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间线中两人的关系影响,程实总觉得没必要对对方如此不留余地。 好歹这位搜查官也是程......二实?管他几实,总之是另一个自己检验过的。 所以将这位搜查官拉入命定之人似乎就有顺理成章的理由了,因为程实确实需要对方配合,只不过这配合是...... 配合去死一下。 他没忘记自己的初衷本就是为了稳健的结束试炼。 “说实话,搜查官你的实力差了点,本是没有资格加入命定之人的,但是......我很欣赏你,可以给你开个后门。” “命定之人!?”程实甚至都不需要说点什么别的介绍词,只这一个组织的名字,便让李无方差点坚守不住自己的谨慎,答应他的一切要求,“这个名字......简直完美契合祂的指引。” “你很有品味。 来途去路,尽皆命定。” 说着,程实将一颗骰子扔在了李无方的身前,而当这颗骰子一如既往的滚出一个1点时,今日勇士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手术刀。 “我就不跟你废话了,命定之人符合你对的一切想象,但是想要加入我们,没有那么简单。 除了信仰外,你必须还得向我们证明你的勇气,孤注一掷的勇气。 而这份勇气也将是你受到眷顾的见证,如何,想试试吗?” 当程实说完这段话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战备状态,如果李无方拒绝了他的建议,那当下一定会发生一场与的碰撞。 李无方也看出来了,他虽然自信不会死在程实手里,但是......记忆中的那个身影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是,或许当一个人成年之后再回想幼时的幼稚举动,能轻而易举的发现小时候各种经历中的各种破绽,但是回想毕竟是回想,你永远无法否定某一件事在幼时的你心中到底占据了多么重要的位置。 正如“好运加身”和“命运指引”,它几乎伴随着李无方长大,哪怕后来的李无方回过味儿来,但在长年累月的自我说服下,他也已经变成了一位虔诚的信徒。 尽管没给他机会,但这不是他的原因,毕竟是个......咳咳。 所以,当程实言辞凿凿的说出“命定之人”的时候,这位一直都在以传播的搜查官,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对的崇拜和热爱了。 “你......想让我死?” “不,不是我想让你死,是你自己想用死亡的勇气来验证是否庇佑于你。”程实一本正经的纠正了对方的说法,“想来你应该已经猜到我的目的了,不错,我就是在兼顾试炼的稳定。 变量越少,赢的概率越大。 如果你相信祂,那么在试炼结束之前,祂的庇佑足以让你再次醒来。 可如果你不相信......以后请别再赞美祂了,不然你亵渎的可不只是一位神明。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现在,抉择在你。” “......” 的天平摇摇晃晃,李无方再次陷入了纠结,可没多久后他便回想起整场试炼中不同程实的反应以及不同安铭瑜对程实的态度,他似乎看到了的指引正在聚集,而聚集的那个地方,无疑就是程实口中所谓的命定之人。 听听,命定之人,多好的名字啊,如果这都不是的指引,还有什么会是呢? 在想通了这一点后,李无方眼中的犹豫慢慢变成了坚定,他看向程实,又瞥过了程实手中的手术刀,在程实目瞪口呆的错愕中直接接过了对方的刀,没有留下任何口讯和“遗言”,就这么径直抹过了自己的脖子。 搜查官证明了自己的勇气,他死了,死于自尽。 程实惊了,这次他是真的惊了。 虽说他对巅峰玩家的癫疯早就有所认识,但眼前的一幕还是让他感到了震惊。 不是哥们,我说啥你是真信啊! 看出来了,你是真没挨过的毒打。 但是你这么果决的抹了自己脖子,让我很难办啊,突然有股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程实眨了眨眼,在看到面前的尸体上没有任何神力流转痕迹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坏了,这是个真信徒。 你们果然够混乱的。 不过目的总算达成了,现在试炼中的不可控变量又少了一个,接下来就是回去处理另一位了。 程实干净利落的扛起李无方的尸体,又捡起地上那一束深渊虹兰花束,嘴角勾着笑意重新回到了矿山之上。 当秦薪和瞎子看到程实带走的是一位活的搜查官,而带回的却是一具尸体时,他们疑惑的目光就像是在说: 织命师,你是不是离了尸体不行? 你到底是织命师还是守墓人? 程实没解释那么多,他将李无方的尸体丢在一边放好,然后拉着秦薪来到了博士面前,并对身后的瞎子笑道: “整点就要来了,安神选,你自己找个地方去冒险吧,我们就不奉陪了。 