对。 不过人回不回来也得另说,程实虽然嘴上认下了对方的身份,可只凭一个笑容就让程稳健相信来者是最初的瞎子,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于是在整点过后的第一时间,程实便“收缴”了对方的欺骗大师牌,让她说出了对自己身份的判断并说出了无数句假话。 事实证明,最初的瞎子确实性格更加温暖,她不厌其烦的配合着程实,直到程实的话题渐渐离谱,开始问她怎么对付甄奕,她才似笑非笑的拿回了自己的扑克牌,对着小丑揶揄道: “骗过她,否则你只能被骗。” 由于对方“装载”了欺骗大师,一时间程实也不确定这话到底有没有参考意义。 他打量着瞎子的表情,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但对方表现的滴水不漏,根本没有收获。 于是程实瘪瘪嘴,将自己的猜测略微向瞎子透露了一点。 命定之人之间的关系远比普通队友更加可信,他相信瞎子能给出专业的建议,然而瞎子在听了这些她从未听闻过的事情后,看向程实的脸色越发凝重了。 她一本正经道: “程实,你......不愧是命定之人,我无法想象你的逻辑基点来自于哪里,但是你所说的一切几乎推翻了我对希望之洲历史的认知。 你放心,我绝不会将你所说的分享给历史学派,除非命定之人有对外交涉的需要。 并且,那管追忆悼念我也一定会用的。 现在我越发对你和红霖感到好奇了,程实,记得来找我,别让我等太久。” “......” 程实哭笑不得的看着瞎子,总感觉对方这个态度在了解到一丝丝有关的信息时就会变得格外的真诚和认真。 预言家你......真是执着啊! “去做吧,试炼的输赢或许并不重要,但你的猜测很重要,它很有可能将重塑所有玩家对希望之洲的理解,尽管这种消息可能只限于某个圈子中,但是至少对我们异常有利。 还有,程实,我希望你能把这个消息分享给......” “传火者?”程实挑了挑眉。 “......抱歉,我不应该说这话的,但是,这对传火者确实很重要。” “我也抱歉,我不会分享的。” 程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瞎子的请求,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又闪过一丝嫌弃,道: “理论上讲,我不认识哪怕一个传火者,但是,如果有的传火者并没有失去记忆,又或者在什么传火者的复盘会上说出了自己的猜想,那我......也听不见。 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时代之言到底是那个传火者如何听来的,别问我,我又不认识传火者,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吧?” 瞎子笑了,尽管她不可能不用那管追忆悼念,但在听到程实的话后她还是笑了,这大概是她加入这场试炼后笑的最灿烂的一次。 “程实,你是个好人。” “???” 不是姐们儿,我都自欺欺人成这样了,怎么还能收获一张好人卡呢? 这话听着可太不对味儿了。 于是程实撇撇嘴,反手就是一句:“你也是。” “......” 他还是这么的......程实。 嗯,这种风格很程实。 瞎子笑笑,感知到虹兰花束的变化后,微微皱眉道: “看来试炼还远未结束,现在你想如何? 是继续触发参差引起世界的变化,找回我们的世界,还是先等博士记录完整场实验,再等到两位智者处理完彩晶中的神性,然后才开始新一轮的参差?” “等等吧,我们也需要休息,每多一个变量,我们的处境将复杂一分。 既然已经死了,就让他们多死一会儿。” 程实长叹一声,目光瞥过地板上的尸体,又看向窗外倒流而上的,他的思绪一时间不知沉向何方,眼中全是复杂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突然又对着瞎子问道:“话说,你会对其他时间线上的甄欣,感兴趣吗?” “?”瞎子眉头一皱,“为什么这么问?” “你之前那位安铭瑜让我替她向这个世界的甄欣带个话,至于是什么,出于对另一位你的尊重,我就不说了,我只是很好奇这是种什么心态? 她都不问候下你,反而去问候你的闺蜜?” 瞎子看上去也有些疑惑。 “如果说好奇那自然是好奇的,但是毕竟这局里没有欣欣,只是凭空传话的话或许对欣欣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是苦的将是我,因为她不依不饶的性子将会从我嘴里问出一切。 而我那时大概早已遗忘了你,所以的弥补会给她一份什么样的答案,我就不得而知了。 如此想来,另一个我或许正以这种方式为当下的我......找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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