等到艾伦道尔先生完成实验的那一刻,这场试炼就会毫无意外的走向终结,这次绝不会是flag,我说的,保真。” “......”瞎子眼角微抽,点了点头,默默离开了这间“不属于”她的仓库,而就在她关上仓库大门面向远方的那一瞬间,整点再次到来。 她站在原地愣了两秒,而后眉头微蹙,回身推门走了进去。 ... 第七百一十章 这才应该是原本的瞎子 程实看向门口,当看到一位脸色略显冰冷的黑裙盲女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意外的挑了挑眉。 不是她! 但说实话,这才是程实心目中原本瞎子应有的形象,一个气质清冷的神秘女子,完全符合他对预言家这个职业的所有想象,除了莽撞占卜。 他刚想再次揶揄这位“外人”两句,却没想到秦薪在看到这位瞎子之后,居然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始终在眷顾你,铭瑜,欢迎回来。” 瞎子平淡的笑笑,朝着秦薪点了点头: “一场有趣的试炼,我见到了许多个你,也见到了许多个织命师。” 说着她转头看向程实,脸上浮起些许复杂之色。 “每一条世界线上秦薪都会有些差别,但你不同,每一个你......都极其相似。 除了在认知和经历上的些微区别能将你们区分开来之外,我几乎无法辨认你们谁是谁,并且......抱歉,秦薪,虽然传火者不会过多打扰我们的朋友,但我还是没忍住偷偷邀请了他,我不知道见过几个他,但是毫无意外的,每一个他都拒绝了我。 真是失败的一天啊,至少在今天,祂似乎并未给予我好运。” “......”秦薪显然对瞎子的邀请有些无奈,可这些话听到程实耳中,他的脑子都快炸了 “!!??”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这绝不是那位最初与自己在一起的瞎子! 那位瞎子无论是对自己的态度还是说话的语气都远比眼前这位要更加温暖,而当下的安铭瑜,过于冷淡了,她确实很像一个神秘的预言家,却不像自己今天邀请的那位命定之人! 可秦薪又说她是对的,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判断错了,秦薪也有问题!? 不可能! 传火者绝对不会在这方面做出如同自己一般的欺诈之举,他们这么做毫无意义,所以难道是秦薪判断错了? 也不可能吧,传火者的创立者会不认得自己的寻薪人? 开什么国际玩笑。 如果秦薪分辨不出,就不会在之前那位瞎子面前说出戳破她身份的那番话,显然他也在寻找自己的寻薪人,可是为什么对方会认错呢? 程实的目光沉了下去,他拿出了自己手中的虹兰花束,极其郑重的对着两人问道: “放下你们手里的欺骗大师牌,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秦薪,安神选,这个问题很重要,重要到我是否需要重新审视我的队友。” 两个传火者都是一愣,在看到程实如此郑重后纷纷皱眉,又彼此“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卡牌收了起来。 见二人再无的庇佑,程实直接问道:“试炼之初,我们第一次分开的那个上午,你们看到的小球花是什么颜色的?” “红色。” “蓝紫色。” “???” “!!!” 果然,有人错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可在话落之时,两位传火却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彼此,秦薪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他那双锐利的眸子死死的打量着面前的瞎子,显然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不是这条线上的安铭瑜。 而瞎子更意外,她寻找秦薪时全靠的视野,这种感知让她觉得自己找对了人,可没想到这居然还是错的? 莫非眼前的程实和秦薪对自己来说,都是“当下的参差”? 甭管在安铭瑜眼里程实是哪里的参差,反正程实确认了对方一定得是参差,也就是说刚才的整点交换,确实没将那个真正的安铭瑜换回来! 所以,瞎子“当下的参差”是一位气质偏冷的预言家? 程实求证似的看向了秦薪,然而却见秦薪眉头微蹙,明显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误判。 这位传火者的创立者举起手中的静默道具,紧皱着眉头靠近了瞎子,看样子是要跟对方对一对彼此的细节了,而这时,一直沉默旁观的博士突然再次发声,背向程实说道: “不是她,我对最初那位跟你同行的预言家有印象,她远比你眼前这位安铭瑜更为温暖。” “?” 程实不太能确定对方突然出来帮忙辨认身份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脸色狐疑的看向博士,却见博士视线未动,但却微微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似乎在向程实展示什么。 “我可没有任何的庇佑,我的意思是,我刚刚说的是真话,并且我也可以说假话。” 停顿片刻后,博士说了一句假话: “我已经掌握了实验的所有过程。” 随即,他便又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实验很复杂,单单是在杂糅的神性中剥离这一步就足够漫长,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们能成为我观摩实验的助力,而不是因为一堆身份问题在我耳边聒噪。 如果你们真的在意这些,不妨放过我,将我丢出当下的时间线好了,或许我可以在另一个安静的世界里,好好的研究我想要的实验。” 程实撇撇嘴,嗤笑一声道:“博士,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当下的世界才是最安静的那个?” “......” 果然,小丑在阴阳上的功夫与他的恩主一脉相承,很快,王某就觉得自己不该搭理对方。 但在传火者们还没对出结果之前,程实又来了一句:“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王某微微皱眉,叹了口气:“如果你说的是切片的身份,那么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程实愣了,“你似乎并不在意?” “我不会在意无用的东西,杂乱的心思只会拖缓我靠近的效率。 在没足够接近祂之前,谁都不能断言自己是不是一个切片,如果我比其他的切片乃至本体更靠近,那我完全可以涂抹并篡改寰宇规律,让整个世界都认为我才是本体,而那位本体才是切片。 不过想来到了那个时候,或许我早就不在意这些了,毕竟现在我也不甚在意。 织命师,如果你找不到人跟你聊天,我建议你去跟npc聊聊,作为理质之塔都未曾研究透彻的课题,仍是一座知识上的富矿,你在这里寻找世界和队友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比起知识,自我的身份一文不值。” “......” 你无法跟一个真正的信徒过多交流,他或许不会像信徒那样用鼻孔看你,但他直白的纠正只会更让你恼火,因为你知道他说的往往都是对的。 好好好,这副唯效率至上的样子,倒是像极了最初的那位王某。 这么看来,连的信徒都确认瞎子不对,那眼前的瞎子大概确实有些问题。 见秦薪仍然皱着眉头跟一脸淡然的安铭瑜争论着什么,程实叹了口气,决定从善如流,去跟这里的npc谈谈。 把希洛琳带上来这么久,也是时候去完成她的委托了,正好现在是安全时间,在下一个整点到来之前,希望传火者们的交流能有一个结果。 ... 第七百一十一章 啊,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超长plus版!) 当初为了防止意外,亚德里克、希洛琳和阿拉德三人都是分开关押的,如今格尔斯的尸体被李无方扔上了房梁,亚德里克昏厥在用自己尿液圈出的地盘上,只有希洛琳和阿拉德还清醒着。 不过这两位一母同胞的姐弟关系可并不融洽,此时被绑在地上的希洛琳明显在高声唱着什么,而关在隔壁的阿拉德则在塞壬歌声的影响下,奋力的做着俯卧撑。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运动,但他确实一直在做,哪怕整个人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还在本能的动着。 还未推门走进去的程实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大受震撼,但他又无法去挑希洛琳的错,这位窝棚区的大姐头做事非常有度,她的音量控制的刚刚好,没让一丝歌声漏出去影响玩家,却又能让自己的弟弟沉溺于虚无的欲望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得不说,在折磨人这方面,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程实乐了,他在窗边随手一刀便将屋内挣扎的阿拉德击倒在地,而后径直走入希洛琳的房间,看着这位因过度消耗而有些气喘的塞壬,摇头失笑。 见阎王来了,希洛琳浑身一抖,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地上,听凭发落。 “出够气了吗?” “没有,永远都不会......”在提起自己弟弟的时候,希洛琳的表情依旧是那么咬牙切齿,“兄弟会给了他一切,而他却还是选择了背叛,我不认为一个人的欲望可以转变的这么果决,他大概是被那邪神影响了脑子,所以与其说我在恨我的弟弟,倒不如说我恨的是那个靠近邪神的傀儡,他不再是我弟弟了!” 程实听了这话眉头一挑,心想阿拉德确实有可能早就不是希洛琳的弟弟了。 诚然一个出身于倒坠之门的本地人掌控代理之手能让理质之塔在倒坠之门的活动更加方便,但是,这个变量可控吗? 理质之塔那群大学者可是最懂变量的人,他们能把人做成变量自然也就掌握着把变量扭转为常量的方法。 阿拉德的身份让他适合行走于地下,但是他的思想又是的,这样的代理者或许会给理质之塔造成很多麻烦,所以,如何能既拥有对方的身份又让对方摒弃的意志乖乖听话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切片。 理质之塔十分擅长切片。 所以希洛琳大概说对了,阿拉德早就不是她的弟弟,而是被理质之塔的学者们做成了切片,而在一堆切片中对最忠诚的那个,或许就会被下放到这里,成为了代理之手在倒坠之门的老大。 这很合理,也很。 当然,程实没必要跟希洛琳说那么多,他来也不过是再次确认希洛琳的状态,好让这场试炼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他始终未忘记陷入参差的NPC们,尽管他们变成参差的逻辑与玩家们不同,但是到了现在,在了解了参差全貌之后,程实觉得这三人依旧会是试炼的答案,只不过这答案不能随便提交,因为玩家们必须先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时间线,否则,在一个错误的时间线上提交答案,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程实在来的路上想了许多,他总觉得,这份答案就像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定音锤,如果你找错了时间线,那么提交的这份答案很有可能就成为将你锁在另一条时间线上的门锁,让你再也回不到最初的世界中去。 所以,出于稳健,程实必须确认这份答案到当下为止还是对的。 于是他再次跟希洛琳对起了所有的细节,事实证明希洛琳没变,她依然像是那个“未来的参差”。 程实很欣慰,他将对方再次绑紧了一点,并无情拒绝了这位窝棚区大姐姐的长腿邀请,离开房间来到了阿拉德的屋中。 刚才那一记飞刀其实并没有杀死对方,他只是寻找了一个合适的刀口让阿拉德失血失力倒地,而现在程实随手掏出一瓶治疗药剂又将阿拉德救了回来,看着这位一脸迷茫的代理之手,程实勾起嘴角道: “说说你和你姐姐吧,如果说的好,我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 放血再救活就已经是不痛快了,何来的痛快一说? 不过出于理智,阿拉德没敢抗议,这位看上去魁梧健硕的汉子就这么趴在地上,闷头闷气的应起声来。 “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自己是一个切片吗?” 阿拉德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和恐惧。 “我不知道,但我猜是的。” “你猜到了?”程实挑了挑眉,饶有兴趣道,“怎么,是你破碎的记忆给了你启发?” “不,我的记忆很完整,一切逻辑都是自洽的,甚至信仰从转变为的那段经历都毫无破绽。 但是......的信徒喜欢研究,研究自我也是研究,由于要一直跟叛出的极欲兄弟会打交道,我不得不对我原来的信仰多做研究。 可审视的多了,我便发现虽然我的认知和逻辑是自洽的,但是我的情感却出现了断层。 我跟她......的分裂太突然了,毫无缓冲和纠缠,那群高高在上的学者们或许认为情感是阻碍的累赘,所以并不在意这些,但是......人是有感情的。 也是因此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做成了切片,我听说过这种手段,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对的狂热让我反复研究这份感情,反复研究,或许是再次受到了的影响,我发现我又拾起了儿时的情感,想起了那个对我无微不至的姐姐......” “?” 听到这程实眨了眨眼,品出味儿来了,他有些错愕的看着眼下这位脸色复杂的阿拉德,惊奇道: “你想起了希洛琳的好,也看出了她对你的恨,但你却没有解释,反而是生生受着她的针对和攻击,你做这一切的目的该不会是在......保护你的姐姐,保护极欲兄弟会吧?” “......” 阿拉德看上去并不想承认,但在程实将地上的手术刀捡起来后,他把头一低,认了。 “是,如果我还是代理之手在倒坠之门的话事人,极欲兄弟会便不会有危险,可如果我被换了......他们对地表的文明对理质之塔没有清晰的认知,这群疯子为了攫取资源,根本不顾一切。 尽管信仰没有高低之分,但祂们的信徒却有数量之别。 她在倒坠之门再呼风唤雨,在理质之塔眼中,不过是个跳跃能力略高一点的跳蚤罢了,只要他们想,完全可以将她捏死,并将倒坠之门毁灭。 当然,地表对地底的攻击或许没那么方便,也需要消耗巨大的代价,但我不得不恐惧,因为理质之塔有这种手段,所以......” “所以你就默默替希洛琳抗下了一切?” “......”阿拉德没应声,但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的表情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啧,是条汉子,但可惜,不是原来那个汉子了。 说到底,眼下的阿拉德不过是最初阿拉德的一个切片,一个再次被启发萌生了情感波动的切片,尽管他做的再好,但在希洛琳的眼中,他都不算是真正的阿拉德。 放纵心欲,欲望简单直接,她只想要自己的弟弟,而不是什么默默为她好的切片。 呵,这就是命运啊。 程实一直觉得阿拉德是践行了意志的未叛者,尽管他加入了理质之塔,但是他遵从了自己逐利的欲望。 可现在看来,眼前的他确实是一个叛离了阵营的弃誓者,他控制住了自己情感的欲望不去与希洛琳解释,假装一切都未曾发生却又在默默保护着对方,他做了“好事”,但在希洛琳眼里,分明又是一个“坏人”。 程实撇了撇嘴,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因为他已经听到了来自隔壁希洛琳的哭声。 这位连死亡眼前都不曾有过恐惧的镇定大姐大,在听到阿拉德这番话后,竟控制不住的抽噎起来。 无情,情滥,你们二位啊再也回不去了。 更何况希洛琳也不是当下的希洛琳,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她也只是个外来者。 一个被理质之塔做成切片的本地人,和一位来自于“未来”的“外地人”,因为一场试炼而产生了情感最真挚的碰撞。 唉,不得不说,您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尽管当下是一场的试炼,可是这试炼里几乎全是您的影子啊,恩主大人。 程实腹诽了一阵儿自己的恩主,而后又敲了敲身后的墙壁,好奇的问道:“希洛琳,委托还继续吗?” 隔壁的抽噎声停止了,片刻后,传来了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 “杀了他,大人!杀了他,我将为您献上一切。” 好,不愧是! 从来没有那些仁义道德的借口,恨就是恨,爱就是爱,看不顺眼就是杀,如此简单直接,在某些时候确实比的观感要好的多,但说实话,这种时候也极其有限。 祂的本质还是欲望,让人趋之若鹜亦或避之不及的欲望。 程实哼笑一声,略带同情的看向脚下的阿拉德,给对方留了最后的遗言机会。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或许会死,但还会有下一个我,理质之塔不会放弃这里,正如极欲兄弟会也想通过将的意志传播上去。 我没什么可说的,但我建议你们将我的死伪装成意外,这样对大家都好。 还有,地底的势力也不都是盟友,小心,他们......跟很像。 不要被聪明人所掌控,因为我们永远逃不出去。” 说完阿拉德表情平静的闭上了眼,默默等死。 可就在这时,程实却收回了手中的刀,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知道?” ... 第七百一十二章 时代与纪元的猜想 阿拉德都愣住了,他睁开眼仰起头看向程实,对这个问题有些疑惑。 “我虽然不知道祂的名是从何时开始传播的,但是我知道在附近的镇子里,总有一个侃侃而谈的学者在传播祂的名。 希洛琳派人打听过他,甚至还让我去接触过那位学者,当然,是在我还未加入代理之手的时候。 但他很狡猾,从不泄露自己的行迹。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群人有什么用,是她告诉我地底的学者不崇拜便很有可能是的敌人,一切能将邪神推翻的人都应是极欲兄弟会的助力,所以她对的信徒一直很感兴趣。 但是后来我打听到,这些的信徒大概率本是理质之塔的人,我看不透他们的意图,所以一直觉得这些人并不可信。” 程实也愣住了,他觉得对方说的这个侃侃而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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